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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冥夜
作者: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文案】
一个山野郎中,悠然度日中藏着怎样的身世秘密?一个狠辣杀手如何变身忠犬?待我慢慢道来。慢热文。生活多艰涩,写文自娱乐,绝对he。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柳明煦;冥夜 ┃ 配角:和光同尘,挫锐解纷 ┃ 其它:
☆、第1章 初见
那时候我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的小郎中,当然,这是如我所愿的。而冥夜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杀手,这个是不是他所愿,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从后来看,他是不愿的。
他完成了任务后受了伤,很重的刀伤,伤的胸前,大量失血后晕倒在我采药的路上,我就顺手把他捡了回去,做个倒霉的试验品吧。没想到,三天以后,他还真睁开眼睛了。那双眼睛暗如黑夜,是我最喜欢的颜色,于是,我俩相识了。
按他们阁里的规矩,杀手是不该有私下的交友的。可他还是三不五时的过来看看我,当然,通常都是做了任务后带了伤来的,我也习惯了用他受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伤来练练医术。不过,该说我也不算吃亏,每次他都会带些东西回来,大部分是稀奇的药材什么的,当然有时候会是本医书,我自然收下了,虽然说,医书有点多余,我家家传的医术都够我学很久的了。话扯远了。这么着过了两年。他似乎在阁里的地位也有所提升了。当然这是我的猜测,因为每次他回来时带的伤一次比一次重,而且,顺手带回来的各地特产,唉,过不久就会江湖上就会有传闻出来当地某个著名人物又被杀了。他似乎并无意瞒我,可也没告诉过我他到底是谁,这一点我也懒得问。
☆、第2章 腹锦
又一夜,他突然闯进来,我见他脸色已经煞白了,饶是身着黑衣也遮不住那血的颜色了。我就知道,事情不好了。果然,中了毒又受了伤。他一下子坐在椅子上,看我微微脸色不悦的准备药物,他开口了,冥夜。
嗯?
冥夜,我。
我翻翻眼珠,没给他好气,还没到留遗言的时候,死不了。
他第一次微微笑了笑,还挺好看。
我不怕。
我看了看那样子不在意的很,有点可恨。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竹筒来,递给我,腹锦。
嗯?我一喜,腹锦?可是有名的毒蛇,只是奇少见,原因是寻常人捉了养活不了,不过一日便会死掉。
我揭了盖子,一看奄奄一息,可还活着。
哪里来的?
他笑笑不回答。
腹锦是陈州的玩意,陈州到我这里,少说也得两日夜的路程,还得是我这样的好手,他?
我心下一动,欺身上前,带着伤赶回来的?
还活着吧?他似乎还挺开心。
啪,我也不知怎么地,就揪着他的领口,给了他一巴掌,他大概是惊呆了,也没动,愣在当场。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么糟蹋我调理好的身子?我听到我的声音,冷冰冰的说。
坏了,露出原本的性子来了,你啊,你,柳明煦啊,柳明煦,怎么还真的动了气呢?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一言不发,可到底眼里还是带了那么一丝的委屈。我转身去拿药,衣袖被拉住了,一转头,看他眼巴巴的看我,我错了,以后不会了。说是说,可到底还是可怜巴巴的委屈着。想起六岁那年从后面河边捡到的小狗,也是这样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摇摇头,罢了,我去给你准备药,倦了就睡一会吧。
他这才放了手,真乖乖的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尽可能动作轻柔的给他处理了伤处,药也好了,端过来时,他还偎在椅子上睡着,我便坐在一边。平心而论,这家伙长相还真不错。平日里硬邦邦的冷冰冰的一张脸这时候都松了下来,细眉长眼,挺鼻小口,若是一身公子打扮倒是能迷倒不少人呢。只是平日里那些个杀意还真是。。。此刻,他睡得正甜,额发乱乱的贴在脸上,脸颊微红,倒也可人。唉,我伸手贴了贴那泛红的脸颊,还是肿了。一时没留神,下手到底是重了。我正要去取药,他醒了,睁眼看着我,目光干净而温柔,略带些迷惑。
还疼么?
