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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用照顾我替我治病的话,这当然可以,可是……”天纳一想及此,十分为难。
“哎呀!…烦死了!……”头发都被小湃抓乱了,表情十分烦燥。
“不如这样吧!我们换位置,以后我睡那边的房厅的长椅上,就寝后我绝不踏入睡房之内。你看看这样如何?”天纳一脸的天真诚恳,十分内疚。
“这样哦!……也好!就先这样吧!去睡了!去睡了!”其实小湃也担心着他的身体能否受得了!毕竟是从小就高床软枕的,现时却要跟自己换睡位,小湃也感受到他刚才亦只是不自觉间沉醉在内。
天已入黑,宁静的晚间本该是入眠之时,但此刻二人无奈怎样却睡不着,辗转反侧,内心无法平静下来,依然想着刚才接吻之事。
“怎么可能这样?我们不可能的,我白读圣贤之书,怎么可能这么混帐污人清白!”天纳苦恼之极,自知身为女子之身,此刻却对一个女子做出这般荒诞胡闹之事,思想一片混乱。
“怎么刚才心会跳那么快?难道他刚才把我当作别人了?…哎呀!我在想什么呀!…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会喜欢上那种贪图逸乐的执绔子弟。”刚才的小湃心如鹿撞,虽惊且喜,但见天纳被推跌后如梦初醒的样子,失落感一下子涌上心头,此刻百感交杂。
第5章 添乱
翌晨,天纳醒来时小湃已不在。天寒地冻,要自行打水梳洗又没人伺候更衣,对于一向惯于被服侍的天纳来说的确是很不适应,手忙脚乱的。
待一切整理好后,肚子早就饿得呱呱叫的天纳正想到大厅用早膳,路过厨房时看见小湃正忙得不可开交,边炒菜边蒸包子,又切菜又炊米。
“你终于都起床了!还呆在那看什么,想快点吃早饭的话就快来帮我劈柴!柴快没了!”忙到头晕的小湃看见天纳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她忙,心里十分不爽。
“什么?你叫我去劈柴?”天纳顿时目瞪口呆。
“那你去不去呀!嗯?”小湃突然向天纳抛了个媚眼,声音足以腻死人。
“哦哦哦… … 好!现在去了!”天纳被小湃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给弄傻了!
天纳坐在庭园里认真的研究着如何劈柴,把木块左放右放横放竖放,又同时拿着柴刀上下左右的比划着,最后决定得竖放着劈得比软顺手。
一刻钟过去… …(古代一刻钟等于现在的半个小时)
“那小少爷怎么还不拿柴过来呀?不会是偷懒去了吧!”小湃眼看厨房里的柴都快烧完了,心里焦急得很,同时又恨自己怎么会叫一个被伺候惯的少爷做这种事,马上往庭园那么走去。
“哎唷呀!”天纳被匆匆忙忙的小湃撞到,手上拿的柴木都掉落地上。
“什么?劈了那么久才那么一丁点呀!都不够煮一顿饭呢!你不是有练武吗?用内功劈不就得了!”小湃看着地上那一点柴木,被气面红红的。
“额?这样的呀!我不知道!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本来一脸得意想向小湃表示自己懂劈柴的天纳,顿时心灰意冷,只好低头细语,嘟起小咀。
看见天纳像个在认错的小孩,小湃也觉得自己语气过重了“好了,别在卖萌了,回去厨房幚我炊米吧!我会教你的,以后你就天天做我的炊事小弟吧!”
“小弟……”自已堂堂一个小王爷现在竟然沦落到要做炊事小弟,天纳心里冒汗呀!
“咳咳咳咳咳…… ”
“哈哈哈,还说懂了,现在弄得跟块黑碳头似的!哈哈哈”小湃看着天纳笨拙的吹着灶火,全身弄得黑黑的,不单止没把火弄旺,还反被浓烟呛到,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美人欲醉朱颜酡”听到小湃纯真的笑声,感觉婉如山涧清泉,咚咚欢畅,一笑百媚丛生,天纳从未看过小湃笑得如此快乐,看得如痴如醉……
“登徒浪子!想对你好点都不行!”小湃拿起手中的铲就向天纳的头上打。
“赞你美都要被你打,你好粗暴呀!”天纳按着被打痛的头顶,不甘心的反驳着!
“你说谁粗暴呀!”小湃举起手欲又再送天纳一记,却被天纳躱开了!
