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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瓶邪]番号为零的部队-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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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叔已经傻了,他没看清张起灵怎么靠近吴三省,他觉得只是眨了个眼睛,张起灵就在那里了。
  “吴邪!”吴三省气得肩膀发抖。
  吴邪郁闷得不行,松开张起灵,又“噗通”一声跪下来,“三叔,我知道错了。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跟张家族长做个交易。”
  “做什么交易也不能做这种交易,吴家的脸被你丢光了!”吴三省眼底怒火翻腾,根本不愿听吴邪解释。他憋了好多天,谁的面子都不顾,非要把吴邪抽一顿再说。
  “丫头,你让开。”吴三省指着张起灵。
  军人的他可没有吴老夫人看重礼仪,不是他的女人,他便懒得怜香惜玉。即使是有可能成为侄媳的人,他亦不会给脸。
  张起灵是谁呀,张起灵呗。
  通常他不是一个冲动的人,遇到突发事件时,他往往是一群人中最冷静的那个。但现在,他没办法保持冷静,总不能默默瞧着吴邪被鞭打一顿吧?这种鞭子的滋味他尝过,有段时间被家族中的大人带到古城里做采血工具,不听话、逃跑,就要挨打,好几次他被同伴波及,一个逃跑,一群挨抽。
  “别……”吴邪扯了扯张起灵的裙子。
  “呵。”吴三省笑了,看向张起灵的眼神中竟透出些欣赏,“小丫头,好胆量嘛。”
  吴邪抖了一抖,叫张家族长小丫头……
  “让开。”吴三省眯起眼睛。
  张起灵一脸漠然,就像未听见他的话。
  “你让开。”吴邪继续扯张起灵的裙子,然后,他觉得这动作实在是有够蠢。
  “吱呀。”门被人踢开。王叔身边出现道人影,长着一张阴沉的脸,便是城中有名的商人吴二白。
  “闹什么?”吴二白盯着绣房里的人,眼神冰冷锐利,“要闹就给我滚出去。”
  若吴三省不给任何人面子,那么吴二白便是不给吴三省面子,间接等于吴二白不给任何人面子,包括不给任何人面子的吴三省。
  显然,吴三省在一瞬间被吴二白震住了,抽侄子大戏出现插曲。
  “你。”吴二白指着吴邪:“回你房间去。”
  “放屁!”
  “你闭嘴。”
  吴三省瞪着吴二白,手抬起,吴邪以为三叔要拿马鞭抽二叔。
  吴二白走到吴三省与吴邪中间,瞥了眼张起灵,眉头一皱。
  “二叔。”吴邪硬着头皮喊了声吴二白。
  吴二白神情严肃,脸色冷峻,“你先回房间。”
  “吴二白!”吴三省居然直呼哥哥的大名。
  吴二白用冰霜似的眼睛扫了他一眼,“闭嘴。”接着转向吴邪,重复第三遍道:“回你的房间。”
  吴邪如蒙大赦般蹦起来,拽了张起灵往外跑,下到二楼时,他好像听见二叔跟三叔又吵起来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
  吴邪与张起灵被软禁了。吴二白并不是好心放过吴邪,而是将吴邪从吴三省手里夺过,然后自己把他关起来。几分钟前,吴邪刚刚领着张起灵回到房间,门便被大力闭合,从外面落了锁。
  吴邪拉了一下门把手,没拉动。
  张起灵站在门边,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而后说:“为什么把我跟你锁在一起?”外面没什么声音,因为吴二白当初买下这宅子后,对宅子做了改建,隔音效果奇佳。
  吴邪怔愣了一下,道:“是啊,为什么?”
  民国这些年,新思想倡行,风气比以往开放不少,比如年轻男女已经可以手拉手去看电影,晚上没事跑舞厅搂在一起跳舞,甚至半夜三更站在路边亲嘴。但作为世家子弟,男女授受不亲的古旧思想始终在长辈眼里占据上风,吴二白就算要软禁吴邪,也不会将一个年轻姑娘与他关在一起,哪怕吴邪跟这姑娘可能是恋人关系,何况他还上了锁。
  “二叔到底要干嘛?”吴邪头疼。
  张起灵伸手,将门从屋内又反锁了一遍。
  吴邪瞄着锁了几道的门,对张起灵的举动心生疑惑,“你做什么?被人锁住就算了,你还要锁一道?”
