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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将军移步到这里的。”
“出去了?”苏全生眉毛一抖,心里在怪罪复颜妤的不懂事,都什么时候了,随随便便出去要是出了点什么意外,恐怕不是他这个将军位置不保,怕是项上脑袋也不保了。到不是他苏全生怕死,人固有一死,这种死法恐怕也太窝囊了。
“正是,小姐出去找些东西,今晚便会去试试药人,如果此办法可行,那大约明日就会着手攻城的事宜。”对于苏全生心里所想董玥自然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这样说。
“好,既然如此,我就在帐内等着公主回来。还烦请董姑娘等公主一回来就通知我。”
董玥含笑,目送走苏全生,后背都起了一身薄汗。什么今晚去试药人,明天就攻城的全是她自己胡诌的,现在就等着盼着小姐能回来,千万可别再出什么意外了。
“哎哟,现在开始害怕了,刚刚怎么就见你说的那般自然?”秋韵打笑着走过来,掏出绣帕擦了擦董玥额头的细汗,“也不怕给苏将军就地阵法?”
董玥勉强的扯了一抹笑,“但愿小姐她不会乐不思……”董玥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阵马蹄声,声音虽小,但是常年习武的她们耳朵要比常人灵敏,“小姐,来了?”
秋韵也不敢肯定,道:“去看看。”
果然,不多时,复颜妤驾着黑马出现在军营的门口。守门的士兵见是复颜妤,便开了门。
下马,复颜妤都有些站不住,惹来秋韵的轻笑。饶是皮厚的复颜妤也有些脸红,“一来一回千里地,路上就休息了两回,不然这个时辰还到不了。”
“别和我们解释,对了,苏将军刚刚来找你,好歹被董玥忽悠过去了。但是你是真要想想办法了,这个城再不攻恐怕苏将军也不会再听信我们了。”
复颜妤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这也是为什么她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回去看苏慕芷的原因,“我去休息一下,办法我已有,等我今夜前去试一试再说。”
复颜妤是真累了,一来一回,几乎耗去了两天的时间,到了秋韵和董玥的帐篷里倒头就睡,睡了三个多时辰才醒来。
秋韵见复颜妤醒来便端来了温水给她擦脸,又端了饭菜,“小姐,快吃吧!”
复颜妤接过筷子,问道:“什么时辰了?”
“快丑时了。”
“丑时了?”复颜妤赶紧扒拉了几下饭菜,“把你那暗器借我使使。”
“你要干嘛?”
复颜妤便把她的计划和秋韵一五一十的说了,秋韵有些担心复颜妤的安危,说是要同去,复颜妤哪里肯,大道理说了一堆才劝住秋韵。几番下来,已经过了丑时。
避开巡逻的士兵,复颜妤踏着夜色潜入了益阳城内。
数度入城,即便是黑夜里,复颜妤也并未走错路,七拐八绕就到了上次遇见药人的地方,寻了个隐蔽的角落便守株待兔。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气也越来越凉,好在有内力护体还察觉不到多少冷,只是一双脚被束缚在不大的一块地方时间一长多少有些麻木。
眼瞅着时间已经过了三更,药人却迟迟不出现,复颜妤心里也有些着急,就在这时轻微却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入了复颜妤的耳。
右手随即搭上腰间,整个人如同一头待发动的猎豹。
声音越来越近,已经能够看到黑影渐渐逼近,复颜妤的手心不由有些湿意,只是神情专注的她并未察觉。巡逻的药人越来越逼近复颜妤藏身的地方,复颜妤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直到第一个药人从复颜妤的眼前经过,第二个,第三个……直到最后一个药人靠近的时候,复颜妤右手快速的抽出一支飞镖,准确的飞入药人的咽喉,药人的双手在空中舞了两下,便像断了翅膀的蝴蝶一般直直的倒了下来。千钧一发之际,复颜妤脚尖在地上转了几圈,一把顶住要倒下去的药人,把他拖进阴暗之中。
探了探鼻息,已经没有了气,这让复颜妤大舒一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有全出掉,就见药人开始一点点的腐烂开来,那速度,把复颜妤都吓的呆住了。这时候的复颜妤才侥幸,自己刚刚只是拉了药人的衣服,而没有皮肤上的接触,不然的话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复颜妤想都没有多想,留下化成血水的药人,又悄悄的从益阳城潜了出去。
到营地的时候,天色已经微亮。复颜妤没有想到苏全生居然在大门口迎接她。
“苏将军”复颜妤抱拳,三个字里面包含了太多,苏全生只是笑笑,让人端来了一杯酒,“压压惊。”
复颜妤瞪大了眼睛,有些诧异苏全生的安排。
“想来不是九死一生也够吓人的”苏全生像是洞察了复颜妤的心思,这句话倒是让复颜妤不好意思起来。
大帐里,复颜妤把经过一五一十的和苏全生说了一遍,苏全生也大为意外,本以为药人只是刀枪不入,想不到死了之后还要祸害。要不是公主此番前去试探一番,若是硬拼,即便赢了,估计也是损失惨重。
“苏将军过奖了,只是之前我们的士兵没有发现这种现象吗?”复颜妤觉得他们已经有过几次交手,总不会对此事一无所知。
苏全生低着头,喝了一杯酒,才道:“不瞒公主,几次交手,不要说打死药人,就是近身也难,所以并未发现这等怪事。”
“既然如此,为以防万一,我们还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不知公主想到了什么?”
