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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行吗?”
痛,并快乐着……
青酒发现,自己好像竟认同他所说的。
凤泉又一次在他体内射了后,便将他抱到了后面的浴池里,“我们那时候,在水里也有做过哦!想要吗?”
“不……不……”
青酒无力地拒绝着,身子却在凤泉侵入的时候,朝他迎了去。
两人天昏地暗地从厅上做到卧室,又从卧室做到浴池,而那些珠子,都被凤泉邪恶地禁止他从体内拿出来,任由它们在他的体内随着每一个动作而自发在里面挤压着他的内壁,让他浑身酥麻得双脚发软,被这种从未有过的过度激情冲击得浑身无力。
“呼……”当他们再一次回到软榻上时,凤泉长呼了一口气,瘫倒在了榻上。“小青酒儿,我实在是累了,但是好不容易见一次面,不做到够本,实在是对不起我冒险进来,所以,宝贝,来,用嘴帮我来一次吧?”
“嘴……嘴……”
又一个跟那李云风一样的奇怪嗜好!今天的凤泉,好怪哦!干吗什么都学李云风呢?而且还比那个李云风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是啊!我还记得那时候,你害羞地低下头,用嘴帮我舔的模样呢!青酒,你都不知道,那时候的你,是多么可爱,那样地害羞……”
青酒看他那样地用那种热烈的眼神看着自己,感觉自己当时那种羞意仿佛又浮上了心间来,于是,再次害羞地、极其卑微地,伏在了凤泉的腿间,深深含住了凤泉的欲望之源。
同样,如同李云风每次都等不及他给他做完一般,凤泉也在他正在听话地虔诚地为他舔舐时,抓住了他,在他嘴里用力顶了起来,每一下,都直直贯向他的喉咙,直到……射了。
“别……别停,接着来,把它弄硬了,我好来满足你。宝贝,刚才,可是都只有我一人满足来着,我当然不能忘了你,是不是?来,接着来……”
凤泉高潮过后,微有些慵懒地吩咐。
青酒无法,只得混合着那些爱液,接着,小心地舔弄着。
看着青酒那粉红色的舌头,濡湿地在自己的男物上灵活地摩挲着,凤泉只觉一股酥麻的快感便又慢慢地袭上了心头,身下之物,在青酒的嘴里,也慢慢地苏醒了过来。
凤泉看时候差不多了,便将那东西从青酒的嘴里退了出来,再次由后面占领了青酒,一边大力地撞击着,还一边邪笑着问那青酒:“小青酒儿,是被我干爽,还是被李云风干爽啊?”
李,云,风?!
虽然这个名字在心里面无数次地掠过,但直到此刻,当凤泉说出他的名字来,才让青酒真正意识到这个词的真正含义来。
天!看他都做了什么!他竟然在李云风的皇极殿,同凤泉做出这种过分的事来!
想起上次李云风的狂暴反应,青酒便不由使劲挣扎了起来。……
“青酒!青酒!你醒醒!你醒醒!”
奋力地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正卧在榻上,周围,还散乱地放着那些个他要用来叠星星的彩纸,摸了摸自己汗透的衣服,再看看李云风一脸的焦急,青酒迟钝了半晌,这才明白,原来,是自己做了一场噩梦而已。
第七十四章
难怪,他会觉得那凤泉,做任何事,都会像那李云风般粗暴,想来,只不过是对李云风的粗暴印象太深刻以致映入了梦而已。
“你做噩梦了吗?我听你有喊凤泉的名字,怎麽,梦到他了啊?”
李云风伸手,用丝绢擦去他额上的细碎汗珠,轻问。
要他怎麽回答?如果回答是,那还不又要掀起一场风波来?
於是,青酒摇头。
他会梦到凤泉,定是从那次跟太後谈过话後,自己每天都在想著该如何压制那个青酒给闹的,他总是想如果再见一次凤泉,看看是不是自己能压制得住,结果,这些太过频繁的所思所想,便不由映入了梦来,然後,便梦到了那个凤泉。
“你不用骗我了,我知道你是梦到了他。唉,你以前喜欢他,现在会梦到他,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我不会怪你的。”
哼,那个凤泉,他会让他彻底消失!那样,小青酒就只能这样想想而已了。
他不会强迫小青酒忘掉他的,毕竟,这种事,也不是强迫就有效果的。他只会,让那人,自己消失而已,这样一来,日子久了後,青酒便会自动忘了他了。
“我不喜欢他,我不喜欢……”
与其说是说给李云风听,还不如说是自己在给自己下紧箍咒,想将那个青酒赶走而已。
“真的吗?你真的不喜欢凤泉?”
