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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子扬把心一横,放了手,郑重的承诺道,“老婆,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是我们的婚约不可能解除,你要是心里窝火,回去我任打任骂。只是这话,以后不要在说了,我听的心里难受,我知道你心里也痛苦。”
不等曾静语过来,牧子扬就自己离开了。
沈言堪堪的站在那,看着牧子扬远去的背影,依旧背脊笔直,可是他每一步都走的很慢,少了以前的干脆利落。沈言总觉得他的背影有些寞落。
牧子扬那句说的很对,“我听的心里难受,我知道你心里也痛苦。”
是啊,她那么爱他,怎么会不痛呢。
可就是因为太爱了,才容不得一丁点杂质,才会这么的选决绝的择放弃。
沈言远远的望着牧子扬离去的背影,泪流满面。
合理的解释,怎么样才算合理?
她突然之间迷茫了。
………………………………………………………。
从X大出来之后,牧子扬情绪很低落。
他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沈言,可是今天才知道,他竟然一点都不了解她。
有些人,面无表情,看起来难以接近,可是一旦相处下来你会发现,他其实很好相处。可是还有一些人正好相反,平日里都很随和,对什么都淡淡,可是一旦触碰到她的底线,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直接就给你判死刑。
沈言就是这类人的典型代表。
牧子扬在车里坐了很久,脑海里一直回忆着他和沈言相处的点点滴滴。其实在他的潜意识里,一直都把沈眼底当成了没长大的孩子,甚至觉得小姑娘哄,很所以才会对沈言突然的决绝而感到震撼。而事实上,在爱上他之前,沈言一直都是一个很淡漠的人,和谁都会保持着一定距离。
她是一个成熟的个体,有着自己独特的思维方式和处事原则,她已经成年了,她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她是他的女人。
这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想通了这些,牧子扬心情豁然开朗,连带着脑袋灵范了蛮多,立马推测出来问题出在哪里。
星期三晚上他把手机落在了通信连的研究所里,好像宋程还帮他接了一个电话。
他很清楚的记得宋程当时说是嫂子来的电话。
沈言的号码在他手机里的备注是老婆,不言而喻,那通电话是沈言打来的。而且他可以断定,宋程一定是说了什么话让沈言误会了,沈言才会那么决绝的说“我很想相信你,可是,我相信你的结果是你的战友在我耳边叫着别人嫂子。”
找到了问题的的源头,牧子扬马不停蹄的杀回了部队。
“宋程,那天晚上你到底跟我老婆说了什么?”通信连的研究所里,牧子扬气急败坏的把帽子重重的扣在桌上,一脸怒气的站在宋程面前,语气不善的质问道。
“团长,发生什么事情了?”宋程脸上闪过一丝惶恐,顿了几秒,随后又道:“我就说你把手机落在通信连研究所了,让她过会再打。怎么了,我说错话了?”
牧子扬很烦躁的来回走了几步,不死心的继续追问,“你再好好想想。”沈言向来不说谎,肯定是宋程说了什么话让她误会了。
宋程看牧子扬一脸急切的样子,心知事情可能比较棘手,便静下心来把当晚的话仔细回忆了一遍。直到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缓缓的说:“团长,我真没说你什么话说。我好记得当初为了让嫂子放心,还特意提及了上次在Z市人民医院见过面的事。”
牧子扬震怒:“我老婆一直在X大,,什么时候去过Z市人民医院了?”