“本来我准备以长矛近身攻击,如此看来实在是不可行。还烦请苏将军派出军中的□□手,作车轮战。”
“好,公主,我这就去准备。”
苏全生走了,复颜妤却是另有打算,如果能够不战而胜最好。
祁林淩呆坐在帐中,就连复颜妤进来也未察觉,复颜妤不得不尴尬的咳了一声,祁林淩才缓过神来。
“是你?”祁林淩这才发现,似乎有两三天的时间未曾见过复颜妤了。
“嗯,是我”复颜妤往椅子上一坐,看了看祁林淩,她不在的这几天里她似乎瘦了一些,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这是想家了,还是想着有人来救你?”
不知为何,听了复颜妤的话祁林淩的脸上居然露出讽刺的笑,这让复颜妤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就不怕我是故意被安□□你们这里的?”祁林淩的话来的有些突兀,以至于复颜妤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很快复颜妤就知道了祁林淩的意思,“如果真是这样,我不知道该说你们祁家的人够狠够毒,还是说你们的脑子有病。用祁家女子的清白来换取胜利,即使胜了又如何?”
复颜妤甩甩衣袖,黑着一张脸走了出去。跪坐在床上的祁林淩脸上露出一抹苦笑,祁家对于她的意义她自然是知道。
见复颜妤才进帐便又走出来,再看看那张像谁欠了她钱的脸,秋韵知道,大概是和那个祁大小姐话不投机。
“小姐,你这是去哪里?”秋韵紧跟上复颜妤后才甩给董玥一个眼神,意思让她看好帐里的祁大小姐。
“去看看苏将军的那些□□手,看看他们的水平如何。这次一定要万无一失,不然……”复颜妤也不敢想那些后果,只能是自己谨慎一点。
☆、第90章
翌日,一大早天才蒙蒙亮,战鼓就已经擂起。还在睡梦中的祁林淩被人从床上拖出来,没等祁林淩喊出声,嘴里便被塞进了一块不知道什么味的布头,扔进了木质的牢笼里。
木制的囚车倾轧着地面,发出“嘎嘎嘎”的声音。祁林淩双手被吊在顶上,整个人几乎是被架空,只能靠着脚尖点地才不至于让胳膊吊着整个身子的分量,只是凹凸不平的地面让她即便有心也多少有些无力。
复颜妤一袭白衣,月白色的腰带上金丝绣着水云纹的图,腰间系着一块白玉。长长的头发束成一缕,用一根青色的丝带缠绕在发间,黑发如云,青丝带穿插在其间,看似随意却带着一丝的严谨。偶来几丝微风拂过,几缕发丝舞动,更显得不羁。绝美的容颜此时却没有任何表情,好似什么事情都不会惊动一般。
身下一匹通体毛色雪白的马,一人一马,像是一体。马头昂起,步幅有序,走在整个军队的最前面。后面是浩浩荡荡的大军和凌凌的战鼓声,激的整个军队都十分的亢奋。
益阳城上,守城的将士早已经做好了作战的准备,一排排的药人像一面面的铜墙铁壁,硬是把益阳城楼围了个密不透风。
隆隆的战鼓声停了下来,复颜妤骑在马上,手扬了扬,立刻有士兵走上前,对着益阳城道:“大堂军队在此,若想活命的,投降不杀。”
“哈哈哈哈”这边话音才落,益阳城上就传来放肆的笑声,“哪里来的小白脸,居然敢和大爷如此说话,真是可笑。”
复颜妤眼睛一眯,嘴角的扬起微微的笑,朗声道:“到底是谁可笑,战过之后才知道”旋即话锋一转,又道:“将军到不如缴械投降,这样的话还能保住一条命,将军你看如何?”
