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玄翼惨叫一声,好险没吓晕过去,却在看清宝剑剑柄上一个骷髅印迹时,惊得魂飞魄散——
竟然是父亲派出的杀手中武力值最高的玄黄的宝剑!难道说,他们其实已经动手了?
而自己之所以没有得到消息,只是因为,他们已经全军覆没了吧……
☆、恶女
“轰——”一声巨响后;明月楼在玄翼背后轰然倒塌。
“你,你——”看着步步逼近的玄羽,玄翼惊恐的往后缩着身子,“你真是,真是胆大包天,竟敢毁了;家族基业?”
玄羽拔出宝剑,锋利的剑刃在阳光下闪烁着慑人的寒光;那宝剑仿若一条毒蛇,一点点啮噬着玄翼的心神:
“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我可是你大哥,我是你大哥——”
“给那些老东西带个话;第一家族家主的位置,我,要了!”阳光打在玄羽的脸上,宛若镀上了一层金光,整个人说不出的森严尊贵。
玄翼愣了一下,刚想说什么,玄羽已经手起剑落,玄翼只觉的头皮一凉,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杀人了——”那些本还看得津津有味的众人,吓得立时作鸟兽散。
玄庭却从人群外冲了进来,看着玄羽一脸的膜拜——自家门主大人果然霸气,就得这样收拾这帮兔崽子,看他们还敢不敢动不动就来地门耀武扬威。
玄羽抬头,看着远方,神情微有些怔忡:“他们,走了吗?”
“是。”玄庭忙一躬身,“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他们准备了一辆新的车子。”
小心的觑了一眼玄羽,总觉得那几个人走的太匆忙,还有就是,门主可真是闷骚啊,表面上假装不在意,其实这会儿,八成心里跟猫爪似的……
“糟了!”玄庭想起什么,忽然一跺脚,神情懊恼至极,“我怎么忘了问问小姐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了……”
玄羽终于回神,淡淡的看了一下玄庭,嘴角微微上挑:“无妨——”
“什么无妨啊——”玄庭暗叹,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自家门主不是聪明绝顶吗?怎么在追求女人方面这么弱智?什么事都得自己提醒!
“你跑一趟醴陵山庄。”玄羽终于收回视线。
“醴陵山庄?”玄庭一愣,“门主让我去那里做什么?”
玄羽从怀里摸出一个玉牌儿,摩挲了片刻,终于递给玄庭:“把这玉牌儿,送过去。”
“玉牌儿?”心里却是有些奇怪,醴陵山庄不是浮空山第三大世家吗?门主让自己去那里做什么?只是看出玄羽的重视,玄庭忙双手接过玉牌,定睛一看,顿时喜笑颜开——
手里的玉牌却是门主家族发出的邀请信物,上面赫然刻着“醴陵山庄、玄雪莹”七个大字,下面还有另外一行小
字——日光城,冠祀节。
啊呀,对了。自己怎么忘了,下个月初六,就是一年一度的浮空山冠祀节,所有世家大族年满二十的男女都会前往日光城,参加盛大的加冠仪式。而这加冠仪式,每年便是由门主的家族来主持。当然,并不是每一个年满二十周岁的人都可以参加,只有真正的世家大族公子小姐才有这般殊荣。而由日光城玄家发出的这玉牌,便相当于邀请函的作用。
“门主,难道那位小姐是,醴陵山庄的,玄雪莹小姐?”玄庭高兴的几乎要蹦起来,却又忽然顿住,有些迟疑道,“依醴陵山庄的排名,应该不会有这么强的实力啊……”
虽没见识那位小姐的实力,可花鼎那老家伙有多厉害自己可是领教了,虽不能具体说清楚到底有多高,可明显在门主之上啊!若醴陵山庄有这么强的实力,怎么甘于仅排在第三位次?
“让你送就送,操心那么多做什么?”以为每个人都和家族那些老家伙一样如此热衷名利吗?玄羽微微一哂,心里却又无比庆幸,幸亏,有小妮子落下的这枚玉牌儿……
“醴陵玄家?”玄翼本是合着眼躺在软榻之上,听到玄枋的话,一下睁开了眼睛,“此言当真?”
玄枋吓得“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就是借小人个胆子,也不敢欺骗少主啊!”
