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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够了。
结果某一个拉文克劳的学姐为我检查了身体上黑魔法残留和诅咒,她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告诉我一切正常。
“没有怀孕吗?”卢修斯难得没有鄙夷我一次,他把鄙夷的目光投到了那个已经成为治疗师的拉文克劳学姐身上,然后带着满脸的胶原蛋白和梳理得干干净净的铂金头发扬起脑袋说道,“我建议你再检查一次,女士。”
默默站在一旁的我和德拉科有点小丢脸,额,到后来就连纳西莎都这样觉得。
你们真的够了。
远离人世几个月,我看上去好像非常脱轨。
一直到看到还活着的盖瑞,这个坏人就在不远处朝我打招呼,有一瞬间我还以为看到了天使,然后我即将去天国,盖瑞来接我了。
随后我捏紧了德拉科腰间的一坨肉,德拉科发出了压抑的痛呼---
嗯,我还活着。
“伊芙,拜托!”德拉科有点哀怨地看着我,“这只是个与我们无关的男人!”
“那是盖瑞!”
“那是个与我们无关的人!”
“不,那是盖瑞!”
“那是幻觉,伊芙!”
“噢,梅林的唧唧,盖瑞没死。”
“不,他死了!”德拉科有点错愕地蹙眉道,“刚刚你说了梅林的什么?”
“盖瑞没死!”
“不不不,伊芙,那真的是幻觉,现在你把眼睛闭上… …”
“你给我闪一边去,德拉科。”
德拉科卒。
在很多事情结束后,我发现自己其实很开心。很多人活了下来,虽然也许不都是我的功劳,因为还是有人因为这场战争而死去,但是我们所遭受的损失完全小到忽略不计。至少我家德拉科好好的,我家盖瑞好好的,我家鲁斯的画像好好的,他家的卢爹和纳妈也好好的!
后来在鲁斯庄园休憩的某一天,我收到了来自霍格沃兹的新学期书单,看着长长的七年级新书书单,然后略为感慨地看了眼最后大大的校长签名---
西弗勒斯.普林斯.斯内普。
说实话我真的没想到斯内普教授会要求我重修七年级,简直让我觉得当时救了斯内普教授是种错误嘤嘤嘤!
“为什么德拉科不用?!”我有点悲剧地哭瞎了眼。
“我觉得鲁斯小姐很需要接受教导。”斯内普教授僵着脸看着我,他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下巴微微扬起看着我,就好像下一刻要开始扣分。
“拜托,斯内普教授,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
斯内普教授微微抿起一丝诡异的微笑,然后非常残忍地拒绝了我:“我就是料到你会是这种反应,鲁斯小姐。”
“所以我才会想让你多吸收点知识来拯救你那已经接近奔溃的智商。”
总感觉智商受到了鄙视,但是这种听到熟悉的毒舌吐槽后莫名奇妙开始愉悦的内心是不是有点诡异的抖M… …然后挂在一旁的鲁斯默默抬了抬下巴,看起来非常赞同斯内普教授的观点,我羞愧到奔回卧室找被我金屋藏娇的德拉科哭诉了。
“另外,非常高兴见到你,塞尔温教授。”斯内普教授看着远去的伊芙有点好笑地弯起了嘴角,随后颇为尊敬地对鲁斯鞠了个躬。
“同样很高兴见到你,西弗勒斯,非常高兴你获得了梅林勋章。”画像上的鲁斯微微勾起嘴角点了点头:“但是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我需要你帮我去查一些事情。”
“乐意效劳。”
到了要开学的时候已经是颇为凉爽的秋季,我穿着漂亮的格子裙挽着德拉科穿过那层魔法屏障。
魔法界已经没有了当时那种人心惶惶的气氛,弥漫开来的是一种非常快乐又平和的氛围。我和亲友们来到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不同的是,别人都是满怀兴奋或是愉悦上车,我上车的时候一脸死相。
别人都是家长来送别,而我的送别队伍---
盖瑞,德拉科,德拉科的爹妈,汉娜,厄尼,哈利,赫敏,罗恩,罗恩一家。
我一直恐惧了七年的事情终于成真,我羞耻地成为了汉娜他们的学妹,我要和卢娜,金妮一起去上完七年级。
对我来说这真是个送丧的队伍。
“伊芙,我给你的笔记你确定带好了?”汉娜有点不安地握了握我的手。
“是的,也许就压在德拉科和赫敏的笔记本下面。”我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发。
一边和卢娜在告别,一边压榨我劳动力的厄尼在旁冲我扬眉:“记得帮我带蜂蜜公爵的跳跳糖,伊芙。”
“哼!”
