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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沈钰自始至终……居然一句话也没说过。
……
沉默……
沉默……
好吧,看来我跟沈钰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无论是广义还是狭义。
“看不出,高中就被退学的你还有这本事啊?”
正当我以为对方会一直沉默到散场,结果却来了这么一句。
“……”算了,就不跟他计较了,免得到时我嘴炮模式一开,呵呵,真怕你会自卑得以头抢地。
“你…跟我好不好?”他突然抬眼看我,神色有些奇怪。
蛋疼,饶了我吧!这闹的又是哪出啊?
拒绝你的话,会不会不付钱一走了之啊?
见他不像是开玩笑,我低头沉思了一会,尽量用柔和委婉的语气解释道:“钰哥别老是开我玩笑,我已经和欧阳在一起了,怎么着也得分手再谈这种事吧,劈腿可不是我的习惯。”
闻言,他不怒反笑,只不过眼角眉稍都带着一股淡淡的嘲讽。
“你还真当他喜欢你?”沈钰笑着摇了摇头,“你对他而言,不过是个玩物,这么说可能对你有点残忍,但真相往往就是如此。”
我用筷子拨了拨盘子里残余的肉沫,有些心不在焉,“就算是这样,我也希望真相从当事人口中说出。”
“希望到时你可别后悔。”
“至少我现在不后悔。”
“不跟我也行,来玩玩没问题吧?你确定欧阳一个人能满足你?”
伴随着这句猥亵黄暴到极点的话,我的手突然被按住,抬眼一看,他眼神中j□j裸地满是侵略。
刚端着一盘肉串走过来的老板可能被这基情的一幕闪瞎了眼,战战兢兢地放下烧烤后如草泥马兄贵一般欢快地奔走了。
我抽了几次手都没成功,对方反而不依不饶:“你信不信……我能在这里就把你给办了。”
我惊悚了,若是真发生这种事,留下一辈子阴影的不是我,而是这无辜的烧烤摊老板啊!
人家多不容易啊,早起贪黑地劳作,为了中华崛起还要抽时间去看报纸看新闻联播熟悉国家大事,培养每个客人的政治大局观。
不,我绝不能让沈钰这禽兽毁了一个国家的希望,民族的栋梁!
我双目紧盯着对方,对方也紧盯着我,如同高手间不动声色的过招,直到一个陌生的铃声将这僵局给打破。
这么没品位的铃声当然不会是从我手机里发出来的。
沈钰皱起了眉,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放弃与我对峙,接起了手机。
我如或大赦地窜起,高声朝老板喊道:“老板,下次有机会再来光顾,这钱找他付。”
说罢,也不敢再嚷嚷其他了,拿出当年体育课上考一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走了。
身后还隐隐传来沈钰那声颇具喜感的“shit”。
幸而那天我去撑场面时没穿检票员的制服,沈钰应该不知道我在那工作,也省的我每天提心吊胆。
相比起沈钰的威胁,我还是更为在意韩筹。
他才是真正名符其实的炸弹,而且还是不定时的那种。
经过与欧阳锐的短暂接触,我只了解了他的一部分生活习惯,至于外星人熊孩子所说的最珍贵的宝物,还没有头绪。
不……如果说头绪还是有的,比如那张令我印象深刻的照片。
比如他脖子上戴着的那串戒指项链。
不过,那玩意真的有撕裂空间的能力吗?
若是没有,我偷了人家东西,人家还不把我扭送公安局啊?
更重要的一个问题,就是韩筹他要是不通过催眠,怎么提升异能,如果他异能没提升,撕裂空间后会把他也带过去吗?
如果韩筹留在这个世界的话,我却被带进另一个世界,那就形成了一个奇葩循环了。
我与韩筹一开始同在A世界,在A世界里我百般阻挠韩筹,最终撕裂空间去了B世界,他留在了A。由于我的离开,再没人阻止韩筹制造肉、便、器,于是他异能提升,自己撕裂空间到了B世界,那个时候我又去了C世界,没有人阻止的韩筹又顺利地来到了C世界,那个时候我又去了D世界……
这……有意义么?!
