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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弗原本不想解释,但是想到以小乖的个性迟早是要刨根问底的,“上次回城,看到你在跟踪别人,办完事发现你被别人跟踪了,所以随你去了小阁楼。”
“那个道士?!”小乖想起来。
“不是我。”
“啊?”
“那是薇梓师姐。”
“啊?”看小乖一脸疑惑。
“我看到那个人躲在你的身边准备伏击你,我担心打草惊蛇。便发了讯号让薇梓师姐慢慢走过来。”东弗的逻辑有些诡异,小乖一下子没明白。
“你的意思……他们要干什么事情?你想在他们干那个事情的时候再……”
“等真正的主子。”
“哦……这样。可是,可以把他们抓住再询问啊?”
“暗中还有伏击,抓住,得到的只有死人。”东弗慢慢地说。
小乖叹了一口气,自己居然发现大秘密了:“好吧,那我最近不出来,就能安全点了吧。”
“……”东弗没说话。小乖等他了一会儿,他才继续说:“我送你先回去。”
赵司译看到衣衫不整的小乖披着东弗的衣服,东弗跟在小乖的身后,很是担心。随即他又看到小乖的脸上有血迹,手腕处有擦伤,腿部有淤青,便一脸自责地拉着小乖走到药柜前:“都怪我,都怪我让你出去……”
看到自己让先生这样担心,小乖也不好意思笑着说:“先生,你不要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怪你什么啊,是我自己不小心。”赵司译一边给小乖上药,一边难过地说:“不是的,我……我……”
“赵大夫,这里有一些上好的活血化瘀的伤药。小乖身上的伤不轻。”东弗在桌上放了一个黑瓶子。
“没有啦,都是小伤……”小乖看着东弗点点头说。
“我有眼睛,看得到伤的情况。”东弗一下子就插穿了小乖的谎言,“我相信赵大夫不会相信这丫头的话的,我就先行告退了。”他抱了一下手表示再见就离开了。
赵司译还是一脸关心地看着小乖:“衣服放下来,我看看你的伤。”
“不……不行……我里面几乎什么都看得见。”小乖忽然害羞起来,紧捏着衣领。
“在大夫的眼中没有性别之分,只有正常与否。”
“我真的没事。”小乖摇摇头。赵司译知道越是这样越说明有事,他皱着眉头有些生气地说:“小乖……我……你……”想要提起那晚的事儿,但是赵司译就是开不了口,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好强行去拉小乖的衣服。
“啊……先生……”小乖没想到平时温和的赵司译也会有今天这样的举动。小乖死死不松手,赵司译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大不了他娶小乖就是。赵司译和小乖在拉拉扯扯间触痛了小乖的伤口,因为疼痛小乖手上的力气小了一些,赵司译成功褪下小乖披着的玄衣。
“啊!”赵司译看到小乖的全身□的皮肤全是划痕,有些还在一股股流着血。小乖的皮肤有些因为和衣物连着,经过摩擦之后已经外翻,里面的血肉清晰可见。赵司译眼里充满了内疚和怜悯,他看着小乖躲闪他的眼神,伤心地问:“都这样了……你……不疼吗?”
