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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了天权殿的大门,便听远处隐约传来纷杂人声。
原来真被杨过料中,赵志敬方才逃窜而去,竟真的是预备反咬。若是被一班全真弟子目睹他与竺清耘此时的情形,后果不堪设想。
杨过转身便朝后山方向行去。
从试剑崖下去,顺着那条已行了千百遍的蜿蜒山路,冒雨往活死人墓方向行去。
被雨水一冲,山路湿滑难走,杨过摔了好几跤,却死死护着怀中的竺清耘,不愿让他被伤分毫。
平日只需两刻钟的路程,今夜却用了大半个时辰。
杨过一脚踢开木屋的门,剥掉竺清耘身上已被大雨淋透的棉被,把他轻放到床上。
竺清耘的身体依旧热得可怕,甚至有热气蒸腾,“热……难受……要死了……过儿……帮我……”
杨过心中焦急,却不知所措,忽然急中生智,扒掉身上的湿衣服,跳到床上去,将竺清耘扯进怀里紧紧抱住,试图用自己冰凉的身体去为竺清耘降温。
竺清耘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紧紧缠到杨过身上。
一个冰凉,一个火热,肌肤相贴,热的没有凉下去,凉的却迅速热起来。
杨过费力的把缠在身上的竺清耘扒下来,又冲到雨中淋了片刻,再度回到床上抱住竺清耘。
如此反复几次,竺清耘身上的温度却一点儿都没有降下来,整个人都烧得绯红,分外冶艳。
竺清耘死死的抱着他,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的凉气。
杨过几乎透不过气来,哑声唤道:“师父……”
竺清耘开始无意识的啃咬杨过的脖颈,甚是凶狠,疼得杨过嘶声吸气。
少年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般折磨,早已血气翻涌,那处直挺挺立着,涨得生疼。
再这样下去,杨过觉得自己会疯掉。
他再次试图推开竺清耘,竺清耘却泫然欲泣的哀求道:“不要……不要离开我……过儿……我好难受……帮帮我……”
杨过哑声道:“师父,你会后悔的……”
竺清耘依旧死死缠着他,发出些意义不明的呻…吟。
若是情…欲得不到纾解,恐怕竺清耘真的会死于非命。
杨过不忍再眼睁睁看着他如此痛苦,咬牙下定决心,翻身将竺清耘压到身下,望着他的脸,决然道:“师父,就算你明天醒来会一剑杀了我,我也必须要这么做。”
竺清耘双目紧闭,不甚清明的唤道:“过儿……”
片刻的迟疑过后,杨过猛地俯下身,吻上了竺清耘滚烫的双唇。
☆、第60章 痴狂侠客爱上我…13
这是一场既激烈又惨烈的情…事。
两个人俱是初经人事,一个神志不清,一个战战兢兢,几乎是全凭本能。
第一次全是疼痛,曲折而艰难,充满了血腥味。
第二次依旧疼痛,却要顺遂的多。
第三次已初尝欢愉滋味。
第四次便有些水乳…交融的势头。
第五次已是得心应手,掌握了些许技巧。
第六次最是和谐,两个人一同到达了极乐巅峰。
第七次之后,竺清耘身上的高热终于退下来,在杨过怀里昏沉睡去了。
杨过却不能成眠。
今夜,他得到了竺清耘,却也极有可能永远失去他。
只愿暗夜不明,永将心爱之人拥在怀中。
天却总不遂人愿。
骤雨早歇,太阳照常升起,金色日光从窗户射进来,晃醒了熟睡的人。
竺清耘睁开眼,只觉全身酸疼,头痛欲裂。
入目是陌生的环境。
昨夜的记忆依稀闪现,除了赵志敬,恍惚还有杨过的脸。
竺清耘强撑着坐起来,身后那个隐秘的部位传来撕裂般的痛感。
被子从身上滑下来,露出光裸的、布满红痕的身体。
竺清耘一偏头,便瞧见了直挺挺跪在床前的杨过。
杨过正目不转睛的将他望着,见他看过来,急忙低下了头,唤道:“师父。”
竺清耘皱眉道:“你跪着做什么?”
