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揉揉》作者:除徒
简介:
父与子,就是肉肉,比较没有节操,攻受都瞎搞,注意避雷!
第一章
“小秋,跟这儿就把眼罩戴上吧。”
“好郑叔。”已经浑身赤裸的男孩低下头来,由一个中年男子用一条黑色的绸带蒙上双眼,在脑后系住。他问:“今天我们玩什么?”
“你还想玩什么?”郑叔反问。“还有手,身后。”
岳文秋将双手并在身后,郑叔用麻绳熟练地将他绑紧。接着他拿一条皮质项圈套在岳文秋脖子上,束紧,又将一条锁链挂在上面。
这期间,岳文秋年轻的阴茎已经立了起来。他面色绯红呼吸急促,动了动脑袋说:“您说今天好多人,都谁来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岳文秋不再说话,被郑叔牵着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间,来到一间更加温暖的房间之中。
远远地还能听到一些说话声,但两人出现之后声音都止住了,只能听得到一些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郑叔讲了两句开场白,便直接进入主题:“先让小秋给我们来个开胃菜吧。”
岳文秋被郑叔拉到房间之中站定,他听到前方有人声,于是会意地跪了下来。
“闻屌识人,听说这是小秋的独门绝技?”郑叔笑着说。房间里也响起了一两声细微的笑声。
岳文秋非常兴奋,他将头向前凑去,前方的人没穿裤子,岳文秋的鼻头直接蹭上了那人的阴茎。郑叔拉紧手中的链子向后扯,说:“碰上去可算犯规啊。”
岳文秋呼吸一滞,而后大口地吸气,似乎要将整个房间里的味道都吸到肺中去。
那人的下体有淡淡的腥味,不重,还混着桂花味,那是桂花味的浴液,岳文秋每次去他家都会用。“彬哥,这太好猜了。”岳文秋笑着说。
那人揉了揉他的头顶,说:“猜得好。”果真是彬哥的声音。“好久没来找哥玩了啊,小秋。”
“是你不约我啊,彬哥大忙人嘛。”岳文秋扬着头,似乎能注视到对方这样说。
郑叔扯了扯锁链,岳文秋向旁边膝行两步,又凑上去嗅了起来。
这次腥臊味很重,似乎刻意为之。“王叔。”岳文秋说。王叔很喜欢叫他舔,直到他把他舔得干干净净亮晶晶的。岳文秋不喜欢尿垢的味道,但实在无法拒绝那根大屌。
王叔拍了拍掌,郑叔又把他拉向下一个人。
这个人下体几乎没有味道,但仔细闻能闻到淡淡的肥皂味。岳文秋凑得几乎要贴上去,才从数据库中对上这个味道。“小天弟弟。”岳文秋说。小天比他年纪还小,仍在上高中,但是跟他们玩得很开,性格开朗再加上年轻气盛,总是干劲十足,岳文秋很喜欢被他操。
这样接连统共闻了六个人,都无一识错。岳文秋鼻子的确好使,再加上与性有关的东西都是他天赋所在,让人啧啧称奇。
到了第七个人,岳文秋嗅了嗅就觉得不对。于是他头向前倾,鼻头轻轻地蹭了上去,发现对方仍旧穿着裤子。
岳文秋侧过头来,郑叔说:“怎么了,小骚鼻子不好使了?”
“不拆包装我怎么问得出来啊?”
“你不会自己拆吗?准你用嘴。”
岳文秋早就被逗得色急得很了。他吻了吻那人胯下,察觉到是条西裤,便向上寻到他的腰带,舌齿并用着灵活地解开他的腰带,而后是拉链。他把西裤叼下来一些,又隔着内裤嗅了嗅,仍旧无法分辨,于是又用牙齿扯下了他的内裤。
一条粗长的阴茎弹了出来,打在岳文秋脸上。岳文秋半张着嘴,嘴唇擦过他的茎身,一边嗅着一边用他的鼻子和嘴在那人睾丸及阴毛间深深地闻着。阴茎微扬着头,想着待会这个怎么也是他的,他伸出舌头来舔了舔那人的龟头。
味道陌生得有些微妙,岳文秋仔细回忆操过他的鸡巴,这个尺寸和品质的一共也没几个人,他应当印象深刻才对。但是香波的味道又有很奇妙的熟悉感。
“我猜不出来,您罚我吧。”岳文秋扬头这么说道。
还未等郑叔出声,那人已经一把扯掉了他的眼罩。
岳文秋半睁的眼中都是迷离渴求和崇拜,在看清来人的那一刻迅速瞪大了。他浑身颤抖起来,张着嘴,半天才哆哆嗦嗦地喊了声:“爸……”
在场的人都知道,小秋这孩子放荡又下贱,什么都做得出来,但唯独就不肯喊爸,只喊哥或者叔,无论怎么威逼利诱。那眼前这人……
众人齐齐地看向那人,郑叔首先回过神来。他跟这人算是有点交情,彼此不知道真名,只管他叫岳先生。他手中的锁链滑落了。
而这位岳先生,也正是岳文秋的父亲,岳严。他垂目看着自己的儿子,面无表情地盯了一会儿之后,一脚冲他胸口踢去。
第二章
岳文秋蜷在地上久久缓不过来,无人敢上去搀扶。
也许是缓过来了,但他不敢动弹,不敢抬头去看父亲。他的手还被绑在身后,赤身裸体地侧蜷在地毯上,眼前一会儿发黑一会儿冒雪花。
良久,还是郑叔先做反应,走上前蹲下身来解开他身后绑得很紧的双手,轻声对他说:“小秋,还好吗?”