听牧子扬这么说,宋程心里猛的一抖,知道自己闯祸了,声音突然间低了许多,实话实说道:“刘参谋长说那是嫂子。”朋友就是用来出卖滴。
牧子扬满脸怒气,猛的抄起桌上的帽子转身往门外走去,嘴里念叨着:“看我不去揍死他。”
后面的事情,牧子扬不用问也知道了。
除了苏尔还会有谁,那时候去Z市人民医院看他的人除了他妈就是苏尔。
不过据他的推测,多半是刘参谋自作聪明的误会了,而苏尔又没有即时的解释清楚,才会造成这么大的误会。
这算是报应吗?他愤愤的想。
经过了一番纠结之后,牧子扬还是拨通了苏尔的电话。
现下这这种情况,只有苏尔能解释的清楚了。
“喂”电话那边,苏尔的声音和以往一样的清脆好听。
“是我,有点事想找你帮忙。”牧子扬的声音透着一股子颓废的愧疚。
彼时苏尔正在家里大扫除。好多天没有回来过了,家里乱的如同猪窝一般,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厚厚的灰尘味。她一手握着拖把,一手拿着手机,淡淡的说:“要是不急的话,你待会再给我打吧,我这会正忙呢。”
挂了电话,苏尔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扔,颓废的往沙发上倒去。仰躺在沙发靠背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这些天她一直在反复的提醒自己,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这个世界没有谁离了谁不能活。可是效果甚微,最后不得化悲痛为力量,没日没夜的呆在医院里工作。
她已经很就没去X大了,她 觉得自己像个罪人,她害怕面对沈言那张纯洁无瑕的脸。
她向来是个乐观的人,可是再乐观,她也还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刚刚被人甩了的女人。她做不来立马就跟没事人一样的嘻嘻哈哈,甚至是大方的直接说好。
“说吧,什么事”在沙发上纠结的了大半个小时,苏尔最后还是拿起手机,主动拨通了牧子扬的电话。
“沈言对我有些误会,我想请你帮我跟她解释一下。”
“呵”苏尔一声轻笑,网上最近有句很流行的词叫什么来着:问时间情为何物,乃一物降一物。
精辟啊! !!
牧子扬是她的克星,沈言是牧子扬的克星。
她无耻的在心里平衡了一下。幸灾乐祸的问:“怎么了,小姑娘到现在还没原谅你?不会是她不要你了吧?”
牧子扬太阳穴突突的跳了跳,他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听到沈言不要他之类的话。
真真是内伤啊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这章我昨天晚上码到凌晨年三点,早上起不来床,悲催。
昨天晚上改了下错别字,抱歉造成了大家的误会。
应大家的要求要,死虐牧子扬,哈哈。
51、chapter51 。。。
苏尔最后还是答应了牧子扬的请求。
先不说对牧子扬怎么样,她自己也应该给沈言一个交代。
再次来大X大,苏尔有种连空气都变得比以前新鲜的感觉。以前她一直偏执的把自己禁锢在牢笼里,好似X大就是她的爱情胜地,所以一毕业就选择了这里。等着她的良人。
如今,她彻底的刑满释放了。
沈言没有想到那件事后苏而还会主动来找自己。猜不准苏尔想说什么,她总觉的心里有些惶恐,站在苏尔办公室的门口,迟迟不敢敲门进去。
“你来了。”苏而等了半天没见人来,刚准备去教学楼走一趟,没想到一开,就看见抬手欲敲门的沈言。
苏尔淡淡的说了一句进来吧,便径直往屋里走去。沈言关好门,紧随其后。
这是沈言第二次来苏尔的办公室,不同于第一次的紧张,此刻她装的很镇定。
屋子不大,不过很亮。夕阳的余晖从窗户投射进来,在地上留下一圈暖黄的光晕。
苏而大大方方的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落座,而后又指了指前面的凳子,说:“你也坐吧。”
沈言也不客套,顺势坐下,抬头看向苏尔,表现出一副听老师说教的好学生模样。
办公室里,两人相对而坐,谁都不说话,显得安静异常,只听见空调制动发出的“嗡嗡”声。
良久,沈言才淡淡的问:“苏导找我有事吗?”听不出任何情绪。
苏尔轻轻的苦笑一声,看来这孩子对她怨念很深啊。
此刻她的翘着二郎腿,眉眼含笑的看着沈言,漫不经心的问:“听说你不要牧子扬了?”