摔,必须得把这个恐怖分子给带走啊!
忧心忡忡的我又接到了一通来自假面恋人的电话。
“…生日派对吗?好的,我知道了。”
尼玛,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卧槽,早不早,晚不晚,偏偏要在我刚领完第一个月工资时生日!
地点居然还布置在流榭金都,真是个…太不顾忌恋人心情的恶劣男友了!
吐槽归吐槽,礼物还是得准备……唔,到底送什么好?
打火机?没新意。
领带?也很没新意。
衣服?会不会太奇葩了?
车子?摩托车什么的他大概要来也没用吧。
……唉,真想去菜市场提两斤猪肉送过去。
再次站在流榭金都的门前,我的心情是复杂而感慨的。
第一次来,我打的兼徒步,翻山越岭跋山涉水地来到了这里,还要被门僮无情地搜查纯洁的肉体。
然而离开时,却带着满身的伤痕。
第二次来,我是被欧阳锐的司机接送,还没走近门口,两旁的门僮就争先恐后地替我推门。
我带着些许趾高气扬,环顾四周,却失望地发现上回那个混血门僮不在。
带着这种失落的心情,我走进了宴会大厅。
灯光璀璨,富丽堂皇,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长长的桌子上摆放着各色佳肴美味,三两成群的绅士与贵妇正轻声谈笑着,每个人都衣着得体,举止高雅。
只是打开了一扇门,我却看到了另一个次元——土豪的世界。
尽管这里的每个人看起来都十分高贵美丽,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主人公欧阳锐。
他今天穿了一身银灰色的西服,额前的头发全往后梳,五官越发显得立体深邃,即便是微笑也紧抿着唇角,衬着那一粒未解开的雪白衬衫,有种禁欲的美感。
不得不赞一句,作为总裁级别的人物,他长得够正了。
“怎么?看你的情人都看出神了。”
戏谑的声音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熟悉,我头皮一麻,内心叫苦不迭。
硬着头皮转身,我勉为其难地朝沈钰打了个招呼。
“那天你不等我就走了,对于一个寿星来说是不是很残忍?”
沈钰弯下腰低声在我耳畔说着,姿势亲密却不猥亵,旁人看了只怕也会以为两个熟悉的朋友在交谈些私密的事。
寿星?
难道那天是这货的生日?
……
好吧,我终于理解了他当时的狂躁,要是在我生日的时候,差点被人捅了一刀,跟朋友去吃夜宵却要自己掏钱,这还不算完,对方吃自己的却跟老板狂侃政治军事历史,我绝壁会整一坨翔糊对方脸上。
但是,不知者无罪嘛,你犯得着这么傲娇么?
正欲开口道歉时,一道闪躲的黑影不期然地跃入了我的视线。
我惊得心脏都快停止了,卧槽,谁能告诉我为什么韩筹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保安呢?门僮呢?都被催眠了么?
对了!欧阳锐!
我赶紧往先前欧阳锐的方向看去,结果却并未搜索到他的身影。
尼玛!刚才还在那里的!
不管了,先追着韩筹再说。
我顾不得沈钰,撒腿就往韩筹的方向跑。
“你——”沈钰惊怒交加的脸在我眼前一晃而过,来不得解释太多,我追逐着那道身影来到了二楼。
可惜,却失去了对方的踪影。
老子急的尿都快崩不住了,掏出手机就给欧阳锐打了个电话。
“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第13章 纠缠
“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我冷汗都下来了,甚至想不管不顾地大闹一场,引来轰动毁了这场宴会。
不行,不行,要冷静要冷静!
要拿出曾经便秘两小时被困在教学楼厕所后机智地顺着通粪管往下爬,最终成功地翻墙出校门赶在凌晨1点前回到了家的良好心态!
当我回忆起这段痛苦往事,心情一下子就平和了下来。
欧阳锐刚刚还在跟人交谈,怎么会转眼就不见了?
如果说是韩筹催眠了他的话,可当时围绕在欧阳锐四周的人呢?难道也可以一起催眠?
