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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 【靳惜何夕】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大鱼海棠'赤融疯》作者:黎卡薇
文案:
为了能救活赤松子,祝融答应烛龙的条件,
穿越到千万年后的今天,渡过天劫。
当赤松子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黑板上的横条幅:高考倒计时99天。
黑人表情jgp,然后踹了一脚旁边流哈喇子的祝融,
祝融一怒,整个班都炸了。
如果大鱼剧组里的成员都微缩成了一个班级,
那他们会发生什么好玩儿的事呢?
祝 融: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赤松子:重生不容易,只有我无理取闹的样子才能让你无法忘记。
祝 融:行行行,你厉害你厉害~
赤松子:诶?我鹤呢?你是不是杀了做小鹤炖蘑菇了?
祝 融:不是你说要鹤震的吗?我拿去改装了。
赤松子:……
本文不入V,请放心食用。
CP:祝融(攻)x 赤松子(受)
本文又叫《松融糖》
食用指南:
1。灵感来源于《大鱼海棠》,所有人物都来源于大鱼,但是会有自己的设定和世界。不过总体线路不会相差太远。
2。椿湫鲲,灵婆,鼠婆,烛龙,白鹤,鹿神,句芒,后土,列表待补充ing。
3。勿考据,随意胡闹,开心就好。评论求温柔么么哒~
内容标签:幻想空间 灵异神怪 古穿今
搜索关键字:主角:赤松子,祝融 ┃ 配角:湫,椿,女妜,灵婆烛龙【待添加】 ┃ 其它:古穿今
☆、九月九日成亲杀人宴
梦中一片混沌,在湖边那身穿蓝色道袍的男子正在回头看着自己,他背后映照着的是血红的夕阳。男子笑颜如花,朝着他伸出手,温柔的说:“重黎~”
躺在床上的祝融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似乎在梦中挣扎,挣扎着想要醒来。一旁守着的小道童清风叫道:“女妜姐姐,你看,赤帝好像醒了?”
一个手执浮尘的少女走上前了几步,看着祝融满脸的伤痕,紧闭着的双眼一直也没有睁开,她摇了摇头失望的说:“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然而此时此刻的祝融在梦里却早已不是那惬意的晚霞,他看到了一片黑暗,黑暗中灯火突然点亮,自己一身新郎打扮,身后站着的,是自己的新娘女嫱。
宾客在旁边笑得诡异,赤松子在不远处和共工扭打着,梦境忽然的切换让他有些无措,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变成了别人的丈夫,然而赤松子又为什么在自己的婚宴上和别人打了起来。
没有人去帮赤松子,祝融想上前的时候,女嫱挡在了他面前,声色狠厉的说:“不许去。”
祝融什么都没说,推开女嫱就想过去,这时女嫱却说:“你别忘了,若不是我苦苦哀求天帝,天帝又怎么会放过太虚真人,你今夜是我的夫君,你在我的婚礼上帮一个外人,你叫我还有何颜面面对诸神?”
祝融看着这毫不熟悉的夫人心里大为不解,他不记得自己何时答应过这个人什么,她更不解的是,自己的敌人共工,是怎么混到衡山之巅的,他不是死了吗?
顾不得女嫱的阻拦,祝融扯下新郎的花球冲了过去帮赤松子。
于情,他和赤松子风风雨雨走过这许多年,他没道理不帮他,无论赤松子究竟为何要和共工争斗。
于理,那极北之地水神共工是自己的敌人,自己明明在那次水火之战中把这厮给杀了,为何他会出现在此?
