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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岛这个地方说大不大说小其实也不小,每天都有人买房信风水请先生的人也多,那位风水先生本名邵煜,在本地很有名,最开始他并不如现在有名甚至听说早些年有些痴呆。后来有次他家人带他去阎王庙上香,不知怎么地从石阶上跌了下去,当场就晕了过去送到医院去抢救才救回来中途还休克了几秒钟,说来奇怪自那以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竟然学会了看风水阴宅。
我听着觉得神乎其神心说莫非摔一跤摔开窍了?秦一恒微微一笑说:“这种情况之前也有过,但是估计不是同一种。你听过朱尔旦的故事么?”我点头秦一恒便笑:“阎王庙一般不会有人随便去拜,去了都是有人指点的,不过……最后到底变好变坏还是不是那个人就不敢保证了。”
见这个先生本来是需要预约的,也不知秦一恒是怎么和那个人说的,我们竟然直接就被邵煜的徒弟给迎了进去,邵煜穿着一件缎白长马褂带着一副厚镜片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见到我和秦一恒的时候笑了一下然后说:“我知道你会来找我。”
他这句话说的别有深意,我注意到他说的是你而不是你们,一时间也拿不准这个你到底是指的秦一恒还是说的我,秦一恒倒是没什么反应大大咧咧的找了个位置坐下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找那个东西,但是有些东西并不是你能掌握的。”
“我不能,你也不能。”
他两似乎在那打哑谜,说的没头没脑的我听得一头雾水,我正觉得不耐烦想打断他们的时候,邵煜突然道:“不然这样吧,干脆你们把那房子转给我,剩下的我来处理,我出110万买下来。”
艹,我在心里骂了一句心道这人还真是财大气粗秦皇岛这个段位的房子恐怕也是这么个价钱何况那还是间没有处理好的凶宅,如此一算我几乎是赚了一倍。
“虽说人为财死但是完全就没有死的必要不是么?”许是看见我有些心动,邵煜又说了一句。秦一恒闻言冷笑:“有钱也得有命去花。”
邵煜一愣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又看了看我说:“你们被那玩意找上过?”这会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没头没脑的对话便问到底是什么情况,邵煜挑眉道:“我以为秦一恒都告诉你了。那个东西叫做描骨笔。相信这些你都知道,我要说的是那个东西其实是活的!”
描骨笔这东西正如秦一恒所言属于崔珏之物,后来被随了崔珏陪葬原是镇棺之宝后来不知怎么滴被盗墓贼给弄了出来,那个盗墓贼出来没多久就遇上了山难整个人被泥石流给埋了笔也不翼而飞了。一直到十年前有人在西沙看见了那只笔,可是第二天它又不见了。邵煜经过研究才意识到那支笔是活的。
出自大家之手的古物如果受到香火祭拜或者掩埋在灵穴之中很容易沾上灵气成精,元代有个大户入葬后三年家属再去给他扫墓的时候发现墓前的枝头上挂着一条白蛇刚想去抓那条蛇眨眼间就不见了,后来迁墓挖开棺木发现尸体一直没有腐烂并且腰间的白玉腰带不见了,问了高人才知道白蛇就是那白玉腰带。
之后辗转打听到描骨笔喜欢阴气重的地方,他思前想后便想出了人造鬼门关的点子。“那些房子的风水都是我亲手设计的虽然会聚阴但是确不会伤及人命。我原本以为这次又要失败却没有想到它被你引出来了。”邵煜的语气有些沉重不时的看我几眼。我有些拿不准这事该怎么处理便看向秦一恒,他似乎也在思考过了好久才说:“房子我们现在不可能转给你,想要描骨笔你大可以等我处理完江烁的事后自己去拿。”
邵煜似乎有些不情愿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最后让他徒弟把我们送出了门,我此刻一愁不展便问:“这么看来,我们是不是什么办法也没有了?”
秦一恒却冲我神秘一笑:“谁说的,我已经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了今晚我们就能抓到描骨笔。”
☆、chapter 5
当天晚上我们又去了同学的屋子,这次秦一恒背了一个大包,我原本还以为是他为今晚抓描骨笔准备的谁知道一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堆吃的还有几瓶啤酒。见状我道:“咱今晚是准备吃这些?”
