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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这笑的,这是又迷倒了哪个外国小帅哥?”言婧看着她的笑容问道。
“你简直无法想象,她有多让人着迷。”
光是听并不能辨别出这个她是男他还是女她,言婧便下意识的认为是男他,接道:“司司,你在国内怎么游戏人生我已经认了,但是在国外你能不能稍稍给我消停点?国内毕竟是咱们自己的地盘,处理起来还是有办法的,但是在国外我们的公关再强恐怕也压不下来。”看着霍司沁漫不经心的表情,言婧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是浪费口舌,无奈地摇摇头继续说道,“好吧,是哪家企业的公子?还是哪个大明星?”
霍司沁不屑地摇摇头:“那些人怎么能跟她比呢,她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女人。”
言婧默默翻了个白眼,合着说了半天,让霍司沁这般神魂颠倒的竟然是个女人:“所以,你不是应该正在跟那位有魅力的女士共度春宵,享受在米兰的美好一夜吗?怎么落得个在酒店门口吹冷风的下场?”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言婧心里清楚,霍司沁虽然爱玩,却也算得上是洁身自好,只留情,不上床。
“我倒是想呢,只是这女人闷骚的很。完全不给我这个机会。”
言婧忍不住笑道:“这么优秀?让我们影后都想要以身相许了,我倒是真想一睹芳容了。”
“她很不一样。”
“你每次都这样说。我早就见怪不怪了。”言婧伸了伸手臂打了个哈欠不以为然道。
霍司沁也不再接话,轻轻闭着眼睛回想着方才跟她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大概是自己的情路一直以来都太顺风顺水了,所以才对这个腹黑又闷骚的女人格外的留恋吧。世界这么大,她们彼此没有留下联系方式,甚至于霍司沁都不知晓她的名字。然而冥冥之中,霍司沁却觉得她们会再次遇见,并且不会太久。
回到酒店时已过凌晨,言婧哈欠连连困得不行,然而刚刚走进酒店里面,霍司沁便注意到了风风火火准备向外面走的司机,没错,就是方才那个美丽女人的司机。
言婧看到拦住外国帅哥去路的霍司沁觉得头都要炸了,这个女人是疯了吧,逮着一个帅哥就要去勾引。
“小姐?”外国帅哥看起来很急,皱着眉头问道。
这位帅哥应该是只会讲英文,可惜霍司沁连英语六级都没有过,听力勉勉强强还可以,让她用纯英语跟外国人交流她肯定尽是语法错误,于是一把拉过言婧来当救兵。
“大小姐,你又想干什么?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睡觉吧,你别闹了,乖。”于是就要拉着霍司沁离开。
“等等,我认识他的,刚刚就是他载我去宝格利的。你赶快帮我问一下,就说,方才车上的那位小姐在哪个房间。”
言婧正要反驳,被霍司沁一个瞪眼给堵回去了,只好硬着头皮去跟外国男人对话。
霍司沁虽然口语不行,不过听还是听得懂的,总之这个男人就是死活不要告诉她就是了。
“喂。”霍司沁拉拉言婧的衣角,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就跟他说,我是他老板的女人,如果耽误了我的事情,他老板肯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外国男人迟疑了一下,随即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霍司沁心下一紧,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儒雅小生竟然这么难对付,那么露骨的话她都说出来了他竟然还不信,还要向大老板求证,真是太没有主见了!言婧耸肩表示无奈,让她闹,这下可好了吧,谎言就要穿帮了,看这个大小姐要怎么收场。
就在霍司沁内心咒骂这个男人难搞的时候,传来了男人好听而充满磁性的声音:“2307。”而后又加了一句,“Sorry,Miss Huo。”于是点了点头表示了一下自己没有相信她的歉意,匆匆离开了。
“你看,我就说嘛,我跟我的女人是有缘分的。”霍司沁抱着肩膀得意地对睁大了眼睛的言婧说道。
“成,你厉害。你自己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我管不了了,我现在要去睡觉了,拜托你别再吵我了大小姐,
让我好好睡个觉吧。”言婧翻了个白眼,欲要回房间补觉,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对她说,“要记住,天塌下来了也别再找我了。”
“Certainly。”说罢格外风骚地冲言婧抛了个媚眼,一副我绝对不会再去找你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豪门千金
米兰阿玛尼酒店非常豪华,连前台的服务生小姐都格外美丽动人,进门之后会瞬间被一种现代感以及简约风所笼罩。酒店内装潢并不繁复,但是协调有致的格局无疑之中提升了整座大酒店的格调。珠光宝气的贵妇们挽着丈夫的手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响声,霍司沁风姿绰约地扬着笑容向沈心柠的房间走去,心中像是有花蝴蝶在飞舞一般。
身为情场高手的霍司沁此刻就像是一个尚未恋爱过的青涩少女一般,随着跟沈心宁越来越近的距离,她的心里也似乎有浪潮在翻涌,想着待会要用怎样的笑容面对她,要不要露齿笑,要露几颗牙齿,她会不会不喜欢,这位一向自恋的影后,竟也开始变得对自己不自信起来。
但当霍司沁真的看到拉开门之后的沈心柠时,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凌乱的头发,整个人的心全部揪了起来。“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生病了吗?”霍司沁急忙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到床上,“快躺下歇着。”
沈心柠就算是身体抱恙也依旧维持着一副冰冷的模样,看了她一眼冷冷问道:“有事?”
