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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这样简单就能走。”牧笙拿着剑,拦住越无心:“当年夺妻之恨,我永远难忘,必定用你的血祭奠亡妻。”
越无心一手护住司齐,同牧笙过招。远处厮杀震天,好像是魔教众人攻入接应教主。越无心的神智逐渐模糊,仅仅靠着意志力与牧笙过招。
司齐十分清楚越无心的状态,见他几次身形摇摇欲坠。自己强自镇定下来,充当越无心的眼睛,看着牧笙动作。
“往左。”司齐拧着越无心的衣襟往右扯。
牧笙连忙躲开左边的假动作,却被越无心往右打了一掌。
“快上去补一掌。”司齐说完,扯着越无心说,快走。
牧笙正分神想躲开,正好给了空子让越无心运功离开。接应的教众一波波往前扑,不要命的为越无心制造时间。
“系统,有没有续命的东西。”子车涟也是钟云,正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问道。
“滴——扫描,越无心毒攻将心脉,十秒后无法救回,超甲级治愈术可以护住心脉,保住性命。”
只有十秒吗。钟云勾着唇,将治愈术幻化成飞刀的模样,用力掷出,避开他怀中的司齐,正刺入越无心的右胸口。越无心可不能死,司齐得靠他赚积分呢。
司齐眼睁睁看见不知何处的飞刀刺入越无心的胸口,手却毫无力气,连替他挡挡都做不到。他往那个方向看去,子车涟正站在那里,一身白衣,笑容依旧。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会是他!司齐喘着气,几乎窒息,南溪汹涌而来的情感淹没了他,情景好像又回到那一天,越无心护着南溪,以身做盾,挡住所有攻击,含笑见他离开。他浑身颤抖着,终于经受不住,昏了过去。
☆、再见炮灰大师兄
再醒来时,周围一片安静,好像是在山洞之中。
“我命不久矣,传位吾儿。”司齐醒来就听见这句话,努力眨巴着眼睛,发现自己正在越无心怀中。
跪在地上的教众低声抽泣,一片凄惨背景。
“儿,你醒了。”越无心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他的眼神发散,已经看不见东西,手摩挲着贴上司齐的背:“记住我告诉你的心法,我将毕生内力传授于你,从今日起,你就是教主。”
话一说完,司齐觉得背部传来一阵汹涌的内力,十分温暖,整个人被包裹着,像是泡在暖和的海水中。额头上像是有什么东西滴上去,滑腻又温暖,司齐抬不起来手,只能睁大眼睛,然后,看见鲜红的血液从他的睫毛流下,顺着他的眼睛,一滴一滴的坠落。
“教主。”一个凄厉的女声响起。
扶着司齐的力量骤然消失,然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司齐茫然的看着鲜血流下,张了张嘴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甚至连动都动不了,他知道越无心倒在他身边,可是他能做的就是尽力扭动脖子,然后跌倒在地上,靠着下巴发力,一点点往越无心身上挪去。
司齐将头靠在越无心的怀里,听他的心跳。
“教主他已经去了。”有人说道。
司齐不为所动,依旧固执的听心音,咚咚,虽然微弱,但是确实有声音。司齐大喜,连忙唤道:“他没死,医生在哪,快点过来,他没死!”
