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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找着了弱处,张起灵微微一笑,往那两点上各亲一口,直教吴邪呜呜连声恨不能就地把自个给埋了。眼下却不是调情的好时候,解毒要紧,于是舌尖沿着肋骨辗转而下。吴邪不觉得几天未洗身上能有多好闻,怎么他舔得这般起劲?
张起灵没有过多缠绵,很快就到达了腿间丛林,他俯首亲了亲那里微卷的毛发,吴邪还沉浸在他此举的震惊之中,他就张口将他的阳物吞入口中。
童子鸡吴邪哪里受得住这个,快感和惊吓像滔天巨浪,同时淹没了他。他从没想过男人间还能这样玩,太舒服了,几乎把他的魂儿都吸了出去。
吴邪淫态毕现,抬高了臀,好将自己更深地送入他口中。大腿开开合合,既像推却又像邀请,到快活处,手在身下的床板上抓挠了半天,最终捧住了张起灵的脑袋。
张起灵毫不在意,自己抬手扯去发带,任头发披散。长发及腰,贲张的肌肉,以及胸前的麒麟图腾,这样的张起灵充满了野性。吴邪被他舔着,萌发出一种被什么野兽的舌头亵玩的错觉,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手指插入他发间,轻柔地在头皮上摩挲,就像抚摸野兽的毛皮。
张起灵用舌尖操他阳具顶端的小孔,双手则把玩着下方囊袋。吴邪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或是求饶,或是求更多,张起灵的口水与他的精水混在一起,下身一片湿漉。
吴邪踩在石床上的脚白白的,脚背浮着青色的筋络,只见那十个脚趾忽然都蜷曲起来。
这第二次泄身更绵长些,张起灵一边帮他撸动茎身,揉一下,就溢出一小股。
吴邪失神了许久,才渐渐反应过来刚刚是射进了他嘴里,立刻诚惶诚恐地坐起来,心虚地想确认张起灵是否生气了。却见他舔了舔方才不小心喷到大腿内侧的几滴,仿佛吃的是什么山珍海味一般,真叫吴邪面红耳赤,却也迸发出一个强烈的念头:也想舔他的,也想吃他的。
许是春 药的缘故,吴邪大胆多了,要不怎么说色胆包天,若要放到平时,就是借他三个胆,也不敢在张起灵的胯下掏鸟。
这一摸,摸得吴邪惊愕不已。这种尺寸,真是人的家伙事!?
吴邪俯身下去,稍稍拉开他的裤腰,那根神物就等不及地弹了出来。紫中带红,头部浑圆饱满,表面浮着阳筋,真像潜伏在林间的大老虎,这是要下山吃人了!
惊异,好奇,赞叹,种种情绪都明明白白写在他脸上,张起灵看得心头一热,故意用阳物头端在他面颊上蹭了蹭。此等淫亵行为,却让吴邪再次硬了起来。
吴邪跪在他腿间,双手握住粗壮的茎身,这种长度,整根吞入的话,岂不是要捅到他喉咙里?他嗓子眼一紧,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还是先舔上一舔。
舌尖描绘着筋络,沿着前端的沟壑舔了一圈,绕着龟头打转。这哪里是龟头,分明是鳌头!吴邪吞吐着头部,边吃边偷偷抬眼观察他的表情。
张起灵竟难得的微皱着眉,面上隐隐呈现焦躁之色。吴邪看得浑身燥热,口鼻间浓重的男人味道将他体内才平歇不久的那把火又点燃了,他难耐地摆动着腰,随着吞吐的节奏用手抚慰自己。
从张起灵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他撅高的屁股,这姿势使得腰窝深陷,腰身扭动,臀部随之摇晃,万分春情。
吴邪吸得腮帮子都酸了,退出来缓口气,张起灵示意他反过身,于是头对脚,互相以唇舌取悦对方。
吴邪尽可能吞得更深,粗大的柱体差点把他嘴角都撑裂了,涎液淌了满下巴,眼角都逼出泪来。他跪在上方,张起灵掰开眼前白软的臀瓣,吃他老二不算,手指还有节奏地在他后庭处揉按。这感觉直比刚才还要销魂,吴邪双腿微微抖动着,快要跪不住了。
张起灵知道他的妙处,变本加厉地舔弄后方的小洞,舌尖沿着褶皱的缝隙细细舔舐,顶着闭合的入口,看它可怜兮兮地抽搐紧缩。吴邪被他伺候得失了神,也顾不上继续吃了,只能张着嘴呻吟,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春水。