李云风却当他是在许诺,不由大喜过望地追问。
“真的。真的。我不喜欢他……”
我是水痕,我跟他只见过一次面而已,所以,是根本不会喜欢他的,不会……
不容李云风高兴地要表达他的喜悦之情,青酒便一把将他扑倒了,边吮吻著他的唇角,边请求道:“李云风,想要我吗?想要吗?”
“当……当然想……”李云风不明白青酒怎麽突然之间变得如此热情如火起来,当下,便不由有些结结巴巴了。
“那就要吧,随便你怎麽做都行,你尽情地做好了。”
也许,只是也许,他并没自己想像中的那麽讨厌李云风,而只是,那个青酒只喜欢凤泉,所以在暗中操控著自己讨厌李云风而已。所以,他需要让李云风狠狠地占有自己来证实这个想法,看看是不是只要李云风跟自己做时,他心里就会莫名其妙地产生厌恶的感觉来。他需要证实……
只是……
……他现在脑中的所有活动,究竟是他的,还是那个青酒的……
好混乱的人生啊……
※※f※※r※※e※※e※※
有李云风的同意,太後出宫的事,如愿顺利完成。
李云风因太後的出宫,脾气也变得出奇地好,甚至,还陪著青酒,去了一趟秦府,喝了秦无妨与太後专门为他们准备的大喜之酒──当然,此时的他们早已成过婚了,为他们准备的,不过是补的喜酒而已。
只是,喝喜酒的过程,气氛……似乎并不是很好。
却说太後──不,现在,应该真正称她为南方了,她,再也不是什麽太後了!──却说南方,一来由於没那个太後的身份压著精神负担轻多了,二来又正值新婚大喜,是以比往日,更是娇豔不知多少倍,所以当时,青酒一双眼睛,是想控制著不去看美女以免引起李云风的不悦的,但,佳人当前,他如何控制得了自己追逐的眼光?
於是那个可怜的李云风,本来兴冲冲地过来是想喝自己至亲至友之人喜酒的,但一看青酒那种可恶的眼神,喝到嘴里的酒便变成喝醋了,然後,更可笑的是,喜酒还只喝到一半的时候,李云风便终於忍受不了青酒那种露骨的惊豔眼神,也不管中途离席很不礼貌就气急败坏地拉著他,匆匆告辞了。
“你就是不喜欢我,那也不要当著我的面,那样盯著母後看,刺激我啊!”
李云风微有些惩罚地轻咬著他的耳垂,酸道。
“她那麽漂亮,是个男人见了她都会像我那样看她的,我那是正常反应!”
青酒觉得这没什麽,本来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嘛。
他是个还自认为有些审美眼光的人,所以会那样盯著南方看,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啊!
“正常反应?!”李云风压了过去,轻轻摩挲著他的分身,感受著那东西渐渐抬起头来,邪邪笑道:“这也是正常反应?”
“当然是啦!”青酒见他故意整自己,挑起了他的欲望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不由微恼。“你到底要不要做?再不做我可要自慰了!”
“好吧!那你就自慰吧!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自慰就能满足得了!我到後面去洗澡,你要是自慰得不满意,就来找我啊!”
然後,李云风还真的把他一人晾在那儿,跑到後面洗澡去了。
“你这个混蛋!天杀的!”
青酒欲火焚身地抄起瓷枕就砸了过去,那李云风一个闪身躲开了,还朝他故作遗憾地摊了摊手,只剩那可怜的瓷枕撞在墙上发出老大的哗啦碎裂声。
所以你看,这就是最近的李云风,竟然不再跟他吵架,却总喜欢捉弄他,往往会弄得他七窍冒烟,而他,却像是没事人般,一点也不像以前那样,一旦吃醋了,就喜欢逮自己做一通以做惩罚,现在的李云风,却热衷於搞得他欲火焚身然後再跑远了去,非要自己去找他,然後他才满意。
真是……变得让他越来越摸不著头脑了!
所以这天,他就把李云风的变化说给了晋思听。
“你对他,好像越来越不讨厌了哦?”