在我最后生无可恋地要上特快时,德拉科颇为不舍地拉住了我的手,他穿着灰色的西装,衬得整个人内敛又成熟,但是灰蓝色眼眸里满满小孩子一样不满却暴露了他的本性。
“伊芙,一毕业就结婚好吗?”
“不好。”
“为什么?”他有点错愕起来,好看的眉毛也蹙在一起。
“没有为什么。”我有点坏地看着他,最后伸出手指在他的手掌心里挠了挠,“我要先穿订婚礼服,德拉科。”
在特快开动的时候,他有点无法忍受地看着我,最后一直追着我不顾形象地拍打着窗户。后面的卢修斯有点不忍直视地拔出了魔杖,但最后被一旁看好戏看得正欢脱的纳西莎扣下。
德拉科拍击着窗户对我大喊道:“记得别喜欢上那些低年级的小白脸,要端庄要端庄,伊芙!”
“记得每天写一封信给我!”
“千万别喜欢上别的小男孩!”
让我想到了过去---
不,亲爱的德拉科,你就是那个被我“老牛吃嫩草”的小男孩啊。
但是我有点尴尬起来,不是因为这个老牛吃嫩草的梗让我觉得丢人,而是德拉科提醒了我要和学弟学妹们一起重修,我简直难以忍受坐在一堆低年级中间的场面,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霍格沃兹特快上少了很多人,有点空荡荡的,因为经历过的战争让一切都走向终结,也同样走向新生。
这大概是最少的一班霍格沃兹特快。
但是在回到霍格沃兹后还是非常愉悦,我以为我会被留级失去信心,但是我还是很怀念这里,从踏上这里的又一刻开始,就好像我回到了一年级的萝莉时期。
好像一切能再次重来。
霍格沃兹的空气还是那么清醒和美妙,我的母校在欢迎我,夜骐在拍打着他们巨大的翅膀朝我们跑来,这次和我一起搭乘的同学都不会去疑惑是什么生物在拉动车子了,这种沉默有点壮烈的悲哀。
我觉得在这场保卫战中死去的巫师们应该得到了某种灵魂上的永生,在霍格沃兹永远地留了下来。哪怕他们大多数人的青春和梦想一起永远沉眠或是被撕碎在此地。
正如贝拉永远地留在了霍格沃兹的某个角落,和她的黑魔王一起。
2000。5。20,我有点虚。
我要和德拉科结婚的时候,赫敏他们都认为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当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谁最得意?
当然是牛粪最得意!
德拉科现在比牛粪还得意,而我就真的有点虚了。
“爸爸,当时我妈妈逃婚了吗?”
“不。”鲁斯有点无奈地别过了脸,“你别想太多,伊芙。”
“她看到你这么老真的没有逃婚的冲动吗?”
“我说了很多次,我是因为一些黑魔法诅咒才变老的!”怒气冲冲的鲁斯地溜到了别的房间,那个画框有点空落落地挂在那里,象征着我的爸爸又在逃避现实开始傲娇了。
其实挺般配,他老牛吃嫩草了我妈妈;我老牛吃嫩草了德拉科。
在汉娜帮我把头纱盖上的前一刻,我还在想着要逃婚的事情。
“汉娜,帮我把德拉科找来好不好?”最后我哆嗦着自己几乎发凉的手抓住我身旁的某只手臂,然后侧过头对赫敏说。
“当然可以,伊芙。”赫敏有点尴尬地看着我,“但是你到底是想让汉娜去还是我去?”
