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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自己的身体并不能解决问题,他还记得沈言扑在自己怀里哭得上气,诉说着听到自己受伤时她的恐惧和害怕;他还记得小姑娘为了赶来医院看他,火急火燎的连饭都忘了吃;他还记得他只要稍稍一动,小姑娘就会炸毛似的跟他吼,生怕他的伤口会裂开。
他的身体不只是他一个人的,所有爱他,关心他的人都有份。
在对待苏尔的问题上,他知道自己存在着欠缺,起初听沈言谈到苏尔的时候,他确实被震惊到了。他也曾在去主动去找苏尔还是装作不知道的事情上犹豫过。
可是最终,他选择了后者。
要说他们两真的在一起的时间,严格算起来就在他去选特种兵的前几天。
甚至他们两个之间最亲密的关系,也就只有那个吻而已。
年少的青春岁月,单纯透明的如同一张白纸,懵懂的不懂如何去爱也不知道如何被爱,以为只要喜欢就可以地老天荒。
可是,时隔这么多年,单纯透明的年岁早已经远去,各自都有了不同的经历,遇上了不同的人,大家都有了各自的生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他有了沈言,或许,她也有了那个全心属于她的他…………………。
那天在病房见到苏尔,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当时看到苏尔,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话语里透着浓浓的疑问,“你是……。。苏尔?”
苏尔大方的走到旁边的凳子上坐下,表现得一脸坦然,“是我,好久不见。”
“是挺久了。”他淡淡的应答。
多年不见,两人之间生疏了不少,气氛有些尴尬,直到后来李秀的到来才稍稍缓解。
而后,苏尔又跟着一起转去了Y市。
住院的那些天里,两人也见过不少面,,不过,除了正常的医生和病人之间的官方对话之外,再无其它。
他想,哪天好好找苏尔谈一谈,不管她现在过的如何,他都应该和她当面说清楚。
不过,在说清楚之前,他不希望苏尔和沈言碰面。毕竟这只是他和苏尔之间的事情,沈言是无辜的,他不想沈言她扯进来。
要是苏尔找到了那个对的人,那么皆大欢喜;要是没有,那么,恨他一个人就好了。
只是现实往往事与愿违。
…………………………………………………。
吃过晚饭,牧子扬忍不住的又拿出手机给沈言打电话。
从沈言跑出病房开始到现在,他已经打了不下一百通电话了,可是那边传来的回音一直都是“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牧子扬烦躁的按下结束键,脸色阴沉的有些难看,像是暴风雨来临前黑压压的乌云层层堆叠在脸上。
“怎么,跟言言闹别扭了?”撇了一眼兀自发呆的牧子扬,边收拾着茶几边打探似的问。
“恩”牧子扬低低的应了一声,接着又道:“她对我有点误会。”
“因为苏尔?”李秀很肯定的说。
“恩???”牧子扬猛地抬头看向李秀,“妈,你怎么…………………。”知道的
后面三个字还没有说完,立马被李秀打断。她说:“你妈我是女人,怎么看不出来。那姑娘明显的对你有意思。”
“…………………………”牧子扬嘴唇紧抿,眉毛微微向媚心靠拢,一脸不信的表情。潜台词就是:您哪里看出来的,怎么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确实,再次重逢,苏尔变了很多,再也不是那个大胆的只要喜欢就敢敢风风火火去追得苏尔了。
时间在她的脸上并没有留下痕迹,可是却增加了她的生活经验和人生阅历,她变得成熟了,内敛了,懂得了凡事都会三思而后定。
可是这些,牧子扬不知道,他对她的认识,,还停留在九年前那个风风火火,敢作敢当的地时候。
在他的印象里,苏尔要是还喜欢他,就会直截了当的说出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每天除了例行公事的询问你他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之外,再无其它。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要拍我哟~~~
关于牧子扬的部分,我想说,他从来都不是脚踩两只船的人,明天就会有解释了。
大家可以尽情的猜,到底发生了么子咧?????