毒医赶来时,司齐终于在大喜大悲刺激下,吐出一口鲜血昏厥。
司齐醒来时,已经回到魔教。他的手脚被敷着药,虽然没有恢复,但能够使一点力气。
“他怎么样?”司齐问毒医道。
“命暂时保住,不过人昏睡过去,很难醒来。”毒医叹了口气,“他毒已入肺腑,本早该死去,许是为了教主,拼尽最后潜力,又将内力悉数传给教主。没有内力运功,虽然延缓毒性发作,也减弱了抵抗力,老夫只能用药吊着他的性命。”
“知道了。”司齐冷着脸蛋,命道:“传令下去,说前任教主已死。你将他带到安全的地方,全力救治,不用管我。”
“教主,这是为何?”毒医大惊。
“牧笙为人狠毒,他一定会带着那些正道人士攻打我教,没有见到父亲尸体他是不会罢休,我不能让父亲有危险。”司齐眼神泛着坚定的光芒道:“无论如何,我会报仇,只希望爹爹那时能够醒来,看我手刃仇人。”
十日后,司齐手脚全好,他身着墨黑色衣袍,与山巅之处看底下黑压压一片武林人士。
正道人士听到鼓动,又知道越无心死了,都抢着来分一杯羹。司齐冷冷笑着,墨绿色的衣袍在风中飞扬。尽管知道那个少年不是越无心,样子也与越无心没有半分相像,可同样的压迫力让众人暗自心惊。
“好久不见,哥哥。”司齐嘴唇殷红,勾起一个嘲弄的笑容,“我怎么看你脚步虚浮,连站着都吃力。”
苏少时脸色白了白,心虚的去看子车涟,后者根本没有看他,他的眼睛暗了暗,勉强道:“我可没有教主这样的弟弟。”
“母亲会伤心的。”司齐用的是内力,故而整个山间都能听到他的声音:“他杀了我们的母亲,你为什么不为她报仇,还与他缠|绵床|榻,父子相煎。”
苏少时求救的望着子车涟,神色说不出的凄苦。
“哈哈,你觉得他能救你。他恨你还来不及,你说你现在的模样,哪点值得他挂念。”司齐转头看着牧笙道:“师傅,你把我养大,可真是辛苦了,我会‘报答’你。”你让我生下无母,长大无父,这份恩情,我永生难忘。
牧笙笑了笑,揽住苏少时道:“大家不要听他胡言乱语,我早已与这逆徒恩断义绝。他不过是虚张声势,魔教敛收大量财宝,如今魔教元气大伤,真是最好的机会!”
他这话说到旁人心口上,也管不得再听下去,一个个急吼吼的往里冲。
司齐整个人冰冷非常,他的眼中墨黑深邃,看见正道人争前恐后的往里跑,也不阻拦,只是凝神看着。
牧笙狐疑,先站住远处观望。他看见那个孩子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带着笑意数了三声。然后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整个大地都在晃动。
“这个礼物,你喜欢吗?”司齐歪着头站住牧笙面前,果然,他杀不了牧笙。他一有杀念,身子就不能动弹——这个人也是主角之一。
牧笙惊骇莫名,这个南溪武功居然如此高,瞬息就来到他眼前。
司齐接着道:“师傅这次做的好,一下帮本座解决如此多正道人士,本座感激不尽。作为回礼,我将为师傅除去子车一族,师傅必定是武林盟主。”说完,一把扯着苏少时与子车涟飘然离开。
☆、再见炮灰大师兄
“你说我该怎么样罚你?”司齐拿着烧红的火钳,靠近子车涟的脸,“毁了你哪一块,鼻子,眼睛还是嘴巴?”他歪头看着另一边的苏少时,问道:“你喜欢他哪个地方?”
苏少时颤抖着声音道:“都是我的错,你不要伤害他,全都冲我来,冲我来啊!”
司齐甩了甩手,将手往前面一推,就传来烤肉的香味,“唔,抱歉手滑了。”
子车涟闷哼一声,咬着牙什么声音都没发出,他光洁的侧脸上烙下一个‘奴’字。
司齐开心道:“这可是我教奴仆专用,子车大哥,恭喜你,入我魔教。”接着他又对着苏少时道:“既然你这么渴望受刑,那我也给你印一个,你们俩来个对称的。”接着在苏少时另一侧脸上印下。
瞬间尖叫声响起,司齐扁扁唇道:“哥哥,你当时对我的刑罚可重啦,我都没有叫这么大声,哥哥真是怕痛。我也来挑断哥哥的手筋好不好?”
苏少时美丽的眼睛里都是恐惧,他剧烈的摇头,眼泪汹涌往下流。
“那,我给你一个选择,你杀了子车大哥,你只要往他胸口捅一刀,我就放你走。”司齐拿出一把刀,解开苏少时身上的绳子。
“唔,哥哥可不听话,我说的是刺子车大哥,不是我。”司齐皱眉扭住苏少时,一手握住他右手,一步步推着他靠近子车涟。
刺啦,尖刀刺入衣料的声音。
然后是表皮,脂肪层,肌肉,最后会到达心腔。
“你怎么不愿意呢。”司齐苦恼的看着苏少时,对方用尽全力阻挡司齐动作,唇角都咬破。
“好吧,我再给你另一个选择,杀了牧笙。”司齐靠近苏少时的耳朵,像是魔鬼的诱惑,声音低沉又有信服力,“他杀了母亲,害死舅舅,杀了华宴,我们的亲人因为他一个个死于非命。而你扮演什么角色,帮凶,情人?我知道你恨他,你也怕他,你想想,他死了你才能幸福,你才能跟子车涟真正在一起。他活着一天,一天就是你们两人的阻碍,他会横亘在你们之间,子车涟永远不会看你一眼。”
苏少时神情松动,司齐接着引、诱道:“而且,只要你杀了他,我就放了你与子车涟,让你们做一对神仙眷侣。”
苏少时抿着唇,盯着他道:“你发誓!”