  张起灵没有回答他,径直穿过整个房间走向阳台,阳台有扇门,挂着厚厚的墨绿描金窗帘,与正厅的玻璃格子门一样,可从中间推开。张起灵“哗啦”一声合拢窗帘,本就没点灯的房间愈发漆黑无比。
  吴邪眨了眨眼睛,暂时无法适应突如其来的黑暗。“小哥?”他唤了声。
  吴府的院子挺大,草坪中间修了许多弯弯曲曲的鹅卵石小径,当然也有水泥马路。这些小径与马路旁边每隔百米便立着一根底座雕刻花纹的黑色铁铸路灯,不太高,两米左右,灯头为六角形状,镶嵌浮花玻璃。有了这些路灯,吴府的院子一到晚上便亮亮堂堂,再加上主楼的灯光,远远瞧去灯火通明。
  “小哥,你干嘛呀?”吴邪轻声问。
  张起灵照旧没回应,不久,吴邪前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喂?”吴邪纳闷。这是他的房间,他当然知道灯在哪里,张起灵不说话,他把灯点亮自己看总行吧。他摸黑移向床头,手探了探,点亮那盏景泰蓝瓷座台灯。
  灯是花色的,于是光线也莫名瑰丽,漂浮朦胧。吴邪放弃了头顶的大吊灯,选择可以调节光线的台灯,约莫是害怕穿帮的心理作祟,便讨厌令一切虚假遁形的光明。
  吴邪抬头,往阳台方向瞧,“小哥?”
  可张起灵不在阳台处,而是光着脚,与吴邪一样立于床边。
  “小,小哥?”吴邪有些懵。
  张起灵已除去假发、长裙、丝袜、义乳,甚至是人/皮面具,光着身子,只剩一条白丝绸平脚裤,并且,他正弯腰试图脱掉它。
  “你要睡觉吗?”吴邪傻不愣登的问了一句。
  这种情况下,谁睡得着啊。张起灵脱掉平脚裤,扔到床上,直起身望着吴邪,摇了摇脑袋。
  “洗澡?”吴邪刚问出口便后悔了,心说这也不可能呐。
  张起灵扭头,瞅了阳台一眼,似是确定阳台上面没有人。接下来,他动了动肩膀,“咔嚓咔嚓”,身体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吴邪吓了一跳,紧张的盯着张起灵,但奇迹的是,张起灵的骨头没断,反而还魔术般伸展开来,恢复到原来的体型。
  “小哥……”
  “缩骨很累,需要休息,人/皮面具戴着不舒服。”张起灵言简意赅。
  一般人戴人/皮面具费时良久,还容易被人瞧出破绽,可张家的人/皮面具由古法制作,贴到脸上便与皮肤融为一体,几乎找不出任何破绽。因此,张家的面具贴久了也就摘不下来,硬要取的话,可能会连皮带肉一齐撕下。这也证明了一个道理,世间没有十全十美的事,人不能太贪,“得到”一定对应着相等的代价。
  吴邪“哦”了声,并无认真思考张起灵摘下人/皮面具的原因,仅条件反射般对张起灵的话做出回应。其实他已经看呆了,完全无法从张起灵瘦削的身上移开眼睛。
  “戴什么人/皮面具嘛,这个男人本就是真正的美人。”吴邪暗想。
  张起灵尽管不壮实,穿上衣服只有胖大王的一半,可容貌俊美,身材挺拔,肌肉紧密结实充满力量,与吴邪相比,吴邪压根不够瞧。
  “吴邪?”吴邪半天不说话,张起灵有些奇怪。
  吴邪被张起灵叫回神,“啊”了一声,挺不好意思的干笑两下,“我在想缩骨的事。缩骨伤身体,我知道你需要恢复。”他的娘古桐花不是女飞贼么?缩骨易容,古桐花信手拈来。作为古桐花的儿子,吴邪对缩骨易容不算陌生。一般说来,缩骨都是暂时性的,比如要从某个小窗进入一户人家,或是从年深日久的旧盗洞进入一座古墓。
  全身骨头错位,自古以来,江湖中无人能坚持一天,就算是高手,至多半个时辰,说几天几月的,那都是牛皮吹破了。张起灵天赋异禀,打小被族人进行惨无人道的训练,身为张家最厉害的人物,他所坚持的时间也只比别人多两个时辰。
  一个时辰两小时,吴邪到吴家刚好两小时,张起灵虽未至极限,但缩骨越久恢复越慢,万一之后不幸露馅打起来,他浑身酸痛,必是胜算降低,还不如趁现在歇口气,积存些体力。以前解雨臣说过,缩骨打架受到的伤害是平时的两倍,打你一拳就像打你两拳,若几十个人一齐拳打脚踢,吴邪简直不敢想象。
  “累了吧?”吴邪眉头蹙起,表情很是心疼。
  张起灵把人/皮面具放到床上,沉默的摇了摇头。
  “要不你休息下?虽然我觉得这样不太/安全。”吴邪瞄了眼被锁住的门,又瞄了眼阳台。“估计二叔、三叔还在吵,我爷爷常说他俩从小喜欢争高低,吵不出结果,这事便没完。在这期间没人会来。他俩吵厉害了,我爹跟奶奶必去劝架,下面又有客人,他们该忙活死了。”吴邪走到门边,背靠着门,“我敢打赌/他们把家里最粗的铁链拿出来了,还有舶来的德国锁,我就站这里,八成没问题,只是你摘了人/皮面具,一会儿要花多久才能戴好,万一他们闯进房间……”
  “没事。”张起灵看了吴邪一眼,走到沙发边,把那块防尘用的水蓝色法兰绒揭起披到身上,慢慢坐下。“如你所说,他们用铁链锁了好几道,下锁需要时间,足够了。”
  “好吧。”既然张起灵说足够,那便是足够。
  张起灵又道:“我只休息十分钟,十分钟后再次缩骨。”
  “不要!”吴邪忽然走前半步,微微提高声音,表现出强烈的反对,“多休息一会儿没事,大概缩骨也不需要很久?”
