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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男子一挥手,那十一个黑衣人就分散进宫晨夕的八个护卫和三个夫侍,刚好一对一。
晨夕唇角微微一勾:“真是不错的招待。黑龙帮的人就这么一些嘛?”
“哼,对付你一个这些兄弟足够了赤阳公主,你受死吧”红衣男子边说着边抽出长剑,他的剑也如人一般红彤彤的,不知道又是一把什么宝剑。
姬靖远被人缠上很着急,可对方伸手并比他低,一时间要摆脱很不容易。
晨夕轻叹一声,“可惜了,我本来以为黑龙帮为了我的性命会出动多一些的人手呢,想不到只有十二个来了,可惜。”
红衣男子眼色一沉:“你说什么?”
晨夕看着他们粲然一笑,娇声道:“花钱雇请你们来杀我的人就是我哦,我嫌等着你们慢吞吞的出现太费事了,就想来一个以身试险的游戏,本来以为消息都透露给你们了,你们好歹也会派出必胜的人手来,想不到只是区区十二个。多少让我有些失望了。”
“你”怀疑男子眼神阴鸷得可怕,殷红的大剑劈过来,织成尖锐的刀网朝晨夕铺面而去。
晨夕微微一笑,手臂里露出了一支竹管,那么缓慢又那么傲慢的射出了一道黑色的光芒朝红衣男子射去。
红衣男子看到这暗器嗤笑起来,挥剑就是一劈,“雕虫小技……”话未说完他的目光就呆住了,他的大剑是挡住了那黑色的光束,可却在那一瞬间原本细细的光束溅出了几道光束再次朝他的身体袭去。
衣服一沾到那光束就嗤嗤作响,一瞬间化作了黑烟出现了大洞。
红衣男子飞身急退,这是什么毒药?
晨夕闪身避过那些光网,悠哉的看着他,“公子,你的红衣似乎不错,不过本公主都穿了红衣你怎么能够再穿呢?所以只好毁掉你的衣服咯”
“该死”
红衣男子看着自己的外套就那么诡异的破了几个大洞,狼狈不堪的挂在他身上气得手都抖了起来。这是侮辱,绝对是侮辱。
晨夕靠着马车轻叹一声,“不知道之前是谁跟你买我的命呢?”
红衣男子冷哼一声,果断的扯掉坏了披风,“宫晨夕,你别得意,今日我若不杀你就自退黑龙帮算了”
切,这么轻的惩罚,真是有心计。
晨夕揉揉脑袋有些发困,看向姬靖远他们依旧难解难分的战况忍不住皱起秀眉,“赤阳公主府的人一对一也不能速战速决吗?那到了战场你们还这么以一敌百呢?”
公主命令一下,那八个护卫都使出了看家本领逼得黑龙帮的纷纷后退,红衣男子愤怒的看着她,恶狠狠的道:“算计我黑龙帮的人,很好,很好”
“彼此彼此,有胆子刺杀我的人也很好,很好。如果你们那个杀得了我,本公主还会赞赏一声呢”
“兄弟们,撤”
红衣男子虚晃几招之后一声令下领着手下急退如树林之中,晨夕叫住了公主府的护卫,“穷寇莫追。”
她有估计错了,黑龙帮的人根本就不想拼了他们自个的性命呢,他们只想最小代价的杀了她。
呵呵,想得也太天真了吧?
姬靖远收起剑走到晨夕身边目光不悦,“公主,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先跟我们通气商量,如果多带一些人肯定就能够一网打尽这次出现的人。”
晨夕瞥了他一眼,冷淡的说了一句:“猫抓老鼠从来都不会一下子就咬死的,玩玩才有趣。”
众人齐齐打个冷战,公主骨子里还是一样刁蛮啊,不不,这不是刁蛮可以形容了,是毒辣啊
晨夕让萧冰带着护卫们先回府去,她要留在来欣赏一下风景。
北堂君莲被她嫌弃了,也一并打发走了。
姬靖远无奈的看着她,明明他也不喜欢她的,为什么她就要留下他?
晨夕挑了一块大石头坐着,眺望远处的天际,一望无际,橙红的霞光洒满了大地。
多么美好的景致啊。
“嗨,公主,我们又见面了呢”花子炫欢畅的出现在他们面前,身后依旧跟着上次的那个小厮,还多了一个美貌的侍女。
晨夕瞥了他们一眼,继续坐着。
花子炫走前去笑眯眯的看着她,“公主不欢迎我?”
