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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枫岫的史前大冒险(恶搞)》作者:有嘉鱼
文案:
于是我终于将罪恶的黑手伸向了已经被写得烂大街的枫樱( ̄ε(# ̄)☆╰╮o( ̄▽ ̄///)灵感是久远前做的一个梦(话说我为什么会梦到这种东西?)……
为苦境正义事业光荣献身的枫岫主人一睁眼,发现自己来到了巨兽出没的史前世界,还没来得及慨叹人生的际遇如此奇妙,就被一群穷凶极恶的黑土著扛回了山寨。在这里,他遇到了那个命中注定的很熟很熟的老熟人——
你以为那是大明湖畔的禳命女?
以为是如花似玉的黑樱花?
是竹马竹马的幼驯染?
枫岫的内心是崩溃的:那是一枚从壳到芯乌漆麻黑黑不见底黑得发亮的茶叶蛋啊!!!!!
依旧天雷,狗血,全员OOC,总而言之一句话,慎入。
无节操无逻辑恶搞小白文,性转(伪),可能会拆CP……好吧是一定,注意防雷。
请相信,我对本文出现的所有人物(尤其是枫岫)绝对是真爱,绝没有要黑的意思~~~(我打!!!)
内容标签:性别转换 欢喜冤家 破镜重圆 霹雳
搜索关键字:主角:枫岫,拂樱 ┃ 配角:罗喉,神秘人(这什么鬼),咒世主,魔王子,妖后 ┃ 其它:霹雳,枫樱,恶搞
☆、第 1 章
作为一名专业神棍,枫岫主人曾经用心钻研过人死后的世界。他翻着一本外境书籍,对他的同窗兼同僚无衣师尹说:“这书上说人死以后魂魄来到地狱,地狱分十八层,越是罪孽深重,越被判入后层,你猜,你会去第几层?”
无衣师尹翻翻白眼说:“总不会比你更靠后。”
枫岫主人奇道:“耶,我干的坏事能有你多?”
一语成谶。
千百年以后,已经离开四魌界来到苦境,改头换面的枫岫主人,偶然想起这个玩笑,不禁惆怅地想,无衣果然是有远见的,若果真有地狱,他一定会被打到最最底层,永世不得翻身。
地府的卷宗上一定这样记录着他的案底:撰写并传播非法出版物被查水表险将牢底坐穿;怂恿狱友跨境越狱导致五名狱警重伤失忆;教唆正义青年建造血云天柱对付灭世狱友,直接导致十万群众丧生,间接导致救世英雄好苗子罗喉自甘堕落为全民公敌;误信无间道黑社会头目导致若干无辜人士惨亡,其中就有罗喉(罗喉:……特意提我有几个意思?);欺骗外来大龄熟女感情致其家底险被掏空;陷入多角男女关系处理不当致使中二情敌报复社会;临了临了,还故意在死牢墙壁上刻字欺负了某人一把……
造孽啊!
所以现在,他仰面瞅着四周高大的阔叶树木,远处喷薄的火山,听到丛林中不时传来的巨兽吼声,不由自主做了一个十分不符合身份的动作——使劲掐了大腿一把,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结果是,疼,很疼,非常疼。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十八层地狱,不像啊……而且他还能感觉到肉体之痛。
莫非他没死?
他站起身,捶捶老腰,然后才发现一个问题。
他好手好脚,耳聪目明,简直比十八岁的黄花小伙还要强健。
噬魂囚的最后一段日子,至今想起仍心有余悸,所以身体突然变得这么健康轻盈还真是让他颇不习惯。
就在他拄着下巴认真思考生死这个攸关人伦的大问题时,一群穿着兽皮和草裙,头插羽毛,面貌藜黑的土著包围了他。
他们举着简陋的弓箭,叉子,斧头,嘴里“呜呜嗬嗬”地吆喝着,表情凶恶。
枫岫主人一向是个识时务的人,立即未做抵抗地举双手投降。
因为他刚才试过自己的功力,杯具地发现自己现在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一个。
见他还算识相,土著们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把他五花大绑,用扛野猪的方式将他扛回去了。
有辱斯文啊有辱斯文。枫岫吊在棍子上,悲哀地想。
然后他才意识到,他们把他捉回去,不会是要把他吃了吧?
