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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盯着段亦琛,射出火热的光芒。
“你是哪个院里的姑娘?”段亦琛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调侃似的问。
“什么?”水灵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段亦琛。
“不是院里的姑娘,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对一个男子公然说出这种话!”
水灵面色一窒:“我,我是……”
“侯爷,其实她是城里吴大户家的女儿,身世清白,这点请侯爷放心。”解毒那天,吵的最凶的副将站了起来。
段亦琛淡淡的把目光移过去:“你认识她?”
“当日为了给侯爷解毒,我们去城中的富户家中找了几名尚未出阁的小姐。虽然后来被夫人拦了下来,可是这些女子毕竟是以侯爷的名义带来的。若是再让她们回去,想必会遭人耻笑。再说她们对侯爷心仪已久,侯爷收下她们做个侍妾,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段亦琛眼中一道利光闪过:“这么说,我要感谢徐将军如此替我着想了。”
徐将军脸色微变:“末将当日也是因为给侯爷解毒心切,所以才会找了几个女子前来。侯爷身份尊贵,多收几个丫鬟,想必也是正常的。”
“我家丫鬟人数众多,不需要从这大老远的带人回去。”段亦琛淡笑着。
“侯爷,那她们……”
“既然是徐将军将她们找来的,我看就留在你自己身侧伺候吧。”段亦琛轻描淡写的说道。
徐将军一愣:“什么?留在我身侧,这……”
“徐将军既是担心她们的名声受损,这么做难道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吗?怎么,难道徐将军看不上?”
“末将不敢。”
“那好,你今晚就带了她们回你的院子去。这事就这么定了。”段亦琛说完,仰头喝了一杯酒,不再看他。
徐将军悻悻的坐下,隔了一会,偷偷伸手抹了抹额上的冷汗。
水灵的眼泪已经冲出了眼眶:“为什么?侯爷,为什么不要水灵?我自认不比您的夫人差。”
段亦琛脸色一沉,声音冷冽:“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我的夫人,岂是尔等可以拿来比较的!莫说是你,就算仙女站在我面前,我也不屑看上一眼!还有,你现在已经是徐将军的人了,难道不懂什么叫做妇德吗?”
水灵失声痛哭,段亦琛皱了皱眉头,转头对着众人说:“今晚多谢诸位有心为我接风洗尘,我看时候也不早了,都回去歇着吧,我先告辞了。”
说着握住我的手:“我们回去吧。”
众人纷纷站起来,我跟在段亦琛的身后,走出了灯烛辉煌的花厅。
他一声不响的拉着我回到房中,一进门,他就有些恼火的说:“这些人是怎么回事,自作主张的弄来几个女子,以为我会因为这样高兴?”
他自己伸手倒了一杯茶喝了,我有些失笑的看着他。他猛地一把将我拉进他的怀里:“你笑什么?整晚就只会看我的笑话,几个女子而已,你把她们打发了不就行了。你是不是故意想来试探我的?”
我撇撇嘴:“我哪敢替你做主呢?再说她们心心念念的想着你,当日甚至愿意不顾自己的清白替你解毒。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他用力将我搂的更紧:“连我这条命,你想要都可以拿去。我的事不就是你的事吗?”
“谁知道你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我看你心里说不定还在后悔呢,那么娇滴滴的美人儿,不要了多可惜啊。”我故意说。
他忽然闷声一笑:“念心,你知道吗?你吃醋的样子,很诱人。”
“谁吃醋了!我不跟你说了!”我挣开他的怀抱,走到床边坐下:“我要休息了。”
他跟了上来:“好,我跟你一起休息。”
我们在床上躺下,他习惯性的将我圈进自己的怀里。好一会,他说:“什么用清白解毒,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
我一想想,原来我一直都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他,于是就慢慢的把那天的事完整的说了一遍。
“你的部下,对你,可真是忠心耿耿呀。”我没好气的说。
“哼,什么忠心耿耿,不过是想在我面前讨个好罢了。”
“刚才的水灵,你就这么推给徐将军了,我看可是伤透了人家的心了。”
段亦琛说:“既然是他自己找来的麻烦,当然要他自己解决了。一个侍妾,恐怕他心里早就乐的不行了。”
“那你呢?是不是后悔的不行了?”
