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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平来美国了?桑雅纷飞杂乱的心整个鼓动了起来。
“想见就去见见他吧!”安琪的声调听起来有些落寞。“事实上,自你走后,他过得实在不好。平雅与南凌的合作案虽然进行得满顺利,但季平像是在虐待自己一般,他从不肯停下来休息。我想他是刻意不回家,毕竟这个家里到处都有你的影子,他大概怕自己会承受不住的崩溃吧?”
天色渐渐晚了下来,桑雅想着安琪的这席话。她……该见季平吗?仰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上的风铃,听着它叮当做响,她……想见季平啊!
但老实说,她满忌讳凌南的。他的洞察力仿佛无孔不久,万一被他发现她的企图,那该怎么办?管他的,她还会怕他怎么样吗?
不!万一季平受到牵连,那可不好。
不如她偷偷的去见季平一面,凌南是个大忙人,应该不会知道这种小事吧?
嗯,就这么办!她暗下决心。
★ ★ ★
要知道南凌总公司的地址实在太容易了,只要在凌南的书房里随便一翻就可以找得到。
可要摆脱史蒂文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她既要跷课,又要躲过史蒂文的接送,这中间煞费了一番苦心。
现在,她就站在南凌企业大楼的底下。
桑雅从不知道凌南的事业做得如此大,单单大厦前面的花圃及停车位就可以再盖一幢企业大楼了。
路上的人群来来往往,她选了个树荫下,懒散的席地而坐。潇洒的棒球帽遮住了她的脸庞,同色系的棒球外套紧裹着她,这些都是她刚刚才买的行头。
季平在哪里?桑雅闪动着焦虑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直盯着大门口。午休不见季平出现,她忘却了饥肠辘辘,就怕一个不小心错过了他。
他们开会到何时?她是这么强烈的想再着看他。即使被他羞辱了也好,唾弃也好,她只求能再跟他说说话,面对面的看看他,如此,她的心愿已足。
三点时,凌南的车子先驶出大楼,桑雅心虚的低下头,心中有些疑惑,怎么了?他怎么这么早就出公司了?还是他另有行程?
有人陆续的从大楼走出来,他们各个西装革履,她终于看见了曾经是她丈夫的男人。几个月不见,他不再有往日随时可见的年轻风采,他的神情罩上了一层忧郁,孤身一人走在后头。南凌的专车在前面等候,而鱼贯而出的人群陆续走上车,桑雅起身急急的跑过去。
一个如小男生般的身影,挡在龚季平的眼前,阻挡了他的去路。帽檐下的人儿抬起睑,季平望见了他朝思暮想的爱人。她瘦了,人也更令人觉得淡雅了。她灵活的大眼怔怔的瞧着他,目光中溢满了思念的情感。
天!他自己何尝不是哪他真想狠狠的拥她入怀,只希望她、水远是他的。
“你……好吗”?桑雅关心之语轻柔出口,就像以前的每个日子般,总会今他如沐春风般的忘却一天的疲劳。
他对她点点头,微微一笑,大手自然的伸出摸摸她细致的脸颊。“你瘦了。”
车子的喇叭声催促着,季平向南凌专车上的司机摆摆手,那专车便缓缓的驶离。
“走吧!你现在是个纽约佬了,该领我这个龚佬佬进城逛逛吧!”
就是这种感觉,季平的朝气又回复了,若是在以往,他甚至还会淘气的对她眨眨眼呢!
桑雅开心的笑了起来。“人家史太君宴请刘姥姥入大观园,那我这个桑太君就带领龚佬佬游纽约市吧!”
仿佛回到初恋时的喜悦,他俩将无力改变的现实丢在脑后,努力的珍惜这短暂的时光。
这是桑雅来美国后最快乐的一天,也让季平用不曾用过的角度去看从没见过的桑雅。他的桑难一向温婉柔静、含蓄娇羞,如小鸟依人般的令人心疼。
而眼前的桑雅却多出了一份自信、一份毅力及一份不易察觉的战斗力。
是谁改变了她?凌南吗?