看到她这副病怏怏的样子,霍司沁本想着要好好调戏她方才弃她于不顾,然而美人身体抱恙的场面果真让人心疼心动,硬生生一句责备之言也说不出了,只是柔柔说道:“我们是有缘的。你无法不承认。”
“算是吧。然而你却并不相信。”
霍司沁当然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们本来是住一家酒店的,而霍司沁却聪明反被聪明误,弄巧成拙,这全是因为霍司沁一开始就没打着她们会住在一起的念头。
“你一开始就知道我压根不住宝格利?”
“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把我丢在那里。”霍司沁心里有些失落,沈心柠却没回话,只是眉头一皱,一只手死死按着腹部,看起来非常痛苦,霍司沁心下一紧,伸手覆在她的手上,“是来例假了吗?”
而脸色苍白的女人却有些尴尬地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依旧冷淡地说道:“如果你是来责问我把你丢在酒店门口对你不闻不问的事情,那么无论对与错,我向你道歉。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你若是当真不想看见我,为何要让你的司机将房间号告诉我?”霍司沁完全不生气,只是笑了笑,无奈地看着这个别扭的女人,随即摇了摇头,“痛起来的确会很难受,你带一个大男人来,是有苦难言。”随即去盥洗室洗了洗毛巾回来帮她擦了擦因为疼痛而浮在脸上的汗。然后没说什么话,静静离开了。
沈心柠看着关上门离开的霍司沁,心里竟然衍生出几分失望,但这种想法很快就消失了。这么多年了,再困难的事情她都是一个人扛过来的,小小的痛经根本不足以让她变得脆弱。况且,她也不可能对一个认识不过几个小时的女人产生依赖感,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个主编凯瑟琳口中的二小姐,可不是普通的二小姐。
她不是广义上某企业老板的二女儿,而是一个真真正正比公主还要尊贵的美国沈氏帝国的第七代孙小姐。在美国,提起沈氏帝国,凡是稍微有头有脸些的人物,无一不对这个久负盛名的金融家族肃然起敬。沈氏的特殊性不仅仅在此,它的创始人是一个中国人,叫做沈鸿,沈鸿本是一个怀有满腔热血的七尺男儿,十八岁时怀揣理想与抱负到美国求学,无奈却处处碰壁,但困难并没有将这个才华横溢志气冲天的年轻人打倒,反而激发了他成功的欲望。
沈鸿在斯坦福大学认识了美丽温婉的贵族小姐米歇尔,风流倜傥的沈鸿很快与米歇尔坠入爱河,米歇尔是家族里唯一的女子,父亲对她宠爱至极,起初的反对换来的是米歇尔的割腕自杀,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了这门婚事。
而沈鸿的确没有让这位并不看好他的岳父失望,他具有天才般的头脑,借助妻子家族的势力与权利很快在金融领域立足。沈鸿结交了许多美国上流社会的权贵名流,迅速打通了各种关系网络,不出五年,沈鸿已经建立了鸿斯银行集团,主要业务是并购重组,帮助大企业收购兼并其它企业或是对资产结构进行重组。然而这仅仅是一个开端,那时,沈鸿的势力与财力完全不能与妻子的家族所抗衡。
沈氏的强大是在沈鸿之子那一代开始的,沈鸿的二儿子遗传了沈鸿的商业头脑,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业奇才,二儿子沈擎二十五岁当选美国国会议员,并紧接着跨国在俄国发展石油领域的巨大利益,沈擎一生传奇,直至暮年仍然不愿意放下权利,全力在意大利发展金融。二十世纪中期,沈氏的银行产业链和金融垄断力已经非常完善与强大。