“你想饿肚子守到半夜?”
我帮他把东西拿出来,突然瞥见包里有一个奇怪的东西——一个油纸包。里面不知放了什么捏起来硬硬的,半询问的看了一眼秦一恒说,他见状到:“里面是干石灰,你小心点不要弄破了。”
我和秦一恒两个人吃完东西拎着啤酒进了卧室,这个时候他突然道:“等下不管发生什么除非我让你出去否则你绝对不能离开卧室。”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大概晚上十一点的时候秦一恒突然站了起来然后打开那包石灰递给我道:“你站在那个角落去,等下看见那东西我会告诉你,你就把这个泼过去。”
秦一恒见我接过石灰便拿出一支香点燃插好,然后起身布置其他东西。门窗早就被秦一恒关严实了,没多久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一股檀香味,我站在一旁觉得手心已经开始发汗了,秦一恒弄好一切后便坐了下来对我说:“想抓到描骨笔,我想的方法就是请鬼。既然是崔珏的东西自然要靠他来收。这间屋子被弄的和鬼门关差不多,很容易请到鬼判,一会没我的命令你千万不要乱动也不要说话!”我一听他居然要请崔判官不由得脚有些发软,深吸了一口气冲他点点头。
秦一恒关了灯然后点了一根蜡烛,他拿出一根红线系住自己的手腕又把红线的那头埋进瓷碗里的白米里,他开始轻声嘀咕些什么,但是距离太远我听不大清。其实平时如果要请鬼,秦一恒八成会让我上,因为请来的时候整个人便失去了知觉如果出了差错很难收场,所以秦一恒会在旁边看着我避免我出错想到这里我不由有些担心万一等会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
眼下的情况却容不得我多想,明明是密闭的空间里烛火的晃动频率却越来越大,秦一恒那边似乎进入了白热化,他的额头出了不少汗,就在此刻秦一恒的声音猛然停止,我被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蜡烛突然灭了。我的脚有些发软,心里不停嘀咕着这是什么情况,屋里剩下唯一的亮光便是那只燃烧的檀香,四周一片寂静我甚至听不见秦一恒的呼吸声。
我还牢记着秦一恒的叮嘱,死死站在角落里。这个时候那柱檀香似乎已经撑到了极限,火星微微晃了一下便隐去了光芒——整个屋子都陷入了黑暗之中。秦一恒还是没有动静,一时间我甚至怀疑这个屋子里只有我一个活人。
黑暗里时间流逝的快慢让人根本感觉不出来,我也不知自己站了多久,只觉得有一股凉意窜上心头,接着有什么东西摸上我的后背,我整个人一僵此刻特顾不得其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喊道:“秦一恒,快来救我!”
灯光在瞬间被打开了,跟着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秦一恒就扑过来把我压倒在地,背部被狠狠的撞在了地上那一刻瞬间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撞出来了,我半天才缓过来刚才捧在手里的石灰也被撒的到处都是,秦一恒此刻仍旧压在我的身上,右手环住我的脖子左手则不知道抓着什么东西。我有些不知所措好在没多久他就挣扎的爬了起来,然后转身不知在做什么。
此刻我怕的要死,还坐在地上不敢动,秦一恒扫了我一眼说:“起来吧,已经没事了。”此刻我才注意到他的手中拿着一个黑木匣子。
“艹,刚才怎么回事?”