也是赶巧了,自己正好卡在明月楼坍塌的废墟空隙里,把玄羽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是玄羽亲口所说,说那个女子就是醴陵山庄的玄雪莹。”
“我道多大的来头呢,竟不过是醴陵山庄的小姐?”玄翼眼中闪过一阵冷意,早听说醴陵山庄家主是个张狂的,原来竟是攀上了玄羽那个野种吗?怪不得她手里会有鲛灵珠,八成是玄羽那个野种送的!
只是有鲛灵珠又怎样?野种就是野种,永远上不了台面。
本来自己只想借那女人羞辱一下玄羽罢了,没想到那女人却弄得自己如此狼狈,还差一点儿死在玄羽手里。
玄雪莹是吗?本来不过想玩玩罢了,这次倒好好好谋划谋划,怎么着也要把那女人娶到手,再得到玄羽送她的鲛灵珠,让那玄羽人财两失。
到那时,再让玄羽和玄雪莹那两个贱人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
“主子——”花鼎指了指西南方向,“再翻过一座山,就是浮空山第二大家族、红杉玄家的势力领域了。”
有些担心的瞧了一眼清悠,“主子
还是歇歇吧,老花保证,明天午时一定能赶到那里。”
也不知公主怎么了,突然就跟着了魔般,甚至来不及跟玄羽那对主仆告别,竟是夺路就走。到现在已经昼夜不息的赶了两天路,公主竟还没有停下歇歇的意思。
可是公主在浮空山应该不认识什么人啊?那红杉更是听都没有听过,怎么公主一副想要杀人的架势?
难道是公主刚到浮空山时,被那红杉玄家的人给欺负了?
真是这样的话,看老花不大巴掌拍死他们!
“不要停,无论如何,今晚也必须赶到红杉。”清悠神情冷峻,心里更是暗暗发狠,玄妙,要是我哥哥真不在了,我一定会让你整个家族来陪葬!
本来还以为要耽搁些时候,才能打听到那玄妙的下落,再没想到,明月楼中,却恰巧听到那些食客正在议论,这才知道,她竟是红杉玄家——浮空山第二大家族的人。而且那恶女的名声还如此响亮!竟是人尽皆知的一个色中恶女!
听说不知有多少男子,被她摧残致死!
只要一想到清俊如谪仙的清潇,可能会在那个女人手里吃尽苦楚,清悠就恨得想杀人。
“迂——”清悠勒住马头,冷冷的盯着前面那和黑暗融为一体的红杉山庄,身形跃起,往山庄急掠而去。后面花鼎几人无声无息的跟了上去。
外面是夜色如墨,红杉山庄内却是一片灯火通明。两个丫鬟打扮的女子各自端了个精致的果盘,边走边小声交谈着:
“你说会是什么贵客?竟劳动的家主都出关了?”
“我也没见到,不过肯定是了不得的人物,听说小姐方才都差点儿挨揍呢。”
“哧——”左边丫鬟发出一声轻笑,“小姐是不是又发花痴了?我可听说,那贵客可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了!”
“可不。”右边丫鬟也笑了一下,“我们小姐也真是的,明明出身高贵,怎么就偏有这么个毛病?当初若不是她去招惹天门门主,怎么会落得被驱逐出浮空山的下场?若不是咱们家主这么多年为她打点,说不得就死在人界了……”
“死在人界?”另一个丫鬟左右瞧了瞧,压低声音道,“你太小看咱们小姐了!咱们小姐在人界过得快活着呢。就现在后院厢房里,还关着些小姐从人界带回来的男子,啧啧,个个都被摧残的不成样子了……”
两个丫鬟正说着话呢,忽然觉得一阵头晕,再睁开眼时,却已经在
一个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说,那些被捉来的人界男子在哪里?”
两个丫鬟吓得几乎魂飞魄散,哆哆嗦嗦道:“在楚香居的西跨院厢房里。”
“具体什么位置?怎么走?你们一起说!”