不。
喝药吧。
嗯。
不管不顾的就为了那东西?我指了指竹筒里的腹锦,不满的问。
嗯。他微低了头,活像私塾里犯错的学生被先生训话时的模样。我笑了笑,不自觉的伸手,附上泛红的脸颊,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嗯,不会了。他竟然没有躲开,反倒乖乖的微微歪头让我抚着。这家伙,真是,可爱!?
再后来,他便来的更勤些,只是伤倒是的确不多了。
☆、第3章 安康
那个晚上我至今尤记。我本来都已经睡下了,可不明原因的一阵心慌。那种慌张只有十三年前的那天里才发生过,我确信出事了,至于是什么,我还真没有主意。难道是身份泄露了?不可能,我自认隐藏的很好。说来,除了些求医的病人以外,私交还真是没有,勉强冥夜算一个吧。我叹了一声,还是披衣起身,出门练练剑吧,好久没练了。刚出门便见到门口黑乎乎的一个人影,就那么静静的躺着,忙奔过去,果然,是冥夜。扶他进来后才发现这次的伤比那次还要重些,血留不止不说还中了一样很麻烦的毒。说它麻烦倒不是要了命的那种,只是,名为安康的这种毒会缓慢的把人的内力一点点散去,平常人倒也无妨,只是,对于冥夜而言,尤其是身负重伤的冥夜而言,没了内力的支持,结果可想而知了。摇摇头,长叹了口气,怎么又把自己伤到如此境地?费了一整夜的时间才止住了血,可安康我却解不开,虽说是不太厉害的毒,可这毒还真没有什么解药可用。至少我是从未听说过。心里把所知所学过一遍,再次找点线索时,他醒了。看到是我,似乎很安慰,张了张嘴,可还是没说出话来。表情里有点胆怯,似乎在害怕什么。我伸手探他的额头,他忙闭了眼,轻微的抖了一下,仿佛在畏惧什么。我一晃神间,发现我只是谈谈他的额头,他这才睁开眼,我一愣,原是上次打了他的缘故。我无奈的叹了一声,一个杀手,即使不算顶级的也算是一顶一的好手吧,怎么还让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给打了,且还弄得可怜巴巴的样子。夜阁里没教怎么躲避?
嗯?他抬眼看我时,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戒备,干净的如外面的星空,我得承认,我看的呆了一会才想起来,刚才是想训他来的。算了。
只是,这毒和这伤,虽是醒了,可保命尚在两可之间。我细细的解释了,他听得安静最后倒反过来安慰我来,原以为赶不回来了,可还是看到你了。我,很高兴。说完,就不再说话了。这拼了命的赶回来原是要见我最后一面的吗?什么地方会有点疼,而且看着他安静的惨白的脸色,好像更疼了点。
昨晚怎么不叫人?我突然想起
不知道该叫什么。他有点遗憾的回答,表情里添了点落寞,什么地方疼的更严重了。
我倒也不是不能对他说,只是,这名号一出口,不会惹来麻烦么?还是算了吧。我思索了会还是闭嘴了。
于是,他的眼色暗的的更厉害了。我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不是不告诉你。只是,有些事情,罢了,等你伤好了,再说吧。听了这话他那眼里亮亮的,我的什么地方又疼了。原以为在那件事情后,心是早已经死了的,原以为手上沾了那么多人的血以后,已经把心扔出去了,可这回发现其实心还在,还会疼,真是咄咄怪事。
来不及细细寻思我的心思,他的伤就摆在那面前了,怎么办?眼看着他就这么死了,我怕是以后再也不会有心了,不能,可,这毒我又没法子解,怎么办?一时间成了死局。我默坐在床边看着他昏睡过去,手里搭着他的脉,一点点的微弱了,不,我不能让他走。于是,我做出了一个很愚蠢的决定。连我也不敢相信我竟然做了这么个决定,可,手里头那渐渐没了的脉搏,让我心慌,害怕,还会疼。罢了,我要那内力可有些什么用处啊?仇人已是全部死了,家人也是没有的了,这世上除了我那个从不出世的师傅以外哪里还有人知道我是个谁?罢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郎中要些个内力做什么?不如,就换了他的性命吧,看在他望日对我也不错的份上,看在他忍着让我打的份上,看在我会心疼的份上,就这样吧。
☆、第4章 名字
他再醒过来的时候,脉搏已经很稳定了。我猜我的脸色应该不怎么好,因为他看向我的时候,眼神里有着掩盖不住的担心和愧疚。我摇摇头,暗自叹息,好像我的心还在啊。这就是证据。硬邦邦的扔下话来赶他走,可偏他就一脸委屈的看着我,不肯离去。
不是好了么,还不走?