他居然是被舔射的……而且居然比之前还要舒服。
吴邪沉浸在余韵之中,手脚发软,张起灵将他翻过来放平,比刚才更粗硬几分的阳具在他嘴边滑动。吴邪张口又含了进去,这一次不用他卖力侍候,张起灵开始主动操他的嘴。他动作并不太粗暴,甚至还挺温柔的,但是由于尺寸太大,吴邪眼角挂着泪,更激发出让人想要加倍肆虐他的念头。
想肏哭他,肏得他腿都合不拢。
一声低喘,张起灵尽数射入他口中,又厮磨了几下,才留恋地退出来。
“吃下去,解毒。”他亲吻吴邪含泪的眼角。
其实刚才那一下射得很深,大部分都直接射进喉咙里,早就咽下去了。吴邪舔了舔漏在嘴角外的几滴,乖乖吃了。
张起灵被他无意间流露出的春意打动,二人肉贴肉搂抱在一起,接了个缠绵的长吻。
就在这时,吴邪的身上出现了一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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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在一头挨挨蹭蹭的,眼看又要起性致,吴邪不好意思地阻了张起灵作乱的手,再来就要射血了。旋即想到他方才只来了一次,也许并未尽兴?礼尚往来,吴邪厚厚脸皮,支起身子准备再给他用口含一次。
张起灵摆摆手表示不必,吴邪偷眼打量他胯下,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心中歉疚顿生。
其实在刚才张起灵舔他后庭时就有所感觉了,男子之间行这事,怕是要走后门的。
看这大爷的样子,不用说,自己铁定是挨肏的那个……再看他那雄伟无比的尺寸,差点没把他的嘴操裂,吴邪就觉得屁股疼。叫这玩意捅上一回,人会被劈成两半的吧!
于是吴邪很没出息地退却了。
所幸张起灵似乎并不打算强他,其实倘若他真有此打算,吴邪肯定也是不得不从的。
吴邪闭了会眼,元气慢慢恢复,来自身体内部的热潮趋于平歇,脉象也不复躁乱。除了泄欲后的疲惫之外,他却觉得身上热得十分古怪。
这种热和春 药带来的燥热不同,更像是被火燎着的那种热,集中在腰腹,这种奇异的热气在捡到驯光之后也曾短暂地出现过。吴邪垂眼一看,登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原本白白净净的腰部,竟现出一只麒麟来!
他难以置信地伸出手去擦了擦,才算确定真的是刺在自己的皮肉上!
那麒麟形态与张起灵胸前那只相仿,教人无法不联系到一起。
心中疑云密布,吴邪费解地盯着张起灵的胸口,“小哥,怎么回事?”
张起灵穿好衣服,看了他片刻,才道:“其实,它一直都在你身上。”
“这……绝无可能!”
这许多年别说吴邪自己,就连潘子,就连军中那几个经常混在一起小兄弟,一同洗澡冲凉那么多回,几时见过吴邪身上有这么大幅的刺青?
再说吴家家教严明,他老爹那个耿直迂腐的性子,又怎么可能由着他在身体上胡来?
然而这麒麟刺在他身上却是不争的事实,吴邪连衣服都忘了穿,恨不得把脑袋搬下来细看,从中找出些蛛丝马迹。
他发现这刺青规模不是一般大,同张起灵那幅一样,也一直延伸到后背,扭着身子看了半晌,确认就在后腰的那一片。正好就是刚才他感觉发热的部位。
这时吴邪心中萦绕着几千几百个不解,然而张起灵就像一个死也撬不开嘴的闷油瓶,徒留他在旁边干着急。
张起灵正闭目养神,像是感应得到他不甘的目光,淡淡道,“不必急,过一会自会消散。”
他这一说,吴邪才发觉颜色是比一开始浅了些。
吴邪奇道,“你的……也是?”
张起灵闭着眼嗯了声。吴邪乘胜追击,此时不问更待何时,把心中的疑虑统统倒了个干净。
静了片刻,张起灵清冷的嗓音才缓缓响起,在这百年前的古墓之中,叙述一个更为古老的传说。
“古有神兽,名曰麒麟,麒为雄,麟为雌。今人误传,才将二者混为一谈。”
两只……吴邪很自然地想到他们二人身上这两只,脱口而出,话一出口才觉不妥,为时已晚。
张起灵看他的眼光似笑非笑,“你那只是麟。”
吴邪暗骂自己没出息,差点又被他那一副好皮相蛊惑,耳根发热。过了一会才醒过味来,不管公的母的,重点应该在于这图究竟是怎么现出来的?又为何这些年吴邪根本没见过?
