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你认为我像朝令夕改的人吗?”天纳认真地直视小宝。
“送什么子?叫他们都见鬼去!”小宝为天纳十分不忿。
“天纳,您舍得「腾雾」吗?”在一旁冷观的小球突然冒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小球,何意?”天纳先不明白,后来回想一下就明白了!
“为什么要把天纳的爱驹送给那女人当贺礼呀?”小宝强烈反对。
“就是,人都被抢走了,现在还要连马都拱手相让吗?更何况是跟着天纳出生入死几年的好同伴,我不同意!”正在喝茶的小珍激动得杯子都来不及放下。
“就依小球的意思去办吧!”作为当事人的天纳就像在讨论别人的事那样。
“天纳!”小宝和小珍两人同时大叫。
“好了!你们俩真是的,贺礼就代表着天纳本人的心意,天纳如今把最心爱的东西当作贺礼送给小湃,就代表着把自己的所有都给她了!文炜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天纳的用意,然而未来太子送的东西你猜他们敢随便处置吗?而小湃定然会天天对着,你觉得他们会如何?”小球白了他们一眼,无奈地向两人解释着。
“哈哈哈,这招高明呀!”向来比较单纯的小宝开心地狂拍着小球的背。
“球球,我突然觉得你这人好阴险呀!天纳,小珍怕怕……”小珍躲到天纳身后,打了个寒震。
明明是两人智慧不高,现在却变成自己是阴险小人了,小球顿时满头粗线,眼观天纳却在一旁偷笑,十分无奈。
“珍儿别闹了!等下你的球球可要生气了!唔,哈哈哈!……”说到最后天纳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才没那么小气呢!那到时我们就一起在王府这里出发吧!”这场小闹剧小球实在看不下去了!
“嗯,就这么决定,你们到时可别闹事!”天纳收起笑脸,认真地看着三人“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四人一同出了书房,小球和天纳走在后头,小球悄悄地跟天纳说“待会儿我还有事想单独跟您聊聊!”
天纳好奇地挑一挑眼眉“好,去我房里谈吧!”
回到房里“小球坐下来说吧!”天纳为小球倒了一杯茶示意他坐下。
“小湃和文炜之间有奇怪之处,圣上和丞相已下命暗里调查,若有头绪时,我想请您一起幚忙。重点是,丞相觉得文炜已有异心,而您是天下未来的主子,得万分小心!”
“当真?那到时我们再从长计议,但此时这女子确实令我心涼透了!小球,你认为我该放弃吗?”天纳充满期待地望着小球。
感情之事外人实在无法作出判断“哥,这得看您的心。”小球指了指天纳的心“有些人看上去很爱一个人,但其实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有些人放不下,只是不甘心。有些人看似不闻不理,但却依然默默地爱着对方。”
“唉…我知道了!”道理听上去是易懂,但又有谁能明白內心的感受。
“嗯,那我先回去了!您受了风寒,多休息,伤神的事别想太多,将来的变数太多,防不胜防。”小球说完便退了出去,剩下天纳一个苦恼地对着窗外那轮晈晈明月发愁。
天纳受了风寒在家静养,已经三天没上朝了,文武百官私下里皆议论她是受儿女私情影响,颓废不上朝,均对其十分失望。
今天如是,百官在议政大殿內议论纷纷,突然太监总管赵德海喊的一聲“皇上驾到!”顿时朝堂之上鸦雀无声,各自排列整齐。
老皇帝穿着金光闪烁的龙袍慢步坐上龙椅,而多日未有出现的天纳竟然在旁掺扶着,而且精神奕奕、神彩飞扬,並不似坊间流傳的颓废。
“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家平身,今日有何事启奏?”老皇帝想起每天都要说这句话,还说了几十年,而且每天一早都要对着一颗颗黑碳谈事(百官都低下的头),心里呐闷得很。
“托皇上鸿福,近日来皆日泰民安并无特别事情。而昨日商讨派米及发银震灾之事,文副帅今早已带领兵队和一千担白米、一万两白银起行出发。”丞相作为代表详细禀告着。
“很好!越早到达,灾民就能早点得到求济。”老皇帝满意地笑了笑。
“是的,皇上!”丞相心里忐忑不安,计划的第一步已开始了!