听到令人安心的声音,岳文秋才仰起头来看眼前的人,微微点了点头。
“能起身吗?”郑叔把自己的外套脱了包住岳文秋,岳文秋双手抓紧了外套,在郑叔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而后他又觉得外套不够长,无法覆盖住自己裸露在外的下体,微微弓着身子。
站在他们面前的岳严仍旧看不出表情,岳文秋低着头嗫嚅了声:“爸……”
岳严说:“接着做。”
“岳先生,我看这就不必了吧,小秋现在的状态……”
“你们原本要做什么,继续做。”
“爸,我错了,我求您了!”岳文秋反应激烈地跪在父亲面前,双目湿润地仰头望向父亲。
“跪得挺熟练。”岳严看向郑叔,道:“调教有方啊。”
“继续做。”他说。
郑叔与岳先生对视了片刻,而后目不斜视地拉起岳文秋项间的锁链。“小天。”他喊了一声,在场最年轻的小天二话不说便走上前来,将岳文秋搂在了怀里。他年轻无畏,从不思前想后,觉得这样还更有意思,一手抓住岳文秋的后脖颈,一手捏紧他的阴茎,圈在怀里亵玩起来。
岳文秋非常抗拒,想要推开小天,却又被上前的另外一人捉住了双手,别在身后。那人从他背后嗅和吻着他的脖子、耳垂,左手揉捏着他的臀瓣。
不再与郑叔对视,岳严看向儿子的方向,见他已经化成一摊水,整个人淌在那个叫小天的男孩身上。察觉到父亲的目光,他眼神迷蒙地小声向他求饶:“爸,别这样了,求您……”
小天笑道:“小秋哥哥,在我怀里还这么不专心,是不是诚心讨罚?”
他拉着岳文秋来到房屋中央的大沙发床上,自己倚躺着,按着岳文秋的头。岳文秋也没太过挣扎,从善如流地张开了嘴。
他闭上眼睛,仍旧感受到父亲的视线,口腔中饱满的感觉和味道让他沉醉,唾液开始流淌,再加上身后臀瓣被人扒开,有两根涂了润滑的手指在他的肛周按揉,岳文秋呻吟着吞吐着口中的阴茎,兴奋得难以自持,毕竟爸爸在看呢。
身后的手指钻了进来,岳文秋扭动着身体挺起屁股,渴求更多。小天抚摸着他的耳垂,一边挺胯,看自己的阴茎在岳文秋口中进出。岳文秋的身后也被三根手指插满了,旋转着探入勾挠,岳文秋身体由里到外地发胀,他想大声地吼叫出来,身心躁动着爆炸。他没等太久,后面想起了塑料的声音,很快有第一个人插了进来。
岳文秋已无心分辨那是谁,只知道屁眼被填得很饱。小天的阴茎从他口中滑脱,他满足地呻吟一声,屁股向着插入的力道迎合过去。
岳文秋一边被操着,一边为小天口交,右手摸索着抓着一个阴茎撸动。小天按着他的头顶越来越深地捅他的喉咙,岳文秋彻底敞开自己,让小天深喉。没多久身后的人抽插得越来越猛,深深地顶了岳文秋几下,又猛地抽出,扯掉避孕套撸了两把,都射在了岳文秋屁股上。
那人把几团白浊在他屁股上涂开了,又啪啪拍了他屁股两下,餍足地起身了。
紧接着又有第二个人接替上来,岳文秋的嘴也轮流着去细别人的屌,吃得啧啧作响。更多的人也放开芥蒂,加入到这场性交之中。岳文秋被五六个男人环绕着,手、嘴和屁眼都没有闲暇,偶尔其他部分也被利用起来。岳文秋最爱这样没有止境,不知餍足地做爱。他被操,被拍打着屁股或者别的地方,被羞辱,被玩弄着阴茎,怎样都无所谓,只有身体能得到爱抚就会满足。
他想父亲已把一切看入眼中,一定对他失望透顶。可这都无所谓了,只要现在快乐就好。他一边挨操一边哭了出来,哭到最后蜷成小小的一团,身边的男人满足地三三两两散开,岳文秋满身湿哒哒的,挂满了各种体液和精液,散发出腥臭来。