事实证明,这些土著虽然看着未开化,还是比枫岫想得文明的。他们把他扔到一块空地上,空地中央有一个天然巨石形成的高台,看样子是他们集会的地方。
一个土著转身离开,不一会儿又带了一个人过来。
那人走到离他三步远的地方。两人对视一眼,顿时天雷勾动地火。
那颗光溜溜的脑袋上,因为别不住羽毛,所以带了一个绿色羽毛做成的头冠,攒在头顶,煞是扎眼。
啧,以前是茶叶蛋,现在是凤梨。枫岫表示他真的不是有意要做个吃货,只能说咒世主的品味还是那样独特。
咒世主,不,现在应该叫土著酋长,走到高台上,高声说了几句话。广场上的土著纷纷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两手向天,嘴里唧唧咕咕向老天祈求什么。所有人都对枫岫怒目以视,还有人朝他丢小石子。
幸好没人冲他扔臭鸡蛋,吐口水,枫岫无力地自我安慰。看咒世主的眼神,明显是也认出自己来了。想也知道他对这些人说了什么,无非是他是不祥之人啦,会给部落带来灾祸啦什么的,总而言之就是要——弄死他。
都已经死过一回了,多大仇多大怨?
“老咒,看在同乡的份上,相逢一笑泯恩仇,如何?”
咒世主可不这么想。没错,现在大家同时流落异境,是没了立场纠葛,但不代表以前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枫岫之前千真万确算是死在自己手上,谁也没法保证他不会展开报复。就算这么想可能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之嫌,但杜绝危险的根本办法是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中,所以除掉这潜在的敌人势在必行。
咒世主不屑地睨着枫岫:就算一样失了功力,我也还是一族之长,我要你的命还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
他又说了几句什么,底下的群众群情激昂地跟着附和。
枫岫眼睁睁看着咒世主扬长而去。几个土著把他绑到广场边的柱子上,留了两个人看守。
难道天真要亡我?枫岫的心在呐喊。为何还要让他来这一遭啊!他都把命搭进去一回了,难道他的罪过死一次还不足以抵?那恶贯满盈的咒世主又怎么算?(咒世主:……)
晚上,土著们把枫岫抬到高台上,在他周围堆了许多木头。
枫岫看着众人簇拥着的咒世主,眼神很冷。他想知道自己被烧死在这石台上,咒世主以后在这儿对着群众扯篇,就不会觉得脊背一寒?
上天还是眷顾枫岫的。咒世主刚亲手把柴火点燃,就天降大雨,把所有人兜头浇了个透心凉。
有些土著开始怀疑起咒世主说的话来。火还没烧着人就开始下雨,把火给浇灭了,明显是老天不想让这个人死啊。
但,咒世主不愧曾是一界之枭雄,只见他三言两语就打消了众人的疑虑,赶着大家回帐篷避雨了。
所有人都走后,咒世主阴沉沉地对枫岫说:“枫岫主人,你逃不掉,避得过今天,你避不了明天,要怪就怪老天又让你落到了我的手里。”
广场上只剩枫岫一个人的时候,他抬头看了看天,豆大的雨珠掉进眼里,砸得生疼。
咒世主说得对,这雨只能护他一时,待得天晴之日,就是他丧命之时。
雨下到半夜,没有减轻之势,反而越下越大。枫岫已经被淋得头昏脑胀,他勉力抬头,除了雨声,四周一片死寂,所有土著的帐篷里都没了动静。
一只纤纤素手突然绕到他身前,吓了枫岫一跳。手的主人拿着一把短刀,利落地割断绑在枫岫身上的绳子,枫岫身体一软,倒在对方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开张,纯为恶搞,博君一笑<( ̄︶ ̄)/
我以人格(你有那种东西?)担保,咒世主先生绝不是本文所写的集阴险,恶毒,小气,品味低下于一身的大反派,而是为了国家呕心沥血,为了儿女殚精竭虑,对待下属宽和可亲,对待敌人绝不容情的好boss,特此声明,大家万不可误解了这位先生(所以老咒,句芒剑就给它收起来吧%>_<%)
☆、第 2 章
那人没料到枫岫如此弱不禁风,接住他时有点儿手忙脚乱,枫岫就趁这个时候看清了对方的样子。
她和别的土著一样穿着皮草,但明显比其他人裹得严实,只露出两条白皙细秀的胳膊,下身的裙子则长及膝盖。由于下雨的缘故,这身原本就比较修身的皮裙更是紧紧贴在她的身上,现出玲珑有致的身材。
至于长相,这姑娘拿一大块麻布把自己连头带脸包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一双斜长的眼睛,恕他实在无法一窥究竟。
女孩搀起枫岫,示意他赶紧随自己走。枫岫迈了一步,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女孩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枫岫被看得有点儿不好意思。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就没吃过东西,又淋了大半宿雨,又饿又冷,头脑昏昏沉沉。他现在只是个凡人身体,确实走不动了。
夜长梦多,女孩当机立断,走到枫岫前面,欠下身,示意枫岫趴到她背上。
枫岫讶然地杵在原地。要让一个姑娘背着自己走,这老脸实在是挂不住。而且……她背得动吗?