有好几次,他几乎想脱口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但他还是没有勇气。他一向以为自己最了解桑雅,可是,如今一切都变得不确定了。该死的!她的这种改变会他感到莫名的沮丧,就像是个长跑健将,她远远的在前面跑着,而他却已气喘如牛,对她忘尘莫及了。
第六章 『爱火焚身 』 作者:元笙
当爱躲在阴暗角落,
当爱被他践踏在脚底,
她的心……也跟着碎裂成片片,
难道她真的已在不知不觉中,
对他交出了真心?
夜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他们站在纽约帝国大厦的顶楼欣赏夜景。季平从身后接着桑雅的腰肢,两人安静的欣赏着纽约的夜色,它是如此的美丽。
由于凌南的命令,她从不曾夜访纽约,七彩缤纷的灯光点亮了整个纽约城,他们就如同站在树梢上的鸟儿,讶异着人类制造出的美景。
闻着桑雅不断轻飘过来的发香,季平忍不住磨蹲着桑雅的粉颈。而她,则任由他对她侵犯,就像以往的每个日子一样的心甘情愿。
但季平心知,他不能再对她做出更多的伤害,从他自己放弃了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没有资格了。
“我们该回去了,”挣脱出迷乱般的漩涡,他在她的耳鬓呢喃。
桑雅挫败的叹了口气,表现出她心中的不愿。
季平轻笑的拉起她的手走向电梯。“来吧!我送你回去。”
“不要,我送你回去。”
“让漂亮的女人送男人回去?这是什么道理?”他用轻松的话语,掩饰心中升起的强烈思念之情。
“你不知道吗?这可是纽约人的新习俗。”
“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在胡扯?”
“我才没有呢?我是怕你这个乡巴佬搞丢,经闯了销金窟,那我们国家的形象不就都被你给砸了?”她也顾左右而言他,与他闲扯谈。
“真伟大的情操,不过佳人如卿,怎堪再寻觅?”
季平的一句话说得两个人都静了下来。现实又回到他俩的脑际,她仍是已婚身分,只不过丈夫已不是眼前这位男子。那他们现在算什么?当年,她背着季平出轨;现在,她背着凌南与前夫共游,她到底算什么?突然,她的心仿佛被利刃划了一刀,好深好深一路静默的让计程车直驶至季平下榻的饭店,所有南凌的协力工厂全投宿在这家饭店,由南凌全程招待。
他俩安静的上电梯,安静的走到房门口。季平打开房门,看见站在房里头的凌南,他讥笑的对他们两人举起手中的酒杯,讽刺的看着他们,然后喝下了杯中的液体。
这又算什么?捉奸成双吗?
“玩得还愉快吗?”凌南和善的问着。
他这副平静的表情使他们两人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桑雅甚至不自觉的慢慢闪躲在季平的身后。
凌南注意到了,目光闪出了两簇火焰,就像火山爆发的前奏。
“叙旧吗?你们都聊了些什么?我‘太太’可是跟我半个月也说不上两句话呢!”
“没什么,不过是吃顿饭而已。”季平防备的回着。
“那我还要谢谢你陪我妻子打发这无聊的时间罗?访问我现在可以把她接回去了吗?”说完,凌南上前,往他们两人走来。
桑雅更缩向季平的身后,而他也不自觉的护着她。
凌南冷冷的笑了起来。“龚先生,你这算什么?”
算什么?季平自己也不知道,其实,他现在已什么都不是了,不是吗?顿时他如泄了气的皮球般萎缩下来。
“走吧!我亲爱的妻子。”
桑雅任由凌南像火钳似的握住了她的手臂,拉着她直往外走。
史蒂文不知何时已守在门口,他对桑雅露出不赞同的表情。
“凌南,你不会伤害她吧?”季平问出他所担心的。
这话点燃了导火线。“把夫人送到车上。”将桑雅
推向史蒂文后,凌南踢上了房门,转身以目光攫紧季平,冷冽的脸、阴狠的双眸,像要扑杀猎物般的直盯着他。“我从下午三点知道她不见后,翻遍了整个纽约市,可我怎么会笨得没想到她竟会跑来与你幽会?嘿嘿!你一定很得意吧?风水轮流转,现在倒变成我是绿帽罩头了。”
季平想挣脱凌南对他的束缚,但却无法如愿。“我跟桑雅是清白的。”
“哈……去告诉坟墓里的死人吧!”凌南很恨的说。
“凌南,你在对她扣上莫须有的罪名。”
“我有吗?瞧你这么关心她,容我提醒你,先担心你自己吧!”凌南不客气的放开季平。
“我根本不在乎自己了。”季平落寞萧索的回应。
“刚连平雅也不在乎了吗?”