一切结束之后岳文秋又觉得了无生趣,虽然他早已接受了这样的自己,可真的要拿出来面对,他仍觉得厌恶。
岳严走到他面前,岳文秋没睁眼便感觉到了,他浑身被冷冽包围着,而后被一件外套覆盖住了。透过泪水岳文秋看到父亲扭曲的皮鞋。岳严弯下腰,将岳文秋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即将离开这个充斥着腥气的房间的时候郑叔说:“他还会再回来的。”
岳严脚下没停,颠了颠怀里的孩子,走出了大门。
第三章
岳文秋浑身脱力,但不至于无法自己行走。到家之后岳严把他从车里捞出来,还是把他抱了起来。
就算要腾出一只手来开门他也没将他放下。
进到家门,岳严抱着他笔直走向浴室,连同他的外套将他一起扔到浴缸里,然后打开了喷洒。
温水打在身上,岳文秋被刺激得抓紧了外套。岳严将它扯开扔到一旁,露出岳文秋满是吻痕和淤青的身体。
岳文秋弓身坐在浴缸里,双臂抱紧自己。岳严扯着他站了起来,激烈的水流洗刷过他的全身。这之后他将浴液倒在他身上,拿浴球巨细靡遗地搓洗,而后冲净。如此反复三次,岳文秋已经浑身发红,并且在擦洗中又勃起了。
他背对着父亲,努力掩饰自己愈加高高上扬的阴茎。岳严顺势推了他一把,岳文秋向前趴去,岳严抓起他的腰,将他的屁股拉到自己面前。他的屁股上有人打的巴掌印,皮带抽的已经发紫的痕迹,鞭痕,掐出来的淤血,还有牙印。扒开饱满的臀瓣,展露出来的是红肿松的肛门,已经被过度使用得松弛了。
岳严拿起喷洒,向着双臀被扒开便半开半合的屁眼冲去。
岳文秋“唔”了一声向前爬去。
岳严不放开他,无数强力的细水柱冲刷着他的屁眼,又有冲到他体内的,打在肠壁上,又酸又麻。而于岳文秋,这已经是难以承受的极大的快感,他咬紧双唇才能不呻吟出来,眼泪却淌出来,阴茎也颤颤巍巍地完全翘了起来,往外淌水。
这还不是结束,把喷洒扔到一边之后,岳严几根手指探入到他的肛门之中,就着满肠的水,擦洗一般在他体内旋转翻捣着。有一些水流就着手指流出来,温热地滑过会阴、睾丸,一滴滴地砸在他眼前的浅水中,泛起粉红的水晕。
好在所有进入的人都用了套,不然岳严会想把他的肠子都扯出来刷洗。
岳文秋此刻怕极了。这样粗鲁直白,有几分伤害意味的行为本无法挑起他的性欲,但做着这些的并不是旁人,行为间也并未掺杂任何情色的意味,在彻底的放浪之后还能这样激动地勃起,岳文秋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肛门内外都被反复清洗了数次,岳严才拿喷洒冲洗了他以做收尾。勃起的阴茎不可避免地暴露在父亲面前,岳严顿了片刻,不做其他,只拿浴巾给他裹了。
岳文秋在父亲的监督下刷牙漱口,然后随他来到父亲的卧室。
幼年时期过后岳文秋再也没睡过父亲的床了,连他的房间都几乎不踏入,房间内就连气味都陌生,岳文秋偷偷打量一番,眼尖地看到床脚躺着一只耳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父亲常带女人来,或者女孩,或者男孩。某种意义上讲,父亲只比他更不检点,至少他都是在外面浪,在家只装乖宝宝,从不叫他知道。不像他,总是带人回来,叫他一次又一次地撞上不堪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