秦一恒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要请崔珏上来吧?阴司是那么好请的么。其实不过是个障眼法。我点的那只檀香是从阎王庙里求来的,点上后香后由于屋里的阴气中造成了这里和阎罗殿的氛围很像。描骨笔毕竟是崔珏之物,对这种环境或多或少会有些顾忌。”
闻言我问:“那你为什么告诉要请神?”秦一恒摇摇头示意我不要问这个问题,他将木盒拿出来说:“描骨笔果然一直跟着你,那种氛围下它现形反应非常慢,石灰隔绝了生人的气息,所以我才能抓住他。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把你的‘骨’改回去。”
他虽是这么说,但是我并不知该用什么方法秦一恒似乎也不着急只是催促我快点睡,第二天的时候便带着我前往当地一个有名的阎王庙讨了一些香炉灰,回家后和着水搅稀,秦一恒让我脱了上衣,拿起那只描骨笔刷刷的就开始在我背上涂香炉灰,背后黏糊糊的一片我觉得恶心的要命,心想还好不是按照以前的惯例让我吞下去不然我他妈非得弄死秦一恒不可。好不容易涂完了秦一恒表示等个半个小时再去洗个澡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转念一想自己还没有真正看过那只描骨笔,便提出想仔细看看。秦一恒扫了我一眼说:“阴间之物你还是不要碰的好,你在家等着我去处理那个宅子,这次就不用你帮忙了反正容易。明天我们就能把那个宅子拿出去卖。笔我放在家里了,你千万记住不要打开看!”
我点头答应秦一恒便放心出去了,半个小时后我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困得厉害裹着薄毯就睡了。大概五点多才醒,刚醒没多久秦一恒就回来了,我们出去吃了一顿后我问他那支笔怎么处理,秦一恒说他也不知道,只能去找懂行的长辈请他们帮忙处理。
之后同学那个宅子被我以一百零五万的价格卖了出去中间赚了不少,而那只描骨笔也被秦一恒带走送往他处,这天晚上我刚刚躺着,突然觉得背后被什么东西轻轻扫了一下,一声低低的叹息突然在耳边响起……
☆、无责任番外
我发现了一张旧照片,在一所我正要处理的凶宅里。这本来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毕竟凶宅里从来不缺稀奇古怪的东西。但是这次却超出我的意料之外,因为照片里的人我认识,而且很熟——是我的师父秦一恒。
照片有些泛黄,边角还折了一点,它被藏在相框里照片的下面,显然照片的主人是想好好保存照片又不想让其他人看见,但是时间太无情,再小心翼翼照片也已经开始模糊了。我不知道该不该把这张照片拿去给师父看,师父一直是个冷漠的人,对于处理凶宅上的事更是如此,他会严厉的指出我的自大,然后说,你这样迟早会害死你自己,不要以为自己学会就可以不怕一切,有些东西失去了再也回不来了。
那张照片,我发现的旧照片。我从没有见过师父笑的这么开心,他在笑,连眼底都是满满的笑意,他的身边还站在一个青年,勾着他的肩膀比着傻傻的V字。我没有见过这个人,但是能猜测也许和这个凶宅有关,也许……他就是凶宅的主人。
最后我还是把照片拿给了师父,见到照片的瞬间他的眼神有些恍惚有些温柔,仿佛初春融化的雪山,他的手还是那么稳但是我能感觉他心里的激动,他的左手紧紧握着照片,右手轻轻的磨蹭着,指尖修长透着一点不自然的惨白,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终归什么都没说。
那栋宅子是师父亲自处理的,我没有参与只是在门口等了一夜,早上师父才放我进去。师父疲倦的厉害,似乎一夜没睡,眼中布满血丝,他的手里还拿着那张照片,我不敢问他认不认识屋子的主人也不敢问曾经发生过什么,只是在旁边陪他站着。
“照片都已经发黄了,那个时候其实我们用手机拍了许多照片,他有个怪习惯每次处理完凶宅就在里面拍照说是留作纪念,以前电脑里有许多照片,他总喜欢比V字,如果让他含了羊粪球他还会不高兴。我一直觉得他终归是怪我的,怪我瞒着他,怪我害了他,要不然他为什么留最后电脑里那些照片也不留给我呢?”师父的声音很轻,他静静的看着那张照片,我想开口却觉得即使说了师父也不会听进去。
那张照片最后还是没有留下,我看着它在师父的手中被点燃,火焰吞噬着笑容满面的两人,照片开始发卷,记忆化为灰烬在空中飘舞,那一刻师父的眼睛亮的出奇,而我第一次听到那个人的名字,从师父的口中发出,仿佛饱含着他所有感情的两个字:“江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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