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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齐道了声谢,又撕了一大块给华宴,望着对方不解的目光,司齐解释道:“我肚子不饿,吃不完。”
华宴哼了一声,接过干粮,翘着鼻孔道:“别以为凭这个就能让我原谅你,我才不会这么轻易被打动。”
司齐笑了笑不说话,月色在他的脸上照出朦胧的影子,他的一双眼睛在篝火的照耀下,愈发灵动,显得流光溢彩。
华宴嚼着干粮,突然道:“这么一看,你跟苏少时长得还挺像。”
“是吗?”司齐看着对面的苏少时,他也正巧看过来,对司齐柔和的笑了笑。
“二师弟,我肚子有些痛,你能陪我去如厕吗。”司齐捂着肚子,扯华宴的衣裳道。
“怎的,怕黑,胆子跟个姑娘一样。”华宴咧嘴嘲笑司齐。
“我不是害怕。”司齐抬起头,看着华宴,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我觉得你也需要。”
话还没说完,华宴也是肚子剧痛。
“那块干粮有问题!”
两个匆匆钻进树林,忍着痛奔了许久,才解下裤腰带,蹲在地上。顿时一片屁声和臭气,华宴捏着鼻子骂道:“是那个小王八蛋干的好事,我回去一定把他揍得满地找牙。”
☆、再见炮灰大师兄
两人拉了许久 ,又揉着麻木的小腿肚,互相搀扶着慢慢走回去。
“慢着,这里不对劲。”司齐嗅到空气中奇异的味道,连忙示意华宴捂着口鼻,司齐从怀中掏出两块帕子,又从随身水囊中倒水浸湿,递给华宴,让他系在脸上。
此番华宴也察觉到不对劲,两人当即往驻扎地赶去。离得近些时,恰好听到一个人的惨叫,那声音正是下泄药的弟子。华宴当即就从树丛里冲了过去,司齐连忙在他身边拉住。
“这里还有两个小兔崽子。”
被发现了!司齐无法,还是站起身来,眼前近况惨烈,基本是一边倒的趋势,除了几位武功顶尖的弟子勉强迎战,其他都躺在地上,死伤大半 。
“可恶,你们是何人!”华宴眼睛发红,捡起一柄剑就加入战局。可惜敌众我寡,其他弟子又中了毒,华宴还没来得及支撑多久,身上就挂了彩。
“这边的小子,你在看戏。”声音是从树上传来,司齐抬头,上面坐着个男子,在树枝的阴影下,也只能看见墨黑色的衣袍。
但是这声音,司齐却能认出,此人正是魔教教主越无心。
真是糟透了,司齐抽出武器帮华宴挡过一道暗器,把自己陷入这样的危险境地的确不明智,要是钟云在这里,一定会笑他愚蠢。
司齐与华宴逐渐往剩余弟子那边走去,说到钟云,在这个世界,他所扮演的又是那个角色呢?
“我与华宴垫后,你们先走。”司齐执剑站在前面,语气沉稳吩咐。
此时也不管从前龌蹉,看着站在前面的大师兄,剩余弟子都感觉一阵感动,忙向后撤退。
“小娃娃,你太不把我们放在眼中,还想逃。”一个妖媚女子从林中走去,看见司齐的脸突然一愣,继而大笑道:“没想着还能见着这张令人讨厌的脸。”
来人正是魔教左护法纱玲玲,也是将南溪关入地牢,日夜折磨的女人。
司齐打了个寒颤,这是本能的害怕。
纱玲玲娇笑道:“知道怕了么,本来想赏你个全尸,不过见到你这张倒胃口的脸,我决定让你尸骨无存。”她挥动手中纱带,一群金色蚂蚁朝司齐飞来,“食人蚁的速度很快,你不会痛苦多久就能变成一具白骨。”
哎,性命攸关,不得不违背人设,发大招了。
纱玲玲看见那个男孩不仅没有慌张的样子,反而无奈的看了食人蚁一眼,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然后将瓷瓶向她丢来。
“哼,这是死前一搏吗,没有用的。”纱玲玲微微偏过头,那瓷瓶就击碎在她身后的树上,白色的粉末向四周飘去。
“谁说没有用。”司齐抿唇笑着,突然大喝一声:“快跑啊啊啊啊。”
“呵呵,想跑!”纱玲玲正冷笑,突然发现那群食人蚁调转方向,朝他们飞来,所飞之处,魔教弟子只剩一具白骨。
“那瓶中是什么!”纱玲玲连忙丢出几种毒虫对抗食人蚁,那几种毒虫却仍旧攻击自己人,手忙脚乱的解决完毕后,那群小子早就跑的没影。
“我之前发现这边有个深坡,你们躲在里面,我去引开他们。”司齐把他们带到南溪曾经跌下的深坡,只要躲在里面,不出意外,应该可以被子车琏所救。不过要是一群人在一起,铁定会被发现,这满地的血迹和脚印太过明显。需要人做个诱饵,把他们引开。
