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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卿平身!”李勤与小湃并坐于帝位上,运用内劲喊出这话,展示实力。
之后接着就是每年大朝会的必做流程,由天子爷询问各地的治理情况,谓之“图考绩”,即是对各级官员的绩效考核,也就是李勤教育两位子女时经常提及到的目标管理。
李勤知道往时李思羽和李思朗虽用心参与大朝会之议事,但往往都是开头起劲,半途乏力。可是,这次跟往日的不一样,今日她已特别叮嘱二人,必须全程用心,不得马虎。
为了让他们尽量多学习,李勤这次的考绩也是特别的仔细,以至于这次的大朝会比往年的历时都要久得多。
李思羽和李思朗也不负李勤所望,一直全神灌注。许是位置不同了,两人的心态也变得不同,他们现在才明白为何国法礼法中关于大朝会的会如此严厉。
「大朝会乃诸侯朝天子曰述职,一不朝则贬其爵,二不朝则削其地,三不朝六师移之。」太子太傅的话随之浮现在二人的脑中。
正当大朝会接近尾声之际,李勤突如其来的一道圣旨有如深水炸弹般,令大家的讨论声再度沸腾起来,众人如坐针毡。
一如以往,李勤亲自把手喻交给身旁的赵总管,由其宣读,三年后李勤退位,传位于太女李思羽,宸王助之。
“陛下正值盛年何须言退,恭请陛下三思!”不出所料,宣旨后众大臣必然说出的老套对白,听得李勤直摇头轻声叹息。
“诸位爱卿请起,朕在位多年,幸得诸位协力相助,共创此繁华盛世。”李勤深呼吸了一下 “然朕今心有余而力不足矣,一代江山才人辈出,太女与宸王之能力不负朕之所望,朕心感欣慰!朕退隠后,还望诸位爱卿依旧倾心尽力扶助朕的一对子女。”
虽然当今圣上都说到这份上了,但诸位大臣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放过她,这群都是李勤当年一手扶起的心腹大臣呢!为了此事,足足又商讨了两个时辰,殿外早已入夜,寒风萧萧。
最终,李勤还是迫于无奈地作出让步,说实在的,她自知说不过去,但她曾对小湃作出过的承诺必须得兑现,只好另想他法,摸了摸假胡子,淡悠悠地说 “朕知道了,此事容后再议。”
在场的都是老臣子了,一听天子爷这种语气,个个偷偷抬头瞧了瞧她的脸色,只见对方脸露不悦,一双英眉紧绉,大家都知道又冒犯龙颜了,顿时吓得连忙跪下 大喊“陛下英明!”
已经甚不耐烦的李勤侧过头对赵德海使去一个眼神,意领的赵德海点点头便喊道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此种情况,自是有人忧心有人欢乐。亲君党一直在想办法力劝圣上,而其它皇室党派已开始各自各的密谋另一场腥风血雨的帝位斗争,有暗中勾结群臣的,也有假装支持太女殿下借故亲近的,也不乏挑拨离间太女与宸王关系的人。
众所周之,皇太女性格冷傲寡言,旁人难以亲近,即便是对着亲弟弟也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于是乎,这个就成为被小人挑拨离间的利用之处。
但是,跟李思羽关系亲密的人都知道,她是个外冷内热的人,跟父母和弟弟的关系更是外人难以分化。李思朗虽从小贪玩,但并非不学无术之徒,只是跟姐姐一样,把真实的自己隠藏得很深,表面上不干涉姐姐的事,可是凡是得罪李思羽的人,无一不被他暗地里教训一顿。说白了,李勤这一家四口都是护短的主儿。
自从当年的大朝会上李勤明示了退位的心思,这几年李思羽和李思朗这一对兄妹便多了不少的乐子。那些不怀好意的皇亲和臣子,都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
五年后严冬的某一天,帝后于宫中突然消失,留下传国玉玺、六方玉玺(皇帝之玺、皇帝行玺、皇帝信玺、天子之玺、天子行玺、天子信玺),及禅位圣旨一道。
皇太女李思羽登基前一晚,一直隐忍多年的先帝嫡系裕亲王与其子明威将军领八万大军逼宫,宣称其乃天宁帝正统嫡系血亲,勤睿帝非嫡非长而登基,有违礼制,现皇太女登基更是无名无实,嫡系皇亲誓卫皇室正统!
