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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儿臣告退,父王也早点休息。”天纳退下后马上冲回房中,一想到明天就要见不到小湃了,心里满是不舍。
小湃听到推门声便穿上睡袍走到外室,天纳身上沾满黑夜的寒风,小湃体贴地奉上一杯热茶,为其脱下外衣。
自已跟父王谈的时间也不短,心想小湃应该已经睡了,便轻手轻脚的进房,没想到小湃正沏好茶给自已,温暖了不止是身体还有心里。
接过小湃的茶坐到椅上,心疼地看着小湃 “湃儿,天冷何不先睡?”
小湃微笑不语,为天纳脱下披风便主动坐到天纳腿上 “你没回来,我睡不着。”语带娇嗔。
明知小湃的意思是在等待和担心自己,但天纳偏偏想歪去 “哦哦,对呢!多谢湃儿提醒,那咱俩就继续之前被茉芋打断之事吧!”快速地对准小湃的唇便亲了下去。
小湃先是一愣,天纳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谁知这无赖竟然乘机偷袭,无论怎推都推不开,被狠狠地吻住,直到自己喘不过气才被放开。
“都是有武功的人,要是想推怎会推不开呢!女人嘛,都是口是心非的。”天纳在心里坏坏地想着。
“你… 你无赖!”小湃搥打着天纳的胸膛。
小湃的力度不大,天纳只感到被打得痒痒的 “我怎么无赖了?是你提醒我的吧?还有,我亲吻自己的夫人有什么不对了?”
小湃被气得脸一阵红红 “是你自己想歪了!还有,我们还没成亲,所以…所以我还不是你的夫人,你这样就是不对!”
“是吗?是你给的暗示不好才会让我误会的吧!而且,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这想亲密了嘛!”天纳认真地说。
“歪理!你读圣贤书便是用来欺负我的?在船上欺负我,在雪山欺负我,在马车上欺负我,在宫里欺负我,在府中也欺负我,到现在还在欺负我,整天就喜欢欺负我!”小湃说着说着泪珠儿就突然在眸中打滚了,吓得天纳心乱如麻。
“自己不就是调戏了一下嘛,咋哭起来了?”天纳边想边吻去怀内佳人在眼角滑出来的泪珠。
“死无赖!死无赖!死无赖!”小湃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比之前更用力地打着天纳,好像是在把之前憋在心里的闷气一下子发泄出来。
看着大哭不止的小湃,天纳细想着小湃的话,想从中找出原因,怎么样都应该是小湃欺负自己呀!
突然脑中闪过一些片段,当初去山中疗伤下船时两人那触电般的对视,雪山中两人相处亲密,马车上无心夺走她的第一次,在宫里挑逗她到床上去,在王府里也滚过几次床单。而且,还不少在大庭广众跟她亲热,忽视礼教……
难道…对呀!这是注重礼节的古代呀,我怎么就那么的大意呢!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虽然跟自己是已经不知亲热过多少次,但在其它人眼中,我这么做就是调戏她,还在坏她名声呢!哎呀,笨死了!
天纳把小湃抱往床上去,语调性感温柔地安抚着 “是我不对,我是个大混蛋,无赖。我对天起誓,日后不再欺负你,只让你欺负我,好么?湃儿别哭了,哭到我心都快碎了!”
小湃看着天纳紧绉眉头心疼自己的样子,才止了哭泣,抽着鼻子把自己在天纳脖子里蹭着的小头脑提起来说 “你如此的坏,今夜便罚你与床无绿!”
“什么?”天纳一听,激动地坐了起来!
小湃望着天纳,冷冷淡淡地说 “怎么?有意见就说吧!”彷佛是在警告天纳「你不满我的判决吗?要来个重刑不?」
天纳看着小湃哭得有点红肿的眼,害怕等下她又再发难 “没没没,老婆大人说了算!”
“我现在好老么?”小湃眼中闪过一丝冷光,瞪着天纳,瞪得天纳心中发毛。
“不不不…不是,我不是说过我乡下都是这么叫自己的妻子。”
小湃想想,好像她是有说过的,于是目光便柔了下来 “我不喜欢,像说我像老婆婆一样。哭累了,要就寝了,你也去睡吧!”说完不理天纳便转过身背对着她。
可能是真的哭累了,小湃的呼吸声很快便变得均衡幼细,天纳叹了声气摇了摇头,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为小湃盖上被子后便无奈地走到书房中看书。
晨光暖和,在天纳怀里的小湃睡得特别安稳,一睁眼便看到那张放大了的俊俏脸蛋摆在自己面前,这张脸的主人还在熟睡,看起来十份疲倦的模样。
小湃想起昨晚的事,自己不是罚她不许上床睡的吗?竟然不听话,哼!