  “五分钟足矣。”
  “那休息二十分钟。”
  张起灵摇头。
  “二十分钟,就二十分钟。”
  张起灵沉默,背靠沙发阖起眼皮,一时房间静寂无声,反衬得一楼热闹非凡。
  这吴三省,说是办丧礼,其实办了个宴会,他的目的是等吴邪奔丧,就算不是丧礼,吴邪也得来,因为他必须“奔丧”!
  “小哥,我是为你好,到时身体舒泰,逃跑也有力气。”吴邪继续游说张起灵接受自己的提议。
  “小哥……”
  “你的脸没事吧?”张起灵突然睁开眼睛,打断吴邪的话。
  “我的脸?”吴邪摸了摸脸,“嘶……”指腹不小心蹭到伤口。
  张起灵起身,裹着一团蓝绒绒的布,吴邪移开手指,觉得他的样子很好笑,就提起嘴角,闷着笑了几声。
  吴邪笑话自己,张起灵不介意,他来到吴邪身边,淡淡的问:“有药吗?”此时张起灵与吴邪个头相当,不需仰视,只需平视。
  “唉,还是这样看你习惯。”吴邪发出感慨。顿了顿,他又说:“我不是经常被人鞭打,哪里会备这种药。”
  吴邪话音刚落,冷不丁的,张起灵伸出手,拇指落到吴邪脸上,轻轻刮过红印旁边的皮肤。吴邪怔了一怔,心忽然跳得急促,怦怦怦,令他感到十分迷茫。
  “没什么事。”张起灵收回手。
  当然没事,一个红印子罢了,只是现在心快跳出来,这算有事吗?吴邪不敢动,紧张得狠,张起灵发现异状,但不知他为何紧张,便道:“普通金疮药即可。”
  “普通金疮药都没有。”吴邪吱唔着:“酒精倒存了一瓶。”
  酒精这东西抹伤口该有多痛啊。
  张起灵竟叹了口气,裹着一块大布料在房间里四处走,吴邪跟着他,心跳未减,还愈发笑得加速。
  “人家的袈裟是红色,你真好,别出心裁,是蓝色。”吴邪拽住张起灵的法兰绒,“这位师傅……”他以为张起灵会停下,结果张起灵没停下,张起灵继续向前,法兰绒滑落,露出半边后背。
  “呀。”吴邪缩手。
  张起灵皱眉,回头瞄他。
  “对不起。”尽管对面是个男人,吴邪还是觉得自己像只色狼。“我不是故意的。”他讪笑道。
  张起灵扭过头,继续走。
  “你休息会吧,我的房间里确实没药,待会出去了,我叫佣人拿给我。”吴邪这次学聪明了,没拽那法兰绒,直接拽住张起灵的胳膊。
  肌肤相亲,哪怕只巴掌大,亦是源源不断的接受着对方的体温。吴邪忽然想,认识这样一个人,一辈子都值了。他恍惚了一会儿,一直没有放开张起灵,待他终于回神松掉手指,张起灵突然将他裹进宽大的法兰绒里,顿时天地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唯独张起灵的气息如密丝般匝匝缠绕,使他喘不上气。
  “干……干嘛?”吴邪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张起灵抱着他,手掌贴着他的后背。
  “你在玩什么?”吴邪干笑几声。
  过了一会儿,吴邪头顶露出一方天花板,原来张起灵扯去了柔软的法兰绒,眼神复杂的后退了几步。
  吴邪抿嘴,脸颊滚烫,特别是被吴三省抽出的红印,火辣辣的刺激着神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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