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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笙说:“祖龙的蛋被你偷了不知道么?”
罗睺笑得像个羞涩小南瓜:“那条小虫子可没那么聪明。”
扶笙又说:“会不会被发现?”杀人可是要好好藏好尸体的。
罗睺也明白扶笙的话外之意,他眯了眯眼,俊美的脸上最光彩夺目的鲜红眸子亮晶晶:“不用担心,我有办法处理的干干静静。”
扶笙见罗睺这么有把握便放心了。
罗睺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即便是现在,扶笙也依旧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血红的眼眸中藏着鲜明的煞气,可那最深处的却是高深莫测地睿智。不管他平日行事如何,可他绝非蠢货,相反,他是极为聪明的。不管两个人关系再好,扶笙对他依旧还抱有戒备,对于差点杀过自己的人,自然不可能有那个勇气去全身心信任对方。他们只能是朋友,却永远不能是战友。扶笙不知道罗睺怎么想,至少,在扶笙看来,罗睺极有可能日后会堕入魔道,与其后来去斩断这个羁绊……不如早早避开。
可扶笙终究舍不得这么一个朋友。
或许等三年后麒麟一族全部暗渡到海外,离这洪荒大陆远了,能力足以不惧怕洪荒任何势力,他能堂堂正正的与之深交。扶笙本想劝对方重回正道,可看着罗睺神采奕奕地脸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没有那个魄力,勇气,为了这个友人去踏入魔道,又有什么资格去劝阻这人归返正道?何况自己什么情况难道罗睺不知道?恐怕罗睺也只是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说罢了。
两人最终把那龙蛋煮了分赃了。罗睺拿着裹满了蛋壳的不知名布料跟扶笙打了个招呼就跑了。
扶笙舔了舔唇,龙蛋味道的确香味怡人,格外可口,浓郁的快穿透腹部的香气让扶笙一点愧疚感都没有的把分到的一大半蛋吃进了肚子里。享受了一番,胃暖洋洋的差点打了个嗝。
没等到罗睺回来倒是等到了那个挂名师傅的传音。
【玄麒,勿要和罗睺做过多牵扯。】一如既然淡淡的没有起伏的语调,扶笙却莫名的有点不悦。虽说鸿钧如今是他师尊,可没人说过师尊能干涉徒弟的交友圈。鸿钧未免太过狗拿耗子。
这么想着,扶笙语气就没能掩住不爽,【师尊倒是说说为何玄麒不能与罗睺交友?】
鸿钧似乎也没有料到扶笙的反应,沉默半晌才开口【我不会误你。】
一种强烈想要反驳的欲望腾得燃起,扶笙气笑了【我与罗睺已是深交,恕玄麒不能答应。】说完就自顾自往寝殿内走,一派不想多说的意思。
那边鸿钧也是沉默下来。
龙蛋大补,扶笙确实感受到了,修为长进虽不多却的确明显,没一会儿那种暖洋洋的感觉就从问扩展到四肢,然后蔓延至脖颈,就连脸也有点微微发烫。他想是不是补过头了,有点晕乎乎的,躺在床上,全身都有点热,扯了扯领口,挥手化出一面水镜——
镜子里的人面色微红,淡紫的眸子泛着水光,翘鼻秀挺,嘴唇粉嫩,乌黑的长发虽发冠整齐,然缎子似的发丝垂在床上带着难以言喻地诱惑,领口处微微拉开,隐约能看到微微凸起的锁骨,仿佛受到惊吓,眼角轻佻的眸子瞪大,显得更加湿润,随着呼吸起伏,那张神情始终冷淡的脸上红晕越发明显,冰与火的交织,整个人看上去格外情色——
扶笙扬手就毁掉水镜,深深喘了口气,这才感觉到不知寂静了多久的下…身竟是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第 18 章
——补过头了!
扶笙木着脸坐在床上暗骂罗睺逗比。一想到对方现在可能也是这个境况又不免有点幸灾乐祸。说不定那家伙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呢。
扶笙手探向腰间刚想解开衣服,突然手一顿,纠结一瞬,没有用传音,张嘴试探性喊了一声:“……师尊?”
清冷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并没有得到回应。
扶笙低声嘀咕:“总不能一直盯着我吧。”
又不是没撸过管。扶笙伸手解腰带。
【……何事?】
扶笙手一抖,差点吓尿。
木着脸,深吸一口气,格外烦躁,心中的阴暗面露出尖锐的獠牙,扶笙也没传音,只是开口问:“既然我拜你为师,是否有疑问时理当由你解惑?”他的语气中缺乏了对于师傅的尊敬。鸿钧对此并无责怪之意,他回:“却是如此。”
扶笙微醺的脸上溢出一抹诡异的笑,他喘口气四肢大敞地向后仰躺,慵懒地眯着眼,声音低哑:“我觉得下…身有种充血的感觉,脸有点发烫。”语气无辜:“我这是怎么了?”