“我十几年的轻功不是白练的!我幚你把菜端出去呀!”天纳得意地往厅走去。
“你别偷吃呀!不然我就打你!”小湃想起刚才一不留神这小子就偷吃,赶紧一喊!
“切,凶女人!”天纳的如意算盘打不响了!
“你这黑碳头!敢骂我凶!”小湃作势要追出去,吓到天纳生怕逃不掉似的,丢下一句话就用轻功溜了“你没烟脂我可以送你,你又何必把面粉当烟脂用了呢,小花猫!”
“死病苤,你给我看着!……”小湃气得冲去门口对着天纳大喊。
“哈哈哈哈哈哈… …”走廊里充斥着天纳爽朗的笑声。
两人虽然这样对骂着,外人看着似是冤家路窄,但两人心里却阵阵甜意上心头,咀角皆不自知的勾画出暧昧的笑容……
第6章 天意还是人为
为了一顿早饭而弄得一身脏的两人,先后都去了沐浴。
小湃刚沐浴完出来,就看见天纳手抱着一盘衣服垂头丧气的从外走进来“病苤,你怎么啦?不就是自己洗套衣服嘛,用得着这样子吗?”
“我是不是就真的那么没用呀?饭又不会煮,衣服又洗到被水冲走了!”天纳的泪水已在眼珠里不停地打转,但天纳却死命控制着不让它溢出,也不敢抬头看小湃。
小湃从天纳的声音里听出了异样,心里也想到他从小就被侍候惯了,是很难让他在瞬间就完全独立的“看你每天早上都要做我的炊事小弟份上,以后你的衣服就由我来负责洗吧!但你别给我弄得太脏,否则就让它随波逐流吧!”
“真的?小湃你真好!”天纳兴奋得把盘都丢在一边跑去把小湃抱着团团转。
“好了!好了!快把我放下来了!我们还要出去找研制解毒的草药的!”被男子突如其来的抱着,小湃脸上红如一朵美艳的玫瑰。
“哦哦哦!”天纳也察觉到自己的身份及失仪,赶紧把小湃放下来,连退几步。
“你俩要小心,早去早回,老夫就在这里研究配方,天纳也要多走动走动,而且此山中可能别的生物,以后你就跟小湃一起去,有个照应。”苏神医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把他俩吓得耳根都红了,连声应是便出门了!
“李弟,为兄可不会让你失望的,哈哈哈……”苏神医脸上若有所谋的钓起咀角。
日复一日,一个月就这样的过去,两人形影不离,感情好比青梅竹马…… “今天忘了带水了,又冷又渴,这山好大呀!”走了一下午雪地的小湃渐现倦容。 “吶,给你的!暖的哦!”天纳从背后的大背包拿出一壶水。
“真的是暖的耶,你怎么做到的!”小湃喝了一口后看着天纳,脸上全是惊讶的表情,要多夸张有多夸张,像发现了什么奇珍异宝般,眼睛睁大大的发光发亮。
“呵呵,是我在睡觉时领悟出来的,用厚厚的棉做一个袋子套着就行了!”天纳自豪的在解说自己的新发明,依然露出他的招牌笑容。
“想不到你的脑袋还能用嘛!而且挺聪明的!”小湃心里实在很喜欢天纳的笑容,看着就很舒服,感觉他并不像那种狗眼看人低的皇族,反而让人很想亲近。
“湃,小心!”天纳用力地推开小湃。
“呀!… …”小湃正在欣赏天纳的笑容时,突然被推倒在地上,脸上都是雪!
“你干嘛呀!嫌我不够冻呀?你这……”本来一脸怒气的小湃,看见在旁跟一只雪狼战斗的天纳,就明白了为什么天纳要推开她!天纳为了救小湃而躲不开雪狼,上臂上被抓出一条血痕。
“湃,你快走!”因为要保护小湃,天纳顾不得手上的伤,必须跟雪狼战斗。小湃转身便走,躲在一大石后用刚才采的药草制药给天纳。看着天纳为了自己,负伤仍跟雪狼战斗,险象环出,小湃泪水不受控的溢出。
“湃,没事了!我们回去吧!”天纳坐到小湃身旁,脸上依旧带着阳光般的笑容。
“嗯,对不起!”小湃温柔地在天纳的伤口上敷药,看着天纳的手臂肉裂模糊,泪如泉涌。
“傻瓜,别怕,没事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你周全的!哈哈”天纳想尽力逗湃一笑,学着父亲小时候安慰自己般抚摸着小湃的头。
“嗯…我知道,天纳!”小湃不再收藏自己的感情,经过刚才,她知道她已离不开天纳了!小湃一把抱着天纳,放声地哭。
“又变小花猫了!来走……”天纳刚站起来走了两步,整个人却突然地倒了下去,无论小湃怎么喊都没再醒过来!