“自轩儿离世之后,太子之位悬空多年,现朕欲纳皇孙李天纳为太子,不知之各卿家意下如何?”老皇帝仔细地观察着各臣子的脸色,而众大臣亦开始结聚商议,却偏偏无人留到意天纳和恭亲王变得铁青的脸色。
“回皇上,臣等认为元帅年纪轻轻便屡建奇功,骁勇善战,智勇双全,乃大将之风,有皇上年轻时的影子呀!”同样手握兵权的定国候从小便钟爱天纳这小子,可偏偏爱女只待天纳为哥哥般,女婿梦碎呀!想到此时定国候不禁轻叹。
“回皇上,元帅才高八斗、博学多才,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而且为人温文尔雅,政德卓越,早已深得民心,臣等亦认为元帅乃国之栋梁也,定能担此重任。”一位年纪比皇上还大的白发老头说得字字铿锵。
“定国候和上卿所言甚是,正乃朕心中所想。”老皇帝发现除了部份以前拥护敦亲王的大臣脸带不屑外,其它各位大臣无不支持天纳“经过朕几个月的心思熟虑和参考众大臣的意见后,朕决定立天纳为太子,上卿为太子的老师。今拟旨公布于天下,以安民心。”
“臣等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君命不可违,老皇帝圣意已决,无力改变已成事实的天纳只好无奈地接受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之位“众位平身,本殿不才,以后还得依靠各位多多扶助皇上和本殿治理此大好江山。”
天纳回到内殿换过一身太子服后便到御书房参与政事,直到黄昏才回王府。
一路上不少姑娘们对着这位未来一国之主抛媚献色,不是借故摔倒让天纳去扶,就是假装撞到天纳再整个人躺到天纳怀内。平时一刻钟便可回到王府,今天却花上了大半个时辰,天纳可真的哭笑不得。
小湃担心着天纳的病情一直郁郁寡欢,难得今天文炜带兵运送震灾物资才得以出来走走,但无意间便逛到王府附近,正好被天纳看到,天纳大感不快,此时又一美女子撞倒天纳怀内。
“小女子失仪了!请太子殿下恕罪。”被天纳一把抱着的女子抬头向天纳狂抛媚眼。
天纳突然咀角微微一扬,抱着女子的手加了一把力,把女子抱得更紧一些,温柔地道“免礼,不知姑娘可有受伤?”另一只手在女子身上上下轻抚着。
“没…没有…嗯……”美女子十分享受的样子,但始终是黄花闰女,经不起天纳如何挑逗,身体不由得左右扭动变成在天纳身上斯磨起来,天纳笑得越发得意。
直到看到小湃气忿地离去,天纳才放开女子“没事就好,天色不早了,姑娘还是早点回家比较安全,刚才多有得罪了!”向女子行了一大礼道歉。
“谢太子殿子,民女名叫若兰,希望日后有机会再与殿下相见。”
“嗯,有缘再会。”天纳说完便走向王府。
火冒三丈的小湃地走到湖边,随手拾起一石头便扔到湖里“之前又说一生只爱我一个,得知我赐给文哥又悲伤到得大病,但现在却这么风流快活。原来您也是一个喜新厌旧的风流人物嘛!太子殿下!……”
“嗯?等等,太子殿下?…那女的叫她太子殿下?”刚才还怒不可遏的小湃突然呆着了!
小湃仔细回想,天纳当时身穿杏黄龙纹单衣配白外衫,皮带金带钩、佩双瑜玉、金钱皮腰包,顶上戴着龙纹游冠。依我朝国法,只有皇上跟太子才能穿黄衣,其它皇族只有特许方能使用黄衣“天纳当上了太子?怎么可能?这可是欺君的死罪呀!那笨蛋搞什么!”
在匆忙赶往王府的半途中,小湃突然停下来,神色忧伤“我不可以去找她,我不能再插手她的事。不然一直如此的纠缠下去,只会伤她伤得更重。”
“小湃?你怎么站在路中间发呆?”球将军正要去恭亲王府商议南蛮子那地方的将兵调配,恰巧遇见喃喃自语的小湃。
“啊?没呀!我…我刚才在想药草想到入神了!”小湃收拾悲伤强颜欢笑。
“副帅他对你还好吗?”
“嗯!”
“住得习惯吗?”
