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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力甚大,并且能随着主人的修为提升而进阶,最适合含带水系灵根的修士使用,当然,最能物尽其用的还是冰系单灵根的修士。
毫无疑问,廖子寒就那个物尽其用的主。
见廖子寒一来就掏出了本命法宝,我不禁有些蛋疼,看来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战术彻底地破产了!
……这还不是让我最蛋疼的,最让我蛋疼的是,韩筹现在还没有本命法宝!
这得怪廖老爹,吝啬起来不是人啊!
而韩筹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却依旧巍然不动,两手空空地伫立其中,颇有股“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的大师风范。
不愧是装叉一把手,BOSS气息暴露无遗啊。
韩筹筒子的行为严重地激怒了对方的亲友团,自发开启了嘴炮模式,霎时间各种明嘲暗讽朝我方喷涌而来。
“丑八怪,快滚下来吧,没这个本事就别打肿脸充胖子了!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否则待会缺胳膊断腿就别怪哥哥没提醒你!”
“咯咯咯…严师兄太不给人面子了,这小兄弟好歹也上去一会了,别把人家说得那么不堪,不然输了的话,他就得赖师兄你扰乱他心神,也令廖师叔也胜之不武了。”
“好好好…都是佘师妹你说了算!”
我笑而不语,装作没看到那对“颜/射师兄妹”的挑衅眼神,径直将目光投放在场上那道瘦削的身影上。
BOSS啊BOSS,快把你的王霸之气挥发出来吧!打脸什么的我最喜欢了!
廖子寒大概也承受不了这种蔑视的态度,首先发起了进攻。
但见白光一闪,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便纠缠了起来。
这两人打斗的速度委实太快,而我又限于自身修为,一直看不太清楚场上的趋势,但却逐渐地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
我估摸着是因为离比试场地过近的缘故,导致筑基期的威压影响到了我。
大概过了十几个回合,两人蓦地分了开来,白色身影倒退了好几米,步姿略微有些跄踉,但状态还算稳妥。
而那道黑色身影却并没有往后退半步。
但……这不意味着他略胜一筹,相反,韩筹的状况更为糟糕。
他脸色苍白,唇角带血,胸口与大腿上不知何时被扎了好几根冰锥,鲜红的液体不断地从他身上滴落在地,只是一会就聚积起了一小滩。
我紧张得浑身冒汗,因为直到此时,我才想起一件事来。
韩筹他不是人,他的血液本不是红的!
而我居然一直都遗忘了这点!
比试难免受伤,受伤就必定会露陷,而直到现在,在看到那满地的血色后,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这个问题。
幸而韩筹自己不知道弄了什么方法来掩饰,才让血液呈红色状,否则后果不堪想象!
廖子寒见状却并不手下留情,只见他拿起那把弓,便对准了韩筹的方向。
马丹!近战不行就打算远程攻击,这货真阴险!
眨眼间,那把弓弦上凭空显现出了一支透明泛蓝的箭矢,廖子寒握住弓的手微微一动后,箭矢便化作一道蓝光朝韩筹的方向追了过去。
在箭矢即将触碰到韩筹时,他转瞬便化为了一道烟雾,消失在原地。
那支箭就像长了眼睛似的,一见韩筹消失,便如同鼻子最灵敏的猎狗般四处转悠,过了好一会,没有半分收获的它只好委屈地返回到主人手上。
廖子寒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抬手便召唤出了一只八级的独眼狼。
这只独眼狼,我也认识,甚至跟它近距离地接触过,当然,这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
“…追日箭竟然没用!”
“不可能吧,不是说追日箭能像长眼睛一样跟在人屁股后面吗?怎么现在…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
四周又泛起了一阵议论声,尽管我也时刻关注着场上的境况,可我的注意力却始终不能从那滩红色的液体上移开。
第23章 重伤
偌大的万人场地,一时间寂静下来。
廖子寒神色紧绷地站在台上;也许他自己都未曾发觉;那只握住追日弓的手早已青筋毕现。
他身侧蹲着那条刚召唤出来的八级独眼狼,它如同主人般威凛赫赫,一双凶猛的兽眼里杀气腾腾。
我看了一眼时刻表,一炷香的时间已所剩不多;若是韩筹再不现身;这场比试便不用打了。
正当我心下有些焦虑之际;一道火红色的烈焰从天而降;与此同时;身体敏锐地感受到了一股灼热暴虐的气息,我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催动起防护法术,这是身体对不知名威胁的直接反应!
