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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爱这世界包括你》作者:霍霍兰
文案:
这里没有两个人的爱情,没有风花雪月的缠绵悱恻,更没有花前月下的浪漫缱绻,有的只是一个清雅温润的女人还有她独守的爱情。
内容标签:近水楼台 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顾蓝沐璟 ┃ 配角:季先生 ┃ 其它:百合回忆
☆、无题
季先生观察了她很久,其实也不能算久,因为他只知道,她姓顾,似乎很喜欢看书,在这家咖啡厅已经呆了三天了,早上来,晚上走,一杯咖啡从早凉到晚,却没有动过一口,似乎她不喜欢咖啡,只是想要一个形式。而离着柜台最近也是靠着窗户的那个位置这三天就像是她的专属座一样,没有一个人跟她抢,奇怪的是,这明明是平日最受欢迎的一个位子。可能因为女人是个美人,也可能是因为恰好喜欢这个位子的人没有来,还是因为季先生每日开门前已经自觉将咖啡放在这个桌上,为它选择了主人,原因可能很多,但是这并不重要。
顾小姐总是喜欢把窗边的帘子拉起,却留下一点光在书上不会照的她睁不开眼。她似乎对谁都不感兴趣,当然,除了手上的那本书,因为她从来不会抬头看周围一眼,只是偶尔轻轻半合上书,伸手将窗帘拉开一些,她会用翻书的右手半掩住眼睛,然后凝视着某个地方,似乎是想到什么幸福的事情,她的唇角总会勾起一个弧度,却又好像嘴角拉了丝线,越扬越高,蔓延滋长,隐约的,可以看见两个小酒窝,像被阳光吞噬的感觉,渗透皮肤,漫进血液,却不发片语。
她的瞳色明明很浅,这时候却照不进一点光芒,这时的她季先生只能看见一个侧脸,他见过形形□□的人,她倒是一个怪人,为什么呢?她明明笑得幸福,她那薄薄的嘴唇,浅浅的眼睛和腮旁两个深深的酒窝都在笑,为什么她的身边会有一种叫人呼吸都慢下来的悲伤气息。
三天,季先生看到了很多种笑容,在她身上。极浅的笑,温柔的笑,苦笑。最后一种是他自顾自加上的,因为那副笑容怎么也幸福不起来。
今天仍然如惯例,她按时来到这里,而那位子上已经有了一杯冒着白气的咖啡。季先生拿着毛巾握着一只玻璃杯杯沿细细擦拭着,白丝手套在上面划过不留一点痕迹,他的目光却追随着她入座,看着她看也不看桌上的咖啡就掏出书,然后在她低头的时候自然收回视线,落在手中干净的玻璃杯上,轻轻将它扣在桌布上,转身走出柜台,顺带出了一本咖啡单。
“小姐。”他带上微笑出声。
似乎没有想到有人会叫她,她愣了一下,随即偏了偏头,看见是服务员打扮的男人轻轻点了点头,“恩?”
见着对方如此反应,季先生眼里也染了笑意,“我看小姐在这里呆了三天都不喝这杯咖啡,是不喜欢咖啡吗?”
