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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更是给了他肆无忌惮地动力。
颜雪君觉得自己此刻就是那被压在五指山下的泼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当那坚硬将身体贯穿,颜雪君疼得差点停止了呼吸。挣不脱、逃不过,一口咬在那可恶之人的肩上。
肩上一痛的洛尘封,像被挥了鞭子的马匹,驰骋更深、更远。
不知是累了还是绝望了,颜雪君终于放弃了挣扎。清泪顺着眼角滑落,他想这一生完了,母亲一生的心血也终将毁于一旦。
天色微明。
洛尘封脸上略过一阵冰凉,他忽的睁开了眼,只见床前立着一个人,他一身残衣,长发散乱,手持软剑指着自己。
洛尘封一个翻身爬了起来,怒道:“你这是干什么?”
“杀你!”颜雪君气息不稳,有些摇摇欲坠。
看着他黑夜之中更显惨白的脸,洛尘封一时有些不忍,柔声道:“昨夜是我不对,太色尚早,你还是多休息一会儿吧,杀我机会多得是,也不在乎这一会儿。来,我扶你。”
颜雪君颤抖得更加厉害,将剑抵上了洛尘封的胸膛,“洛尘封,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洛尘封将手轻轻一抬,软剑掉落在地,颜雪君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洛尘封双手接住他的身子,微叹一声:“剑都拿不稳,何必逞强!”
颜雪君一滞,一口鲜血喷洒在了洛尘封的胸前。
“怎么会这样?”洛尘封一时也慌了,胡乱地摇着颜雪君的身子,“颜雪君,颜宫主!”
“来人,快来人!”
院中守卫的人听到洛尘封的叫唤连忙应道:“主人有何吩咐?”
“快将刘伯叫来,快!”
刘伯赶来之时,只见洛尘封披散着发坐在床前,床榻上躺着一个人,屋内一片狼藉。一看便知这里发生过什么。
“主子这一大早将老夫唤来不知所为何事?”
“刘伯,你快来给他瞧瞧!”洛尘封连忙起身让开位置。
当刘伯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男子时不禁一愣,“这位是……”
“他便是离宫现任宫主,颜雪君。”
刘伯想要说什么却又忍住了,拿出颜雪君的手腕细细诊了一番。
待刘伯诊完,洛尘封连忙问道:“如何?”
刘伯将颜雪君的手放回软被中,回头道:“经脉受损,若不尽快医治,只怕就要变成废人了。”
“什么?”洛尘封不可置信,“我不过是……不过是……”
“现在不是追根究底的时候,主子现在便为他运功疗伤,老夫在旁施以金针,希望能保住他的一条命。”
作者有话要说: 不能写那什么情节,我真的痛哭流涕。
☆、纠结相处
大概忙活了两个时辰,洛尘封和刘伯才歇了下来,两人俱是一身冷汗。
洛尘封实在想不通,他的确是强迫了颜雪君,可最算他再丧失了理智,也不至于伤了他的经脉。经脉受损如此严重,也不知颜雪君的一身功力还能不能恢复。
洛尘封为颜雪君换了衣裳,又为他掖好被角这才问道:“刘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伯关好药箱,看了床榻上的颜雪君一眼,哀叹道:“老夫也是想不明白,也许这跟离宫的武功心法有关。离宫的武功心法大多路数怪异,移花接木便是他们的最高心法,是历代宫主必修心法。只是这移花接木据传只宜女子修炼,既然他是现任宫主,想必也是修炼了,只是他却不是女子。这其中想必是有些联系的。”
洛尘封垂眸沉思了半晌,道:“刘伯早些下去休息吧,有劳了。”
待刘伯离开,洛尘封对门外的守卫吩咐道:“今日闭门谢客,若有人来找便说我外出办事儿了。”
“是。”
颜雪君再醒来却是半个月后了,他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守在床前的洛尘封。
“你……终于醒了?”
