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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都没有,你最好别挑战朕,商国我云国不惧。”
钟万霆的话说的不紧不慢,停在商岚耳朵里,却如同一柄柄尖刀,“你说什么,钟万霆你…你这个疯子,”岚声嘶力竭的叫嚷,抬手拳头直接挥向男人的脸,“那孩子是你的,决怎么可能背叛你,你把决当成什么人了,你,你真是枉费了他对你的情意,你怎么能那么对他……”
钟万霆被岚一拳打的一个踉跄脑子里嗡嗡作响,站直了身子嘴角低着血渍,盯着商岚狂笑道:“是朕的,呵呵,可笑,真是可笑,他离宫两月有余,回宫一月他肚子里的孩子还不足三个月,你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吗……”
商岚抓住钟万霆的衣襟,大吼大叫,眼里都是咄咄逼人的火光,从来都没动过杀念的他,第一次想要杀掉一个人,想要把钟万霆杀了,因为他辜负了自己最在意的人,“钟万霆你放屁,沐决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快四个月了,他为了那个孩子,吃了两个月的苦,他为了保住那个孩子,为了保住你的孩子,决不顾自己的身体吃情梅,那是有毒的你知道吗,你知道吗,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不,不,不可能会这样,”钟万霆浑噩的摇头,耳边响起沐决凄楚的声音,绝望的眼神,他意识到自己是误解了沐决,却根本不敢接受这个现实,努力的为自己寻找借口,“他回来之后和你……”
“和我什么,钟万霆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沐决是什么人,别人的一句话你就能怀疑他,在你心里沐决究竟算什么,他愿意跟着你,难道你就真的把他当成女人一样……”商岚咆哮着打断了钟万霆的话,双眼血红的看着钟万霆,他亲眼看着沐决每天喝完药之后痛苦万分,他实在不能想象,诊视孩子的沐决失去了孩子,还被他最信任最爱的人怀疑的心情,是怎样的万念俱灰,他丝毫都不觉得自己对男人的态度有什么不对。
“你说谎,你说你在说谎……”钟万霆突然暴怒反手抓住商岚的领子把商岚推到在了地上,钟万霆的样子,扭曲地令人感觉恐怖,白xx长的手上几道青筋凸显,等着商岚的眼睛,像是要准备把他大卸八块一样。
背跌在地上,胸腔震的发疼,岚盯着钟万霆,嘶声道:“那孩子是你的钟万霆!因为你那可悲的嫉妒,你冤枉了沐决,你害死了自己的孩子,钟万霆你罪大恶极?”喊着商岚抬手一拳打在钟万霆的侧脸,趁机翻身而起压在钟万霆身丄,毫不留情的挥拳砸在男人身丄。“你艘惶,说谎……”钟万霆大叫着疯狂的还击,他现在只是一头受伤的野兽,藏著伤口,还在疯狂地逞强,不愿意接受事实。
钟万霆和商岚打的不可开交,两人在地上翻滚,拳来脚往,思涵怒骂,不像是有武功之人,不像是万人之上的尊贵人,像是在街巷里撒泼打架的地痞流氓……
两个扭打的人,虽然两人互有拳脚,但钟万霆却几乎一直在挨打,露在外的皮肤已经没有一处是完好,这是因为商岚出手太狠吗,他自己出手比商岚还要恨,商岚却未负伤如此,这伤不在于打的人,而在于挨打的人……
门外的人都看傻了,两位不顾及身份的厮打,那是狠劲都没有人上去拉开他们。邪月李越这等身份搞其他人一等武功高强的人,都听到了两人争吵的内容,亦也被两人的凶恶吓到了,邪月一直跟在小煦和沐决身边,对于沐决的事他是知道一些的,此时是追悔莫及,他早前就该追上去,他如果追上去,说不定这一切就不会发生,邪月和商岚两个知情者都秉持着一样的心情,他们不想介入这夫夫二人之间,却没料到事情会如此发展。
邪月正懊悔的时候,身后突然跑上来一人,一边往这边跑,一边大叫,“不好了,王爷…王爷他不见了……”
邪月一个激灵,闪身向后一扑,抓住了从上来的人,“你说什么王爷怎么了?”报信的侍卫,一脸惊恐的答道:“王爷不见了,太医都被打晕倒在了寝宫里,王爷不见了?”
钟万霆失魂落魄,却立刻就反映了过来,推开商岚,冲到邪月身边,“是什么时候的事?”