“我和你一起。”司齐刚起身,衣袖就被苏少时拉住。对方的瞳孔在夜色下倒映着自己的身影。苏少时果真是个美人,即使是衣袖沾着血迹,也毫无狼狈,更添一股诡异的艳丽。反观自己,明明没有受什么伤,结果像是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身上乱糟糟的。
同样一个妈生的,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司齐点了点头,搀扶着苏少时往前走去,走了两步又回头对华宴说:“我不在此处,你就要替代大师兄的责任,切不可如方才莽撞,要保护师弟们安全。”
华宴呆呆的点了点头。
“呵呵。”苏少时轻笑两声,声音细微,“南溪,真的是个称职的大师兄呢。”
“你在这多蹦两下。撒点血,让他们以为我们往这边逃了。”并没有理会苏少时的话,司齐往相反方向踩了许多脚印,又指挥苏少时放开他受伤的胳膊。做完几个障眼法后,司齐拉着苏少时躲在一个山沟里面,往头上盖着枯树枝和杂草。
“伸出胳膊,我给你上点药。”司齐脱下破破烂烂的外袍,将外袍撕成条状,往苏少时的胳膊上上了伤药,又用布条包扎好。
“你为什么会带着这些药?”苏少时静静的看着他的动作,突然出声问道。
“废话,行走江湖这些都是常识,我连孜然粉都带来了。”司齐打了个蝴蝶结,又给他其他地方上药。
“明明你也是第一次出来行走江湖,怎么知道这些。”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南陵笑笑生的剑侠传说我可是全册都收藏。”司齐用力的拍了他的伤口,在听的嘶的一声冷吸气后满意的收回手,“现在是死是活还不一定,你怎么净想这些没用的东西。”
苏少时苦笑一声,道:“说的也是,今晚凶多吉少,也许我们都要葬身于此。”
“呸呸,我才不会死,我有许多事还没做完咧。”司齐又从怀里里掏出个红色瓷瓶,往他俩身上撒了些药粉,并解释道:“这是防虫蚁的药粉,方才那个女人要是把她的虫子派出来,有了这个药粉,虫子无法靠近。华宴那边我也撒了一些,不过我们把那边的痕迹都祛除了,他们藏身之处不大可能被搜查。”
见苏少时还是有疑问的样子,司齐又解释道:“先前那瓶是一种针对虫蚁的药粉,对虫蚁有强烈的吸引力,瓷瓶破碎时,药粉从空气中散落在他们身上,那女人弄出的毒虫就会向他们攻击。”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是下山前在镇子里买的,只有一瓶。”司齐正色道,南溪记忆中这女人的毒虫折磨最为痛苦,出发之前,司齐准备好药草来防身。
“那好,要是逃过这劫,南溪也带我去看看,买几瓶来防身。”苏少时盯着司齐,柔柔的笑着。
魔教中人果然朝这里追来,两人连忙屏住呼吸。那女人见搜寻不到,果然放了毒虫,厉声道:“要是不想被我这些虫儿吃了,他们就得乖乖现身。”
话才说完,司齐就觉得身侧的苏少时打量眼神又火热一些。果然,违背人设什么的,太容易露马脚。
朝司齐苏少时藏身爬来的虫子,在快碰到他们身上时又赶紧转弯离开。纱玲玲的虫都爬了回去,一个人都没找着,正气的跳脚,怒骂手下。
司齐和苏少时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是笑意。
突然背后一凉,一个冷淡声音传来:“啊,抓到两只小虫。”
两人僵硬回头向上看,那个魔教教主越无心正面无表情的站在他们身后。
☆、再见炮灰大师兄
“教主。”纱玲玲带着一众人跑了过来,方才的气焰完全消失,看着司齐咬牙切齿,又看了苏少时一眼,额头青筋暴起,脸色十分狰狞。
“把他们俩带回去,记住,我要活的。”越无心说完这句话,身影一飘就消失了。
司齐顿时一声冷汗,该不会这个越无心一直就跟着他们身后吧。
纱玲玲虽然一副恨不得生吃了他们的样子,还是没有做出什么举动,就将他们带了回去。
好奇宝宝·苏少时再一次发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纱玲玲挑眉回道:“魔教,左护法纱玲玲,是不是很害怕?”