修炼之人多对情…欲接触不多,也少有沉迷其中者,对于身体这般本能反应的有人感觉陌生也不是没有。扶笙佯装对此没有了解只是为了难为鸿钧。在他看来,鸿钧这般孤高清绝的修道者,一定未曾尝试过,指不定连撸…管都没干过。鸿钧这人,就像是人们常说的高岭之花,看得见摸不着,更无人可摘得。可扶笙不知为何,就是想把他从那高岭上拉下来,看这沾了红尘人气的鸿钧,还能不能高冷的起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有了这种阴暗的心理,尽管扶笙能确定自己对鸿钧没有一丝爱意存在,可鸿钧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似乎依旧能够影响到他。不是爱……也不是恨。而是更微妙的什么。
扶笙看着上方的宫殿屋顶,当初对于屋子里的光照用具很是苦恼了一番最终采用了对洪荒居民来说一文不值的夜明珠,众多硕大的圆润珠子担任了这殿内灯的地位。柔和的光并没有电灯明亮,却看着各位舒服,更适合引人入梦。
【这只是肉…体的正常反应。】鸿钧给出的回答很标准很委婉很有深意。
扶笙动了动身子改成趴着的姿势,声音越发微弱低哑:“不太舒服……师傅你知道我该怎么做么?”
鸿钧的声音依旧冷冷清清,却隔了好一会儿才出声:“不可说。”
扶笙特想糊他一脸血。不过这样逗鸿钧当然还不够,他微微加大了声音:“师傅……可是我好难受……好热。”他的确是不怎么舒畅的,能感觉到难受的厉害,下……鸿钧这个混蛋也不知道避嫌,不然早撸完早解放。这么想着就觉得更不能放过他了。
鸿钧陷入沉默。
扶笙难耐地又翻个身,长发被翻来覆去捣鼓地乱糟糟,伸手把外衫扒掉扔一边,领口扯得大开,扶笙懒洋洋地道:“师傅……既不可说,那师傅做……?”
又是一连串的沉默。扶笙等了半晌等不到回音。翻滚的情…欲几乎让他忍不住呻吟,他压抑地问出声:“师傅,你还在么?”
“……在。”
穿透耳膜的清冷声音让扶笙浑身一震。一只玉白的手撕裂了空间,按在扶笙额头上。
说不出的惊愕,不可置信。扶笙收敛了表情,微微弯了弯嘴角抬头轻喊:“……师傅。”颇有乖巧徒儿风范。
鸿钧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他淡淡道:“洪荒万物皆有七情六欲……”他放开覆在扶笙额间的手:“这本是不应该的。因此,愈是修炼高深,愈是不易为其所撼动。”
扶笙问:“那,七情六欲,你也有么?”不知为何,他还是问出了这么一句话。好像有什么迫不及待地想要从胸口钻出来,一时之间竟连身体的异常都被忽略。
鸿钧没有回答,他垂眼不知道在看什么。冷冰冰的脸上没有丝毫烟火味道。扶笙视线从他银灰的瞳孔移到那头银发上,欲火似乎烧得头脑也有些不太清楚,仿佛得到了鼓励,让人勇气倍增:“我总是看不明白,你对于……洪荒万物,是否有情。你就像一块冰,无论如何都捂不热。”
鸿钧抬眼,淡淡道:“你逾越了。”
扶笙笑了笑,沾染了情欲的眼睛格外漂亮:“算了。你大概是不懂。你放心,我早就放弃了。方才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不想你真出来了。”
鸿钧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扶笙。注意到鸿钧的手微微紧了紧,扶笙往后靠了靠,无力地叹息:“只是玩笑罢了,你不会是要揍……打我?”
鸿钧不答,却微微叹息一声。扶笙有些意外:“师傅为何叹息?”
鸿钧银色的长睫微抖,像是破碎的蝶翼,轻柔,无声,他微微皱眉又舒展开来,声音低得若非细听都听不清:“本……不该如此。”
扶笙以为鸿钧指的是欺骗他这件事,懒懒一笑,淡紫的眼睛仿佛隔了一层雾,水汽氤氲,哑声道:“不会有下次了。……师傅您能先离开么。”他笑得没心没肺:“我现在这个情况有点……不太方便呢。”
鸿钧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只是轻声说:“不……三尸虽已斩去其二。这最后一尸……”
扶笙感觉有些莫名,轻喘着气问:“……师……傅?”