“……啊…那是什么?!”
“别看了,快下来,上面危险!”
发现异状的修士们纷纷开启了防护罩或抵抗法术,上万人的场地顿时乱作一片。
伴随着这道烈焰,韩筹的身影再度出现在了擂台上,他浑身上下被火光笼罩着,原本的苍白肤色如今被映衬得赤红一片,那张仍旧丑陋的脸上依旧毫无表情,却隐隐透出一股肃穆沉静,连那双不怎么好看的眼也变得威严而美丽。
尽管那小身板瘦得像纸片,却并未如真正的纸片那般轻飘柔弱,而是笔直硬挺的竖立其中,宛如一把出鞘的名剑,向世人展示他的锋芒。
毫无疑问,在这一刻,韩筹的气势压倒了全场。
“……很好!不得不承认你确实很强!”廖子寒面对对手的逆袭,却并未产生丝毫惧意,一贯冷漠的眼底泛起了嗜血的战意,“不过,你还是会输!”
说罢,他举起追日弓,再次对准了韩筹。
而几乎是同时,那条八阶的独眼狼以极其迅猛凶恶的姿态朝韩筹扑了过去。
可无论是那条高阶的魔宠还是追日弓所发出的冰箭,在触及韩筹身上自带的那道火焰时,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阵‘惨叫’,狼嚎与冰箭融化的滋滋声交融一起,真令人愉♂悦。
我本以为廖子寒起码会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一会“为什么”“这不可能”的台词,可没料到他却并不为其所动,只是收回了魔宠与追日弓,赤手空拳地迎了上去,身体还发出了一道刺目的白光,与韩筹身上的火光遥相对立,最终碰撞到了一起。
……
啊,多么熟悉的场景。
哦,我想起来了,那不是当年玩小霸王学习机那个魂斗罗游戏的场景么。
我默默地闭上了眼,为韩筹与廖子寒两人都点了蜡。
随着一阵巨大的响声,我又睁开了眼,只见场上被砸出个巨大的坑,擂台边沿伫立着的韩筹再也无法维持着挺拔的身形,他摇摇欲坠地垂着头站在台上,那道火光早已消失不见,适才那番震撼人心的光彩亦随之消散,徒留下那蓬头垢面,血色满衣的凄惨不堪。
他低着的头突然往上一抬,出其不意地朝我的方向看来。
我一愣之下,便与他的目光准确地对上了。
他的脸上还残留着伤痕与血迹,颊边一道道的灰印,将他的狼狈勾勒得一清二楚,可他的眼神却还是那么冷静平淡,仿佛那场惊天动地的打斗只是小孩子玩家家酒一般寻常。
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初次见到对方受伤时,他那双眼睛里所流露出的神色,全是负面而极端情绪,怨毒而哀凄,如同厉鬼临世,令人望而生畏,不敢多看。
他的冷淡平和从来都只是表象。
我转过头避开韩筹的视线,转而搜寻起廖子寒来。
最终,我在擂台下方发现了廖子寒的身影,他的状况相比起韩筹要好上很多,起码从表面上看,他没有缺胳膊也没有断腿,全身上下没有大的伤痕,只是额角淤青了一小块,就连那套洁白似雪的衣服都没怎么被弄脏。
只可惜,他还是输了。
比试规则,被对手迫使下台的话,就等同于输。
尽管廖子寒没受啥重伤,行动自如,而韩筹连站都站不稳,但输的人却依旧是廖子寒而不是韩筹。
全场再一次寂静下来,连比试全程嘲讽的对手亲友团们也闭上了嘴,估计人人都被这境况给搞懵了。
最终,这场比试在廖子寒一句淡淡的“我输了”中拉下了帷幕,也令还存有些许质疑的结果尘埃落定。
可胜利的代价却是惨重的,看韩筹如今这副样子就足以证明。
比试那天后,韩筹就各种被林妹妹附体,一会儿吐血,一会儿咳嗽,前一秒还在跟我大眼瞪小眼,后一秒就两眼一闭晕过去了。
为了继续刷好感度,我把对方打包带回了自己的洞府,有便于照顾。
经过这次比试,韩筹与我都被宗门重点关注了,别的不说,就在落霞峰的洞府外就有好几拨人在严加看守着。
接下来的比试,韩筹也不用参与了,怀虚堂那边派人前来通知,说是让我们只管安心养伤便是,其他不必理会,到了秘境开启时自然会将我们送进去。
在这重要关头,廖老爹又不见了踪影,洞府内只有我与韩筹两人,恰好对方又是个重伤病员,清醒时间远低于昏睡时间,每日我都只能在孤独寂寞中度过,期盼着比试快点结束,秘境快点开启,好摆脱这无聊人生。
今日我照常起来,打算出去透透气,或者跟洞府外把守的修士讨要些吃的,却不期然地听见从韩筹那边传来的些许动静。
这货又怎么了?
