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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阵感叹:“美人啊美人……”
来到一扇朱色香木门前,那女子停下脚步对我点了点头,轻抬手扣响门扉:
“小奈,那位大人来了。”
屋里传出一声如黄鹂般的轻呓:“嗯。”
这清软温润的嗓音叫我这经过现代各种文艺腔调,各种美声熏陶的女生听了也是一阵酥软。 那女子含笑做了个请的手势就转身下楼了。我站在门口想着待会儿如何应对。照这种情况发展那美人美到人神共愤是铁定了的。
“大人,为何还不进来?”那勾魂的嗓音再次响起。我掐了掐手臂尽量保持清醒。让我进去?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该美到哪种地步。
我轻手轻脚的推开门,一阵淡雅的馨香钻进胸腔。屋子里是清淡的蓝色,水蓝,看着就很舒适。香炉里焚着我不知名字的兰草,桌子上摆着些果品。一套白玉茶具,迎着烛火闪闪发亮。这 房间布置倒也应了他清水美人的称号。
我抬头看向软榻,却在暼见那斜卧的美人时 差点喷了鼻血。
一双纤长白皙的美腿裸露在外,我发誓在现代的众多以美腿闻名的女模特中也难有一双与他媲美。水蓝色的长袍半开半合。腰带松散开来, 白嫩的胸膛几乎整个露了出来。更让我受不了的是他那猫扑状销魂的姿势。我打赌这男人有做娈童的足够资本。
恰到好处的细眉,恰到好处的杏眼,恰到好处的高鼻梁,恰到好处的桃色小唇,肉肉的让人想要咬上一口。发丝柔顺,发尾却有一丝微卷。 发色是温柔的淡棕色。白净的耳垂隐在长发下若现若失。眼瞳柔和带着微蓝,睫毛长密而浓黑,轻轻的往上翘起。睫毛一开一合便是日月流光,耀眼夺目。
他这长相不似洛晨那般柔雅超然,更不似娈童小雅那般妖娆妩媚。与其说他是阴柔的男子,倒不如说他是野性的女子来得贴切。全身上下散 发着一种迷人的气质,只有那一瞬闪过的霸道眸光让人更加惊艳。
我呆呆地站在门口盯着他,他却突然微勾唇角浅笑起来,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是满意。我吞了吞口水退后一步准备出去。美人看完了,该回去 报告了,那群长老一定会气死。
他翻身下了床,本就前襟大开的长袍从他肩上滑开,真真是整个左肩和胸膛都一览无余了。 我怕我再看下去要长针眼的,索性闭了眼往后退。却突然感觉手腕一紧,回神已是落入那清蓝 软榻中了。
我看着趴在我上方的美人差点没晕死过去。 他柔软的淡棕色长发顺着肩洒在我的脸上,痒痒的。近得不像话的呼吸,只要我一抬头便要碰上他的唇。
我已经觉得心不是自己的了。那不正常的频率和我发烧的身体以一种诡异的方式逐渐趋向顶 峰。拜托……放我走……会死人的……
他抬手抚过我的脸,那略带潮湿的冰凉触感让我一阵战栗。他的手向下游走,拂过我的脖 颈,锁骨,最后停在了胸前。我快虚脱了,全身的燥热已经受不了他的撩拨。似乎马上就要喷涌 而出。
“大人,你好美……”他埋下头,趴在我耳边轻轻吐气。手还停在胸口,没有移开。“可是大人……你的胸好小……”那调笑的语气和一阵强过一阵的炽热呼吸让我的头都快炸掉了。胸小…………姐现在一大男人身体能不小吗?你倒是大一个姐看看……真你妹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忍住黑线狠命掐自己保持清醒,盘算着等下是干掉他呢还是干掉他呢还是干掉他。他却变 本加厉起来,不仅放在我胸前的右手没有放开,左手还拉起了我的腰带,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唇也不闲着,羽毛一般轻轻触着我的耳垂。突然 耳垂一软,湿润柔和的触感让我顿时一个激灵……舔你老妹!!!!!!我大神附体用尽力气狠命推开他,捂着胸口蜷坐在角落大口大口喘 起气来,身体的燥热还未减退,心都快跳出来了。
那美人吃惊地看着我,一脸茫然。似乎在疑惑我为何会推开他。我也不解释,只拼命的喘着气。
好久,待我平静下来后抬头才发现那清水美人还狐疑的盯着我。我干笑两声,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抱歉抱歉,我还没准备好……”他松了口气,似乎接受了我推开他的理由。
“你叫小奈是吧?”我不再纠结刚才的事情,望着他的眼平静的问。他点了点头,微微嘟起的唇煞是可爱。
我见他大敞的袍子只觉得冷,怯怯地爬到他面前,伸手替他拢好袍子,系好腰带。做完这些我发现他看我的眼神更异样了。我乖乖的爬回床角,蜷坐着。
我知道这个世界的女人都是来脱你衣服的,但偶尔有个人为你穿衣服也没那么值得吃惊吧。 那眼光直勾勾的,满是火热,看得我发毛。
“大人,您可以告诉我您的名字吗?”他的语气倒有些怯懦了,听着感觉诚惶诚恐。微蓝的眸子闪着光,浅浅淡淡美不胜收。
我诚实回答:“我叫陆雅墨。”
他的声音低下去,眨着一双迷人的杏眼满是祈求的模样:“我……我可以叫你雅雅吗?”