段亦琛忽然一个翻身,压在我的身上,一双眸子定定的看着我:“念心,在我心里,除了你,其他人根本什么都不是。就算是仙女也好,都比不上我的念心。同样,我的念心不管变成了什么样,我对她的心意都不会变。”
我心里暖暖的,感动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他继续说:“念心,只有你,才是我这世上最重要的人。我这段时日总是在想,等我们回了家,成了亲,一家人高高兴兴的住在一起。你想做什么,我就陪着你一起去。等豆豆大了,我就告老还乡。我们两个到时候年纪也大了,就搬到清静的偏院去住。我还是像这样抱着你,每天牵着你的手一起去你想去的地方。”
原来他想过这么多,想过这么多我都不曾想过的事。这次跟他破镜重圆,我也只是想着暂时过好了再说。说到底,我心里还是对他没有信心。可是如今,他满满的爱意,快要将我淹没。是的,我是个小女人,我真的很感动。
我故作平静的说:“只怕到时候我满脸皱纹,你看都懒得看一眼了。”
他笑:“我的念心就是满脸皱纹,在我心里都是最美的。念心,我们会这样一直相守到老,对吗?”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一行热泪涌出眼眶,声音也有些哽咽:“是,我们会这样一直相守到老,白头不相离。”
“恩,白头不相离。”他滚烫的吻落在我的唇上,灼热的让我心里隐隐发颤。
“乖,怎么又哭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居然这么爱哭。”他笑着吻去我的泪。
我说:“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可是你现在想反悔也不行了,这辈子,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是,是,是,我自然是你一个人的,你也是我一个人的。”他用鼻尖轻轻的磨蹭我的鼻尖,有些痒丝丝的。
我正迷醉其中,他忽的坐了起来,我被他吓了一跳:“怎么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不乐:“我差点就忘了问你,那个曲明忠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看看,醋坛子又打翻了。我这才发现,像段亦琛这种占有欲强烈的男子,吃起醋来可真的不得了。
我很轻松的说:“该说的我都跟他说了,他是个聪明人,知道以后该怎么做的。你看你,我们刚刚不是说的好好的吗?一辈子都在一起。我还以为你都明白我的心意了呢。你这个样子,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话?”
他嘿嘿一笑:“我哪会不相信娘子的话,可是男人都是一个样,娘子又这么美。我是怕他意图不轨嘛。”
“意图不轨?我看由始至终,有这个想法的人只是你吧。”我一语切中要害。
他果然腆着脸又凑了过来:“还是娘子明白我,今晚,让为夫来伺候你如何?”
“哼,不管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最后吃亏的那个人还不都是我吗?”我不满的说。
他说:“娘子这么说,一定是嫌为夫伺候的不够好。这样可不行,今晚一定要让娘子见见为夫的手段。”
“你!”剩下的话被他堵进了嘴里,混入我们纠缠的唇舌之间。
这一夜,确实如他所说,我再一次领教了他的手段,也从中得到了无比的快乐。
61 爹的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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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在段亦琛的臂弯里醒来。身上尚有一夜放纵后的酸痛,我龇牙咧嘴的想要坐起来,却因为僵硬的腰又躺了回去。
“躺着别动,昨夜那么热情,身上又不舒服了吧。”段亦琛用他的大掌慢慢帮我揉捏酸痛的腰。
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也知道我不舒服啊,还不都是你害得。”
段亦琛笑的很奸诈:“娘子还不是快活的很?”