鸿钧俯身,伸手按住扶笙后脑勺,冰冷的唇堵了上来。
扶笙一怔,模糊间看到面前鸿钧极浅淡的,银色眼睛,期间似乎有金色光晕隐隐流转。
“呜…………?”他微微推了推,没推动。
很快鸿钧松开他。
扶笙依旧不解:“师傅你这是……?”
鸿钧却是皱着眉毛抬手按了按太阳穴的位置,听得扶笙的话,抿着唇抬起清冷如水的眼:“如你所见。”
“我如今……正被三尸所困。”
“……嗯?”扶笙细细念道:“三尸?”崭新的词语,扶笙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猜想或许这是……走火入魔?但看鸿钧的模样,并非如入魔一般的情形。况且此时他几乎快忍耐不住身体的感觉,几乎无力去思考。
“呼——师傅……”他低声叫着。嘀咕:“不然我找个女妖……?”
下一秒,手腕就被束缚在头顶上方,鸿钧微微皱着眉:“怎可如此轻率。”
扶笙几乎快哭了,怒极反笑:“那你想如何?我要自己解决你不走,我要找别人你又不许我这般随便,你呢,你愿意?”
鸿钧语气依旧冷淡:“我不许。”
扶笙烦躁地挣了挣手,被捏住的手腕有点隐痛,他呵呵一声,双腿抬起卡住鸿钧的腰:“要么帮我找个人,要么就你了!”他虽男女通吃,可也不是那么随便,鸿钧的口气……他很不喜欢。
似乎被扶笙突然地无赖举措惊了下,鸿钧手劲微松,扶笙迅速用力成功挣开,双手还在鸿钧脖子上,一个用力抬头张嘴咬在鸿钧的脖子上不松口。
血腥的味道刺激得人越发清醒。扶笙用力将鸿钧压倒在床上。骑在鸿钧腰上蹭了蹭,他俯身,额头相抵,微微一笑:“鸿钧,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鸿钧抬眼看他,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
扶笙说:“自从我离开后,你就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他亲吻了下鸿钧的脸微微探舌舔了下,“虽然之前没看出来只有点很难发现的感觉……不过今天你暴露太多了。”扶笙笑得愈发得意:“我以为,你不会那么专注的观察一个人,也不会那么简单就出来。”
“说。”
“你是不是……”
“喜欢上我了?”
扶笙将为数不多的衣料扯开,然后去扒鸿钧的衣服。
“……”鸿钧皱着眉毛终于开口:“我说过,我修的乃是无情道。”
“可你刚刚也说洪荒万物皆有情。”扶笙低头看他,青涩的少年面孔,雌雄莫辨,眼形还略显圆润,蒙着一层水雾,美艳不可方物。
“你从不说谎,所以遇到不能回答的就会左右言其它。”扶笙微微笑:“我只问你,是不是喜欢我?所以我走之后再遇见你,你就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样,所以总是注意我,所以你才会那么容易就被我叫出来。”
“那又如何?”鸿钧说:“修道之人不言情爱。”
扶笙深吸一口气,笑了笑:“谁和你谈情说爱。”
“我只是想找个能与我肉…体交流的人。而非什么道侣。”
鸿钧清冷的眼睛像是会说话。扶笙说:“我就是这么不知廉耻。怎么,你只说你愿不愿意。”
“你……”鸿钧眉毛皱得更紧。
“你愿意么,师傅?”扶笙依旧微笑,懒洋洋地像是只大猫,优雅神秘又狡猾。
鸿钧揽着扶笙的腰坐起身,衣衫半褪,他沉默着看了扶笙半晌,埋首在扶笙颈间。
湿润酥麻的感觉迅速蔓延至全身,扶笙眯眼坐在鸿钧腿上,手指梳理着那头水银般的发丝。耳边传来鸿钧清浅的叹息,他听见鸿钧的声音一如既往冷淡,隐约间带着他难以理解的遗憾。
“你会后悔的。”
他有什么可后悔的?失…贞?开玩笑么他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就像鸿钧或许不能理解他这种现代人看顺眼就能发生关系一般,扶笙更不能理解对方铁了心要断情绝爱的宗旨。
这朵高岭之花,明明他已经碰到了,可对方就是不愿被摘下来,愚昧。木头!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