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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液流动速度,体温也很低。沐决的气色和岚比起来,似乎稍好一些,但到底是怎么个病情,无病连脉都没顾得上诊,只能大概估计沐决是因为狂化后,身体虽好极大导致的不适。虽然无病这样说,邪日看着却还是十分忐忑,“无病,王爷好像肚子疼。”
“丹田空虚,你给他输些内力。”无病不耐的道。
“无病,王爷一直说“救他”。”
“他说的是岚,没事的,你能不能不吵我。”无病恼怒的喊了一声。
邪日拧眉,盯着一脸痛苦,不停抑郁的沐决,沐决嘴里开始叫孩子孩子,声音很轻轻的邪日听不出规律,却不敢再吵无病了,看无病的专注的神情,商国太子的情况真的是不容乐观。
马车到了行馆,商国的人把太子带回了卧室,无病也跟了过去,邪日等人只好先把沐决先送回房间,想请商国的随行大夫李越来给沐决看看,但是两国的护卫受伤的也颇多,李越正在那边处理,已经漫步过来了,邪日只好派人出去,把城里的大夫请过来,虽然虞城这两个月来战事不断,但住民并没有被撤离,大夫并不难找。
去请大夫的人刚走,沐决的情况似乎是开始恶化了,满脸冷汗直流,嘴里呻Y不断,手按着肚子卷缩成了一团,邪日等人急得跳脚,也只能盼着太医快点到。
不到两盏茶的时间,魏殃把以为老大夫背到了门口,简珺去开门,邪日突然闻到了一股极重的血腥气,转头看了眼沐决的姿势,顿时某些往事窜进了脑海,几步走到床边,掀开深色的长衫衣摆一看,脑袋里嗡的一声,转身冲到门口,把老大夫挡在了门外,冲到岚那边去找无病,沐决现在的症状除了无病,谁都不能看。
闯进岚的卧室,邪日险些被商岚那一群担心焦急愤怒的护卫打出来,邪日的灵巧的闪过冲到了无病身边,对于岚的救治已经基本结束了,虽然毒还没解,但情况已然稳定,无病正在给岚上药绑绷带,看到邪日进来正想说等他弄完就跟他走,邪日趴在沐决耳边低语。
无病一听顿时脸色大变,丢下受伤的东西,抓起药箱就往外跑,冲到门口却被商国的人拦住了,邪日恼怒的看着商国人,立刻就想动手打出去,却被无病给按住了,“我们王爷出事了,你们把太子的绷带绑好,解毒的药,我稍后再准备。”
这些护卫都是自小跟着岚的,知道事情孰轻孰重,虽说他们太子是为了云国这位王爷才伤重如此的,但之前在那大宅了,若不是王爷护着他们太子,他们太子怎么能毫发无伤,没说什么让路放行了。
无病赶回去,一搭沐决的脉,想起在马车上的邪日说的话,就恨不得一头撞死,沐决是怀孕了,而且因为昨晚到今早一些列的事情,折腾的动了胎气,而且他给沐决吃的那药,里面有一味伤胎的药材,更是加重了情况,沐决之前迷迷糊糊的,但是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无病不禁暗骂自己,怎么就能这么大意,从药箱里拿了金针和药,给沐决做紧急处理,把简珺留下帮忙,让邪日找个不显眼的地方去抓一副保胎药,尽量别让任何人发现,其他人都给轰了出去,毕竟这是在战场虞城是在战场上,他必须万分小心……
当天中午,沐决清醒了一会,把善后事安排了一下,虽然那隐隐的意识到了自己身体里可能多了什么,确认之后只嘱咐无病别让钟万霆知道,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孩子能不能保住只能是听天由命,若真的…他自己伤心就足够了。沐决昏迷了三天,胎儿几度不保,无病用尽了百般解术,最终也才勉强把孩子保住,沐决怀孕的事除了简珺魏殃邪日无病四人知道,别人全都不知,也按照沐决说的没有告诉钟万霆。
沐决清醒知道孩子暂时保住了,有了孩子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是高兴自从有了小煦这个小魔头,沐决对孩子的喜爱达前所未有的程度,但是欣喜过后是担心和忧愁,无病说他这次狂化对孩子伤害很大,就算孩子保住了,生下来可能会体弱,也可能会有缺陷,建议沐决趁着孩子还不大流掉,沐决没答应,不管孩子将来怎么样他都是条生命,留着他的骨血,他狠不下心,无病虽然给了沐决这样的建议但是他也不舍得,沐决这样决定,他格外的高兴,叮嘱沐决要是想反转这种情况,从现在一直到生产都保持身体健康,心情良好,辅以汤药,说不定孩子的情况会好转。