这几章赶的比较急,可能里面错别字比较多,大家多多包涵。
这个文快完结了,下一个是写曾静语和邵俊的,在下个星期开文,喜欢曾静语滴姑娘们可以收藏一下不倒的专栏,里面谁有不倒开文的最新动态。
姑娘们看文愉快哈,网吧的烟味好难闻啊,痛苦。。。。。。。。
47、chapter47 。。。
晚上牧子扬打电话来得时候,苏尔还没睡醒。
她昨天喝多了,又哭又闹的折腾了那么久,确实也够累的。
在她睡着后冷寂林把她抱回了床上,临走前又帮她把屋子给收拾了一遍。只在床头柜上留了一张便利贴:晚上起来记得吃饭。还有,好好想想我的提议。
什么提议,苏尔脑袋里一顿,猛的闪过某些模糊地片,赶紧打住。开始烦躁的抓翘起的短发。
“喂”上午嚎的太狠,苏尔此时的声音已经完全沙哑了。
“约个时间我们见一面吧。”牧子扬本就是一个极其冷静的人,做任何事情之前都会再三斟酌,昨天的事情确实让他乱了方寸。
沈言走后他静下心来想了很久,也认真的思考了他对苏尔的感情,有些事情,还是早些说清楚的好。
牧子扬的伤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李秀怕伤口会被感染发炎,一直强力要求他住院。再加上住院方便沈言来看他,他也就不计较了。
现如今,老婆都跑了,他哪里还住得下去哟。
当天晚上他就决定要出院。
电话那头传来苏尔沙哑的声音:“从哪里开始,就在哪里结束吧。”
于是,两人约好了明天早上八点天心公园见。
牧子扬难得的心情糟到一整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苏尔更甚,一边是牧子扬已经订婚的消息将她的感情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一边又是冷寂林突然的告白。
她恨不得直接醉死在床上,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牧子扬来得比苏尔早,在门口等了几分钟。
两个人见天都穿的比较正式,一点都像是出来玩的样子。
牧子扬穿的黑衬衣黑加西裤,衬衣的袖子卷起,露出两届肌肉结实的手臂。看到不远处的苏尔,直接朝她招手,喊道:“苏尔,这里。”
看到人群中高高突起的牧子扬,苏尔心里闪过一丝复杂难言的情绪。
这就是她爱的那个男人啊,苏尔远远的看着,他就好似鹤立鸡群一般,高挑的身材,凌厉硬朗的五官,即使在拥挤的人群中,也总是那么显眼。
高中时的篮球赛,一场比赛下来他一人得了50分;
高考分数上了清华,可是却选择了X大。
大学时更是胜,十九岁进了特种部队。在他们那届,没有几个人不知道牧子扬的,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关于他20秒内可以组装好一把狙击枪。那是特种兵才能做大的事情,可牧子扬那时候还只是一个大一的新生。
当然,这些都是她进X大之后听说的,他就像一个传奇,永远都让苏尔景仰着。她想抓住那个传奇,可是最后打开手一看才知道,原来里面什么都没有。苏尔今天的衣服和牧子扬的很搭,白色的短衬衣,加上一条牛仔九分裤,脚下踩着一双三厘米的高跟鞋,两个人站一块,还真有点情侣装得味道。
今天是周一,可游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多,有三三两两结伴同行,也有组团的,隐隐还能看见导游手里举着红色的小旗子在一边叫喊着。
售票窗口排了好长一溜。苏尔在入口处等着,牧子扬去排队。
半小时后,牧子扬买到了票,走进门口的那一霎,苏尔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整个公园已经焕然一新。以前大门口立了两只石狮子,门口是两扇打铁门,一边的铁门里面还带着一扇小铁门,旁边站着一个查票的老大爷。
如今,门口的石狮子早已不见踪影,门也换了,不再是两米多高的大铁门,而是知道腰部高度的自动控制门。