我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他的手掌又缓缓移动,往上攀住我的□。我拉掉他的手:“别闹了,我想沐浴更衣。”尽管昨夜他已经帮我擦过了,可是身下还是有些粘腻的感觉。
段亦琛坐起身来:“好。”他穿上衣服,然后冲着外面喊:“来人,准备浴房。”
只片刻工夫,我就被他用大袍子包住,抱去了旁边的浴房。温热的洗澡水,芳香的花瓣,很快就缓解了我身上的不适。
不得不说,权势和金钱确实能带给人舒适。在外面开店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动手,洗澡要先烧水,还要刷洗浴桶。我伸手撩动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过惯了这种日子,我也要变的懒惰了吧。
“在想什么?”正在帮我擦洗身体的段亦琛柔声问。
“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我们何时才能启程。”
“下月初八,大军班师回朝。我们正好可以赶回去过年。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回去,我们就成亲。”
我发自内心的一笑:“恩。算一算,我这一出来,都快要一年了,终于可以回去了。”
我忽然伸手抚摸他的脸,他棱角分明的脸比以前更有男人味了,再加上他修长结实的身体,难怪那些女子都奋不顾身的想要以身相许。
年轻有为,英俊潇洒,高官厚禄,家世雄厚,而且尚未婚娶。这样的人,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古代,都是众多女子觊觎的对象。如今看他,觉得从前那些可恶之处也都没什么了。
不过他其实才二十四岁,放在现代,很多人还在学校读研,可是他却已经开始领兵打仗了。对比他,虽然我实际年纪比他还大上两岁,可是远远不够成熟。
“我的脸这么好看?”他调笑着问。
我说:“是呀,好看的很,我很满意。”只要其他女人别总是盯着看就好。
他满意的哈哈大笑,从浴桶里出去,穿好衣服后再把我捞了出去。
我们收拾齐整,他把我抱回房里,要我好好休息。谁知岑先生面无表情的坐在屋子正中,一旁上茶的丫鬟有些怯生生的。
我赶紧要段亦琛放下我,冲着岑先生笑的很甜:“爹,您昨夜休息的好吗?”
对着我,岑先生的面色明显柔和了很多,他微笑着说:“很好。我向来不挑剔住处,再说下人也服侍的很周到。”
“那就好,您以前住在山上的时候,住的不好,吃的也不好。现在既是跟我们在一起,就该好好的享福了。”
“爹现在觉得很好,要是偶尔能吃到你亲手做的菜就更好了。”
我说:“这个容易,一会我就去炒几个小菜给您中午下酒。”
段亦琛忽然插话:“念心,你今日身子不适,还是多休息的好。”
岑先生看了段亦琛一眼,然后对我说:“今日就算了,你好好休息去吧。”
他说着又看向段亦琛:“你跟我出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段亦琛面色一凛,赶紧恭敬的应道:“是。”
我有些担心的问:“爹,你找他有什么事?”
岑先生微笑:“心儿不要担心,你自去歇着吧。”段亦琛也示意我没事。
我只好看着他们两人出了房间,可是心里还是隐隐不安,于是远远的跟了上去。
他们走到庭院里,岑先生的脸色开始变得阴沉,段亦琛还是很恭敬,不过看的出来,他的脸上也有一些不安。
我看见他们说了几句话,岑先生忽然猛地出掌攻向段亦琛,段亦琛敏捷的避开。我吓了一跳,怎么打起来了?
我匆匆忙忙的朝他们打斗的方向跑去,“心儿,不许过来,站在那里看着。”岑先生忽然对我大喊。
“可是。”
“念心,没事,我们迟早是要分个高下的。”段亦琛的表情非常认真。
我只好顿下脚步,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互搏。不过,他们都是心疼我的人,应该不会不分轻重。
岑先生跟段亦琛的 武 功 几 乎 不 分上下,当然,这只是不懂武功的我所看到的。
他们的打斗声很快就吸引了很多人出来围观,曲明忠不知何时站到我的身侧:“这是怎么了?怎么表姨父会跟他打起来?”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两句话,就打起来了。”
“你不担心?我看表姨父对他并不满意。”
“不满意也只是暂时的,他毕竟是我爹,还是希望我好的。”我实事求是的说。
曲明忠一怔:“希望你好?难道跟了他,对你就是好的?”
我迎上他的目光:“明忠,我嫁给他,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不管你怎么想,我都希望你能正视这件事。”
他的面色一白:“我永远都不会接受这件事。”
我没有再说话,如果他自己想不通,我说破了嘴也没有用。现在只能希望时光可以带走一切,再深的感情,随着时光的流逝,都可能变成记忆中微小的一粒尘埃。当然,岑先生对秋念心娘亲的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