沐决醒了岚却一直昏迷着,因为毒还没全解,这种毒并不是无解,而是无病受伤的药材不足,解药需要一种生长在寒地的,冰兰,并不是什么特别罕有的东西,而是用法比较刁钻,必须在采撷之后一个时辰内熬药服用,这种冰兰的产地只有在云国京城以北的山上有,京城里也有,为了给岚解毒,沐决只修养了两天,就率领他带出来暗卫和侍卫,留下了魏殃和简珺伤后,启程返京了……
在沐决启程后的两天,皇帝大人才接到了八百里加急传到京城的战报,和沐决商岚重伤的消息,看到信之后钟万霆险些昏过去,沐决受伤而且是重伤,他怎么能不惊心,花了一天的时间把手上的东西处理完,就不顾一切的起行赶往虞城……
☆、第66章 情梅
从行馆启程;众人该上马的上马;该上车的上车;队伍中的两辆马车两个病人,分别由一名大夫守着;所有人都希望这次旅程能够无惊无险。
沐决平躺在被特意加工铺满了褥子和减震设备的马车上,无病陪在沐决身边;一脸担心的看着沐决有些青紫的唇瓣,想说什么却一直都没开口,直到马车开始起行,才犹犹豫豫的开了口;“那个药真的不适合你吃,决我再想别的办法,那个药先别吃了。”
“我已经决定了,”沐决说着低下头看了眼还没鼓起来的肚子,满心怜惜的伸手覆了上去,看着无病俏皮的一笑,“你说的这个药连续吃,吃到四个月小东西就差不多能恢复正常,我觉得值得一试,而且你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不是吗。”
“可是…”
“不用可是了。”沐决开口打断了无病的话,“只是这一点点的小痛罢了,我能挺住的,何况我坚持一个半月的时间,能换来小家伙健康的身体,我觉得很值得,你不觉得嘛?”
“可是,这药就算停用之后,也有可能会给你的身体造成伤害,我实在是不放心。”无病拧着眉把眼睛异响沐决的肚子,沐决所服用的可改变胎儿身体的药物里,有一位药,名为情梅,这是一种有毒性的药草,却也是一种可以治疗胎儿发育不全,维护女性子宫的良药,而且孕妇吃后并不会有任何中毒的症状,无病原本以为这种药沐决也是可以吃的,但是沐决吃了药之后,却出现了中毒现象,首次服药之后心痛的一盏茶的时间,无病觉得情况不对,找出他师傅的笔记(那本专门些男性生产的笔记),还真的找到了有关青梅的记载,上面写着女人身体里有一种特别的东西可以排解情梅毒性,男人不可,服用时间越久,对身体的影响越大,D情,动怒,忧思等会使心情起伏剧烈的情绪都会牵引毒性,导致毒性加深,忌用,无病看了之后,当时就想要给沐决停药,但是沐决却一意孤行,依旧坚持要喝。
“这可是一条小生命啊,我舍不得,你也舍得对不对,而且孩子出生之后,一定有办法补救的,我是属猫的九条命没这么容易死的。”心痛的感觉散去,沐决恢复了生龙活虎的状态,有恃无恐的道。
“可是…”“别可是可是的了,你说的那些话我全都一字不落的几下了,我以后每天都当合上,心平气和,不发怒,不D情,毒性不加深,就绝对会没问题的。”
“或许谁都能做得到,但是你…算了我是劝不了你了,等回到京城,让老大来治你。”
“别让霆不能让他知道。”
“嗯?”“他知道了肯定不会让我留下孩子,”沐决对钟万霆太了解了,他很清楚钟万霆知道后会做什么选择,他不能冒险,“而且他知道了,你也没有好果子吃。”
“不让我说,你又能瞒多久。”
“能瞒多久瞒多久,”沐决扬起下巴,理所当然的道:“反正开始的几个月,都不太明显,等到开始显怀,被他知道也来不及的时候再说。”
沐决的有恃无恐实在是让他头痛不依,无病却只能继续做帮凶,帮着沐决瞒着,想起远在皇宫的老大,真是觉得好对不起他。
无病被自己说的哑口无言,沐决却丝毫都没有高兴的感觉,语气低落的道:“魏殃从战场上带回来的东西是不是被你收起来了,拿给我看看。”
无病应了一声,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了两把比手掌长些,细刃短刀。
沐决伸手接过来,果然和他放在皇宫里的短刀是一样的,看来又是仁九救了自己,“那个女人是萧秋婉?”