“好,”司齐举起三指,高声道:“苏少时杀牧笙之日,正是我南溪放子车涟之时,自此以后我与他们再无瓜葛,若有违背,不得好死!”
苏少时抖着唇角看子车涟,可对方还是不愿看他,他苦笑的随着司齐走出去。
“这是蚀心散,无色无味,一个月连服五服,肝肠寸断,极度痛苦而亡。”司齐将药交给苏少时,颇为同情看他一眼道:“这样为他,值得吗?”
“我爱他。”苏少时脸色落寂,“不管他怎么对我,我始终爱他。”
司齐大笑,低声道:“你在门口等着,听听你爱的人如何回复你的爱。”
司齐推开门,慢慢踱步到子车涟身边,捻起他一束头发,笑道:“你当初说的话可记得,你说会永远爱我,那你现在还爱吗?”
子车涟露出苦笑,回道:“爱。”
司齐发怒的揉搓着他的脸,铁烙印的伤疤又破裂,血水往下流淌:“不管我怎么对你,你都爱我吗,就算是杀了你。”
“我会永远爱你,用我的生命。”子车涟偏着头,连司齐一眼都不愿看。
听到门外的苏少时离开脚步声,司齐扯着笑道:“他走了,不用再做戏。你以为用这种办法,就能让他对你死心,然后保住那条命。告诉你,我不会允许,我会让牧笙感受被亲儿所杀的痛,让苏少时失去一切,而让你——子车涟感受爱人背叛的痛苦,尖刀扎在心口的滋味。”
子车涟脸色冷漠道:“抱歉,我生来就是这样绝情,不会爱上什么人,更不会被人背叛。”
“是吗?我们拭目以待。”司齐凑近子车涟身上闻了闻,然后捏着鼻子吩咐道:“给他喂散功散,然后拖出去洗澡,身上真是臭。”
魔教已然是强弩之末,全靠司齐一个人撑着,守在那易守难攻的关口,其他人早就被司齐悄悄转移,安排在越无心身边。
每日都有正道叫嚣,想要攻下魔教,可没人打得过司齐。
子车涟身上披着大红色的纱衣,肌肤若隐若现,印了奴字的侧脸被带上半边面具,整个人呈现一种妖异的美丽。
司齐扳过他的下巴,凑过去亲了两口,笑道:“我真是后悔,毁了你这么漂亮的脸蛋。苏少时也挺美,不过牧笙看了他毁容的样子,还会不会留着他呢,毕竟牧笙是个人渣,亲儿子都只是工具。到时候,苏少时被赶回来,我就给他也带上面具,你们俩做我的男宠怎么样?”
一直沉默的子车涟(钟云)终于动了动,他神色奇异道:“你要把我们收为男宠?”
司齐温柔的笑着,抚上子车涟的脸,手上的血迹也粘在那张白净的脸庞上。见子车涟看过来,便道:“放心,不是我的。”
子车涟(钟云)于是又道:“只有我不能满足你吗?”
司齐古怪道:“你在吃醋?”
子车涟认真道:“不可以吗?”
司齐大笑几声道:“我真的有些喜欢你了。”
“我很荣幸。”子车涟神色温柔,像是看情人一样,但是下一刻就被司齐打了一巴掌。
“不许你这样看我!”司齐一脸戾气,将掌力打在地上,一个深坑就出现。
子车涟光洁的脸庞立刻红肿,一张脸彻底毁了。司齐慌忙给他抹药道:“我现在脾气不好,忍不住就要打人,你不要再惹我。”说完就马上离开,深怕自己又发脾气。
子车涟看着司齐仓皇离开的背影,笑容弧度逐渐扩大,语气从容道:“快要成功呢。”
☆、再见炮灰大师兄
牧笙死亡的消息传来时,才过半个月。而司齐几乎认不出眼前的人,这个枯槁,憔悴,面容青灰的人是苏少时,那个美丽动人的男人。
“你毒下在哪里?”司齐好奇问道。
“我身上。”苏少时哆嗦着唇,牧笙为人谨慎,多疑,唯一不会怀疑的地方,只有情人的身体,“我将药粉含在口中,混着唾液让他吞下。”
“难怪你这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