“我觉得伊芙已经傻掉了,就像她拿到毕业证书的时候一样。”一旁的汉娜好笑地看着我。
我直着身体看着镜子里正被漂亮礼服包裹的自己,觉得自己已经紧张到忘记了闺蜜们的名字。德拉科来的时候我正脱掉那高跷一样的高跟鞋,这双鞋子据说还被施放过魔法,它呈现出麻瓜童话中“水晶鞋”的模样,虽然非常漂亮,可是此刻我觉得有点碍眼。
然后我把那双鞋子不满地扔给了德拉科。
“亲爱的。”德拉科无奈地关住了房门,他走进这间衣帽间。笔挺的身躯包裹在帅气的礼炮下,铂金的头发抹了一点发油显得他很绅士,英俊的脸庞在此刻让我觉得恍惚起来。
虽然我最后还是成功地勾住了他的脖子,颇为讨饶地踮起脚,用鼻子顶了顶他的下巴:“德拉科,我害怕。”
“你怕什么?”德拉科柔和地用鼻子顶了顶我的眼睛,他提着高跟鞋,一边抱起我把我放到沙发上。米白色的礼服让我有点行动不便地端坐在沙发上,层层叠叠的白纱铺开来。而德拉科非常贴心地握住了我的脚,像个王子那样帮我穿上了这双漂亮的水晶鞋。
看起来就像为我套上了婚戒。
“我怕好多东西。”我有点尴尬地缩回了另一只脚,并且抱住,“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害怕,听说结婚后就会不一样的。”
“当然。”德拉科揉了揉我的头发,力道并不重,因为唯恐弄坏了我的发型,“那样你就是马尔福夫人了。”
我还是抱着大大的裙子不说话。
德拉科轻轻地把手按在我的身侧,凑近我,他的气息扑面而来,难得的温煦让我想把这一刻无限延长下去:“爱情是两个人一起天荒地老,又不是一个人孤芳自赏,伊芙。”
“我觉得我们从来没分手过,现在只是把谈恋爱用另一种方式延续下去。”德拉科看着我,他颇为虔诚地吻住了我的额头,就好像是在为我赐福。
“你只要一直安心地在我身边就好了。”
我有点踌躇地开口:“那你会不会在很多年后,忽然喜欢上别的年轻姑娘?”
“不会。”德拉科摇了摇头,他灰蓝色的眸子灼灼生辉,已经笑弯了眉目,“我还担心你会不会嫌弃我太无聊,去另寻新欢呢。”
我抬起眸子看着这个已经满嘴跑马子的男人,觉得自己的嘴角已经出卖了内心。
“那我真的去找别的新欢了,你会怎么样?”我有点疑惑地看着他。
“那我就要用你丈夫的生命名正言顺地把你抢回来。”
“如果你出轨了,我也能这样把你抢回来?”
“当然。”他挑了挑眉,好像丝毫不介意我说的事情,神色是一番小时候不可一世的欠揍模样。他拉过我的另一只脚,那双水晶鞋就这样稳稳当当地套在了脚上,由我的王子为我穿上,就好像一切宛如童话。
“如果我真的会那样做的话。”
最后我抹掉了德拉科嘴角的那些膏体,把他送出了这个衣帽间。
然后靠着衣帽间的门长喘了一口气,就好像要摈弃掉所有小女生的紧张不安一样---
因为我一旦走出这个门,就不能再被称之为少女了。
听起来有点诡异,貌似德拉科就是毁灭我少女心的罪魁祸首,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我走向德拉科的同时走向了人生巅峰。
赫敏和汉娜小声地在我的两侧喊加油,而脚下的水晶鞋让我觉得每踏出一步都非常小心,就好像在踏过自己每一个重要的决定,最后我拖着长长的礼服走到德拉科面前。总算不太好意思地红了脸,明明已经在早先见到过他,但是此刻双目相对还是有点羞涩。
他原本就比我高上好多,此刻他站着的地方洒满阳光,就好像他是个非常明亮的路标指引我前行。
就好像四年级的时候,我在走下霍格沃兹圣诞舞会的台阶时看到德拉科那样,有点惊喜和羞涩,满满的小女生情绪铺天盖地。我觉得有点闷闷的喘不过气,特别是脸上特别闷,非常想扇自己几下。
然后我和德拉科在所有人的见证下交换了镶嵌着蓝色魔法宝石的戒指,在戒指套上我们手指的那一刻,银色的光晕笼罩了我们的手,一圈圈蔓延在手腕上。
“名为爱的魔法。”
这是一种很神圣的仪式,没有牢不可破的誓言那样强硬,没有赤胆忠心咒那样忠诚,但是圣洁到凌驾于很多魔法之上。
参加婚礼的人非常多。
卢修斯搂着纳西莎站在一旁,他的嘴角露出了难得的和纳西莎一样愉悦又温和的笑;盖瑞抱着鲁斯的画像在远处冲我扬了扬眉毛;而我的鲁斯爸爸也同样憋不住嘴角的笑意;汉娜捂着脸埋进了纳威的怀里,最后还是忍不住露出了眼睛羞涩地看着我和德拉科;哈利他们冲着我露出喜悦的笑意,好像比他们结婚还要开心;韦斯莱一家一个不少地在后面伸长脖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