不止只在美国,不久之后法国政府将鸿斯银行国有化,第四代传人将德国的天然气公司进行了私有化。沈氏家族至今已存在于世界上长达二百年之久,为金融事业以及汽车行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是名副其实的欧美华人大家族,享誉不少发达国家。
而沈心柠,作为沈氏第六代的沈二小姐,是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拥有着比贵族公主还要尊贵身份的天之骄女。
或许对于其她女子来说,这已经够了,从此以后过着锦衣玉食的浪漫生活,做一个一辈子的安逸公主。但沈心柠不是其她女子,对她来说,这些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淡泊名利的外表之下是一颗贪恋于钱权的勃勃野心。
沈家人素来聪明,母亲叶依琴是中国人,是父亲沈敖的第二任妻子,婚后同沈敖育有一双子女,也就是沈心柠及其弟沈心宇,除此之外,沈心柠还有一个大哥,名唤沈谟,也就是沈氏第七代继承人,以及一个大姐,沈青青。长子与长女皆是沈敖与第一个妻子所生,极具商业头脑,同沈心柠一样,各自有着属于自己的野心。可若说起真正的生在如此富贵家却还能做到淡泊名利的,倒是非沈心宇莫属了。
沈心宇自小体弱,性子内敛不爱说话,只是爱极了画画,从小到大,除了学习功课以外,他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画画上,他是一个真真正正对家族产业不感兴趣的男孩,所以在沈家没有什么人会特别针对他,而对于这个同父同母的弟弟,沈心柠自然也是倾注了许多心血,便是他想要天上星,水中月,她也会尽力满足。
每次想到弟弟因为自己而展露的笑容,沈心柠都觉得非常的幸福。她活在一个注定充满背叛和算计的家庭里,却幸好拥有一个真心的弟弟。
迷迷糊糊间沈心柠听到房间门被打开的声音,半睁开眼睛看到霍司沁抱着一个保温杯向她走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瞬间温情
沈心柠皱起眉头,正想问她是怎么进来的,被霍司沁抢先说道:“我看你起身很费劲,所以出去的时候拿了房卡。”继而坐到床边想要把她扶起来,“起来喝点红糖水,刚刚帮你泡的。喝一些就会舒服多了。”
看着沈心柠发愣的样子,霍司沁笑道:“怎么,怕我下毒么?毒死你对我没好处,还要坐牢,再说了,我还没追到你,不会害你的。起来喝点。”
沈心柠接过霍司沁手机的保温杯,温热的糖水喝下去之后觉得浑身暖暖的,霍司沁大胆地隔着毛毯将手覆在了沈心柠的腹部轻轻帮她按着:“我每次都会很痛,有时候甚至要靠吃药来止痛,以后你来之前注意保暖,别为了漂亮穿那么少,提前喝一些姜糖水,这样就会好很多。”
整日周旋于各种应酬和周旋之间,沈心柠甚至记不得自己例假的日子,还记得十五岁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她对母亲说自己的小腹很痛,母亲只是冷冷对她说,若是这点疼痛都忍不了,你还怎么跟你大哥大姐竞争。叶依琴打小就对她寄予了厚望,看似无欲无求,实则一心渴望沈心柠能够对沈谟取而代之,成为沈家的接班人。
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沈心柠从小就被灌输这种思想,久而久之,自己也成为了一个被权利蒙蔽了双眼的人。
二十四年以来,鲜少受到旁人关心的她,对今天这个莫名出现的陌生女子,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好些了吗?”霍司沁把沈心柠散乱的头发丝捋到耳朵后面,温柔地问道。
沈心柠点点头:“好些了。”或许不是红糖水和按摩起了作用,而是这一份关心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