“呀!……”听到小湃的尖叫,天纳神经系统立即作出反应,马上睁开眼抽出放在枕下的匕首把小湃护在身后,眼观四方,紧张地问 “湃儿可有受伤?”
小湃一脚就把天纳踢下床去,天纳没有防范之下被踢个五体投地。
天纳站了起来,生气地说 “你疯了!踢我作甚?”
被天纳这样一吼,小湃愣住了,心知玩过火了,然后便重施故技,委屈地红了眼睛看着天纳 “你吼我?”
看见小湃黑眸里充满伤心和心痛,天纳心里的怒气突然四散了,但却十分无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
小湃的泪终于慢慢地滑出,在清纯脱俗的脸蛋上画出一条又一条的泪痕 “昨晚是谁答应了受罚的,是谁承诺以后不再欺负我的?”
“湃儿,我……”平时在殿上雄辩涛涛,舌战群臣的皇储李天纳,每次只要对着苏小湃就变白痴般,有理也不懂说,倒像患了口吃症般。
看着什么都不说的天纳,小湃突然感到很失望 “李天纳,你说得出却做不到,我还怎么相信你的那些誓言?对吧,未来坐拥天下的皇上……”说到最后小湃已抽泣得再说不出话来,小湃的情绪不知何时变得认真起来了!
天纳心头一震,感到小湃又往坏情绪去了,最近她怎么总是情绪不穏定的,马上调整一下自己的心理 “湃儿,你怎么可以这么不信任我呢?”
天纳坐到床边,紧拥着哭泣的小湃,姆指为她拭去脸上的泪 “宁负天下我也不会负你,你心里是知道的。你说昨晚不让我上床陪你睡,你可知我是看书直到天空出现第一道光时,我才敢跑到你身边拥你入睡?只要太阳出来了,就不再是晚上。” 天纳轻声细语地说,好像大声一点眼前的玻璃人儿就会碎掉一样。
小湃听了呆了一下,随即又撤娇 “你没说,人家怎知道!”
若换了是别人,天纳一定会说你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对我用刑,是你的错。但犯错的是小湃,自己心爱的人,一直在心里宠着的人,所以天纳不敢也不想说。
“我这不就说了吗?傻瓜!”天纳微笑着低下头亲小湃的脸颊,然后让小湃躺回床上 “宝贝儿,让我再抱着睡一会儿吧!”
“还睡?该起床吃早点了呢!这不都醒了么!”
“我还没抱够!”这回轮到天纳撒娇了,借故埋首在她胸前磨蹭,吃尽豆腐!
“大不了今晚再让你抱嘛!”小湃话说出口便感觉不对劲,又再补充一下 “当作赔罪。”
天纳偷笑了一下,但随即脸上便是满满的不舍 “我等下便要走,大婚之前都不会回来。”
小湃不明地转过身来看着天纳双眸,想看出什么但却什么都看不到,以为天纳为刚才的事生气 “为什么?要去哪?生气了?我以后不乱发脾气就是了!”
看着小湃如此紧张,天纳笑得甜甜的 “傻瓜,怎么会呢!我只是暂时搬去小球那住,因为你在王府出嫁,大婚前我们要守礼节避嫌。”
小湃虽从小跟着苏神医云游四海,但却知书达礼,所以很明白天纳的做法,也对天纳的体贴感到甜蜜蜜 “那你再抱着我睡会儿吧!你天亮才睡,都没睡多久。”
“嗯!我的湃儿真贤慧。”天纳把小湃紧紧拥入怀中再在额头亲上一吻便相拥入睡,心里也在害怕这几天没得抱爱人同眠会睡得不好。
当天纳醒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小湃在收拾衣服,天纳披上外袍悄悄地从后抱着小湃,毛茸茸的脑袋在小湃的脖子上不停地蹭 “何时起的?”
小湃放下手上的衣服,转过身双手绕着天纳的颈项送上蜻蜓点水的吻 “睡得可好?”
这… 这是苏小湃第一次主动的吻?天纳的脸不觉间红通通的,小湃见她没说话脸红得像抹了胭脂般,怕她生病了担心地问 “纳儿,可是不舒服?”