苏少时冷冷的看着他,又问:“你们为何来袭击我们?”
“咦,不是你们这几个小子找死,在背后骂我们教主,我们恰好经过,就顺便收拾你们,没想到这群小毛孩都是好苗子,不过既然你们是正道,那就更不能留活口。”纱玲玲妩媚笑道:“真想看看你们掌门的表情,费心栽培的弟子就这么没了,真是可怜,真是大快人心。”
一入魔教,两人就被关入地牢。才呆了一天一夜上又被带出门去,来接他们的是个中年男人,正是右护法,戚飞。
他一看两人的脸,连着啧了几声,道:“真是像啊,造孽造孽。”
两人被摁着洗刷换衣,为了防止他们逃跑,都被下了药,让武功暂失。在进入魔教教主寝殿时,一直冷静的苏少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刷的惨白。
“喂,你没事吧。”司齐看着苏少时踉跄一步,连忙扶着他。
苏少时抬头看他,满脸的绝望,他用力捏着司齐,急促说道:“走,你肯定有办法,赶快逃。”
“你们逃不掉的。”越无心突然出声,将两人拎起来丢在床上。然后坐在床边,歪着头打量她们。
“华瑶的孩子。”越无心盯着苏少时说道,又看向司齐,冰冷的眼神有些温度:“华莫,你是华莫的孩子。”
什么?
司齐满头雾水,仔细搜索记忆,好像华瑶有个弟弟叫华莫。难道南溪长得不像父母,反而像舅舅,果然是外甥似舅。
苏少时紧紧捏着司齐的手,身子轻微颤抖,尖声道:“不是,你弄错了,不是的。”
“不是为何如此相像。”越无心靠近司齐,摸着他的脸庞。越无容颜俊美,心气质偏冷,脸上又无表情,眼神看人又冷又淡,仿佛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此刻注视着司齐,双眼里满满的都是他,很容易让人沦丧在那双眼中。
“不,你不可以碰他。”苏少时扑在司齐身前,恐慌道。
越无心抬了抬手,苏少时就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床上。
越无心道:“要不是看你的脸有几分像他,你早就死了。”
什么情况,看了情报错误,这越无心喜欢的分明是华莫哇!
司齐一巴掌挥开越无心的手,正直道:“对不起,我不约!”
越无心蹙眉,然后一抬手就把司齐摁在床上,开始扒他的衣服。
我擦,真是简单粗暴。司齐正考虑要不要用脑袋上的毒簪子刺他一下,那边的苏少时挣扎起身,声音凄厉道:“你不能碰他,他是你的儿子。”
越无心果然停下动作,偏过头去,看着苏少时道:“解释!”
司齐趁机坐起身来,哎呀,这越无心脱衣速度真快!他赶紧往苏少时身边一滚,扶着他起来。
苏少时哆哆嗦嗦伸出手,给他系着衣带,脸色惨白,他深深吸了口气,开口解释道:“他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也是母亲和你生的孩子。”
“华瑶的孩子。”越无心想了想,又伸手将司齐捞过去,迅速扒下他的裤子。
“你不能,他是你儿子,你这个禽兽!”苏少时声音中带着哭腔,面色绝望。
虽然当事人司齐没啥感觉,但是看到苏少时这样紧张他,还是有那么些感动。
“真的,有颗红痣。”越无心擦了擦那颗痣,发现是真的,就对着光屁,股的司齐摸了摸头,道:“儿子。”
这个情景还真是诡异,我说教主爹,你能让我穿好裤子再认亲吗!
司齐心中腹诽,迅速跳开,提着裤子,直往苏少时身后躲,一副‘你们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的表情。
“儿子,过来。”越无心有些不高兴,于是看向苏少时的眼中就带着杀气。
司齐伸手,弱弱道:“我是个孤儿,没有父母。”
苏少时僵着身子,没有说话。
“我不想再重复一遍。”越无心显然没有什么耐心,对着司齐勾了勾手指。
司齐看了苏少时一眼,发现他完全没有想要解释的样子,只好畏畏缩缩的向越无心走去。
越无心击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