女孩等了半响,不见枫岫有所动作,回头一看他傻愣愣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她强硬地拽过枫岫,一把将他背起就走。
枫岫脸蹭着女孩的头发,心里尴尬别扭得不是一点半点,但情势逼人,也由不得他了。枫岫主人一世英名,毁之不存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姑娘为什么要救他?
女孩背着枫岫,在狂风骤雨中跑得飞快。枫岫被颠得难受,本来就头晕得很,这下干脆眼前一黑,陷入黑甜乡去了。
枫岫掉进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深渊。
梦里一时是他蹭着邪天御武的便车从上天界越狱到苦境,一时是他筋脉俱废在湿潮苦寒的噬魂囚里苦苦挣扎,一时是他给人五花大绑绑得像麻花一样一群黑土著要把他活活烧死。
枫岫主人啊,你混得还真不是一般的惨。
即使在梦里,枫岫仍禁不住自嘲。
梦的最后是一抹鹅黄。
是啊,他这样绝世老宅男,能如此尽心竭力救他的女孩子除了那姑娘,还会有谁?
他费力地把眼挤开一条缝,昏黄的火焰后面,一个窈窕的身影侧对着他,正拿着件衣服在火上烘烤。
大约听到了他的呓语,女孩放下衣服,走到他跟前,拿掉他额上的湿布,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
他想睁开眼睛,眼皮却沉重地像是压了秤砣。他心里着急,不由自主询问出声:“湘灵?”
额头上的手一顿。然后枫岫感觉那人将重新换过凉水的布巾搁在他头上,又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概女孩见她没事,又坐回篝火旁了。
没有欣喜若狂喜极而泣地扑上来,这姑娘不是湘灵。枫岫心里有点儿失落,却又莫名一块石头落了地。(所以枫岫你是失落个什么?敢不敢大声说出来!)
莫非是寒烟翠?不,寒烟翠不可能冒咒世主之大不韪来救他出火坑,枫岫清楚这姑娘对她父亲的畏惧和唯命是从,他和寒烟翠的交情完全没好到让她舍己救人的地步。
爱祸女戎?他们之间有仇无恩,她肯定巴不得自己死个底朝天。而且看身材也不像……(枫岫你……)
枫岫把自己认识的女人翻了个遍,杯具地发现用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宅男的悲哀),终于放弃思考继续睡觉去了。
这一觉睡了个昏天黑地,等睡醒过来,枫岫觉得天地都换了个样子。黄灿灿的阳光斜斜照进山洞一缕,细小的尘埃在阳光中欢快地跳跃,熄灭的火烬堆在四五尺远的地上,洞里残存着木薪燃烧的味道。
枫岫感觉自己从未像现在这样神清气爽过,全身松快地好像没穿衣服一样……
枫岫淡定地往下一瞧,自己正盖着件兽皮做的衣服,大概是那姑娘觉得这件衣服比较厚实才给他盖上。他用两根手指小心地掀起衣服一角。
……
算了,反正背也背过了,再让她看看又有何妨?枫岫生无可恋地想。
洞里一黑,女孩的身影出现在洞口。她穿着宽大许多的衣服,身上背了一捆木柴和一只剥好的不知名小野兽,腰上挂着个水袋,别着把小弩和一柄短刀,手里还攥把野菜。(嗯,这个造型……)
枫岫见她穿着自己的衣服,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想说咱俩把衣服换回来啊?但饶是厚脸皮如他,这种事猛一下也委实开不了口。
女孩瞥了他一眼,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