“嗯,我一向讨厌被人打扰。”
“哦,我打扰公主做什么了吗?”
晨夕认真的看了他一眼:“打扰我看风景了。”
花子炫笑容微微一堵,却没有离去,反而往晨夕身边靠过去,想要坐在晨夕的身边。
晨夕清然站起来,冷眼一扫,极冷的语气:“你,过界了。”
“公主?”
晨夕走下大石头清然离去,走了几步又冷冷的说道:“我历来讨厌有人靠我太近,心怀不轨之人,该死”
花子炫心中一愣,他有什么图谋?不过就是想坐在她身边而已,用得着如此么?
姬靖远脸色不变的看了花子炫一眼,跟着晨夕上了马车,扬起马鞭留下一阵尘沙。
“阁主,她太放肆了”侍女不满道。
花子炫呵呵一笑,“各有特色,有趣啊”
“阁主”
“行了,我要做什么自有分寸,你给我滚回去,如果在敢擅自跟到我身边,杀”花子炫冷冽的目光扫过侍女,分外无情。
028 筹谋3
028 筹谋3
侍女不甘心的看着他,咬唇道:“阁主,是老夫人让我来伺候你的”
“滚”
侍女咬咬唇,双眸盈着泪水。
花子炫手一挥,长剑挥过,侍女的头发齐齐段落,直接从头顶出缺少了一片,显得难看之极,侍女惊呼一声回神过来看到地上的发丝哭起来,没有了大半的头发她还能够见人么?
“阁主——”
噗——
花子炫的剑准确无误的划过她的脸庞,切下一直耳朵,血腥味飘散开来,侍女惨叫起来。
花子炫一眼都懒得理会,冷酷的说道:“既然不懂得听从命令,留着耳朵做什么呢?”
小厮可怜的看了侍女一眼,也不敢过去扶,只是暗自摇头,然后跟着花子炫快步离开。
这个侍女自恃是老夫人的贴身丫鬟,自从找到他们之后就一直缠着公子,还时不时做出一些勾人的样子,早就让公子生厌了,不过,今日公子是怎么了?突然就发怒了,还一点都不留情,真像吃了炸药呢
难道是被那公主给气着了?小厮搔搔头很是不解。
晨夕回到公主府的时候还是很平静,水烟看到她被她身上的杀气给吓了一跳,“公主?”
“今日不听琴了,你去歇着吧”
水烟乖乖离去,北堂君莲受伤了呢,她虽然有心去看却不敢去,怕赤阳公主一怒之下把她赶走。
摸摸肚子里的孩子她柔柔一笑,只要赤阳公主不生气,她愿意呆在公主府等着孩子长大。
就她这张脸,一个人带着孩子日子一定不好过。
“水烟。”
北堂君莲脸色复杂的打量着她,水烟十分客气的行了一个礼,“水烟见过三公子,三公子安。”
“为何?”
水烟微微一笑,“如果三公子问的是为什么要留下,那么答案很简单,民女认为公主能够护我母子周全,离开公主府,水烟自认无法抵挡许多人的骚扰。”
北堂君莲一怔,水烟的这些话他自然能够明白,可是,谁知道赤阳公主会不会突然就生出杀意?“如果你愿意,不如让北堂家——”
“水烟不愿意,如果一定要寄人篱下的话,水烟情愿选择现在的公主府。”
“可是……”
水烟认真的看着他,“水烟就赌赤阳公主不会在回到从前,上天一定是有眼的。如果苍天无眼,水烟就认命了。”
说罢施施然离开,优雅无比。
她对他竟然没有一丝爱恋之情了,难道这就是她的选择?为了得到公主的庇佑舍弃和他的过往?
一只大手拍上他的肩膀,北堂君莲回头一看,对上诸葛静泽的笑容,“你回来了?”
诸葛静泽看了消失的水烟一眼忍不住一叹:“三弟,你看看,识时务的人可不少呢”
“哼,你想看我笑话?”
“不,只是觉得麻烦来了。”
对他来说也是麻烦?北堂君莲好奇的看着他:“什么事情?连公主府的大公子都要头疼了?”