“我喜欢牛奶。”她轻轻笑了笑。
“这是拿铁。”
“是,我只喜欢牛奶。”她笑着回过头,看着杯里混着牛奶的咖啡,摇了摇头,又重复了一次,“只喜欢牛奶。”
对她的回答并没有反驳的理由的季先生顿时有点泄气,啧,难道要师出未捷身先死么?他无奈道:“拿铁喝多了便会爱上这味道的,咖啡会让里面的牛奶带给你难以忘怀的感受。”
但他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个人的倔脾气,“那便不是牛奶了,我并不是要那种感受,我只喜欢牛奶,仅此而已。”说完好像才反应过来她只回答了第二个问题,顿了顿,又答,“我不喜欢的便不会碰的,何况喝多。”
季先生顿时失笑,“这不过是一杯饮品,不必太过认真,不喜欢?你只有试过才知道,真正的喜厌在它刺激你的味蕾时才会分泌。”
男人很有耐心,她还是笑着,很轻,很坚定:“你在喝过最爱后,其他的再美味也没有用的,就算喝的再多,你最爱的也就那么一种,就算很像,就算更刺激,也不能打动你,我既然知道,我又何必去动别的。”
他还是不认同地摇头,“时间总会改变一切。”
对于并没有说服男人,顾小姐也不在意,只是翻开书,慢慢寻找着昨天读到的地方。
见她如此,季先生回到柜台放下单子,用刚刚擦过的玻璃杯装上牛奶,送了过去。
“小姐,刚刚的聊天十分愉快,这杯算是我请你,冷藏过,风味很足。”他将牛奶放在桌上,顺手带过上面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小口,咖啡的苦涩和醇厚的奶香融合得恰到好处,季先生真的搞不懂这女人为什么不喜欢。
“谢谢。”顾小姐放下手里的书,手轻轻捧上玻璃杯,冰凉的触感让她一怔,眼里闪过一丝情绪,不过她隐藏的很好,至少好到季先生只捕捉到了一瞬。下一刻,她缓缓收回手,头微微低着,长发从肩头滑下几缕,挡住了她的眼睛。季先生并没有在意这些,只是收了咖啡就转回柜台,开始忙自己的事情。
这天晚上,咖啡厅的人都差不多走光了,季先生终于忙里偷闲朝顾小姐那边看去,果不其然,她正合上书,而桌上那杯九分满的牛奶,丝毫未动。他愣了愣,直身走向那边,端起已经不怎么冰的杯子,问道:“小姐,这牛奶……”
“凉的不好。”对方的声音不大,这次他真的看到了,她眼里的东西,她看着他,眼里都是他,却又好像从来不是他,从来没有他,不知道是不是颜色太浅的缘故,视线一透就过去了,却没有给他任何东西,仿佛从来都是一尘不染的清澈。
没有情绪。
他的大脑跟着她的话转起来,思索她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那么明天我给你换杯热的。”结果以失败告终,只好作罢,他歪了歪头看着她,突然笑起来,“不知道小姐能否把名字留在本店?”
很直接的问题,很直接的暗语。
“……顾蓝”
很直接的回答。
下一刻她就转身离开,没有回头或是留恋。
季先生怔了怔,然后失笑,他还以为在这之后她会问起他的名字,连回答已经准备着了,或许她要是犹豫一两秒他的话已经脱口而出了。
作者有话要说: 首次写文,文笔不好,勿喷
☆、无题
顾蓝两天没有再来店里,自从季先生问了她姓名之后。
柜台前季先生手里握着玻璃杯,毛巾从上面试过,节奏却比平日乱了几分,他没有波动的脸上,一双眼睛时不时在那个与周围格格不入的空位子上一晃而过,然后在那杯已然凉了很久的牛奶停顿一瞬,接着收回目光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伴着夜幕降临,喧哗渐渐散去,咖啡厅里客人走了一波又一波,最后归于平静,墙上的挂钟走动的声音也愈发明显。季先生靠在门口,食指中指间夹着一根烟,烟灰已经积攒了很长一截,他眼睛盯着门外,仿佛已经稀疏的人群和下落的雨滴很有趣。
十点的钟声响起,季先生身体一僵,手指颤了颤,烟灰轻轻被抖落在他的脚边。他转过头,走到柜台,掐了烟。他的嘴角有些僵硬,薄唇轻轻抿着,有些发白。他将那位子上的牛奶取来,一口全部喝了下去,没有平日咖啡那么苦涩,他不知道是什么味道,总之实在不怎么好喝。
将洗好的杯子扣在桌布上,准备下班。而这个时候,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季老板,怎么现在才下班?”