天纳呆呆地摇着头,然后回过神来,看到小湃为自己收拾的衣服全都是亲手做的,突然有点心塞又有点高兴 “湃儿真是体贴入微,知道我要出门,连包伏都亲自收拾,还知道我一定是拿你亲手做的衣服。”天纳特地不用离开这个词,她说过,永远都不会离开小湃。
“这当然,娶到我是你万年修来的福气,知道吗?所以你该好好珍惜,别弃之不理。天地间只有一个我,你弄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的了哦!”小湃见天纳没有不适也放下心继续收拾包伏。
“是的,遵命!”天纳正经八百地行了军人礼,逗得美人一笑。
今天总于彻底领悟什么叫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天纳盯着小湃的笑发着呆,想到日后的几十年每天都能跟小湃出双入对就傻笑起来,结果被小湃请吃了一个爆栗 “傻笑什么呀?还不快去更衣,小球已经在外面等了你挺久的了!”
“湃儿,伺候我更衣可好?”
对天纳突然提出的要求小湃回以一个白眼 “不好!我叫茉芋进来伺候你梳洗吧!”
天纳心灰意冷地走开自行更衣 “不用了!我自己来。”
听得出天纳不开心,但小湃决定不于理会,老是有求必应,定会宠坏她的,自己也要立威,不然日后还怎么能管得了这只百厌星君。
小球见天纳出来如见救星,拉着天纳便要走 “我的主子呀,您终于来了,走吧走吧!”
天纳也随他拖着走 “你用得着那么急么?”幸好小湃没来送。
“老大呀!您交托的任务一大堆的,但时间有限,我已经浪费了一上午的时间在等您老了,能不急吗我?”小球没好气地瞪着天纳。
“哦!那走吧!正好我也可去整理聘礼和监工。”天纳上了「腾云」便快速奔往将军府。
十天的时间被天纳完美地利用得不浪费一分一秒,在苏神医周游回来的时候天纳马上把足足一百二十担的聘礼送到王府给苏神医。每件聘礼都是天纳亲自挑选,部份聘礼还是以前征战立功后皇帝赏赐的,不乏名贵药材及独一无二的珍宝古玩。
虽然苏神医不是皇室贵族,但说到底也是名门望族,而且小湃嫁过去是做太子正妃,出嫁当天的嫁妆也是自己搜罗天下珍宝的足足一百二十担,小宝辛辛苦苦安排马车队把东西接回太子府。大婚的主角天纳当然是在王府外等接新娘子,虽然天气转秋稍凉,但烈日当空,天纳和小球二人冒汗如珠。
骑着巨雪狼背着光的天纳头顶金龙玉冠,身穿大红四纹龙镶金边礼服,外披透明杏黄纱袍,配上红色金边双草龙云纹喜靴,百姓抬头望去瞬间感觉如天神带着神兽降临迎接仙女,这使天纳在百姓心中的威望及敬仰又多了几分,同时又毒害了不少□□。
“小球,你说小湃会不会有什么事?为何到了吉时还没见人?”天纳紧张地一直往王府门口瞄,若不是礼数约束着,做计这急性子的早已冲进去把人给抢走了!
小球笑了 “老大别急,在王府能有什么事?虽说王爷已去了凌霄府招待宾客,但公主还在府里陪着嫂子呢!我们早了一刻来,吉时才刚到,莫急莫急。”
“是哦?那好吧!”天纳口中虽说不急,心中其实恨不得马上进府直接将小湃抱回凌宵府,那颗萌脑子还在张望。
不一会,果然见官媒婆背着新娘子出来,茉芋从旁打着红伞。
“来来来,有请太子殿下迎接新娘子。”官媒婆正想让天纳接过小湃,但却见天纳只站好面对着自己,并没要接过小湃的意思 “殿下?请背新娘子到花桥上。”
“哦哦!好!”天纳心想着是背的吗?咋跟电视剧里的不一样呢?不是踢门咩?
“小天纳,你好紧张呢!”小湃一到天纳背上便感觉到天纳呼吸加速心率狂跳。
“迎娶一生最爱又苦等了五年的女人,能不紧张吗?”天纳也发现自己连说话都在抖着,心里却想的是 “你咋不说你自己很重呢?”
“师傅未娶,公主和茉芋也没出嫁,官媒婆跟我说时我也紧张得听不进去,你这样搞得我更加紧张!”小湃已经足足十天没见天纳了,两人急不及待地互吐心声。
“没事的,万大事还有我在呢!”天纳总是能说出让小湃安心的话。
用于安放小湃的八人大花轿,顶部装饰着一对走龙,罩轿子的帷子都选用大红色的彩绸,轿身刻有富贵花卉、 丹凤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