诸葛静泽轻叹一声,“自然是公主的事情,皇甫景皓送信回来了。”
“才走多久啊,就送信?”
“他这次是下了狠心呢。如果公主三个月之内还没有怀孕,那么,我们几个的族人就要一个个受苦了。”
北堂君莲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说事实啊,三个月之后每推迟一个月,六位公子的家族之中就要送出两人去军队里训练,还必须是直系的子弟。”
北堂君莲闻言大怒,这不是摆明了威胁他们吗?
姬靖远路过听到这事苦笑了一下,“只怕最难办的不是我们六人了”
“什么意思?”
“公主变了,你们难道都没有发现自从那**害得她撞树之后她就再没有招人侍寝了么?”
额
北堂君莲打了一个寒颤,“这该不是那女人故意和皇甫景皓联合来报复我的吧?”
姬靖远白了他一眼,“你不觉得公主已经对你失去了兴趣么?”
诸葛静泽叹口气,这事如果公主不点头的确难办啊
晨夕去而复返却听到如此惊人的消息,心中恨得牙痒痒的,皇甫景皓居然如此威胁她的夫侍们,这些个男人如果为了他们的亲人一定会听皇甫景皓的,要她和他们滚床单?哼,想得美
怎么办?
怎么办?
晨夕冥思苦想,这事如果逃估计不太好办,连累了无辜的人的确不太好,皇甫景皓需要公主的子嗣继承十万精兵么?
哼,也不想想如今她是风华正茂的时候,用得着么?那么急的想要找继承人不就说明他想要一个傀儡么?
竟然他想要,她就从根本上断绝了他的想念吧
翌日,吃过午饭的时候赤阳公主忽然肚疼难忍,六公子和夏国皇帝派来的御医都束手无策,统一结论是赤阳公主误食了寒药,患上了宫寒之症,只怕没有几年是无法治愈了。
这消息一传出来,夏国皇帝那是喜滋滋的,公主府是阴郁和激动交织。
而皇甫景皓收到消息的时候气得脸色发青,这是赤阳公主当质子以来他第一次动怒。
三日后,皇甫景皓火速回到了公主府。这个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冷静,不过公主府的人都知道他生气了。
找到晨夕的时候,他发现一向不喜舞文弄墨的赤阳公主居然正在听琴,还听得很投入的模样
林俊臣看了他微微点头行礼,却继续翻看他的手中的书籍,公主的身体可不是他们造成的,那日饮食可是没有发现一点点的端倪,简直就是祸从天降。
“公主”
晨夕依旧沉睡着,
皇甫景皓提高了一点声音:“公主——”
“别吵。”晨夕软绵绵的说了一句。
皇甫景皓一脸阴郁的盯着她,那过于炽热的视线让晨夕有些忍受不住,终于睁开眼对上他那深邃的眸子,慵懒问:“你怎么回来了?”
“公主自然不欢迎我回来了,不过,我却有不得不来的理由。”
“哦,说说看。”晨夕坐起来半点不介意他的怒气。
这个男人有什么好生气的?要她随便找个男人生孩子?呵呵,她是什么?工具?
皇甫景皓没有漏下她一丝表情,自然也看到了她的讥讽,她居然讥讽他?这点意识让他越发的不悦,冷声道:“公主似乎越来越任性了,不孕一事是谁诊断的?那般庸医应该除掉,免得祸害世人”
“喂喂,你这个人是不是蛮横了?你要是不相信就自己再找人诊治啊”
皇甫景皓狠狠的盯着她:“公主放心,我就算请遍天下名医也要治好公主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公主出事”
可恶
看到他自以为是的表情她就觉得很讨厌。
晨夕冷哼一声甩袖离开,留下一干人呆在小亭里,皇甫景皓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在水烟身上:“你就是三公子在外面鬼混的女人?”
水烟被他那冷漠的眼神一看,吓得背都挺得直直的,低下头不敢直视,弱弱道:“民女是和三公子曾经有过……不过如今民女是投靠公主的婢女,和三公子没有任何关系了”
“可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皇甫景皓阴鸷的话语犹如紧箍咒一般缠绕着水烟,甚至有一种被掐住咽喉的错觉。她瑟瑟发抖,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029 谁是谁的戏
029 谁是谁的戏
晨夕走出不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