季先生看了门口的人一眼,回答:“有点事。”
“也是,毕竟要出去旅游,最近忙一些也应该。”
“恩。”
他拿了钥匙把店门关上,撑着伞往家里走。
沿海城市里的雨总是说下就下,说停就停,只是这次的雨倒是有倾盆的趋势。
他的生活很有规律,十一点前一定睡觉,七点起床去店里开门吃早餐,十二点午餐,下午六点晚餐,从不会少了一顿。或者说这些事情已经成了习惯,有一天你突然变化,感受是什么样的,或许新颖,或许不舒服,也或许从此转变,但季先生倒觉得很奇怪。他驻足于环城路的路边,裤脚已经湿了大片,昏暗的路灯下他其实并不明显,因为他只有黑色的眼睛,黑色的服装,黑色的鞋子,黑色的雨伞,黑色的头发,一切的暗色调。他的背挺直,眼睛映出一点白色,他就站在那里,视线会移动,总是一个方向。
其实真的很奇怪,为什么什么东西总是在你需要的时候遍寻不着,而在你不需要的时候,你自给自足,其实也很简单,因为这是孤独。那么为什么你以为不会再出现的人现在出现在你面前,以一种狼狈的样子,以一种最难堪的样子,其实也很简单,因为你没了想要的欲望。只是不知道是该说幸运还是其他,季先生心里总归还是有那么仅存的期望。
眼前的女人低着头看着身前的路散步一样地走着,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她的脖子上,还有她的衣服上。他赶紧走上前,将伞撑在她的头上。
眼前多了一双鞋,女人也停了脚步,抬头看着这个人。他总算看清了,一时竟是喉咙失声,说不出什么。女人满眼通红,脸上不知道是雨还是眼泪,浅浅的眼睛这时候空得绝望。这副模样,狼狈的模样,温柔的模样,幸福的模样,所有的所有,时光都不能带走,而你,更不可能占有。即使绝望也不是为了你,更不可能是给你看的。
他张了张嘴。
“顾……”
“扑通。”
季先生愣了一瞬,反应过后迅速将伞扔了,抱起倒在地上的女人,朝附近的医院跑去。
不过幸好,他现在并没有陷进去。
他很自制,他想。
……
“先生,你是患者家属吗?”白褂医生收了听诊器,看着季先生说道。
“……”他站在床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怎么可能。不是?但总不能放心她的身体。
“医生,那边……”女护士指了指刚刚被送来的病人。
“你要不是,请把她的家属叫来,是的话,我过会来找你。”
季先生看着床上面色发白的顾蓝,揉了揉太阳穴,自从开了那家咖啡厅就再也没这么累过。
心累。
想起刚刚医生的话,他将放在旁边的顾蓝的手机拿起。手机并不名贵,简单的白色,没有花纹,就是原本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来两天前和她争辩的时候。
手机已经没了电,他找护士借了充电器,然后插上插座充上了电,开机,画面显现。季先生拿手机的手顿了顿,锁屏是两个女生,差不多是二十三四岁,其中一个是她。两人都很漂亮,大概是抓拍,另一个女生俯身在她耳旁轻声细语,她嘴角的微笑明媚,大方得毫不吝啬,仿佛交出所有。
他并没有多想,手机并没有密码,很简单就可以打开。里面的壁纸还是两个女生,这是她拍的,平坦的草地上,两人白裙,双手紧握,单纯青涩的模样,没有她如今的成熟和孤寂。
他心里晃过一个猜想,但过的太快,他没有来得及抓住。打开手机的联系人,这下季先生彻底愣住了,薄唇颤了颤。上面很简单,简单得只有一个人,名字也简单,简单得只有一个字,浔。
他转头看着床上的女人,真的是苍白得没有血色,脸上表情平淡,只是和上次不一样,现在就像是孩童。
按下这个号码,手机在耳边放了一会,然后拿下,他握着手机眼睛深邃,像是漩涡,不被看透,也看不透什么。他轻扫了顾蓝一眼,沉默地将手机重新放好。倚在窗边闭上了眼。
空号。
……
“先生,你是不是患者家属?”白褂医生走近,看着坐在床边的季先生又一次问道。
“我……”
“他不是。”病床上女人的声音,他转头看向她,垂垂眼睑不语。
女人用没有插针头的手撑起身子,直身坐起来,低着头,黑色的头发滑下挡住了她的脸,“所以医生不必说得过多。”
声音真是虚弱的不成样子,季先生没有出声,毕竟她的话中没有错误。
“这……”医生有些为难,眉头皱在一起。
她扭头看着窗外,外边的雨果然没有停下来,她甚至能嗅到特有的泥土味。“恩,我知道的。”
点到即止,医生轻轻笑了笑,有些无奈和可惜,转身出了病房。
他是医生,只能救命,不能救心。
一切自心来,就只能从心死,然后蔓延。
☆、无题
这个病房里有两个病人,一个是个小孩,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