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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虚以委蛇
作者:何处饮川
晋江2015…09…07完结
文案
作为南朝最得宠的最小的公主,坊间传言高泽的脾气古怪聪慧异常并且任性骄纵,整个皇宫里都没人敢触怒这个小祖宗。曾经很得皇帝宠爱的贵妃娘娘只在皇上面前抱怨了高泽两句,当场就被打入了冷宫,皇上还让人传话说:“泽儿是朕的女儿,也是你一个小小妃子敢议论的?”
那时候高泽正在修剪花草,听到消息以后面上微微冷笑,手上却剪短了整个花枝。
她受尽父皇宠爱,兄长偏爱,姐姐疼宠,又容貌倾城,自负才智,她这样的一个人,结局怎么可能是嫁为人妇终老一生?
她一生都执着于一个遥远而不可及的梦想,在权利的漩涡里浮沉,在形形□□的人之中游走。她善于做戏,善于隐藏,她可以苦心布局多年去得到她所想要的。
鉴于我一贯的尿性,结局当然是意想不到的~~~
并且剧情可能神展开~非战斗人员注意自己避开撤离
内容标签:强强 女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高泽;夏征;夏铁 ┃ 配角:高嵩 ┃ 其它:情有独钟;暗黑
☆、受宠
今天的太阳很好,照得所有人都暖洋洋的,可静妃白水殿里的气氛却并不好,原因无他,全是因为高泽这个小祖宗在御花园里看新来的静妃不顺眼让人把她打的遍体鳞伤差点就连命都不剩了。
几个新来的奴才踩高攀低,加上静妃新来又脾气好,也就作鸟兽散不管她死活托人换了侍奉的地方,只剩下随着来的一个老嬷嬷。
静妃躺在床上,吊着半口气,眼中浮现出浓重的恨意。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得罪人,这公主怎可这般刁蛮,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她这般想着,高泽的脸竟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先是以为快死了所以梦见了仇人,却发现那张如玉容颜正静静望着她,手里捧着上好的金疮药,眼神凉凉的,声音却温软:“静妃姐姐,今天我可是在帮你啊。你靠着你大将军父亲的独女身份做了妃子,其他女人一定看了无不眼红嫉恨。可你性子着实太弱,又才刚来,什么都不懂,要是哪天被谁给吃了可都不知道。我父皇一向宠我,今天他必定觉得这件事不好给大将军一个交代,一定会来白水殿看望你,到时候你只需做小伏低,并且显示出你大度不怪罪我,这样我父皇必定对你刮目相看,就算不盛宠你,你的地位也稳固了,到时候我再帮你和我父皇多几次偶遇,让他迷恋上你,这空出来的皇后位置对你而言不也是唾手可得?”
欧阳静看着她的脸,想要说什么,却因为疼痛而说不出声。
但高泽知道她想说什么,就笑着说:“我帮你自然是因为我不希望你这样柔弱善良的女子被人欺负。药我放在这里,你嬷嬷会帮你上药,我父皇估计过一会儿就会过来,你得再装得虚弱些。”
静妃从小就没有什么自主意识,此时更是乖乖点头,心里对高泽竟还有一份感激之意,觉得她真是在帮她。
高泽又说了几句话之后就离开了,回去路上正好碰见过来的父皇,她侧身躲在了墙角,笑容讥讽:“大将军那么大的势力,父皇要平衡朝政,怎么可能封你为后呢?”然后她目送着她父皇进去,眼中弥漫着算计的光芒。
一切和高泽所想并无不同。欧阳静从此受宠,短短数月便获各种赏赐和封号,高嵩甚至为了这个妃子修了一幢小楼,取名静泽楼。
高泽听了名字笑了一下,笑容妩媚而干净,她放下手中女红,远远看了一眼正在修的小楼的方向,对着旁边的侍女道:“告诉父皇,这名字我不喜欢,改成静悠楼吧。”
侍女颔首,几个声息人就已经消失不见。
她重新拿过刺绣,喃喃道:“多谢父皇。”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祭天
“阿泽?”
高泽回过神,看了一眼她最最尊贵的父皇,答道:“什么?”
“孤说过几天祭天大典,你要去吗?”