“是的,我早已后悔当初因为一时的气愤,做了那件愚蠢的交易,要是你愿意再把桑雅还给我,整个平雅都给你也无所谓;没有了桑雅,我就像个活死人似的。”季平满怀希望的说。
“即使她跟我有一手,你也不介意?”凌南对他的肺腑之言嗤之以鼻。
季平摇摇头。“那不是她心甘情愿的。”
“哼!好伟大的情操,不过,如果我把桑雅还给你,那不就是跟你一般蠢了吗?你别作梦了。”他才不会被季平感动。
“你……也爱上她了吧?”
“你胡说些什么?”凌南先是一惊,然后急忙的否认。
“不然,你不会在看见她与我在一起时,如此气愤。”
“她只不过是我的所有物其中之一,而我正巧非常不喜欢把自己的东西与别人分享。”
“她不是东西,她值得你珍惜。”
听见季平的肺腑之言,凌南知道他是真心的,他一时竟无言以对。“我懒得跟你啰唆,也不想再看到你,明天你搭第一班飞机回台湾吧!”
说完,他离开了房间。
季平追了出来。“如果你不爱她的话,就做做好事,放了她吧!”凌南的身躯渐行渐远,根本不再理他。
★ ★ ★
车内的气氛沉默得就像暴风雨来的前夕。
史蒂文开着车,偏巧而真的倾泻而下,雨大得使人模糊了视线,史蒂又放缓了速度,但大雨更像把他们网在车内,密闭的空间让桑雅几乎无处躲窜。
“你没对季平怎么样吧?”话一问出口,她真想立刻咬断自己的舌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凌南的脸色更寒了。
“我们真的只是吃个饭而已,真的没做什么。”她呐呐的说。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话了?是心虚吗?对!只有心虚的时候,她才会急急的想辩解,就像那晚她想要电话密码……
“是吗?”凌南终于有了回应。
“是的,”她抓住机会表白,一边还猛点着头。
“你一定要相信我们真的是清白的。”
他终于转头了,但眼神脾睨的望着她,她甚至可以看得见他眼里深处异常的光彩。“我自有方法求证。”阴阴的抛下这句话,他便不再理她。
求证?他要求证什么呢?但她实在拉不下脸再问他,所以也闭上了口。
下车时,凌南还绅士的扶桑雅下车。他搂住她的腰,不容她反抗的沿着走廊走向日式偏屋。
“你要带我去哪里?”
“这间屋子你一定不曾进来过吧?”他推她入屋,关上了门。“我带你参观、参观。”
“太晚了,明天好吗?”见凌南挡在门口,她不自觉的放低了身段与他打商量。
“今晚我突然很有兴趣想为你引荐这间屋子,夫人,你尽兴了一个下午,就陪陪你可怜的老公吧!”他上前抓紧了她的手,让她挣也挣不开。“走吧!这后头上面有一间小阁楼,我们去看看。”
她被强拉着上楼。
结果上面的陈设根本就只是一间铺着榻榻米的小房间而已。
桑雅对凌南不自在的咧咧嘴。“很清雅的布置,简单又大方,非常不错的一个房间,”她称赞着,“我想下去了。”
“哦!不,老婆,我刚刚忘了告诉你吗?我们今晚就睡在这里。”凌南说完即拉上门,开始解外套。
她开始真正感觉怕了起来。“我要回去了。”
“回哪里?这就是你的家啊!”凌南嘴上回应着桑雅,但手仍不停的脱下衬衫。
他赤裸着上身面对她;她则苍白的回瞪着他。
“让我瞧瞧你与龚季平是不是真的清白?”
“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不要挣扎,我会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