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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既然人都接回来了,哪有再把人家赶出去的道理。不过……”难得那个爱撒娇的女儿回来了,恭亲王当然不放过戏弄她的机会。
“父王,不过什么呀?”天纳紧张地问,直接跑到恭亲王的坐位旁坐了下去挽着他的手臂。
“不过… …”恭亲王看天纳紧张得那个样,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哎吖,父王,到底不过什么嘛?”天纳耍起无赖来,挽着恭亲王的手臂不停地摇晃。
“不过,最好是长住,而不是暂住。”恭亲王说完后天纳满脸黑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见那天纳那囧样,艾儿和恭亲王捧腹大笑。
被父王和姐姐戏弄一番的天纳不再理睬他们,直接找小湃去。
“参见殿下!”丫环们看见天纳进来赶紧行李。
“嗯,你们先退下吧!”天纳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让小湃感到眼前的人彷如脱始换骨过般。
可惜下一秒小湃就推翻了这想法,因为丫环一退出门外关上门,天纳便如贴身膏药般贴了上来,任由自己怎么甩都甩不掉。
“小湃,我很想你,你在文府过得还好吗?他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他一直对我很好,今天是第一次打我。”小湃伸手抚摸着脸上被打的地方。
天纳握着小湃放在脸上的小手,心疼地说“湃,相信我,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包括我自己。’
望着天纳坚定认真的眼神,小湃突然想起之那天看着天纳欢天喜地的跑去烟花之地,淡淡地问了句“我还能相信你吗?”
“湃,当然可以,我一生只爱小湃一人。”天纳正想抱小湃入怀,谁知却被小湃推开。
“你好脏,别碰我!”
看着小湃反感的眼神,天纳心里抽着抽着的痛“湃,怎么了?”
“你这个骗子,你这种人让我怎么再相信你?”小湃转过身去,躲开天纳那炽热的双眸。
“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有骗过你了?”天纳温柔地搭着小湃双肩想让她转过身来,但再次遭到小湃的躲避。
小湃激动地转过身来骂天纳“你若只爱我一个,你怎么会去抱别的女人?你这个骗子,大骗子!”
看着小湃不停地哭泣,天纳心痛无比“湃,我没有,除了你我没有要过别的女人!”
“李天纳,你还想骗我骗到什么时候?你还要不要脸?堂堂一个太子殿下,敢做却不敢当,你算什么男子汉!”天纳每进一步,小湃便退一步。
“苏小湃!你给我说清楚!我李天纳怎么了?我什么时候有骗过你?我强忍着悲痛之心去计划救你,难道就换来你这样的指责?我忍辱负重不是男子汉,那个对你很好、爱了你那么多年的文炜就是个男子汉,所以你选择嫁给他是吗?”
原本李天纳只想说一句 “我根本就不是男子!”但环境并不适合。
小湃想说什么却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是一直哭着摇头。
天纳也被怒气冲昏头脑,双眼通红,深呼吸了一下,咬着牙根说“是我一厢情愿,是我破坏了你的大喜日子。既然你那么想嫁给他,我现在就马上放了他,把你送回去…完婚。”
在说出「完婚」那两个字,天纳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滑落。
双方都沉默了一会儿,天纳正欲离开,小湃却说出了一句话“可笑!你若深爱于我,为何满心欢喜地去潇湘馆?”