“不,不知道,我们刚发现就立刻来禀报了。”钟万霆没等侍卫的话说完,已经腾身而起往寝宫的方向掠去,邪月也立刻追了上去,却比商岚慢了一步……
钟万霆跨进寝宫的门,倒在地上的众位太医已经被带走了,留下的只是一个空空的屋子,药碗的碎片还在地上,床丄也留着药汁干涸后斑驳的褐色,走到床前手轻轻拂过男人之前躺过的地方,余温不再眼前却依旧能看到那憔悴的面容,殷红的血泪,“决…决…决…”岚走进寝室,看着地上摔碎的药碗,和一床的狼藉,岚的眼中闪过一抹怒意,走到钟万霆身边,“你叫他做什么,你不配叫他的名字!如果我找到他,套一句你说的话,他和你再也没有一点关系,我商国也不惧与云国为敌。沐决如果有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语罢,商岚转身离开。
沐决如果有事,有很多人不会放过钟万霆这罪魁祸首,他自己更过不了自己……
僵在床边的钟万霆似是被商岚的话点醒了,商岚前脚一走,钟万霆便猛地动站了起来,连下了几道命令,封锁所有宫门,城门搜索沐决,弄醒所有的御医审问,很快就找到了疑点,理顺了这一天问题的所在,那个给沐决诊断的太医不是善类……
人说亡羊补牢为时已晚,钟万霆此刻就是应了这句话,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而他的反映就算是再快,也还是慢了,封锁九城之前那辆在这沐决的马车,已经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京城……
两个时辰,钟万霆把皇宫京城翻了个底朝天,立刻派人往城外搜索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指挥者众人寻找沐决,直到自己累倒病重,依然没找到沐决的一点踪迹……
在沐决被掳出宫的同一天,南边异族部落领导者的聚集地,也出了一件大事,两个年轻的商国人闯进了聚集地的中心,从一位大人物手下,劫走了一位人贩,这人在异族之地被大人物囚j了八年,没有人知道他是谁,这位大人物囚了这人,除了不给他自由之外,从没虐待过他,吃穿用度也和此地的贵族无异,扣在自己手上的人贩被劫走,按理说这位大人物应该十分恼火,实际上却……
前往虞城的必经之路上,一辆马车接受了盘查继续朝虞城的方向走,马车的车厢里,一人躺着一人坐着,躺着的腹部微隆身怀六甲,一头青丝披散着,面颊带着不健康的青紫色,唇苍白无血色隐隐也带着一分青紫,这人的长相偏中性,头发散着闭着眼睛配上长长的睫毛,柔和漂亮之中仍有一分英气,坐在一边的男人,嘴角带着一分邪气的弧度,嘴角挂着两个浅浅的酒窝,掀起帘子看了一眼,瞧见远离了哨卡,便抬手在孕妇身丄轻点了两下,最后一下抽离的时候带出了一根细长的银针。
孕夫转醒睁开眼睛,怨毒的看着男人道:“你不是一直很恨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你这样带着我,也休想从我身丄得到一点好处……”
这孕夫的声音,粗哑,有男人才有的磁性,根本就不是个女人,但他的肚子确实确确实实的真的,没错他正是孕夫沐王爷沐决,而和沐决独处的人也不是陌生人,是沐决的熟人仁九,沐决看着眼前人,虽然依稀还有着熟悉的容貌,但比印象中的仁九又有几分不一样,成熟的面颊变成了白x莹润的娃娃脸,五官比之前更加精致,那双眼眸漆黑如墨,透着淡淡的邪光,嘴角浅浅的酒窝给这人增添了几分可爱,又有几分似曾相识的熟悉,但沐决的心里却只有陌生。
“我不会杀你,如果可以我不想做任何危害你的事情,”仁九浅笑着,声音里满是真切的柔情,看着沐决眼里流露出的轻蔑,也不怒伸手摸了摸沐决的肚子,“皇宫里丢了一个王爷,任谁搜查都不会查到一个孕妇身丄,不过皇帝是知道的啊,你说皇帝陛下是百密一疏,还是根本就不想再见到你……”
“你……”沐决瞪了仁九一眼,别过头盯着气窗沉默,怎么看都有些黯然落寞。
仁九也不再吭声,静静的看着沐决的侧脸,看着那双带色血红的眼眸,眼里满是疼惜和不舍……
作者有话要说:被海扁……
心安慰啊!