“爹,爹~赤帝好像很痛苦。”看到祝融的眉头越皱越紧,通身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一旁的女妜急了起来。此时一个衣袂飘飘的长者缓缓走来,只看了一眼便说:“心魔太深,孽障啊,孽障~”
“爹,他也会死吗?”女妜有些激动的问,他不希望看到祝融再出什么事。
长者没有说话,低头再看了一眼躺在玉床上的祝融。
在祝融的梦境里,他和往常一样和赤松子并肩作战,但不知为何,脑海中的画面忽然扭曲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黑暗渐渐吞噬了一切。
最后,祝融只记得那共工和女墙鄙视的眼神,两人不知何时走到了一起,双双抬起了手,再放下的时候,忽然觉得前胸有点刺痛,只觉得赤松子挡在了自己身前,他再一低头,一把冰刀已然没入了赤松子的背脊,贯穿了他整个胸膛。
“松子~松子!”祝融慌了,赤松子倒了下去,他搂着赤松子不知如何是好。
梦境全部黑了下来,所有的人都化为了灰烬,昏暗的光中,他觉得赤松子握着自己的手很紧很紧。
祝融感受到了赤松子的无助,他紧紧抱着赤松子,说:“没事的,你坚持一下,我们去找天帝。”
赤松子本想和祝融再说几句话,但是这时从他嘴角流出来的,已经是黑色的血。
他看着祝融的眼神很无助很复杂,祝融抱起赤松子,他不敢把那冰刀□□,生怕他立刻死去。
感受到了祝融温暖的怀抱,赤松子觉得很安全,他贪婪的允吸着此时此刻祝融为自己担心遏力的味道,然而他知道,可能自己撑不下去了。
“还……记得……我和你说的话吗?”赤松子气若游丝的说着。
“不记得,你不要说,等你好了再说给我听!”
“你我……天生……相克无依,但是这……几百年我从……从未后悔过……如果……再有来生……水来……我在水中等你……火来……我在……我在灰烬中等你。”
“你不要再说了,你不要再说了!!”
“重黎,你要好好……活着,我们……会再相遇的……”
“松子!”
寝宫内的万盏油灯的火焰在祝融醒来叫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被他的那一个气势都牵带着动了一下。身边一个照看祝融的道童睡得正香,被祝融这一声吓的直接从藤椅上滚了下来。
“赤帝神君,您醒了?我去叫女妜姑娘!”话都还没说我,小道童人已经跑了出去。
醒转过来的祝融看了看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他觉得头很疼,刚刚的那个一个梦很奇怪,究竟是真的,还是只是一个梦而已?
此时祝融身上穿着一身白布衣衫,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股撕心裂肺的疼从手肘和脸上传来,再一看,白衫上已经晕染了一朵血红的花。
那个叫女妜的道姑走进来的时候,三步并作两步,看到祝融直说:“祝融,你别动!”
女妜口吻狠厉,祝融看着他仍旧有些恍惚,此时此刻他在想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女妜叫童子重新给祝融包扎伤口,女妜看着此时有些呆傻的祝融,心里不是滋味,见祝融没有在意,自己偷偷撇过脸去,擦了擦泪。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这,这不是炎帝的寝宫?”祝融问着女妜。
“是啊,这是爹的仙阙。”女妜避重就轻的回答着,她不去看祝融的眼睛,坐在了他旁边的凳子上,低头看着地面。
祝融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伤口,大大小小遍布了整个手背手心,乃至身上,都有这些莫名其妙的伤口。
“我这是怎么会……”一个回事还没说完,脑海中便浮现了在衡山火神宫内血腥的一幕,落跑的人群,遍地的血迹。
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实,祝融睁大了眼睛看着手上的伤口,好似尘封的记忆飘上了脑海。
痛苦的表情扭曲着他整个五官,他记得,他真的记得。就是在九月九日衡山之巅,他的婚宴上,赤松子坐在人群中,本来他并未想过闹出什么麻烦,但是人群之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这不是太虚真人赤松子吗?怎么,居然还有脸来参加赤帝的婚礼……”
“哎哟,可不是吗?要不是他,赤帝怎么会被禁足在衡山,水火之争死伤无数,共工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听说啊,就是因为这个事黄帝才震怒,剥了赤帝兵权,让他三百年内不得外出……”首先开腔的是一个穿着赭红衣衫道姑模样的女子。
“啧啧啧,那赤松子也不是挨了几十龙牙鞭,我还从来没见过有仙家挨了那鞭子还能活的……”接话的是一个看上去比他小得多的少女,看样子,像是一个门派里出来的。