天纳为之一愕,小湃便将当天怎样看着他兴奋地去寻花问柳的情境一一道来。
“事情不是这样的小湃,你误会了!”天纳后悔地回过身走向小湃。
“你别过来,你很脏!碰过别的女人就别来碰我!”小湃喝令着。
“好好好,我不过去便是。但可以请你听一下我解释吗?”天纳几乎是恳求着一个机会。
见小湃只转过身背对着自己洠魏伪硎荆炷杀惚咚当呗刈呓∨取暗蹦阊≡窳怂艺娴奈薹ń邮埽床挥8蘸梦业鄙狭颂樱呛牵馑闶抢咸旄业囊桓龌崧穑坑谑俏矣谜侣樽碜约海蝗米约河幸豢绦菹小R蛭幌邢吕矗一嵊窒肫鹆四悖肽阏诒鹑说幕忱铮 �
天纳一脸自嘲的表情,咽嗯了一下,续道“直到有一天,我们收到消息,说文炜跟敌国私通,而且就约在潇湘馆见面而探子无法进内。于是他们便想了个办法在潇湘馆内布局取证,而我就是被派往里面打听消息的。不过…每天确是有五位美女陪伴在旁,她们也是证人。”
天纳说到此处,只听小湃耻笑了一声,天纳虽然感到难受但并没理会,她知道小湃的心里也不好受。依旧越走越近,续道“她们是在我身边作掩饰的郡主们,她们负责在文炜他们来的时候装作卖艺不卖身的艺女,在旁听取他们的对话内容,而我就在隔壁的厢房暗中保护她们。”
天纳已到了小湃身后,小心翼翼地从后抱着小湃,低下头在小湃的脖子摩蹭着“你们大婚的日子一天天地迫近,但他们却没有出现,我每一天都焦急如焚,担心事情是否已败露,也担心赶不上在你大婚之前收集足够的证据去抓他,把你帶回我的身边。”
当然,天纳将部分内容自动屏蔽,但所言句句属实,因为是真心不愿胡说对小湃有任何欺骗。
小湃一直静静地听着,其实小湃只是想亲口听到天纳的证明对自己的爱。自己实在无法忘记前几次遇见天纳愉快地跟别的女子逛街、相处,接受不了她对别人好。
小湃明白是自己先离她而去,天纳若真如此自己也不可怪她,只是日后两人总有个心结。何况现在知道她一直并没有放弃自己,想把自己抢回身边,气已消大半。
天纳把小湃转过来面向自己,四目相投“事已至此,你仍信我否?”
小湃依然不语,但却缓媛地、轻轻地、甜甜的轻吻着天纳,两人随即拥吻着。
两小口回味着久违了的温柔、诱惑、呵护感,谁也赖着不想分开,希望能一直保留这香味。
天纳的唇慢慢地移动,温润的唇瓣亲吻着小湃的耳垂令她微微一抖,再一路往下吻至如蝤蛴的脖颈。小湃双手一直环在天纳的脖子上不敢放松,生怕自己不知哪刻便被吻至再无力站立,而天纳的双手慢慢的在小湃的背上游动着天纳的呼吸声变得紊乱起来,寂静无声的地四周令两人心跳如擂鼓般清晰可闻。
“叩、叩、叩… …”正想进行下一步的天纳被突如其来的叩门声吓得整个人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
看见被吓得不轻的天纳,小湃忍不赘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天纳作状要打小湃,但语气依然平静地问“什么事?”
“王爷让奴婢来请殿下和小湃小姐出去用膳。”门外的奴婢不急不慢地禀报。
“好,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天纳边说边幚小湃整理衣服和妆容。
“天纳,对不起,我… …”小湃正想向天纳说出当初在朝堂之上拒绝她的原因,却被天纳误以为她想为刚才的事道歉而打断她“嗯,好了,先别说了,父王他们等着咱们一起去用膳呢!我们先吃吧!我肚子都饿到咕噜咕噜叫了!”
天纳说完便拉着小湃往饭厅方向走去,小湃不满地咬了她一下“难怪你那么胖,整天就只知道吃吃吃!还有我可洠狄言履懔伺叮 �
小湃甩开天纳那小胖手,欢快地往大厅走去,独留天纳一人还在發呆。
饭厅之内,小宝、珍儿、小球、恭亲王、艾儿公主全都鄙视着天纳,小湃羞得不敢抬头。
“小湃,你试下这个,好好吃的!还有这个、这个和这个,味道都不错的。”天纳使劲地往小湃的碗里爽菜。
“天纳,好了!够了,我吃不了那么多的!”小湃边推着天纳边小声地说,像个新娶回来的小媳妇似的。
“胃口可以练的嘛!”天纳还是继续往小湃碗里塞菜塞肉。
“天纳……”
良久没听到小湃娇嗔的呼唤,天纳马上变怂货“额… …什…什么事?”
“你把菜都夹给我了,那他们吃什么呀?”小湃不好意思地瞄了瞄在坐各位。
被小湃迷得晕呼呼的天纳顺着小湃的视线看去,只见众人极度鄙视着自己。
于是天纳咀角抽搐了几下,把小湃碗里堆积如山的菜再转移到别人的碗里,傻傻地说着 “父王,这鸡腿可嫩了!姐,多吃点鲍片滋润一下!小宝、小珍、小球你们也多吃点。”
小球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唉!… 重色轻友也不过如此呀!”
艾儿轻蔑地说 “何此呀?还是有了妻子没了姐!”