沈言瞬间瞪圆了双眼,惊讶的看向苏尔。不明白她突然说这话是想表达什么?
不等沈言回答,苏尔又气死人不偿命的缓缓道:“要是真不要他了就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先去排队。”
沈言被她的话雷的风中凌乱,气的小脸通红,嘴巴开了又合,半响说不出话来。摆在膝盖上的小手仅仅握拳。
“怎么了,舍不得?”苏尔把身子往座椅后背靠去,歪着脑袋看向沈言,一副十足的痞子相。
沈言脸上闪过一丝恼怒,愤愤的回答:“这是我的私事,不需要向苏导汇报。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那么急干什么。”苏尔身子猛的前倾,脑袋几乎凑到沈言脸上,仿若自言自语一般的说:“其实除了好看一点,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有什么别的长处。
这下子沈言彻底的怒了,猛的站起身来,抬腿就要往门外走。
苏尔也不急,好像刚才那挑衅的话根本不是她说的一样,悠悠道:“呵,这点话受不了了。”
沈言前进的步子猛地停住,楞了几秒,而后缓缓转过身来,秀眉紧蹙,不解的看向苏尔,怒气十足:“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而也跟着也跟着站起身来,走到沈言边上,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问,“你想知道?”
沈言泄气的垂头,又悻悻的走回去坐下。
苏尔很满意沈言的表现,果然啊,还是激将法比较给力。
“牧子扬昨天打电话求我帮他向你解释。”不等沈言回过神来,她又接着正色道:“其实我和他没什么,真的。”
沈言猛然抬头看向对面的苏尔,想起牧子扬说过要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来。心下了然,在脑袋里把事情顺了一遍:“既然没什么,那他你们两个为什么会躺在一张床上,还有,他的战友为什么会叫你嫂子?”她的语气不是很好,有种咄咄逼人的味道。
终于把这姑娘的话逼出来了,苏尔莞尔一笑。沈言是个很淡漠的人,有些事情总喜欢藏在心里,要不这么说,估计这姑娘会跟你装糊涂到底。
有时候苏而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圣母转世,被人甩来还要苦逼的来帮他收拾烂摊子。不过这件事情上,沈言也没什么错,看到自己的未婚夫和辅导员倒在一张床上,那场面也确实够震撼的。
随即也就不纠结了,淡淡的解释道:“那天我进病房时他正在睡觉。我忍不住的伸手去摸了他的脸,他以为我是你,所以………。。。”
“至于那句嫂子,上次我去Z市医院看他,当时他正处于昏迷当初,我出来恰巧碰到他战友,是他们误会了。”
沈言有点无语,还真够狗血的。不过,苏而为什么会去摸牧子扬的脸呢?还有她为什么要千里迢迢的跑去看牧子样呢?难道……………………
看出来了沈言的纠结,苏尔也不卖关子,直接道:“别猜了,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喜欢他,追了三年,好不容易追到了,结果他去了特种部队。临走前他让我等他,可是,我一等就是九年,而最后,他对我说,他爱的是你。”
苏尔这话说的平平淡淡,好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沈言却是被震的目瞪口呆,突然间有点同情起苏尔来。
九年啊,一个女孩子,有几个九年可等。
此刻,她的心情复杂而又沉重,有对苏尔的同情,有对牧子扬耽误别人的鄙视,可还是忍不住的为苏尔那句“他爱的是你”而感到窃喜。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那他都没有给你交代吗?”
苏尔淡淡的点头,声音听起来有些悠远,“他九年前给我写过一封信,叫我不要在等他了。可是我没有收到。四年后他来X大找过我,可是那时候我已经毕业了。”这样一说沈言倒也可以理解。毕竟牧子扬都快三十了,要真是什么都没有,那才不正常。
“那,那,你们当时很相爱吗?”问这话时,沈言心里有中难以言喻的苦涩。尽管苏尔也承认了牧子扬现在爱的是自己,可是,一想到他们两一起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