我愣了一下,笑着点了点头。
他大呼着“雅雅”扑到我怀里,窝在我怀里表情柔和幸福。真是可爱又单纯的性格。我也不推他,看着他绝美的脸产生了和面对洛晨时同样的疑问,他又是为何成为娈童的?
“小奈,你的本名是什么?”我想起洛晨说起自己名字时的伤感。娈童似乎都用代号。
他仰头看我,眼光柔和:“我叫萧奈何。”
“奈何,奈何,良辰美景奈何天。真是美好的名字。”我不禁感叹。
他环着我的腰,将头埋在我的胸口,语气悠长伤感:“雅雅,你买了我去可好?”
我听了这话真真是虎躯一震差点没稳住身形。我?买他?开什么玩笑,我TM现在也是一娈童额……要是一个苑的还可以像洛晨那样,重点是咱不在一个苑额……姐就是有钱买你也没地儿 放卅……难不成还替你买套房子?那根本不现实好吧。
“奈何你不是要参加花魁争霸入宫选妃的吗?”我坚决执行任务试探“敌情”。
“我可不想把身子给了皇宫里的那些人。”他语气似有薄怒,一脸嗔怪的模样。嗯?他还未出身?这么火辣当真没看出来。
我疑惑的看他,他又将头埋回我的前襟,语气平淡清明:“我不重钱财,不畏强权,独爱美人。皇宫里或许有美人吧,但是比起美人,果然还是自由更令人向往。”
自由……是啊,若真进了宫,怕是没有自由可言了。虽然我尚不知这国度法制如何,但也隐约没有什么好预感。说来也真是奇怪。任凭他娈童如何美丽不可方物,倾国倾城。就以花魁争霸为媒介一跃龙门化身为妃也太离谱了。娈童,这是何等低劣的身份。即使还是处子之身,本身也是污秽不堪的。这国度缺美人缺得这么紧吗?还是说娈童也是身份高贵的职业美人都来做?开什么玩笑?
“奈何……我没有办法……”我抚着他的发,竟有些莫名伤感。
他却笑了,只紧紧抱着我,再未说话。
迷迷糊糊间不知何时睡着了,次日起来时已过了卯时。怀里的人睡得不怎么好,眉头微微皱起,身体蜷缩,像个初生的婴儿,缩在我怀里脆弱得瑟瑟发抖。
我轻轻地起身,为他盖上被子,轻声出门。 小香靠在门前就地睡着,闻得响动惊地跳起身,望见是我笑着扶过,见过昨夜的白衣女子就要作 别。那女子只含笑看我,也不多言,出门送我们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真心表示求围观啊求围观……求书评啊求书评……
第4章 花魁争霸
我真的对这国度的王君的智商产生了深刻质疑。你选妃选娈童也就罢了,干嘛非得办什么花魁争霸?你办花魁争霸也罢了,这举国上下同欢 同庆又是搭错了哪根筋?我真是不佩服都不行。
齐琅斋近来几天煞是热闹,阁楼里处处张灯结彩。出席花魁争霸的有梅姨和雪娘(就是那个冷淡得吓人的绿衣长老。)这两位担任评审。 我、洛晨、原名柳夕维的小夕和原名北辰暮的小 辰这四位参加正选。说是花魁争霸,其实早就潜 规则得差不多了。能上台的都是些早就内定好的“演员”。那小夕和小辰也是倾世的美人,一个冷艳,一个热情似火活跃跳脱。
从小道消息那儿打听来的和零零星星从洛晨那里套出来的,这些信息凑在一起,我对这花魁争霸也多少有了些了解。
花魁争霸,又名“伊人出落”,是这名为景和天朝的国家一年一度的盛会。任谁也不会想到五年前还低下得一文不值的娈童之流,竟在新帝上位后跃居各职业前列。因为没有硬性要求,只要 愿意就可以进入各堂各斋,就业面广得吓人。要 说美人都做了娈童真的不是夸张。在这女尊世界大家倒也看得开。娈童作为一跃兴起的社会底层,是男女都能伺候的超地球服务业。但女皇选 妃这种大事,我想了好几天也实在无法理解为何要在这烟花柳巷之地举行。难不成这女皇对娈童 情有独钟?不应该啊,良家少男不说多得是嘛,我就不信那些大臣他不生儿子,我更不信那些大臣的儿子里没有美人。