第7章 禍不单行
几经辛苦,小湃终于把天纳背回大宅,看见师傅出来后,小湃终亦不支倒下。
“师傅,师傅,天纳他怎么样?为什么会这样?”小湃一醒来就马上跪在天纳床边。
“可能是运用内功时把毒素给激发了!施针已无大碍!”苏神医正在替天纳把脉。
“这一个月以来我们天天研荮做药浴和药膳,还施药针,都没效吗?天纳天微亮每起床练剑一个时辰,中午又跟我外出寻药强身健体,晚上又用药浴蒸焗排毒汗,这样子毒素都没有被迫出体外吗?”小湃紧紧地握着天纳的手,眉头绉得如老太婆般。
“小湃,这毒是不能用内功去迫毒,幸好找到解毒草药,天纳当切毒发时体内毒毒素已布五脏六府,没我们这样排毒,再加上他异于常人的体质,恐怕他早已……这你知道的!经过这事,你要加重一点药量,不然就前功尽废了!”苏神医语重心长地解释。
“知道了师傅,那他日后生活都跟之前一样吗?要不要让他多休息?”小湃紧张地问。
“一此如常就可以了!日后你们要多加小心,千万不可再运功。”苏神医说完便离开。
晈晈明月,小湃看着天纳眉头紧绉,本想抱着天纳让他安睡,谁知天纳时而满身冷汗紧缩一团,时而烫热如火,需经常用冷热水替天纳擦汗,就此整夜便过去。
翌日清晨,天纳见小湃睡在身旁,赶紧检查。幸好衣服完整,小湃并没发现他的身份。天纳沐浴后就如常练剑,小湃终于见识到他超乎常人的体质,恢复得十分快。
两人如常地外出采药,天纳却特意地去回昨日遇见雪狼的地方。
“你干嘛回来这里?等下又有雪狼出现了!”小湃神情专注地观察着四周环境。
“我感觉到他们也没有恶意,而且狼是不会独自的去主动攻击别人!一定是迷路了!昨天牠也受伤了!”天纳左顾右盼的想把昨天被他打伤的雪狼找出来。
“鸣鸣鸣鸣鸣……”那受伤的雪狼发现了他们,发出警告的声音。
天纳先发制人,冲上前便把雪狼制服困于笼内,再在怀内取出药膏涂在雪狼伤口之上。如是者,三天以来天纳都带着小湃特制的金创药为雪狼治伤,伤愈后便放牠归去。自此,天纳及小湃就没再遇到过雪狼,一切又回复最初,天纳身内的毒素被排得七零八落。
“天纳,你体内余下的少量毒素已可用内功迫出,皇上亦已下旬召我等回京,两天后起行,你们都去准备一下吧!”苏神医为自己顺利治愈雪曼陀之毒而感到十分欣喜。
“这么快呀!其实我还是感觉很不舒服的,胸口闷闷的!”天纳顿时捂着胸口。
“天纳…够了!快去准备吧!皇上已下旨,你回去后要直接进皇宫见驾!”苏神医一眼便看穿天纳心中所想,小湃又可尝不想就此过度一生,无耐皇命难遗,加上苏神医与当今圣上乃结拜之交,情比亲兄弟。
然而,与此同时,却另有一行人已快到达天行山。正为分离而伤感的两人,却不知两人真正的考验才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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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幸福的两人非常珍惜着隔绝外界骚扰的最后两天,朝夕共处。
小湃炒菜做饭,天纳切菜劈柴。
小湃浣衣,天纳掠衣,老夫老妻般的默契。
不用再寻找草药的两人,在雪地上打起雪战,玩个不亦乐乎。
“湃,你先在这休息下,我有惊喜给你,你等我一下!”天纳兴高采烈的往树林中跑去。
“你要去哪?什么惊喜都不重要,我想珍惜剩下独处的时间!”小湃拉着天纳的衣角撒娇。
“湃,我明白,很快的,我去一下树林拿东西就回来!”天纳拉着小湃的手安慰着。
语毕,天纳已箭步冲往树林里的山洞,他的秘密基地。
当天纳从山洞出来时,感到四周杀气重重,马上提高警觉。
“上!谁先干掉目标,重赏黄金一百两!”带头的首领骑着马,熊壮的手高举着黑金大刀发号施令。
“冲呀!……”山洞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