颜雪君未答,面无表情,不喜也不怒。缓过一阵眩晕便要起身下床。
洛尘封急忙道:“你这是干什么,身子未复原,此时还不宜下床。”
颜雪君依旧没有出声,勉强甩开洛尘封的双手跌跌撞撞朝门口走去。
洛尘封不敢再碰他,只是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生怕他摔倒。
还没有走到门口,颜雪君整个人便瘫软了,洛尘封慌忙从后面接住了他。只见他微微气喘,额上已是冷汗涔涔,虚弱得厉害。
洛尘封又将他抱回了床榻之上,看着他苍白似雪却分外精致的容颜喃喃道:“我知道你不想留在这里,更不想见到我,只是你现在身体虚弱是那里也去不了的。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派人通知离宫的人,告诉他们你在这里,届时是走是留,全凭你做主。”
见颜雪君闭着眼睛也不答话,洛尘封不好再说,长叹了一声;“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来。”
虽然颜雪君现在的境况也算是他自作自受,但只要一想到那夜他的痛苦挣扎,低泣求饶,洛尘封的心里是百般滋味,说不清道不明。
他更想不明白的是那夜他虽然中了毒,但却没有达到失去理智的地步,可是为什么最终他没有让自己停下?
洛尘封端着清粥回到房内,便听到颜雪君低声说道:“别告诉离宫的人我在这里。”
洛尘封一愣,“好。”
洛尘封将颜雪君扶起半卧在软枕上,端过青花瓷碗舀起一小勺清粥吹了吹递到颜雪君的嘴边,“来,喝点粥吧,这样有利于恢复。”
颜雪君将头撇向一边,洛尘封便又将勺子贴近了一些,立刻感受到了那美眸之中的团团怒火。
僵持了半晌,洛尘封看到颜雪君试着动了动手指,最终闭上了眼眸,微微张开了口。
洛尘封嘴角不由一弯,将勺子送入了他的口中。
罢了,若不是自己有错在先,对颜雪君做了那种事情,他堂堂武林盟主何须沦落到给别人端茶送水还要看人脸色的地步。
洛尘封每日为颜雪君运功疗伤,颜雪君倒也不排斥,只是依旧不说话,依旧面无表情。
又过了十来日,颜雪君总算恢复了许多。刘伯诊完脉将洛尘封唤到门外,道:“颜公子的身体倒是恢复七八成了,受损的经脉也恢复得不错,只是……”
“只是什么?”见刘伯皱着眉头,洛尘封忙问。
“只是脉象却是越来越奇怪,而且他的功力在减弱。”刘伯继续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老夫也有些糊涂了。”
洛尘封敛眉说道:“无论如何需将他尽快医治好,也好早日将他送出拂风山庄。”
刘伯一愣:“主子不想将颜公子留下?”
“我为何要将他留下?”洛尘封疑问道。
“额,是老夫失言了。”
说实话,洛尘封心底一点儿都不介意颜雪君在这里多呆些时日。每日看着他美眸微怒,却又不得不乖乖顺从着自己的要求吃饭、疗伤,那样子别提多可爱。
可爱?咳咳……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认为?颜雪君可不是病猫,待他恢复完全,只怕第一件事便是拔刀相对。如此清冷孤傲的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被别人玩弄于鼓掌。
这天大早,洛尘封端着早膳来到颜雪君的屋外,刚要敲门,门便从里面被打开。
看到门前的颜雪君,洛尘封心中一喜:“你可以下床了?”
颜雪君没有回答,瞥了一眼洛尘封便折身向屋中的圆桌走去。
“来,用早饭吧。”洛尘封将早膳端到他的面前。
见颜雪君迟迟未动,洛尘封嘴角一挑,调侃道:“怎么,不习惯自己动手?那好,我来喂你。”说着便伸手去端颜雪君面前的食碗。
颜雪君挥开洛尘封的手,将碗夺了过来,瞥了他一眼便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洛尘封看着他低垂的长睫,小心翼翼地问道:“我看你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你离开离宫这么久,是不是……”
颜雪君一顿,放下手中的勺子,抬起头似笑非笑,“洛盟主想赶我走?”
“我不是那个意思。”洛尘封连忙道:“我只是……”
颜雪君道:“我功力还没有恢复,与废人无异。洛盟主吃完了想赖账?”
洛尘封俊眉一挑,幽幽道:“你想要我负责?”
“你说呢?”
“原来如此。”洛尘封双臂一抱,恍然道:“你有这想法怎么也不早说,硬是和我闹了这么久别扭?”
“你什么意思?”颜雪君皱眉不解。
“你想要我对你负责,想要我娶你,你想要以身相许,对不对?”洛尘封将鼻尖贴近颜雪君的脸颊,低声问道。
“你!”颜雪君怒火猛然上窜,一拳砸向洛尘封。
洛尘封一把抓住他袭来的手腕,继续慢悠悠地说道:“只要颜宫主不嫌委屈,我们今日便可便拜堂成亲,如何?”