杨过低着头,迟疑片刻,咬咬牙,终于直截了当道:“过儿脏了师父的身子,求师父责罚。”
昨夜的记忆停留在奇淫合欢散和赵志敬猥琐的嘴脸上便戛然而止,关于杨过却只有一张一闪即逝的脸。
但综观前因后果,不难猜出究竟发生了什么,竺清耘怔愣片刻,却只云淡风轻道:“只不过是一具肉身凡胎罢了,是净是脏有什么要紧。况且,昨夜的事情我俱已不记得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能忘便忘了吧。”
闻言,杨过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他原以为竺清耘会气愤地一剑杀了他,孰料他竟如此满不在乎,一句“不记得了”,一句“忘了吧”,便将昨夜种种尽数埋葬了。
杨过倒宁愿竺清耘一剑杀了他。
杨过抬起头来,突然说道:“如果昨夜我没有及时赶到,如果占了你身子的人是赵志敬,师父也会这般无所谓吗?”
竺清耘皱眉,脑海中倏然浮现出赵志敬伏在他身上的情景,忽的心中作呕,便敛目道:“你与他……自然是有些不同的。”
杨过眸中乍起一点儿喜色,道:“哪里不同?”
竺清耘却答不出来。
心里顿时便有些烦乱,竺清耘顾左右而言他,道:“你打算让我一直这么赤身*下去吗?”
杨过俊脸一红,急忙站起来,找了一套自己的衣服递给他,道:“你先穿我的吧。”
竺清耘接过来,淡声道:“你先转过去。”
杨过听话的背过身去。
身后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以及因为牵扯到痛处而发出的微弱呻…吟,杨过的脑海里自然而然的浮现出昨夜竺清耘伏在他怀里意乱情迷的模样,那处立刻不合时宜的起了反应。
竺清耘边穿衣服边道:“昨夜除了赵志敬,还有没有旁人看到你?”
闻言,杨过忙敛住心神,咳嗽一声,道:“没有。”
竺清耘道:“他既然知道你还活着,就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以我之见,你还是即刻离开终南山。只要找不到你的人,仅凭他一人之词,无凭无据的,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杨过固执道:“不,我不走,我不能离开你。我就不信他赵志敬胆敢违背重阳师祖遗训,擅闯古墓禁地。”
然而下一刻,杨过便不得不信了。
因为外面突然响起了赵志敬的叫嚣声:“杨过!你给我出来!杨过!”
杨过忙道:“师父,你且在屋里呆着,若是被他们瞧见,指不定又要怎么编排你。我已将独孤九剑学会,赵志敬不是我的对手。待我料理了他,再送你回重阳宫。”
竺清耘摇头,道:“不妥。赵志敬既然敢擅闯禁地,便绝不会是一个人。堵他一个人的嘴容易,可要堵全真教众弟子的悠悠之口便难了。所以,你断不可现身,不仅解决不了当前的麻烦,还要牵扯出旧事来,得不偿失。”
正迟疑间,外面突然响起孙婆婆的声音:“哪里来的疯狗,敢在我活死人墓前乱吠?!”
赵志敬打量她一眼,不屑道:“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疯婆子,敢挡本道爷的路?”
孙婆婆冷哼一声,道:“原来是全真教的臭道士,我说怎么老远就觉得臭气熏天。”
“你!”赵志敬不愿与她纠缠,怒道:“疯婆子!乖乖把杨过交出来,本道爷今日便大发慈悲,饶你不死!”
孙婆婆道:“我老婆子不认识什么杨过,如何交给你?”
赵志敬道:“你休要诓我!除了你们活死人墓,我已将整个终南山翻遍了,全没有杨过那狗杂种的踪迹。众所周知,你们古墓派的小龙女和杨过的师父竺清耘有些渊源,所以杨过定是被竺清耘窝藏在了你们活死人墓里。”
孙婆婆道:“我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你休要再胡搅蛮缠。劝你们速速离去,否则莫怪我老婆子不客气!”
“好大的口气!”赵志敬不屑道:“今日就算硬闯,我也要将杨过抓出来!”
话音刚落,忽闻一阵嗡嗡之声。
骤然之间,从四面八方乌压压飞来一大群蜜蜂,朝着以赵志敬为首的一众全真弟子扑去。
众弟子登时乱作一团,被蜂群冲的七零八落,毫无招架之力,顿时惨叫声一片。
赵志敬一面左呼右扇,一面喝道:“疯婆子你好生阴险!”
孙婆婆被众人的狼狈相逗得哈哈大笑,道:“别怪我老婆子没提醒你们,这玉蜂刺上有毒,若是七日之内没有解药,必死无疑。”
闻言,众弟子诧然心惊,再顾不得其它,纷纷逃窜而去,转眼之间便没了踪影。
孙婆婆转身来到木屋前,喊道:“过儿,那帮臭道士已经被婆婆打走了,出来吧。”
杨过开门出来,笑道:“多谢婆婆出手相助!”