进了公园,眼前的景象也有着惊人的变化,原本摆摩天轮的地方,现在变成立了一个大喷泉,水珠跟着音乐的节奏不断地变化着喷射的曲线和高度。
苏尔很想感叹一句物是人非,可是又觉得不对,她比物是人非更惨,不仅人非,连物也变了。
两人相对无言的绕着喷泉走了一圈,最后牧子扬提议,去山腰的咖啡馆坐坐。
山腰的咖啡馆九年前就有了,两个人都不喜欢和咖啡,所以当初他们只是从门前路过,并没有进去。没想到,时隔九年,这个店还在。
咖啡馆不大,设计的很有艺术气息,整个房子是半球形的,名字很衬景,叫半圆。
咖啡馆里人不多,二十几张桌子只有五六张做了人,气氛有些冷清。
“你和沈言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苏尔一落座就里开始三堂会审,她有太多的疑问想问他。
牧子扬神色如常 ,淡淡的回答:“去年的这个时候,沈老爷子病危,我爸把我从部队里召集回去,说是让我去C市跟沈家把婚事定下来。”
“既然你有未婚妻了,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苏尔情绪颇为激动,语调不自觉的拔高。她忽然有种被骗的感觉,她想着,要是早点告诉她了,或许她就不会这么傻傻的等了九年。
牧子扬神色冷了冷,语调不变,淡淡的回答:“我十五岁的时候在沈老爷子六十岁大寿见过沈言一面,那时候她才五岁,我耐心的哄着她让她叫哥哥,她两只胖嘟嘟的小胳膊紧紧叉腰,嘴巴撅得老高,不耐烦的反问我:‘凭什么让我叫你哥哥,我又不认识你。’那时我我爸跟我说是我的未婚妻,我当时恨不得一头撞死。”说到这里,牧子扬顿了一下,脸色突然之间柔和了许多,好像脑海中又浮现了当初的景象,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双手叉着腰,撅着嘴巴不耐烦的说“我又不认识你。”
“我从来都不认同那所谓的婚事,那只不过是老一辈的口头约定而已,不具有任何法律效应。”这是他最后的总结词,信不信就看全在她。
苏尔看着一脸正色的牧子扬,微微垂眸,他向来话少,一旦出口,那必定是真话。她心里空空的,本以为找到了可以恨他的理由,却发现,那不过是自己想继续纠缠下去的借口。
“那你爱过我吗?”斟酌在三,苏尔还是把这话问出来了。尽管她知道答案,可她却变态的想希望他亲口说出来。或许这样,比较容易死心吧。
“没有。”牧子扬眼里没有一丝的犹豫,一脸坚定的回答,“从我进去的那天起,整整四年都没有休过假。我给你写过一封信,可是一直没有回音。回来后我去X大找过你,但那时候你已经毕业了。”
苏尔郁闷的只想哭,她从来都没有收到什么信,难不成就因为这一封信,就毁了她的幸福吗?
“那如果……………。。”她不死心的还想追问。
“不会的。”牧子扬看出里苏尔想问什么,一口坚决的打断她。“就算你看了那封信也不会改变什么。那封信是我第一次出任务前写的遗言,里面话不多,只有一句话。你不要再等我了。”
“为什么?”她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哭了出来。她不懂了,明明走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什么都变了呢?
牧子扬礼貌的给她递了一张纸巾,脸上闪过一丝愧疚。
他说:“那份职业太危险,我不确定自己每次都能活着回来。我觉得我这辈子唯一对不起的就是你。所以,我不想让你再等了,不值得。”
牧子扬连最后一点幻想的机会都肯不给她,苏尔不知道自己是该感谢他的决绝,好让自己彻底的死心,还是该怨恨他的冷漠无情。
不像昨天在冷寂林面前的鬼哭狼嚎,她只是安静的掉眼泪,一言不发。
牧子扬静静地在一边陪着她,有些事情,只能靠她自己去努力。
良久,苏尔才恢复过来,问了最后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