辰辰写商岚大骂钟万霆的时候,辰辰几次想把脑残写上去,但是……
古文出现这两只,是不是有点穿越……
☆、第71章 凌帝
马车缓缓的行驶着;车辕时而响起吱呀的呻y;车轮压过石子木条的脆响一起伴着,沐决看着气窗的帘子偶尔被风吹起露出的景色,却看不到丝毫的颜色;眼前只有深红浅红,只能感觉到明暗的差别,表情很平静,心中却烦躁难消,沐决并不清楚他苏醒了多久,因为自从他清醒他就一直在这马车上;清醒与否都不容自己;也不知道身处何处又要去向何处,感觉自己就像随风而行的落叶,无根无蒂,有些自怨自艾。
从前的沐决从不会这样讲,算不上聪明绝顶却是大智若愚,也因为如此对于很多事情都看得很开,为人是洒脱的很,这一次之所以会如此消极落寞,终还是跟情字牵着线,一个人无论情商高或低,都是能渡人难度己,重新来看到仁九,沐决就什么都明白了,明白了钟万霆的误会从何而来,但即便是这样他就不能释怀,他的心里有恨,而且盘根错节,恨钟万霆怎么能如此待他,即便此前两人之间误会重重,他也不该如此,难道他就不值得他信任……
思即到此,胸口不禁泛起丝丝的疼痛,难过的闭上眼睛,心里涌出一股酸涩的苦楚。
“不舒服?”仁九起身从怀里拿出一颗药,送到沐决嘴边,“你还想那个人干什么,他不过是想控制你,哪儿是真的爱你。”
沐决扭头,避开仁九的手,“你抓我又按了好心了,难道你不是想控制我?”
“我和他不一样,我……”仁九咬唇,忍住要冲口而出的话,盯着沐决道:“吃了,这是缓解你心痛的药,情梅虽然能保胎,毒发过于频繁依旧伤胎,你不想让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事不是吗?”察觉到沐决的眼光闪烁,想法已经动摇了,立刻道:“我要是想对你不利,你也活不到现在。”
沐决张嘴把药含在了嘴里咀嚼,淡淡的苦涩在嘴里化开,丝丝的心痛果真淡了。
沐决面上的青紫服药后淡去,一直紧盯着沐决的仁九,大大的松了口气,暗自庆幸师傅昨日让人送来的药真是借了急了,勾起唇角,面颊露出大大的酒窝。
看着仁九脸上露出的喜色,沐决拧眉道:“仁九你弄这些玄虚,又抓我出宫究竟要做什么,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又为什么三番四次的救我,在虞城战场上救我的人是你对吧,那短剑是你暗器。”
“等到了地方,我自然会告诉你,我和你并不是毫无关系。”我该是这个世界上和你最亲近的人,仁九在心里默默的补了一句,细心的理了理沐决的被子。
看着仁九的眼睛,虽然视野里没有多余的色彩,却依旧能感到浓浓的情意,却又非俗事情爱。对上沐决探究的眼神,仁九坦然以对,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似是压倒了石头,仁九冲外面喊了一声,转头看沐决被颠的皱起眉,拿起刚才的银针,“你还是继续睡吧,免得你胡思乱想,我身边的药可就只有这一瓶而已。”说罢不等沐决有反对,已经把银针重新扎进了穴位。
黑曜石一样的眼眸合上了,沐决又睡了……
仁九看了沐决一会,转身除了车厢,坐在车辕上,和车夫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没走出多远,官道上迎面驶来了另一辆马车,远远的看到驾驶马车的人,仁九立刻转身回了车厢里,靠在车壁上,拉起气窗的帘子,打量对面驶来的马车,那辆马车行驶的速度优胜与仁九的这辆已经不慢的精装马车,没一会就擦肩而过,看到对方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仁九似是松了口气似得浑身一软,摊在了马车里……
那辆和仁九背道而驰的马车明显是驶向京城的,马车上的人会是谁呢,会是谁能让仁九如此戒备……
四天后,京城,皇宫里沉静的如同冰窖一样,皇宫中的每个人上到总管大臣,下到宫女太监,一个个都噤若寒蝉,连表情都不敢多做,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整个皇宫整个京城乃至整个云国,权利最高地位最高的人病了,谁敢在这个时候还说说笑笑,皇帝已经三天不朝,整个京城都沉浸在异样的沉重里,有人欢喜有人忧,欢喜的无非是那些一直在皇帝高压统治之下无法胡作非为的人,忧的则是众多追随尊敬皇帝的忠臣,这里面最急得就是皇帝的亲弟弟钟千霖。
千霖王爷并没有像其他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