看着天纳被围攻,一副楚楚可怜又无辜的样,恭亲王当然心疼小女儿 “好了!好了!别再逗她了!你看看她的样,小心她等下眼泪掉下来坐在地上耍无赖!”
“哈哈哈,是呀!是呀!我想起来了!他小时候经常这样子的!”小宝突然哈哈大笑。
“你们还记得吗?有一次我们跟贤亲王一家去郊游,天纳和我们几个被小郡主拉了出去玩雪战。先是天纳不停攻击小郡主,结果却被小郡主强势反攻。”小珍说起天纳小时候的囧事,大家纷纷附和着,小湃听得津津有味。
“这小子后来转过头就哭着跑去抱着恭亲王,参了人家小郡主一本,说小郡主专门欺负他。王爷说他是男子汉要让着姑娘们,谁知天纳却坐在雪地上手舞脚踏地耍赖说那么多人偏偏都来欺负他一个。”
“哈哈哈哈哈哈哈… …”除了天纳以外,全都笑不拢咀。
“你们现在就是合起来欺希我!干嘛要说这些事呀!哼!”天纳扁起咀十分不爽地看着他们,然后拍了一下桌子,转身就跑了!
“呀?… 天纳,你不吃饭啦?”小湃激动地站起来想喝住天纳。
“小湃,不用理他!”恭亲王示意小湃继续吃饭。
“小湃,真的不用理他,你看看!” 珍儿让小湃看一眼桌上的剩菜和天纳那吃得光光一粒米都没剩的碗。
小湃突然有一种想冲出去追打天纳的念头… …
翌日早朝之上,老皇帝先发言责问天纳“太子,你可知一夜之间参奏你的奏本为数不少?”
“回陛下,孙儿愚昧,不知所犯何事竟让多位大臣不满。”天纳恭敬地低头回话。
“奏本提及之事全关于你昨日大闹文府,并强行押走文副帅,但实为抢亲。可有此事?”老皇帝依然装出一副不知内情的样子。
“所奏之事并不全是事实,孙儿并无滥用太子之权去抢亲。”
老皇帝语带微怒“你贵为太子,应知我朝国法,你押走朝廷大将,所为何事,为何不事先上奏,你可知罪?”
天纳深呼吸了一下,挺直胸膛自信满满地说“昨晚孙儿前往文府祝贺,但却突然收到消息指文炜私通敌国,为免让文炜逃脱及通风报信危及社稷,所以下令先将叛国疑犯文炜押下,孙儿认为此举并无不妥。
小球率先站出来为天纳辩护“禀皇上,当时文副帅拒捕,伤及多名侍卫。太子多番劝阻无效,只好与将领们合力将文副帅拿下。”
“皇上,臣等昨日亦于文府作客,太子及球将军所言非虚,请皇上明鉴!”吏部大人站出作证。
“请皇上明鉴!”多位文武大臣同时跪下。
唯独尚有数位文炜的心腹不甘主子被押天牢“启奏皇上,臣有不明之处。”
老皇帝跟天纳对望了一眼“准奏!”
“太子若单纯只是前往祝贺文大人,为何带领多名侍卫进入文府,似是有备而来。”此话一出,朝堂之上絮絮之声便起。
“我乃贵为皇太子,即便是王爷出门或外游,均带上大批侍卫或家将,难道你的意思是指众位王爷随时都想以阴谋论害人?”
“臣并无此意!只是……”话尚未说完便被天纳打断。
“南蛮敌国刚定,大批异国民众混入我国,先不论我贵为皇太子,若然被掳后果无法预料。孤亦是灭其国的之主,出门多带几名侍卫保护自已。敢问大人,孤此举有何不妥?”
“这个… …”
老皇帝幚这位大臣安排个下台阶“纳儿,你可有任何证据证明文副帅的叛国之处?若无证据,你此举甚为不妥,贵为太子,罪加一等。”
“回陛下,孙儿已准备于今早早朝之上向陛下禀告此事,只是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提前参了一本!”
“文副帅为我朝立下不少汗马功荣,是位功臣,朕不准有任何徇私枉法之事发生,因此此案由朕亲自审理!”老皇帝向隔壁的太监使了个眼神。
大监总管立马大喊“宣犯人文炜及有关证人、证物上朝!”
“犯人文炜,有人向太子上奏你私通敌国,你可知罪?”
“臣没做过,臣不认罪!”
“好一个文炜,孤就让你心服口服!”天纳怨恨地瞪着文炜。
“纳儿,你把经过都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