“去啊,我才成年,有了机会去祭天,自然要去一看。”她站起来,绕道她父皇身后,为他放松脖子。
高嵩舒适得仰着头,说:“那太好了,孤很希望和你一起主持祭天。”
高泽楞了一下,她的手停在了高嵩的颈上:“主持?”
“对啊,你成年了,自然有资格主持祭天,孤膝下儿女无数,可唯有你最得孤心,自然要你来主持。”高嵩把手往后伸向高泽,体贴得拍了拍。
“那太子呢?”高泽偏过头小声问了一句。
高嵩眼里泛出一点凉意,回答道:“太子啊。。。。。。”他停顿了一会儿,回过头具有深意地看着高泽,“他受了伤不能去了。”
高泽在他的注视下羞涩地笑了一下,有些彷徨地说:“那就谢谢父皇了。”
高嵩点了点头,他们又聊了一些家常,高嵩才说他要去探望欧阳静,起身离开了。
“把太子菜里的腐骨粉撤了吧,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他不能行动了。”高泽对着空气一字一顿道,然后看着她父亲离开的方向,眼中流动着璀璨的光芒。
祭天仪式是一个月之后,但这之前会有好几次彩排,高泽作为南朝第一位女性的主持,所受到的关注和舆论压力是不言而喻的。这段时间她睡得并不好,经常半夜惊醒,一摸整张脸都密布着汗水。
她在主持之前照例与祭天的祭祀人进行了讨论和交接,还见了到时候要负责斩杀牲畜的边疆大将,夏侯。
高泽见到夏侯的时候,诧异发现他身后好跟着一个艳若桃李的小男孩,他的头发全部束在了一块儿,穿着那种男孩子的长袍,看起来比高泽小了几岁,还是一副孩童天真烂漫的样子,不过那种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逼人英气实在让人赞叹。
“夏将军,这是?”
夏侯一手豪气地把孩子抱起来,爽朗地笑道:“这是我家爱女,夏铁。今天她听说我要进宫见高泽公主,便吵着闹着要来,我闹不过她,便把她顺来了。”
高泽挑挑眉,原来是个女孩。她理解性地点了点头,对夏铁笑了笑:“你好啊,夏小姐。”
“哼,不要叫我夏小姐,我才不是那种不出深闺的小女孩呢。你要叫我的名字,夏铁。”夏铁非常骄傲地甩了甩头,嘴角翘的老高。
高泽愣了愣,改口道:“你好,夏铁。”
夏铁听了自己名字高兴地不得了,立刻开心地跑去高泽身边,盯着她说:“你真是和传闻中一样漂亮啊,你的睫毛为什么长我一倍啊,为什么他们都说你脾气不好啊,我看你的脾气挺好的啊。”
她说起话来像是连珠炮一般,高泽闻言,笑而不语,只是眼角淡淡瞄了一眼夏将军。
而将军也是一句话也没说,他手握重兵,又一向是豪爽不守规矩惯了,这种时候也不觉得自家闺女说话太直。更何况即使太直了又怎样,他如今权倾朝野,连皇帝都要让他三分,更何况区区一个只有封号没有封地的公主呢?
等夏铁把高泽看完了,她才回过头对夏侯说:“我以后想经常来找公主玩。”
夏侯慈爱地点了点头,便让她先去外面自己玩一会儿,他有事和高泽商量。
夏铁蹦蹦跳跳跑远了,临出门时候还回头望了高泽一眼:“以后我要经常来找你玩哦。”
高泽微微蹙了蹙眉,然后脸上立刻化出笑容:“好,夏铁。”
她说完看向夏侯;“夏将军,您对这次祭天有什么建议吗?”
☆、一世长安
夏侯看了一眼高泽,道:“安公主,老夫越矩,想请安公主自行请命放弃主持祭天大典。”
安是高泽的封号,由高嵩亲自提笔送的,但很少有人这样称呼她。夏侯语气严肃,听起来完全不是在开玩笑。
高泽端坐在上位上,画着细致妆容的容貌有那么一瞬间显出一丝狰狞。随后她立刻掩饰住了,温和低温:“夏将军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本公主不能胜任?”