“哼,黄口小儿,居然口出狂言。你军几次攻城都未能得逞,本将军不信你一个小毛孩子就能攻进我益阳城。”
“光说不练假把式啊,将军!”复颜妤笑着,似乎胜利在握,却冷不防一支利jian从益阳城上射下,复颜妤不慌不忙,抽出腰间的软剑千钧一发之际伸手就把飞射过来的利jian砍断。
益阳城上的将军一惊,不曾想会这样。
木制的马车被缓缓推到复颜妤的面前,里面的祁林淩看着复颜妤,满脸的怒容。复颜妤从马上下来,走到马车旁,一只手搭在马车上,朝里面看了看,然后便朝着益阳城上的将军道:“大堰国的祁门你知道吗?”
城上的人答道:“知道又如何?”
“祁家的小姐在此……”说完,复颜妤大开车门,随即几个士兵上前把祁林淩从囚车里拉了出来。祁林淩的腿早已经发软,又被这么一推,整个人摔在了地上,脸朝地,先不说痛,光是沾满了积灰的脸就惨不忍睹。
“祁家小姐?”将军也有些纳闷,好端端的祁家小姐不在府里休息,怎么就被对方抓住了?就在纳闷之际,身后走出来一个人,披铁锈红缎衣,上有深白色的菱形花纹,远远的,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却只听对方道:“要杀要剐随你们,既然被你们虏去了,也就不是我祁家的人了。”
祁林淩听到满脸的怒容,被塞住的口中“呜呜呜”的叫着,复颜妤上前,拉掉塞在口里的布团。
“咳咳咳”祁林淩干咳起来,刚刚拿掉布团的嘴巴还有些麻木。好一阵剧烈咳嗽之后,人才缓过来,开口就骂道:“祁林云你个王八蛋……”
“哼,我是王八蛋,你又是什么好货色?一个庶出的也敢这样和嫡长子说话?”
这时复颜妤才知道,着铁锈红衣裳的人叫祁林云,是祁家的嫡长子。
“庶出又怎么样?你知道的事情有哪一样我不知道的?”
祁林淩话一出,祁林云不知道从手中弹出了什么,直冲着祁林淩而来,复颜妤来不及看清楚那时候什么,伸手一捞,带着祁林淩就飞旋而上,避开弹射而来的东西。那东西撞到马车,“嘭”一声爆炸,惊的四周的马屁都腾跃而起,好一会才平息下来。
这一弄把复颜妤惹得非常不痛快,到苏全生身边稍作商量,就听到苏全生道:“弩jian手准备……”
只见三排弩jian手整齐划一的走到仗前,随着苏全生一声“预备……”第一排的弩jian手手执弩机,瞄准益阳城城楼上的药人,“发射……”只见几十支弩jian“唰唰唰”的朝前飞去,被射中咽喉的药人从城头落下,没有射中药人的弩jian则从药人身上反弹,落到城墙脚下。
复颜妤和苏全生对视一眼,脸上的笑容多少有些压抑不住,只是此刻不该是高兴的时候。
第一排射击的士兵射完就退到最后一排,由第二排作准备的弩jian手上前,原本最后一排的弩jian手则上到第二排为发射作准备。
如此循环几次,城头上落下的药人不少,原本密不透风的城头已经有些希拉,苏全生并不敢懈怠,换上一批弩jian手继续对城头上的药人进行攻击。与此同时药人也在对苏全生的士兵进行还击,不时有弩jian手被射来的弓jian射伤或者射死,苏全生不得不一边进行弩jian手的补充一边让盾牌手朝前移动。
这样的场面是之前苏全生和复颜妤所预料到的,早作了准备,有了盾牌手的保护,弩jian手被射中的几率大大降低,到是益阳城上的药人越来越少,最后为数不多的十几个药人被迫离开城头,整个益阳城的城头空压压的带着死亡的气息。
“收兵回营”复颜妤干错利落的声音让苏全生有些不解,便问道:“公主为何不趁胜追击?”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