“不疼。”越是干脆,越是相反。
赵司译不忍再看下去,他在低头的瞬间猛地瞥见小乖大腿内侧也一滴滴流着血。他被吓住了,眼睛圆圆地盯着小乖流血的双腿。小乖忽然发现赵司译的眼光盯得地方有些奇怪,她顺着赵司译的眼光看过去,发现自己的大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受伤了。可能伤痛太多了,小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地方在痛,有多少地方在流血。不过看到赵司译的眼神,小乖知道赵司译一定是想歪了,她连忙摆手:“先……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事,我没有被……我还是清白的……我只是腿流血了而已……”放羊的孩子谎说多了是没有人相信的,赵司译不放心地拉着小乖的手,有些慌张地说:“走……跟我近里屋去。我要彻底检查一下……”
“先生……没事的……啊……疼……”
赵司译有些着急,走得有些快,小乖没忍住终于叫了出来,赵司译闻声,赶忙回头放慢了脚步。
“先生……随便上点药就好了……真的没有你想的那样严重……”
赵司译不管小乖说什么,还是把她拉到了屋里进行彻底的检查。小乖担心赵司译想多了,一直喊着“先生,不要”“先生,没事的”。当赵司译一点点撕开她已经和肉黏在一起的衣服的时候,小乖还是大声叫出了声。一块块皮肉的分离,让小乖忍不住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当赵司译伸手想要褪去小乖仅剩的一点衣物时,小乖回避着:“先生……已经看到我的伤势了,剩下的就算了吧……我毕竟是女孩子……”难得见小乖脸红着说。先生在方面要是一根筋的话,看完我的身体要不死要着要娶我,恐怕那样之后我说什么也不管用了。而且……小乖还是第一次被美男子这样看光光,以后见面了多尴尬啊。
“我……”赵司译停顿了下,继续说,“现在你只是病人……我只会站在医者的角度去为你医治……以后的事,要是你不愿意的话,我不强求。而且,这些事,我赵司译对天发誓只有你我知道,绝对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的。如违背誓言……”
“啊!!我知道了!你看吧!”那些恶毒的东西,她不想听,也怕听到。承诺、誓言总是会羁绊桎梏着人,让人伤心。而且爽爽快快大家反倒不会尴尬,小乖觉得真是自己想多了。而且自己的确受伤这么重的,迟早都是要让先生知道的。
赵司译被小乖忽然的爽快吓了一跳,不过,不到转瞬他就被小乖张开衣服后的身体更吓了一跳。小乖的心口处虽然没有怎么流血,但是能明显看到一根像刺一样又细又尖的羽毛深深地埋在小乖的肉里。赵司译慢慢伸手触碰了一下尚且露在外面的羽毛尖。“啊!!”小乖疼得直冒汗。
赵司译不安地抬头,看着小乖一直隐忍着的眼神:“我刚刚怎么会没有看出啦,你是这么的辛苦。”
小乖招牌动作,摆摆手说:“哪有,哪有!刚刚就不疼。”
“你还……骗人。”
“真的,不碰就不疼。”
“……”
“那个…………真的是只有碰了才会疼得要死的。”
赵司译看着小乖虚弱的微笑,心里好后悔。他说:“我去找个东西,等会儿你咬着。这根羽毛越早□越好。”
“好……”小乖的脸色渐渐发白,她还是笑着说。
赵司译给她拿过来一根木棍,将她的身子摆正,然后一手扶着她□的肩膀,看了一眼小乖:“我要开始了。”小乖继续笑着点点头,将木棍含在了嘴里。赵司译将小夹子在火光下来回滚了几下,然后慢慢伸向了小乖心口的羽毛处……
“嗯嗯……”扎心地疼痛,像是匕首刺进心窝的死去活来。小乖死死地咬着木棍,在小夹子深入皮肤下夹住羽毛的时候,只是一般的疼痛而已,但是赵司译开始忘外拉羽毛的时候,坚硬的羽毛翎扫着每一处血肉,它刺破了无数细胞,像是刮碎小乖的血肉一样慢慢地割出来。这样的疼痛已经不是小乖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的了,她的双手一瞬间死死抓住赵司译的身体,想要将疼痛转移般握紧手指。她的手指紧紧陷进赵司译的衣服里,皮肤中。小乖乱动的双腿被赵司译用力压在身下,小乖知道乱动只会加深疼痛,她极力控制自己,但是剧烈的疼痛已经麻痹了她的大脑,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要一刀了结自己算了。心头像是一次次在受凌迟之苦,小乖的嘴巴也已经麻木,她似乎尝到了木头的味道。她泪眼朦胧,看不清赵司译美丽的面庞,只是听见赵司译遥远的声音:“快要出来了……小乖……小乖……”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看到后面我总觉得,小乖是在分娩= =///
安息香
在经历100加1级的阵痛之后,小乖终于生下了小小乖。赵司译满手鲜血,欣慰地看着小小乖,然后他缓缓地将小小乖抱给了小乖:“亲爱的,这是咱们爱的结晶。”小乖只是挠了挠手,然后便去了……
(汗……咳咳……)
阵痛、昏眩、黑暗。
小乖的脑中忽然有五颜六色地彩色的丝线游过,脑袋很沉很沉……小乖的眼皮似乎是微微张开的,可以看到远处忽明忽暗的灯光。耳边传来汽车按喇叭的“哔哔”声,又似乎像是工地施工的打桩声,其中还夹杂着大海深处潮汐涌动的细微的呼啸声……什么声音……小乖觉得好吵好吵……心口也好痛好痛……似乎胸口的左边已经被掏空,那里虚放着什么,那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那里什么都没有,那里应该有些东西……
“小乖……小乖……”这个声音,微弱、纯真,是赫本?
