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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纳拍拍王总管的肩 “这是中秋国宴,大白天的也没月给他们赏。况且往时午宴都是只看歌舞表演之类的,这些东西我大婚也有,况且这些人都是出席太子大婚的名单之列上的,一列仪式程序下来,时间也没有空余的,所以无妨。”
安排完各人负责的工作后天纳便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小湃的按摩。
“既然老大安排了小湃在王府出阁,那么老大您什么时候搬去凌霄府?”
天纳抬头看了眼小球,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 “对哦…算漏了这步。”
负责布置凌霄府的小珍提了意见 “这也要等老娘这边的办好才能让老大搬过去呀!”然后又瞄了两瞄小球 “怎么着?你这是绕个圈来催老娘办事吗?”
小球笑了笑 “我哪敢催你「老」人家办事呢?”特意把音注重在老那个字上。
“你……”小珍被气得七孔生烟,转过就向天纳撒娇 “老大……”
哇塞!小珍这一声叫得能掐出水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
天纳感到肩上的力道加重,偷偷地看了眼小湃,只见小湃眼里送来一把冷刀“小…小珍,别闹了!虽然大婚当晚还是会在东宫,但你还是要抓紧一点,仪式会在那举行。大家都要在大婚前一天完事,我要提前一天预演一下,以免出错。”
小宝轻蔑地一笑 “老大,您办事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没信心了?”
护主的小珍马上请他吃了个爆栗 “我看你脑袋是被门夹了!这就证明老大有多在意这件事啦!这叫谨慎、认真、细心,懂吗?”
这对活宝逗得大家心里都乐,天纳打了个呵欠“好了,就这么决定了!大家早点回去休息吧,这几天就有得你们忙了!”
大家都退下后,天纳马上把小湃拉下来,装怒说 “大胆!袭击太子可知罪?”
“你要跟我摆架子摆身分是吧?”小湃马上站了起来,行了个礼 “微臣冒犯太子殿下,臣知罪,臣现在告退以免再惹怒殿下。”转身真要走出门去。
“矣…你这是怎么了呀?不就是玩玩吗?”天纳马上拉住要走的小湃,紧紧抱着不放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别气嘛!”
茉芋拿着糕点和茶进来,刚好看见这一幕,又见小湃背着天纳偷笑,就知小姐又在戏弄少爷了,乖乖放下东西便退了出去。
“好吧!这次就原谅你,以后不许对我摆架子!”小湃拿起一块糕点喂到天纳口中 “来尝尝看好不好吃,我亲手做的,特地等你上朝回来填肚子的。”
天纳吃得津津有味 “不摆不摆,架子是拿来对付不听话的人的。我湃儿做的东西果然是世上最美味的,得如此娇妻,此生足已。”
这话逗得小湃心里可□□了,天纳吃着吃着突然想起有什么事 “湃儿,我出去找小球一下,很快回来的,你先吃着呀!”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待天纳交待完事情回来时候已经不早,看见小湃正细心地泡茶,把两朵含苞待放的花蕊放到琉璃杯中,再加热水,杯中花蕊顿然盛放,美得让人舍不得饮下。
“怎么还没休息?不累么?”天纳心疼地摸着小湃的脸蛋儿,心想她又瘦了不少,叫那个的心疼呀!
“在等你回来呢!”小湃含情脉脉地笑了笑。
这一笑,足以倾倒众生,迷惑众生,天纳忍不住上前一吻,含着小湃的珠唇轻吮,舍不得离开。
小湃轻依在天纳怀内,脸贴她的胸膛上,柔声地说 “天纳,无论你日后的政事多繁忙,晚在外忙事,请你别忘了家里还有人等着你,可好?”
听着心上人类似哀求的要求,天纳心里涌出一股暖流,将小湃抱得更紧了一些 “这当然,我绝对不会忘记。”低头又再吻了下小湃的额头 “不许胡思乱想!”
小湃拉着天纳一同坐下,为她沏茶,慢悠悠地试问着 “纳儿,你…你能否想个办法推掉皇位?”