她语气凌厉又焦躁,像极了得不到要求的任性孩子。夏侯皱了皱眉,继续说道:“世间皆知安公主得皇上宠爱不可一世,不过一个草包而已。一个绣花枕头怎么有资格举行祭天大典?主持大典必要德才兼备,你的性子并不受民众喜爱,还请安公主请辞大典。”
高阳高高仰起头,高傲的眼神看着夏侯:“你敢说我绣花枕头?”但身形却没有一丝变动。
“安公主如此沉不住气,怎配一国公主之称?”夏侯掷地有声。
高泽挑起一边唇角,笑容虚假:“夏将军您真是多虑了,选择谁来主持祭天大典是父皇的事,与您无关。您连自己的孙女都养的不男不女的,怎么好意思说我不配做公主?我再怎么不配也不是你可以评说的。”
“你!”
夏侯大概一生被人尊敬惯了,他戎马一生赫赫战功,从没人敢以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他自认老了以后脾气已经温和不少,否则直接会当面就在朝会的时候就跟皇上说不准高泽祭天了。他对高泽已经这样好,她怎么还敢顶嘴?
高泽慢慢起身,走到夏侯身旁,继续道:“夏老将军,我还是很尊敬您的,我父皇的江山大半都是您替他打下来的,您是我们高家一生的恩人。”她顿了顿,看着夏侯依旧挺直的身板和日渐苍老的面容,凉凉地说:“可您毕竟还是老了。”
“与其我放弃祭天大典。。。。。。倒还不如您解甲归田吧。”
夏侯的瞳孔突然放大,他本欲开口,却突然觉得迎面而来一阵异香扑面而来,心肺突然一阵抽抽的疼。他捂着胸口慢慢跪在了地上,眼神中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高泽敛着眼俯视着他,看他想要一步步爬起来最终却只能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夏将军,感谢您为高家,为江山所做的一切。。。。。。您可以。。。。。。一世长安了。”
夏侯睁着眼,瞳孔的光芒却慢慢消散了。他连一句遗言都未曾来得及说出口,就这样陨落。
他早该想到的,高泽这样任性,从小被骄纵的不成样子,怎么可能会理会他的意见。
他的意思慢慢涣散,才又突然回想起,高泽封号为安,并非没有来由。高泽自幼被皇上送往药师谷,由谷主将她养至及笄之年,那一年高泽学成谷主全部医术毒理,回到皇宫。高嵩第一眼见她,说道:“股的宝贝心肝终于回来了,快给父皇看看你这些年学会什么了。”
高泽骄傲地一笑,容色明媚,她双手微微一动,空气中便立刻充满了一股甜腻的味道,随后一个侍卫突然就毫无征兆地倒下了,随后再也不曾起来。
高嵩楞了一下,皱了皱眉,对高泽这种不分场合的任性行为有些不赞同。
高泽却只是微微一笑,偏着头道:“他没有死呢,只是会一直沉睡下去,直到他的身体自主死去。”她说完笑得更加骄傲,“也就是老死。”
高嵩明显松了口气,人没死,怎么都好交代。于是他又重现笑容,道:“药师谷没有这味□□,是你自创的?”
“是的父皇,是我自己有一天突然研制出来的,睡前异香扑鼻,睡后一世长安。所以我叫它一世长安。”高泽淡淡地笑着,那笑容却让周围的人不寒而栗。
唯有高嵩依旧高兴,他大笑了一阵,道:“我高嵩的女儿果然聪明,一世长安,好!一世长安。我今日便赐你公主封号,封号,安。”
作者有话要说:诶,以后会更得很勤,估计短篇很快的
☆、出征
“爷爷!”高泽站在高嵩的旁边,冷眼看着夏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声息还说明这人活着。
她原本只是站立一旁,却冷不防听见夏铁撕心裂肺的声音,眼中便有了一丝裂痕。
她还那么小,一定不能接受吧?毕竟一个转眼,宠爱她的爷爷就离她而去了。高泽心下有些许愧疚,却早被其他情绪掩盖,只看着夏铁呆坐在夏侯身边,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高泽这一生见过很多人哭,尤其是女人,那些被她欺负了的女人,或者失去父皇宠爱的女人,她们也哭,并且常常是出于那种夜夜以泪洗面。那里面不乏有很漂亮的女人,有的甚至让人看一眼都会失了心神,可却没有一个人给她这种觉得悲伤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夏铁和那些女人不一样吧?毕竟她看起来更像是男孩子,而且还这么单纯。
想到这里,高泽敛下眼眸,缓缓解释道:“夏将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