两天前,这货服用了某些疗伤丹药后,就一直沉睡不起,也没再吐过血或伤口迸裂了。
我带着疑惑,凑近了他的床位,“额…韩公子…你肿么了?又是哪里不舒服了吗?”
石床上的被子早被掀落在地,韩筹背对着我,蜷缩着身体在床尾,身姿看似一动不动,但仔细一看,便会察觉到他的身体在细微地颤抖着。
而此时,一道断断续续细微如蚊呐的呻/吟又再次响了起来。
这一幕似曾相识,我瞬间便回想起了前不久发生的“鳞片”事件,难不成这货又要爆发出什么异能了么?
这速度未免太快了吧?!这间隔还没过两个月呢!
“啊——”像是终于抑制不住般,他终于发出了一道极短促的叫声,音量陡然增大,我吓一跳的同时,立马扑过去从背后捂住他的嘴。
“亲!你别忘了洞府外有人啊!”我紧张地释放出神识,发现洞府外的修士只是稍作疑惑地朝这边望了几眼,却并未走近了查看,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注意力也随即拉回到了被我扑倒在床的韩筹身上。
我扳过他背对着我的身体,这才发现他的脸上竟又布满了那些怪异而恐怖的紫色鳞片。
唯一区别于上回的是,他的眼睛充斥着血红的色彩,看起来十分吓人。
最要命的是,此刻他正用那双血红的眼,直盯盯地看着我。
我早已冷汗涔涔,却不得不鼓起勇气跟‘它’交流:“韩公子?你现在能说话吗?你还认得我…吧?”
‘它’还是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勉力露出一个笑容,正欲放下适才捂住他嘴唇的手,却蓦地感受到了掌心一阵温热粘腻的触感。
我愣住了,这感觉……莫非是‘它’在舔我的掌心?
马丹!
这是什么神发展?!
我纠结了一会,还是把手收了回来,却忽然瞧见那双血红的眼底泛起了一道类似于委屈的神色。
与此同时,我的腰间又如同上回一般感受到了一个硬硬的物件。
我总算是明白了,这货只要一变身就会X虫上脑,种马附体,不能自持!
想起无疾而终的上回,我突然有点好奇,若是韩筹他上回真X了他人的话,他的异能会出现吗?还是说,这种关头发情是正常的?X不X人都无所谓,反正异能还是会出现在BOSS身上。
我与‘它’面面相觑了一会后,见‘它’确实没有什么威胁性,才开口提议道:“我说…你要不把眼睛闭上?这模样怪吓人的。”
谁知,我半开玩笑的话,却令‘它’愤怒了起来,我只觉得身体蓦地被一道强力推倒,头眼一花,我便发现自己被‘它’牢牢地禁锢在下方。
‘它’貌似焦躁地喘着粗气,赤红的双眼内满是暴虐之色,而那…硬硬的物件也不住地在我腰腹间磨蹭着。
这感觉……不太妙啊!
唔,不过最近无所事事好久了,没网上没东西可撸的日子真寂寞啊,话说…其实来一发也是不错的…
等等!
我怎么越发掉节操了?!做♂人的底限由最起码长得跟沈钰差不多才肯从,变得看见韩筹那张惨绝人寰的脸会硬,现在居然发展到人兽也能忍受了么?!
不行…这次的底限绝壁不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