感觉到放在颈间的匕首正在一点点进入肌肤,两个丫鬟丝毫不敢迟疑,齐声道:
“议事大厅西侧就是楚香居……”
“走——”清悠反掌拍晕两个丫鬟,恨不得一步就飞到楚香居。
虽然此时那议事大厅仍是亮如白昼,并不时有“哈哈”的笑声传来,几个人却并不放在心上,径直飞掠而去,旁边的守卫只觉眼前一花,定睛看时,却是什么也没有。
花鼎略微停了下,突然觉的议事大厅的笑声很是熟悉,看清悠几人已经去远,犹豫了下,终是转身又回至议事大厅。
感觉到花鼎的离开,清悠蹙了蹙眉,这个花鼎,还是这么冒失!想了想还是吩咐齐风跟过去,自己则带着姚辽和柴宽,往楚香居而去。
那两个丫鬟果然没有说谎,三人很快来到楚香居的西跨院厢房,耳听得“叮”的一声轻响,门上的锁便直直的坠落地面,却在落地前被姚辽接住。
清悠推开房门就走了进去,本是静静的房间里忽然一阵骚动,清悠忙一挥手,那些人一下歪倒在地,却是瞬间昏睡过去。
“公主——”柴宽从内兜里摸出一颗夜明珠递过去,“您看看。”
清悠接过,把地下那些骨肉如柴的男子一一翻过来,可最后却失望的发现,这里面,竟然没有哥哥叶清潇。
“有人来了——”姚辽忽然道。
过了一会儿,走廊上果然传来一阵散乱的脚步声,然后房门被“哐当”一声推开,一个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拖着鞭子的女子斜倚在门框上,充满戾气的对着屋内吼道:
“都是死人吗?还不快过来,伺候本小姐!”
清悠定睛看去,顿时动了杀机——这女人不是那个该死的不要脸的玄妙,又是哪个?
☆、恶女(二)
不待清悠开口;姚辽手一招,玄妙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噗通”一声栽进了屋里。
“你们——”摔得太狠了,玄妙只觉得头晕乎乎的,呆愣愣的抬头瞧着清悠三人,“想抢我的东西?”
东西?这女人的眼里;男人就是东西吗?怪不得脚下这些人被折磨的这么惨,那自己的哥哥呢——
清悠再也忍不住;一把掐住玄妙的脖子,“我哥哥呢?你把他;弄哪儿去了?”
用的劲大了,玄妙顿时直翻白眼,脚拼命的蹬着;却怎么也挣不开,直到玄妙没一点力气了,清悠才松开手,狠狠的把玄妙推倒在地。
玄妙的酒意完全被吓跑了,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以往总是她一出手就决定别人的生死,还是第一次体会这种生死完全由别人掌控的滋味儿!
“你,你哥哥是谁,我怎么知道——”
自己抓的男人里,应该没有人有这么厉害的妹妹的啊,忽然又想到什么,眼睛一下惊恐的睁大:
“难道你是,叶清悠?”
浮空山也好,人界也罢,自己也就遇见一个每次碰上都讨不了好的,就是那花瓶世家的叶清悠,难道是她?
“想起来了?”清悠缓缓蹲□子,“我早就说过,你一定会为你当初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现在告诉我,我哥哥,他在哪里?”
嘴里说着,一把冰凉的匕首就放在了玄妙的颈间。
感觉到那冷冷的杀意直渗入肌肤,玄妙顿时就有些慌乱,“你,你不要乱来呀——你要是杀了我,就永远也找不到你哥哥了。”
“敢威胁我家主子?”清悠尚未答话,柴宽却先不乐意了,伸出脚来一使劲,只听“嘎吱吱”一阵脆响,玄妙拖着长鞭的那只手腕已经被碾成了麻花般。
玄妙身子猛地一痉挛,张了张嘴巴,才发现竟是没办法发出一点儿声音,又惊又惧下终于忆起,这叶清悠炼药之术,可还在自己之上!
“说,我哥哥,在哪里?”清悠一把揪住玄妙的头发,让她抬起头。
眼看柴宽的脚又抬了起来,玄妙吓得一哆嗦,身子拼命的往后缩:“我把他关在议事大厅后的密室里了!别杀我,我带你们去找他——”
议事大厅?清悠愣了下,刚要说什么,忽然听得外面一阵呼喝之声,间或还有房屋倒塌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清悠脸色一变,纵身跃向院内,不由被外面的情形吓了一跳:《
br》
怎么花鼎齐风和人打起来了?而且看两人的样子,显然是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正好花鼎一脚踢过去,那个和花鼎两个战在一处的本是背对着清悠的身影转了过来。
清悠定睛一看,不是那混账泰鸿,又是哪个?
心里顿时一紧,泰鸿在这里,那阿落呢?!
被姚辽拖出来的玄妙也看到了这一切,看清悠几人有些愣神,忽然扯着喉咙对着人群喊道:
“爹呀,快救我——”
正在旁边观战的一个五十多的男子猛回身,正好看到清悠几个,顿时大吃一惊:
“哪里来的狂徒,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