天纳连考虑都没有便回答 “不能。”
“为什么?”小湃的情绪显然有些波动,但依然木无表情。
“因为爷爷将我们这次大婚跟国宴合同举办就是要借此向天下宣布未来皇位的继承者只会是我,他是在用你来要挟于我,若我推掉皇位等同推掉这门亲事,你认为我会这么做吗?”天纳眼中不禁流露出失望伤感,这便是皇家人的手段。
小湃叹了一声 “纳儿,你可知你继位后的处境会更危险吗?我要你好好的。”
天纳微笑,摸摸小湃的头 “我知道,但选择权不在我。特别是经过文炜那件事,我知道只有这样做才能更有能力去保护你,保护我们的家。”
天纳又停了一停,无奈地诉说着 “只有登上了皇位,万人之上,只在你一人之下。手握大权,得尽民心,到时还有谁能反我?也只有如此,才有信心护你周全。”
小湃的心里莫名地颤了一下,没有回答。
“湃儿,你可以放心,我向你承诺,我只会是你一个人的。”
小湃明显地并不担心这方面的事“我知道。”
“你是太子正妃,也已等于是将来的皇后。”天纳还在为她加注强心针。
“可是…我们不会有后嗣…江山……”
天纳打断了小湃的话,不让她再说下去 “你是一国之母,天下的黎民百姓便是我们的子女,上位者有能者居之。”
“但是……”天纳干脆直接封住小湃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
天纳不想去想那么多遥远的事,也不敢去想象,未来的事情不是她能控制得了!
未来的事谁都无法预知,即使提前准备也赶不上变化。但是她知道,现在接下来的事,会完全是由她来作主导… …
长吻完毕,天纳一把将小湃抱了起来,往床上走去 “湃儿,你又轻了!”
此刻小湃猜想着接下来的事,已羞得把脸埋在天纳胸前,哪里还会去理答天纳。
小湃被轻放于床上,一片柔软的唇盖上自己的唇瓣,软舔细吮。
得到小湃的回应后,天纳如同得到支持般加重了加度,辗转吸吮,灵舌轻巧的启开她的贝齿,探入她的檀口中与小舌一起共舞。
小湃感到身子一凉,原来天纳已不知在何时把自己的衣裳褪下,只剩一个粉色肚兜盖在身上。而天纳的双手早已放肆地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大手因从小练武而略为粗糙,加倍地刺激着感官。
“咝……”小湃的脖子传来丝丝疼痛,看见天纳已俯身压上自己柔软的娇躯。
天纳嘴上的动作并没有因小湃发出的声音而停止下来,反而流露出一个不为人见的奸诈笑容。
天纳一直往下,一手扯掉小湃上身剩下唯一的衣物,转战胸前的美好,不大不小,一手刚好可以掌握,天纳贪婪地吸吮,呼吸声越来越重。
天纳突如其来的攻势令小湃脑袋顿时空白一片,无法思考,身体作出最自然的反应,引起上半身遇合着。
天纳顺此举动抱着小湃,半拉起小湃的身子,疯狂地在胸前的美好左右埋头苦干。
“呀……”小湃对天纳的挑逗再也忍受不住,轻声地发出了一声□□。
小湃这一声娇喊如同为天纳打了一针兴奋剂,令天纳一直强忍着的原此欲望瞬间爆发,转移目标,疯狂地吻住了怀中美人。
天纳的吻变得火热霸道,在小湃唇齿间不断翻搅,恣意品尝着她的甜美,令她只觉天纳的气息如潮水般快将自己淹没,呼吸间,全是她的气息,心跳快的无法控制,似要冲出胸膛,环抱着天纳的手也加紧了力道,两人紧紧的拥抱着,房间温度迅速高涨。
“少爷,王爷请少爷到书房议事。”门外响起茉芋小心谨慎的禀报声。
好事被打搅,天纳心里极之不爽,但毕竟自己还没正式迎娶小湃,万万不能让外人知道小湃深夜在自己房中。
之前因文炜之事令百姓议论小湃是祸水红颜,迷惑太子和将军,令双方反目,天纳苦心计划揭穿文炜的阴谋才保住小湃的名誉。此刻大婚在即,更不能容她的名声有丝毫受损,否则即便小湃背景再强大也难当上太子妃。
于是天纳只能深呼吸平静下来,叹了声气,为小湃穿好睡袍盖好被子后便下床在衣柜中拿出衣服穿上,梳洗过后便跟茉芋前往书房。
一路上天纳细声的交代茉芋明天一早要做的事情,茉芋也边听边提出意见,直至到达王爷书房前才退回去伺候苏小湃。
“儿臣叩见父王!不知父王深夜宣见有何急事?”天纳欠身敬礼。