小乖觉得自己似乎是站起来了,可是又觉得那个站起来的人不是自己。一个背影,扎着马尾,穿着和自己一样校服的背影,向远处微弱的光中央走去。
“谁,在叫我?”小乖明明确确地听见这个是自己的声音。
“小乖……是我……帮我……”
“你是谁?……你是不是赫本?”
“呵呵……赫本……名字都是假的……我只是想要存在而已……”
“那……就算是一种称呼……怎么称呼你?”
“来找我……找我……我叫……秋寻……”声音远了,小乖看见那个背对着自己应该是自己的女孩急忙跑上前去。最后一丝声音……“秋寻”……这是她的名字吗?
昏昏沉沉之间,几个日月交替。小乖一直昏睡。
赵司译看着渐渐消瘦的小乖长吁短叹,他的眉角似乎有了褶皱,皮肤看起来也没原来那样光润细腻。赵司译自嘲般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嘴角轻轻斜了一下:“枉我自称……神医的弟子……居然……”他呆着看了一会儿小乖,又叹了口气:“师傅……你又一语成谶……难道……我私自出谷真的错了吗?真的……错了吗……”
赵司译看着小乖昏睡的面颊,起身,又去查看赫本的情况。这么多天过去了,赫本就像是一个奇怪的活死人一样,呼吸着、不吃不喝,看起来却越来越有生气,似乎轻轻一喊她就会醒来一样。现在再看着赫本,赵司译的脑海中出现了很多想法。他一天天看着赫本的变化,明明不是人,却越来越像人,三魂七魄明明早都消失不见,却能再次一次次地聚拢回到身体里……虽然现在的魂魄还不足以使她清醒过来,但是,赵司译明白,赫本终究会醒来的。
茶小乖,一个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来的人,将会唤醒这个同样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人柱。
“赵大夫,”东弗敲了半天门,见赵司译仍旧背对着他没有回应便自己开口说,“他们用安息香来掩盖死尸的臭味。”
“是吗?”赵司译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东弗问,“他们就是那批在凤城掳走了好多少女并打家劫舍的强盗?”
“是的。而且……”东弗不知道为什么不再出声。
“怎么了?”赵司译走向他问。
东弗想了一下:“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件小事,无关紧要。”
赵司译目不转睛地盯着东弗,问:“那他们现在呢?”
“斩立决。”
听到这个答案,赵司译点了点头,然后忽然皱了下眉:“这有些快。”
“我想我和大夫是想到一起了,”东弗看了看赵司译,淡淡地说,“不过,赵大夫不用担心,杀的只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人物。他们的老大,薇梓在办。”
“这些真的只是些小人物吗?”
“是不是,当斩那天就知道了。”
东弗和赵司译心照不宣地看了眼对方。
三天后处斩。
一排披头散发地人跪在栅栏之中。黑压压的一片人头都是好奇来看热闹的。
这个城镇一直都是一个安静而祥和的小地方,很少有这种“惊天动地”的事情,前段时间的地震令不少人心有余悸,现在又听说凤城最大的抢劫杀人案的作案人员在他们的城镇被抓,现在要在广场上演砍头的戏码。大家都先是一阵后怕,然后就怀“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们活该的念头来看着鲜血淋漓的现场直播。
忽然看着一批男子袒胸裸乳,女孩子们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而且再想到一会儿的恐怖画面有些女子便自行回去了。
“走吧,一会儿好恐怖的,我不想看。”
“那你先走,我再看看。”
“讨厌。”
一对夫妻的对话,女的不满地先走了,男的留下继续和身边的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