你答应过的。
答应什么?
名字。
。。。。
我不搭理他,自顾自配药,琢磨着可能的解药。他就默默的陪我。一言不发。
不走?我终于忍不住了,早听说夜阁规矩严,若是超期不归,是要严惩的。所谓的严惩,大概就是处死之类的。
。。。
晚了要挨罚吧?我还是好心的提醒了一下。终于发现,原来我不止有心甚至连担心人的心思都还有。
。。。。。
见他还是一门心思的劈柴,我有点急躁的一把躲过他手里的柴刀,揪住他的衣领。可真要发火时,却不知该说点什么了。就那么看着他,呆住了。他见我没有打他或者骂他的意思,扯开我的手,继续劈柴去了。我倒是真的服了。
柳明煦。我叹息着出口。
这次是他愣住了。举着的柴刀迟迟未落。那个名字多久没出现过了?自己都记不得了。
明煦,柳,明煦?明煦公子?他鲜有的重复了几次,终于还是叫破了我的身份。
看我默认了,他一脸明了的表情。的确,我是有着充分的理由隐瞒身份的。可,不知为何我还是说出口了。
会保密的。他闷闷的说道,劈柴的声音似乎不太一样,我回头果然,偏了。他的表情也有点意外,毕竟以杀人为生的杀手,连劈柴都失了准头,有点说不过去。
我故意忽略他心情上的波动,默默的回屋,不大一会他便跟着进来了,站在一边看着我喝茶,好一会才哑着嗓子说,冥夜是从小叫的,没改过。不过,也没几个人知道。
我一时间没了话语,这是在安慰我?还是在解释?不明白他的思维,只是直觉上觉得是前者,我便笑笑的点头。
到了晚上吃了饭,他才起身告辞,我走了。
我点点头,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有一点可以肯定,自以为没有了的心,找回来了。
不久江湖上传闻说夜阁的四大护卫之一杀了江南徐家的当家,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江南徐家的成名作就是安康。看来,冥夜他在夜阁的位置已经很高了。
告诉他我的名号原是我一时的心软,也是对于他的信任,信任,我有多少年没有过的感觉了,可,最后我还是付出了代价。代价就是我的命。
☆、第5章 失心
普普通通的那么一天,我还在安康的毒性中挣扎,有时候会疼上那么一两个时辰。正这时,我突然听到门外细微的脚步声,虽然我内力尽失,可耳力尚好,听得出是一等一的好手。潜行着的人,似乎有所顾忌,小心谨慎的接近。我苦笑。看来,命不久了。看看周围,也只有些药,于是掂量再三,布置了。闭目挨着那安康的疼,不一时,那个隐藏着的人一跃而出,似乎一刀便能结果了性命,我依然不睁眼,生死便在这一举了。我赌他会有点废话。果然,他只是用刀抵着颈处,低低的问,明煦公子?
我微微睁眼,看了看他,装束和冥夜当年一样,怕是夜阁的人。我一晃神,脱口而出,是谁透露了我的行踪?
他嘿嘿一笑,想当年冥护卫也是和我一起出师门的,可如今因了阁下,我以后得尊他一声付阁主了。
那语气似是不甘。不甘吗?不甘的该是我吧?明明已经没了心,怎么就会生出那么许多的心疼。还,搭进去一身的功力,现下连命都要搭进去了吗?可我却偏偏没有不甘,只是冷,怕是安康的毒更深了一层吧。如今没有疼却只是冷了,可见,安康已经深入骨髓了。只是怎么不先如心髓呢?如此一来,我也好让这颗心再烂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