孙婆婆笑着摆摆手,眼见竺清耘紧跟着杨过出来,惊讶道:“清耘?你怎么会在这里?”
竺清耘道:“我只是来看看过儿罢了。”
孙婆婆不疑有他,径自说道:“方才那些臭道士的话你也听到了?他们既然已经知道过儿没死,便不会善罢甘休。”
竺清耘道:“婆婆放心,我自有办法。”
杨过疑惑道:“什么办法?”
竺清耘却不答他,只对孙婆婆道:“婆婆,还请赐我一瓶玉蜂浆吧。”
“你呀,就是心太软。”孙婆婆一面嗔道,一面从怀里取出一只玉瓶递给竺清耘。
竺清耘伸手接过来,道:“多谢婆婆。我要回重阳宫,这便告辞了。”
杨过忙道:“我送你回去。”
“你还嫌不够乱吗?”竺清耘淡声道:“你若真想帮我,便速速下山去。”
杨过低着头,不说话。
竺清耘几不可闻的低叹一声,道:“半个月后,我也要下山去了。”
杨过急道:“去哪儿?!”
竺清耘道:“一个月后,大胜关英雄大会,师父下山前曾吩咐我到那里与他会和。我走了,你也不必再守在这里。过儿,听我的话,下山去吧,江湖之大,任你逍遥。你在这里,只会给我平添烦恼,于你我均无益处。”
杨过心中黯然,沉默半晌,终究沉声道:“好,我听你的话,今日便下山去。”
竺清耘似是看透了他的心思,补充道:“不要去大胜关。”
杨过又是一黯,道:“好。”
竺清耘神色复杂的看他一眼,转身走了。
杨过目不转睛的望着他单薄的背影,只觉心中空落落的,似是被剜去了一块肉。
江湖之大,若是不与你同行,怎能逍遥?我不愿让你烦恼,可若是离开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死了痛快。可我若是死了,留你一个人孤零零在世上,又有谁来疼你护你,时时将你放在心上?
那便活在你看不到我但我却看得到你的地方吧……
☆、第61章 痴狂侠客爱上我…14
回到天权殿,换上道服,竺清耘径直朝赵志敬所在的玉衡殿行去。
一路行来,众弟子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怪异。
竺清耘却只作不知。
赵志敬见到他,屏退左右弟子,自去关上门窗。
假象已被识破,赵志敬也懒得再伪装下去,径自笑道:“师弟,杨过弄得你爽不爽?真是便宜那个狗杂种了,老子费尽心思,最后给他做了嫁衣裳。”
竺清耘淡淡道:“赵志敬,没想到你竟如此粗鄙不堪。”
赵志敬走到竺清耘面前,凝视着他一如既往冰寒的脸,道:“对,我就是粗鄙不堪,才会被你迷了心窍,才会魂牵梦萦的想了你十几年。耘儿……”
“不要这么叫我!”竺清耘突然发怒,厉声截断他,道:“你不配!”
“我不配?杨过那个狗杂种就配吗?!”赵志敬亦被激怒,高声叫嚣道:“表面上装得冰清玉洁,原来骨子里也是个贱…种,只不过被人弄了一场,就开始捧他臭脚了?贱…货!”
竺清耘道:“谁都可以,就你不行,你让我觉得恶心。”
赵志敬气得浑身发抖,突然伸出手攥住竺清耘的脖子,咬牙切齿道:“竺清耘,你别太过分。如今掌教真人不在教中,我若是杀了你,也没人奈何的了我。”
“是吗?”竺清耘屏着呼吸,不慌不忙道:“那你现在便杀了我吧。”
“你!”赵志敬气闷片刻,突然松了手上力度,转而爬上竺清耘的脸,欲要摩挲,却被竺清耘偏头躲开了,只得无奈叹息一声,垂下手来,黯然道:“纵然你千般万般瞧不上我,可我心里……我心里却是爱你如狂,不愿伤你分毫的。清耘,你便跟了我吧,师兄一定会把你捧在手心里疼爱,不让你受一丝委屈,好吗?”
竺清耘蹙眉道:“赵志敬,你莫要再痴心妄想了,绝不可能。”
赵志敬自顾说道:“清耘,我若不是爱你发了狂,也不会出此下策给你下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心爱慕你呀。”
竺清耘道:“我来找你,并不是为了听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