“人家可是炎帝女儿的师父,你以为炎帝这后山是白说的?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沾了什么福气,以前修道的时候有火神罩着,若不是借着火神赤帝的那一把火,他也不能成仙不是?”红衣道姑继续叨叨着。
话音刚落另一个杏黄色长衫的男人人马上接茬:“这成了仙之后,又捡了个便宜徒弟,还是炎帝的二女儿。自从女娃死了,炎帝对女娃的悲伤转嫁到了女妜身上,疼爱得让人烦。你说这赤松子怎么这么有本事?男的靠着赤帝,女的靠着炎帝,你说你,修炼了几千年也就混个看神兽的,人家可是黄帝的雨师呢~”
“你说这女妜可能是对他动了心思,那赤帝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怎么回事儿?你说怎么回事儿啊?这不明摆着的吗?要不是黄帝怕家丑外扬,何至于急急忙忙把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南海女神硬塞给赤帝吗?你看这赤帝,从进门到现在,笑都没笑过,人家成亲他也成亲,人家成亲是春风满面,他成亲就和亲娘下葬似的,啧啧啧……”
“你可小点儿声啊,人家是屁股挨了鞭子又不是头挨鞭子,不聋!哈哈哈哈~”
这些话在赤松子听来已经无关痛痒,他之所以前来,无非是他在养伤的时候接到了祝融来的一封信,叫他赶紧回昆仑山玉清洞,片刻也不能耽搁。
赤松子本不想来赤帝的婚礼,但是就是因为这一封信,让赤松子闻到了一丝异样的味道,加上最近出的太多事,他是在放不下,生怕祝融再闹出什么岔子,这才厚着脸皮,没有请帖也来了婚宴。
祝融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女妜看着祝融那可怕的表情,知道他一定想起了什么,问:“祝融,你别生气,身子要紧,师父他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松子呢?他在哪儿~”说罢,祝融就想下地去寻,女妜连忙扶了过来,着急道:“师父在爹那里,爹看着,不会有事的,你还是先自己养好身子吧!”
祝融被拉回了玉床上,女妜又说:“到底是为什么?你们怎么会打起来的?师父受了这么重的伤,究竟是谁下的狠手?”
“是共工。”
“共工?他不是被你杀了吗?”女妜震惊道。
“是啊,一个月前,他明明被我封印在八宝葫芦里,用纯阳真火炼死了啊!”
对于这一场水火战役祝融记得很清楚,这一仗,打了四年之久。共工与颛顼之后败北,躲在极北之地的寒潭下面,他的族人在他的带领下,愈发壮大。黄帝命祝融北上围剿,然而水火相克,借着地势优势,祝融对这一缩头乌龟奈何不得。若不是一个月前黄帝派了南海女神女嫱给祝融献计,恐怕他现在也都还在极北那寒凉之地。
“你亲眼看到共工灰飞烟灭?”这声音是方才女妜称之为爹的老者,也就是这座宫殿的主人,炎帝。
祝融想了一想,摇了摇头。
“献计的是女嫱?”
“不错。”祝融皱着眉,似乎想到了什么。
“如果我没记错,这八宝葫芦是南海至宝,女嫱我虽没见过,但我和她的师父闫法真人曾见过几次,闫法性格古怪说话耐人寻味,最致命的,是她心思太过狭隘。她的弟子,我不相信会和她出入过大。黄帝派你攻打共工氏,苦打四年未有结果,结果只来了个女嫱,一切就迎刃而解了,你难道就不觉得,这一切太容易了些?”
“炎帝的意思是?”
“你好好养伤,过得三日,我再来看你。这三日,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想。妜儿,跟我来。”炎帝说着,点燃了桌上的香,转身走了。炎帝的意思很明显,你想知道什么,等三天后再说,而这三天里,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女妜走后,屋子里只剩下祝融,他本想再想想这事情的前因后果,但是闻着那炎帝点燃的香,渐渐的,困意席卷了他的脑海,这一次,他没有再做什么梦,睡得很香甜。
祝融等着这三天后的结果,白天清醒的时候,他仔细想了想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心里已经有了准备,跳出恩怨之外,只有一个环没接上,他希望,这个环炎帝能给他接上。
三天后的清晨,祝融是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吵醒的,那声音祝融觉得很诡异,但是觉得自己以前听过。像是龙啸又似风嚎,看了看外边什么也没有,但是声音却让人觉得他很近。
现在祝融的伤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在小道童的搀扶下,祝融走出门外。门外便是一片露台,群山被白雾笼罩,只觉得那声音是从白雾之中传来。就在祝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