“从小跟师傅四处游历,什么地方都住过,也没什么习不习惯的了!”小湃迟疑了一下“唔…那个…天纳,听说她当上了太子。”
“你消息真灵通呀!是今天早朝上皇上册封的,而且天纳也得到群臣的拥戴,顺理成章当了本朝的太子殿下。”球将军说得十分的骄傲,就像是自己的儿子当了太子一样。
“……”小湃没再说什么,但眉头却绉得能把苍蝇夹扁。
“怎么这个样?后悔选择了副帅了吧!”球将军试从失魂的小湃口中探到什么口风。
“我没有别的选择!”小湃沉思在天纳的事情当中,心里的话随口而出。
“怎么会呢?任何人都知道圣上很疼爱你,两次的赐婚都让你选择夫婿。”球将军假装没发现小湃的不情愿,继续打探。
“什么?”小湃听到球将军的话突然惊醒过来“对了!天纳当上太子后好受姑娘们欢迎呢!今天遇见她时,就看到不少姑娘对她投怀送抱。”
“哈哈哈,他一直以来都很受女子欢迎。从小我们一起跟着管家出去时,每次经过路边卖东西的小摊,她们都会送上水果呀、猪肉、牛肉、青菜,甚至是一只活山鸡,说什么要给天纳补补身。天纳可以说是从小就受着万千宠爱,一举一动都有人侍候着。”
“为什么她们都那么喜欢她?”这问题小湃很久以前就想问,但一直发生了很多事都没空理会这问题。
“这个呀?我们也不知道,他比其它小孩都顽皮,但也比他们懂事得多,也很聪颖,得天独厚。从小无论他做错什么事也不会受到惩罚,大人们都舍不得。逐渐长大后,他的性格依旧像小孩般善良乐天,人又长得晰白清秀,文武双全处事成熟,种种加起来就让他更得人民爱戴。上至圣上,下至囚犯,对他无不称赞。”
“囚犯?贼人不是应该跟您们官员是对立的吗?”小湃不解地盯着球将军。
“是呀!好几个官员都审问不出什么线索,但他才接手几天就破了案,每次都让犯人心服口服,也很少施以重刑,甚至如果犯人是迫不得己以身犯险的话,他还会私底下悄悄接济犯人的家属。”
“果然是一个治国的良才。可惜……”自己爱的人那么优秀,从心里笑了出来,但一想到皇位的问题又不禁感到婉惜。
“可惜什么?”
“哦哦!没,没有!小球,谢谢您不讨厌我。”
“呵呵,那是因为天纳让我们都不要为难你。”球将军头也不回地往王府方向走去。
“你到现在还那么为我着想,我付出的都值得。”小湃敏着咀落下无声的泪。
虽然天纳现在贵为太子,但依然如常地和小宝他们一起用膳。
“事情发展到这样,现在可不好解决。”恭亲王心烦得饭也吃不下几口。
天纳淡淡地边吃饭边说“父皇,事已至此,担心也没用,只能见步走步,顺其自然吧!”
“为父只是觉得委屈了你!为父贵为堂堂王爷,却无法还你自由之身,对不起你娘。”恭亲王心疼得眼泛泪光。
“父皇,别这样嘛!这条路也是我自己当初选的,我要对自己负责,也要对您们负责,更不可以辜负皇爷爷的期盼,置天下黎民于不顾。”天纳依然木无表情,彷似这事跟自己全无关系般“我吃饱了,各位慢用,我先回去处理点事情!”
回到书房的天纳,卸下刚才坚强的一面,对着一桌的奏章头就在发疼。
“一切又犹如回到从前,某人突然的出现,然后又突然的离开,彷似从没出现过,找不到一点点痕迹。或许事情在此便要终结,或许我该回复以前般生活。可是,我回不去了!”
天纳站在窗边享受着微凉的秋风,抬头仔细地欣赏着那轮晈晈明月,沉默而悲痛着。
“如今我贵为别人眼中的太子爷,更应以国事为重,唉!……”
天纳无奈地回到案枱,埋头苦干,努力地消灭案枱上那堆积如山的奏章,好待明天能如时呈交给皇爷爷,也不想让儿女私情担误国事,令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翌日一早,朝堂之上,站得笔直的天纳收起了平时嘻笑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冷酷正经的皮脸,烔烔有神的眼睛如飞鹰搜猎般快速扫过百官,让文武百臣不禁为之一寒。
“太子今早程上的奏章朕已看过,并没问题,一切按照太子所奏去办。无事启奏就退朝吧!”老皇帝严厉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