张起灵一定知道答案。
张起灵的确知道答案。
“此前有一次你也像方才一般觉得身上骤热。”
吴邪连忙点头应是。
“那时假如你脱衣查看,应该就能早些看到。”
吴邪仔细回忆着上次的细节,他先是受驯光的幻术所迷,张起灵放血喂他,破了幻境。
“被我的元精入身,图腾方显。”
第一次,他饮了张起灵的血。第二次,他吃了张起灵的……吴邪脸一热,不再继续追问了。
然而心中疑虑却并未因此打消分毫,反而更多了。太多的巧合凑在一起,本就不寻常。无数复杂的情绪自吴邪眼中一闪而过。
“你到底是谁?”他盯着张起灵,如是问道。
“你岂非早就知道。”张起灵答得波澜不惊。
轮到吴邪吃惊,他自以为做戏做得没有十分也该有八分功,殊不知早在那次醉酒他就把心事吐了个干净。
他尴尬地咳了两声,“一开始是我想岔了,你也从未刻意隐瞒过身份,我只是没想到哑巴张会是你这个样子……”
张起灵难得表现出一丝谈话的兴趣,“你觉得该是什么样?”
如传闻中那般身如铁塔,凶神恶煞,满脸淫邪的林魔?吴邪汗颜,这种无稽的想象还是让它烂在肚子里最好。
张起灵饶有兴趣地观察他变来变去的表情。
“离开鸣沙山那一路走得太顺当,看我落跑,那凶婆娘早该追上了,除非……我身边就有一个令她忌惮的人。还有乌云,烈马认主,我不认为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驾驭。”
吴邪正色道,“几番对照下,我就知道自己认错了,但当时的情况,已然骑虎难下。”况且当时吴邪对这个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土匪的土匪头子充满了好奇,才有了这一路的共患难,不可不谓是一段奇缘。
而现在看来,他们之间的缘分似乎还不止这么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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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看他瓶嘴又关上了,哪怕心中着急上火,也是无计可施,只好拿出皮里阳秋的涵养功夫,打坐调息。
奈何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咕了一声。
刚才大干那一番,着实耗费了些体力。吴邪装模作样闭着眼,脸色却默默地红了。
静心,戒躁,吴邪告诫着自己。休憩片刻,待腹中饥火稍平,便开始尝试寻找破解之法。目光转来转去,最终还是落到汪藏海像上。
思无邪是至烈的春 药不假,却鲜有人知晓它的另一种用途——驻色。传闻用襄了思无邪的染料作画,可固色千年不褪。
是以时隔百年,壁画依旧保存得如此完整,当真如昨日才画上去的一般。
吴邪席地而坐,对着画像苦思冥想,竟还真给他看出些门道来。
这画中几处飘洒的血迹,若非作画者无意为之呢?
吴邪少时读过不少杂书,不乏方术之流,其中有一派奇门遁甲。出于兴趣,他曾翻阅过不少相关的典籍,初窥门径。这几处血迹点数与方位看来似乎恰好暗合着天干地支,看着有八分像是奇门遁甲之术。
思及此,大有茅塞顿开之感,吴邪埋首在地上悉心推演。
算到焦心时,冷不丁瞥见一边闭目打坐的人,事不关己气定神闲的态度让人恼火。
强自压了压火气,他寻思着:且看我破了这道阵法,让你个土匪山大王开开眼!
吴邪集中意念,神态十二分专注。数个时辰过去,大功告成,他排出几块砖的位置,接下来须得依照次序以不同程度的内力敲击。
这事自是张起灵来做较为合适。
一时间只见身影翻飞,步法精妙,飒沓如流星,吴邪看得心绪激荡,险些忘乎所以叫起好来。最终一击,张起灵内力拿捏得只能说精妙之极,其力道三分绵,三分韧,四分至刚至烈。
静。
若非这般静,又怎能听得到那厚壁之后的响动。
吴邪屏住呼吸,追逐着那耳力几不可闻的微弱声音,时而在左,时而在右,时而在上,时而在下,专注久了;只会让人错觉天地间只剩下了这一种声音。
骤止。
他却想错了,生门并未开启。
吴邪不信邪,敲敲打打,砖石严丝合缝,仿佛是无声的嘲讽。他怒火中烧,一掌拍在墙上,如蜉蝣撼树,墙体纹丝不动。
灰心丧气之际,张起灵抛出两个字来——
“地上。”
吴邪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