颜雪君挣脱不开洛尘封的手掌,深吸了几口气,闭眸说道:“再过几日,只要我身体无碍,自会离开。”
洛尘封放开颜雪君的手腕,道:“这倒不必,只要颜宫主愿意,这拂风山庄你想住多久便住多久。”
洛尘封越来越摸不清颜雪君心里所想,按理来说他是离宫宫主,消失了近一个月也早该有人找上门来了。一宫之主,不仅无人来寻,就连颜雪君自己也好像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和颜雪君初见之时,他提到了自己的师傅,还说师傅的债该由他这个做徒弟的来偿还。听刘伯说,当年巡天和师傅交过一次手,两人不分伯仲,可不久之后巡天却突然离世,颜华认为是师傅害死了巡天所以在江湖中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颜华当年没有杀死师傅,现如今却叫颜雪君来找自己报仇,这女人还真是可怕,硬是将上一代的恩怨扯到了下一代,这冤冤相报何时了?
也许颜雪君迟迟不愿离开,不过是在等机会,等一个可以报仇雪恨又能全身而退的机会,若是如此那就简单多了。
这江湖中想杀他洛尘封的人可是数不甚数,他会怕了一个小小的颜雪君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可以,既然来了便留点足迹呗。轻轻的来,又无声的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虽然诗情画意,但我还是难免落寞。
☆、回京,逼婚
这日傍晚,刘伯来到洛尘封的房间,神色匆忙:“主子,这是京城送来的急报。”
洛尘封接过信件,匆匆看了一眼,便道:“备马,我这便动身回京。”
“可是这天快黑了……”
“事关紧急,耽误不得。”
洛尘封来到颜雪君的房门外,驻足了许久,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
纵身跃上马背,回头吩咐道:“吩咐下去,好生照料颜宫主,他是走是留全随他意。”
“老夫明白。”
门外来了又去的脚步声,扰得颜雪君心里分外难安。洛尘封从来都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何时这般犹豫过?
夜半,一阵冷风拂面,颜雪君陡然睁开了双眼,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立在了床前。
“属下见过宫主。”
“圣姑?你怎么进来的?”
“洛尘封武功高强,又一直守在宫主身边,属下不敢贸然行动。今夜见他离开了拂风山庄,这才寻着机会来见宫主。”
圣姑将一粒圆圆的东西交给颜雪君,道:“这是颜后给宫主的解药,顺便让属下问问宫主,事情进展得如何?”
颜雪君长睫在暗夜中抖了抖,道:“我不慎受了伤,这月余一直在养伤,还未寻着机会去找。”
圣姑继续道:“宫主不必着急,颜后要属下转告宫主,这颗解药可保宫主半年之内不受雪蚕困扰,宫主可以慢慢地找。”
“母亲真这样说?”
“是的。宫主保重,属下告退。”
待白影从窗户飘飞而去,颜雪君这才将药丸送入口中。压下一阵恶心欲呕的不适,又想起圣姑说洛尘封离开了拂风山庄。
这大晚上的他会去哪里,要去多久,今夜便是来告别的么?
清早,有小厮来到颜雪君的门前,轻叩了三下门,恭敬说道:“颜公子,小的给您送早膳来了,不知公子可否起身?”
颜雪君这才从睡梦中醒来,屋内光线明亮,惊觉自己一天比一天起得晚。披上衣袍将小厮让了进来,问:“你们盟主呢?”
往日的膳食都是洛尘封亲自送来的,看来昨夜离去之后他没有回来。
“是刘伯吩咐小的照顾颜公子的膳食,至于主子的事情小的也不清楚。”
“知道了,下去吧。”颜雪君挥了挥手示意小厮离开。
“是。”
看着眼前丰盛的早膳,颜雪君顿感饥肠辘辘。舀起一勺清粥送往嘴边,腹内陡然窜出一阵强烈的恶心欲呕,顿时扑在一旁干呕了起来。
干呕了一阵,颜雪君再无食欲,头也昏沉得厉害,只得重先躺回了床榻之上。
心想,不知是体内的雪蚕在作怪还是因为昨夜服下了那药丸,才会如此不适。
一连之日,颜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