晋思这其实都不是问,而是肯定,因为,看青酒那一幅老是跟自己谈李云风怎麽样怎麽样的态度,他就明白,青酒,对李云风,是一点都不讨厌了,甚至……
那个想法让他惶恐、不安,让他根本不想再接著往深处想。
第七十五章
“嗯……怎麽说呢?也许我以前太把李云风当成一个平凡人来看了吧!所以,我老会用对平常人的看法来看他,结果就发现他既霸道又专制还不讲理,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我就慢慢地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他,这才感觉,其实,李云风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麽差劲,甚至可以说,他还是一个可以称得上很难得的人。”
“怎麽……这麽说?”
事情,好像越来越大条……青酒的反应,让他害怕。
“你想想,平常人,有几个可以改掉自己许许多多习惯的?可是,最近我仔细把我初见时的李云风跟现在的李云风进行了反复的对比,这才发现,他的改变,简直可以用脱胎换骨来形容。比如,刚开始的时候,他谨守君臣之礼,就连我叫他名字他都不许,可是後来,他就没再追究我叫他什麽;他开始的时候,还喜欢动不动便朝我乱发脾气,可是现在,他很少这样做了,有时,我能感觉得出来他生气了,可是,他竟能忍得住怒气,不再像开始那样动不动就对我施暴,不说别的,便是临幸的时候,即使他是在生气,却也再没有过像刚开始那样的粗暴,而是很体谅我的反应,但我知道,那样一来,他就会做得不尽兴。所以你看,他身为一个帝王,竟然能将自己的性格改变那麽那麽多,真的是……奇迹,不是吗?我想,别说是像他这样的帝王了,便是个平常人,只怕也很难做到为别人而能这样彻底地改变自己吧?可是,李云风做到了,所以你说他能不难得吗?我想看一个人,不能凭第一印象看死了他,而应该看看他有没有进步,对不对?”
更加难能可贵的是,那次他在梦中喊“凤泉”,李云风竟然一点都没生气,也没去惩罚他,跟以前他那种极端恶劣的占有欲相比,改变实在太多。所以,他能不改变对他的印象吗?
晋思这次,不再问他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了李云风这种蠢话了,凭谁都看得出来,青酒眼下这幅样子,肯定是早就把心弄丢了,只是……也许是幸好,他自己还不知道就是。
不行!他不能眼睁睁地看著青酒犯错误而不救他!
帝王是什麽人?他们是一群三心二意的人,他们今天宠了你,但,天知道他们明天会接著宠谁,他们有的是本钱玩这种狩猎爱情的游戏,但他们这一群被玩的人就不同,他们,输不起,他们一旦弄丢了心,然後再被他们抛弃,他们就什麽都完了,到那时,痛苦的,只会是青酒,所以,他得赶紧想个法子,拯救青酒,让他那个榆木脑袋灵光起来!
他得想法子……救青酒。
所以,听青酒那样去评价李云风的表现,他都懒得说那只是他为了得到你的心而暂时做出的让步罢了,对别人,李云风,还不是以前的那个李云风,何时曾见他改变过?
他不想跟青酒再说这些无用的话了,因为他明白,青酒已经改变了对李云风的看法,纵使自己提醒他,青酒也未必听得进去了。他现在惟一能做的,是从李云风那边下手解决这件事……
“……晋思!晋思!你在想什麽呢?”
这家夥,现在老是装高深,真是受不了他,还是以前那个喜欢直著嗓子骂他白痴的晋思可爱!
“没在想什麽。”
晋思只得把脑中的想法先丢到一边去,陪这白痴玩,天知道他早已心急如焚,哪有心情去玩啊!
“晋思,这观景楼还真是不错啊!地势这麽高,整个皇宫都能尽收眼底,站在这走廊上,凉风习习的,真是不错哦!”
太平的地理位置就地势走向来看,应位於这些国家的中部偏南,是以,春天来得极早,才过新年不到两月,便能感到暑气已慢慢逼近,所以,这宫中海拔最高的观景楼,便成了好地方,既能观景,又能乘凉。
可惜的是,宫中人太热衷於争权夺利,没几个人会到这儿来像他这样闲逛。
“嗯哼!”
恐怕也只有像他们,才有这闲心吧?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只有他眼前这人才有这份闲心才是,他可没有,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其中最重要也是最难办的一项,就是保护眼前这家夥,因为这白痴老是会给他惹麻烦!年纪比他大,竟然还要他来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