“嗯”无病点头。
沐决看着手上的短刀,感慨道:“可怜的女人能死在自己最爱的人手上,对她来说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浩浩荡荡的车队,在明媚的阳光下离开了,战争过后平静下来的虞城,仁九站在山顶,吊着手臂,左侧的面颊带着的擦伤,像沐决来的时候一样,看着静静的注视着他离开。
七天前战场上的一切他还心有余悸,幸好他昨天来得及丢出那把短刀救沐决,自己被那个魏殃砍伤,也是值得的,杀了那个女人虽然有些可惜,但想想以后要接沐决到自己身边,更觉得无所谓了。
自从知道沐决是他的亲弟弟,他就从来都没想过要伤害沐决,之前几次在战场上落败,都跟沐决有些关联,他想引去那个陷阱的,只是沐决和商岚身边武功高强的副手,他也想过沐决可能会去冒险,所以特地拍了人在必经之路上看守,只要看到沐决,就到大宅内把所有的机关都关闭,但是那个女人却把他的后备计划大乱了,在他行动之前那女人的表现十分反常他都知道,所以一直有派人跟踪她,却没想到那个狡猾的女人甩掉了他派去的人,偷偷的行动打晕了他派到大宅附近的人,才有了那场惊天动地的爆炸。
想了这些仁九不禁把视线放在了另一辆马车上,对他来说是个岚特别的,想起那天如果不是岚奋不顾身救了决,恐怕决已经死了的事,仁九的目光不禁闪烁了两下。
仁九看着马队消失的方向,低声道:“决,哥很快就会去找你,很快的……”
来时半个月的路程回程事多了两辆马车即便是日夜兼程,速度也没快多少,马车行驶到第八天,沐决正在马车上昏昏Y睡的时候,前面突然传来了吵杂的声响,沐决忙起身要往外张望,却被无病按住了,冷声低喝让他别乱动。
“让我看看,今天路过的这地方不太平,说不定是遇上土匪了。”沐决说着要起身冲出去,“管他外面是谁,只要不是上千上万的正规军,没人能打得过邪日他们,安心躺着。”说着无病再次拦住沐决。
沐决还是执意要出去,两个人正争执不下,外面却突然安静了下来,沐决和无病面面相觑额,无病也觉得诡异,让把沐决按回马车上,转身想出去查看究竟,马车的门却突然被从外面打开了,帘子被掀开,露出了一张熟悉非常的脸,但是这人不应该出现在这儿。
男人的脸色憔悴,衣服不整齐,风尘仆仆,一看就是疾驰来的,眼眶青黑,眼睛里都是血丝,目光却炯炯有神,直看向躺在马车上的沐决。
沐决看到这人浑身一震,从马尘上坐起身,僵着身体望着男人,“你,你怎么来…嗯……”话还没说完,男人伸手一扯猛地把他带进了怀里,紧紧的抱着他,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一样,熟悉的胸膛,熟悉的气息,虽然被男人的胳膊抱的紧的骨头生疼,但是心里却有种感觉就算是被男人这样抱着窒息,也是满足的。
无病看着这旁若无人的两人,主动退场把所有的空间都留给他们。
“我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沐决倚在男人的颈间,抬起手环住了男人的背。
男人只手抱着沐决也不说话,过了好一会,一低头在沐决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一点一点的用力像是要把沐决活吃了似得,沐决疼的打了个激灵,轻哼了一声,男人立刻收住了力道,抬头吻上了沐决的唇,一触即分,抬起手捧住沐决的面颊,看着沐决消瘦了不少的小脸,恶狠狠的道:“说了不让你离开我,你偏离开,害的我心惊胆战的,我以后要是再放纵你我就跟你的姓。”
“……”沐决不语,看着男人的脸,眼里满是心疼和自责,他是不是真的太放纵自己了,害的男人为了他憔悴成这样,看着男人的连他就知道男人定是接到他受伤的信,就不顾一切往这边赶了,是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