参加这一届花魁争霸的于这京都有十苑,其他二十六省内也各设有擂台,每省县只选出一人直接入宫,三年未侍寝的谴出宫门,再入各苑或是归乡做他的平民百姓。这女皇也真是开明,我还从未听过入了宫还出得来的。
这京都十苑分别是齐琅斋,钰鸢阁,伏清亭,丽凌轩,晓溪苑,明欣殿,念君居,长欢 堂,伊莲坊和荫蝶楼。我所在的齐琅斋和钰鸢 阁,伏清亭并称为“景和天都三仙苑”。是类似高级夜总会那种专供朝廷大臣皇亲国戚娱乐调情的场所。毫无疑问这世间绝色的美人都会集中于这花魁争霸期间。女皇挑剩下的就给大臣挑。她们却极少有人亲临。我料想是将各个美人代名写在帖子上拿给她们一一过目,看见中意的便叫画工描幅丹青瞧瞧,都顺了意了便直接把人接过去,赐个妻妾封号的便完事。这选妃选妻都是处男优先的,已经失身的人家喜欢那也没办法……我再次觉得这里的女人都有点问题……
娈童小雅前些年应该是没有参加的。若他参加就他这模样不被选上简直有悖伦理。至于洛晨我倒是十分好奇,他这种别说是妃嫔了,量是皇后也应差他三分的。这般天人在这尘世走一遭都叫人晃得睁不开眼,恐亵渎了他。我不认为被选 上的人有权利拒绝,也就是说他也没参加?听说这花魁争霸是可以自愿是否参加的,这一点但是十分民主。不过我不认为这民主会落在我身上,就前几日那让人牙碜的仪式来看姐是铁定逃不了了。
离正选开始还有3日,正选从头到尾共持续五天。每一天的项目都不一样,至于要比什么到时候抽签决定。没公布什么,我也落得自在,反正我除了唱歌什么也不会。
我斜靠在沁心亭的柱子上就地坐着闭目养神。这秋风有些淡淡的凉水,吹在脸上丝丝痒痒,像羽毛拂过。
我搬来这沁宁轩已经五日了。每天赏赏花,游游园看看帅哥,其实也挺好的。可是天知道我有多想念我家那台电脑,还有那一大堆零食。 555555~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难道真的要 乖乖在这里等着别人挑?然后在那四面高墙腥风血雨的皇宫郁郁而终?我才不要……那怎么办?我这魂穿的情况是不是要死一次才能回去?那要 是真的死了肿么办?不能冒险……
我无奈睁开眼睛,蹲在地上圈蚂蚁玩。这些蚂蚁排得很整齐,沿着土地像一条蜿蜒的长龙。 风有些大了,没过多久竟夹杂了几点水滴。我茫 然的抬头,一道闪电劈过就是倾盆的雨帘。我瞬间被淋了个正着。额,话说蚂蚁搬家是有大雨来着……我退回亭子里,将湿发拉过拧了拧。白袍有些湿了,贴在身上秋风一扫凉飕飕的让人着实不爽。
我坐在亭子里撑着下巴看雨景。那些秋牡丹很是娇嫩,雨点一打便是满地落红。那一丛菊花也是摇摇欲倾。我心疼那绿菊,毕竟是价值不菲的好东西,得去护着。可是这雨还真是不留情面,我咬了咬牙冲进雨帘。那雨劈头盖脸就往下砸,只是打在身上都有些疼,更别提那娇嫩的绿菊了。此时蔫拉吧叽的耷拉着脑袋,全没了往日的风情。我往四周找了找不见有什么遮蔽物,眼看着那菊就要香消玉殒了,我一急就脱下袍子撑在花上,只穿了一件里衣定定的站在那里。我想那模样一定好笑至极。还好,这园里没人。我哆嗦着看着绿菊,不知为何突的就想笑。这雨下得真是豪迈,我要是一移步子那菊花肯定得坏,那就不值钱了。
我全身都麻了,冷得牙直磕碜。抖了抖袍子上的雨水,我准备缩回手。(我那是怕病了没药治……)突然发现头顶的雨点都被隔开了,我抬头,看见的便是一把素净的油纸伞撑在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