不,不可能,大家虽然都三两成群,其实离得也很近,这样做肯定会引来其他人的注目。
会不会有可能是韩筹先在外面催眠了几个人,让他们去找欧阳锐搭话,自己也能借机混入进来,得手也就轻而易举。
流榭金都的一二楼采取的是开放式回字型的设计,从我此刻的位置可以俯瞰到楼下的全貌,相同,下面的人只要抬眼往上看,也能看得到我。
貌似当时跟欧阳锐在一起交谈的女人是穿红色裙子吧,还有一个穿燕尾服的矮个男人。
啊……找到了!
我兴冲冲地往下跑,迎面而来的却是沈钰那张催命符般的脸。
“跑啊……怎么不跑了?”
……摔,怎么就这么倒霉,这货什么时候追上来的?!
我勉强笑着回应道:“钰哥,我现在真有急事,要不待会我再联络你?”
沈钰抿着唇,在我焦虑的目光恳求中快步过来,一把就抱住了我。
我瞬间感觉菊花又开始抽搐了,“你该不会忘了你是公众人物吧?下面的人随便往上看就会发现我们两个抱在一起!你希望明天媒体报道你是个同性恋吗?!”
他并不回话,行动上却压制住我的所有抵抗,将我往走廊后的房间拖去。
奶奶的!别太过分了,就不信邪了,老子一米八左右个头的大男人用起全力来会没有一战之力!刚刚没使出全力也是为了不引发骚动。
可是我现在菊花难保,不不不,最大问题还是欧阳锐的菊花难保,关键时刻可不能掉链子。
我开始用力扯对方的衣服,同时也十分不要脸地用膝盖顶对方的胯/下。
此举彻底激怒了对方,他一拳就扫了过来。
这一拳快准狠。
我只感觉眼前一黑,脑袋像被铁锤给砸了般钝痛难当,耳朵嗡嗡一阵响。
近接着又是一拳,这回我彻底晕菜了,能感觉意识还是清醒的,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口腔鼻子甚至连喉咙都是一阵血腥味,眼睛明明睁着,却白花花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晰。
“…从小到大,我想要的还从来没失手过,这回,你就等着清醒后跟欧阳忏悔去吧。”
耳边传来的喃呢渐渐飘远,我感觉自己毫无行动力地被抱了起来,眼前一晃一晃的白光扭曲着四周的景物,张了张口,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太清。
米黄色的地毯,繁复华丽的大吊灯以及那昏黄暗昧的光线。
我睁开眼的瞬间,还以为又穿越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候。
此时,一个裸/体的美男正站在我面前,他紧窄的腰身,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以及那宛如被美神亲吻过的俊俏脸蛋都令人目眩神迷。
我眨了眨眼,脑袋一时间有些混乱,但很快,我就回忆起了所有事。
这是种很奇妙的既视感,就好像是一个濒死的人,灵魂漂离了许久,瞬间回体后却发现时间才度过了几分钟而已。
“怎么样?”沈钰挺着他的小伙伴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一抹很恶劣的笑意,就像是将猎物紧攥于手中后却还要假惺惺地问候般。
我在此刻还感觉到脑袋很痛很晕,视线也摇摇晃晃,跟醉酒一样难受。
“到底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茫然地看着他的下半身,难道他还要我赞一句很大很粗很坚强么?
“你不会是被我打傻了吧?”他摸着我的头,带着些许不满地开口道:“谁叫你老是不安分,跟我就那么勉强吗?之前那么多回也从不见你这么贞洁烈女,欧阳就那么好吗?难不成……他会让你干?”
欧阳!
韩筹!
我瞬间亚历山大!
强忍住身体传来的阵阵不适,我开口求道:“钰哥,我错了…但现在我真的有事,如果你现在放了我的话,你以后叫我做什么都行,跟欧阳分手也没问题,让你干个十次八次也没问题!”
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身体的缘故,视线中沈钰的脸明显地扭曲了一下。
“你这话早点说就好了,可是……”他牵起我的手,覆在了一团炙热坚硬的物体上,“现在的话,它不会答应。”
我简直要泪流满面了啊,正欲再接再厉与他沟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