虽然天纳现在贵为太子,但恭亲王始终是她的父亲,身份纵使尴尬,但天纳从不在父亲面前使用太子的身份。
“纳儿过来,先坐下。”恭亲王让奴才为天纳奉上热茶后便命他们退下不必伺候。
天纳见状便知父亲要商议的是机密事情,于是走到恭亲王身旁坐下。
“纳儿,十日后你便要大婚了!终于都长大了,也越发懂事了!”恭亲王老怀恩惠地拍着天纳的肩,然后抱着天纳彷似是天纳出嫁般泪眼汪汪 “纳儿,父王愧疚于你,今日得见你找到幸福相伴终老,实在…实在是太高兴了!只是皇位……”
天纳轻轻推开恭亲王,为他拭去脸上的泪 “父王不必愧疚,也无需担心。儿臣从小得皇上宠爱,即便儿臣不去继位,对皇位有野心的人也不会放过儿臣这个心腹大患,放虎归山。”
天纳让恭亲王坐下,奉上一杯参茶,续道 “以前儿臣不在意皇位,但为保王府,还是不能太明显去拒绝皇上。只有咱们的实力雄厚有权在手,他们还碍于皇上对儿臣的宠爱,绝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伴君如伴虎,若他们要跟咱们对抗,以你皇伯父的能力,若再与文炜的旧部联手,咱们并多不了什么胜算。”恭亲王满意地喝着茶,但面不改色。
“他要做皇帝,儿臣从来不争。但是没想到他一而再地要置儿臣于死地,更不惜联同敌国,做卖国贼。”天纳定了一定,叹了声气 “而且,加上文炜和小湃之事,儿臣更加明白到权力在这个年代的重要性。”
察觉到恭亲王的脸色沉了一沉,天纳马上补充 “父王别误会,儿臣的意思是,假如没了皇爷爷的支持,咱们便会被慢慢去权力,到时如何自保?所以,只有自己掌握一切时,才能保护身边的人,没人比自己更可靠。更何况,事至如今,无论儿臣继不继位已成一大患,咱们一家并不会被放过。”
“唉……”恭亲王其实并不太喜欢天纳往这条路走,但却无法阻止,已骑虎难下。
“儿臣日渐长大,在别人眼中我是未来王府的继承人,明白身上的担子也会越来越重。更何况现在儿臣要保护的人越来越多,不止有父王、皇姐,还有小湃、小宝、小球、小珍他们。他们都是咱们的家臣,打狗也得看主人。若儿臣不扩大自身的实力,如何保大家周全?儿臣总不能像小时候那般有什么事就让皇姐或父王保护着,儿臣也想为父王分担,看到父王日渐劳累的身子,儿臣实在心疼。”
恭亲王深深地看着天纳,深邃的双眸让人看不透心思 “这几年发生了不少事,经历了很多,咱们的小世子的确长大了!那日后你就好好地为父王分担,父王可不希望你跟以前一样只是嘴上说说的来哄父王开心。”
“儿臣定当做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天纳以茶代酒敬恭亲王一杯。
对饮一杯,恭亲王续道“另外,还有件事父王想跟你提议一下,是关于你和小湃的婚事。”
“父王吩咐便是,儿臣定当遵从。”婚姻大事,理应父母作主,天纳也没什么意见反对。
“其它的事情你已交给小球他们,另外还有礼部和媒官去办。已身为储君的你,你的事父王根本不必操心,所以父王只是为小湃考虑了一下。”
“父王偏心!”天纳嘟起了小嘴撒娇。
“你跟小湃大婚在即,而小湃更是在王府出嫁。之前你俩在政事上一同共事,小湃更是皇上委托住在王府,所以别人也没什么意见。可现在也没什么大事要处理,若你俩整天在王府出双入对,定必招人闲话,父王想你暂时搬去小球的将军府暂住,直至你搬进自己的府第,然后再迎娶小湃。而且,迎娶之前,你们也得避下嫌,如非要事,暂时还是别见面的好。”
“对哦!儿臣千算万算怎么把这个算漏了呢!父王说得正是,儿臣明日便搬去小球那儿。”天纳恍然大悟,难怪之前心里一直感觉还有件什么事情还没做。
“你巴不得与小湃日夜相对,岂会想到!”恭亲王好笑道 “你这种怪语言,也不知是哪儿学来的。好了,天色不早,虽然你最近不必早朝,但也得早点休息。”
“是,儿臣告退,父王也早点休息。”天纳退下后马上冲回房中,一想到明天就要见不到小湃了,心里满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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