裕亲王虽年过半百,但威风不减当年,二人率兵分头围剿李思羽及李思朗两姐弟。
谁料皇太女与其弟宸王早已洞察一切,当裕亲王率军闯至东宫便看见皇太女只穿着一件睡袍披着披风,早已安坐于高位上,正观赏着桌案上的那堆玉玺等候着他。
李思羽一脸的波澜不惊,像极了当年那个闯进紫曦殿手执传国玉玺的苏皇后。裕亲王看呆了一会儿后,其子明威将军便已赶到。
裕亲王见儿子已到,便知他已将宸王除去,当下欣喜若狂,面对着面前这位众人皆知善文不能武的李思羽便知胜利在望,显得意气风发,仰天大笑长啸。
但李思羽冷眼都不看二人一下,拿起来传国玉玺研究着,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高傲的气势 “裕亲王深夜驾临东宫,是来讨这东西吧?”
帝位已垂手可得,欢喜若狂的裕亲王向来以嫡系皇亲自居,现在被这出于庶系的黄毛丫头无视,顿时气上心头 “将死之人何须多言!”
裕亲王这老狐狸实际上想的是趁早去掉这心头大患,其次才是为自己出气,一把拔出腰间配剑,飞身刺向李思羽。
裕亲王的剑尖瞬间已到李思羽的额心之前,但偏偏在此刻裕亲王整个人像被定身般,停滞不前,还一动不动的。
“父王?” 其子明威将军见状便觉不妙,这姿势也太奇特了,刚迈前一步便感到脚如千斤重抬不起来,整个人使不上劲。
“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思羽发出爽朗的嘲笑声,却厉眼瞪着他。
明威将军顿觉四周变得严寒,不敢打了个寒抖,疑惑地盯着眼前这人,问道 “你绝对不是李思羽!你是谁?”小心翼翼悄悄地走近自家父亲。
这不看还好,一看心中的怒火便被激起万丈 “你个狗杂种是谁!”他看见一根长铁棍顶着父亲的胸口,支撑着尸身,父亲双眼瞪得大大的,胸口位置被一个爪状物体贯穿,血流不止。
“大逆不道,掌嘴!”女子的话音刚落,明威将军的脸上便多了一个火辣辣的掌印,当场喷出一口鲜血“噗!”人也站不穏单膝跪了下去。
莫名其妙地被人扇了一巴掌吐了血还看不见出手之人,他意识到对方的功力在自己之上,慌张地到处张着。
女子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一脸得意,不慢不紧的走过去 “狗杂种,你一点都没有你老爹坐乱不惊的样子呀!”
女子邪魅一笑又走回台阶上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双手放到了脸颊上,慢慢脱下一张脸皮,露出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孔 “那朕就皇恩大赦给你看看!”
“陛…陛下!” 明威将军曾经跟随李勤出征,李勤那个霸气一直让他有所畏惧。
李勤一脸阴冷,满腔怒火,举手一掌便拍向裕亲王的尸体 “好你个李勋,竟敢造反,还辱骂朕的女儿是狗杂种!”
裕亲王的尸身刚好掉落在李勋的身侧,李勋看了一眼,发现父亲胸口那个伤处已成空洞,再放眼望去李勤身旁那支棍子,看见那个爪子形状的东西抓着的正好是裕亲王的心脏,由于刚才李勤拍出去的那一掌,裕亲王的心脏被活活扯了出来。
盯着那根还滴着血的棍子,李勋觉得自己彷佛被冰封了般,寒意透彻到全身的骨子里 “陛…陛下,臣…臣并没有夺位之意!是…是父王他…他……!”
李勤又步下台阶走到他身前,冷冽地说 “呵呵,你没起贪念他能强逼到你?把所犯的罪都推到死人身上,就恁你这种懦夫配做帝王?”抬脚一踢,李勋又吐出一口血,倒在地上。
胸口处巨大的疼痛使李勋那个混乱的脑子清醒了一些,心中萌生了一个想法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事已到此,何不尽力一奔!何况她还是个女人!”
他把口中的余血吐了出来,站在李勤面前,眼神清如泉,带着嘲讽的语调说 “我不配,难道你配?你个假扮男装的欺君罪人!你欺骗了先帝,也欺骗了世人!你这个骗子也能当皇帝,恁什么我就不能,我身为皇家长子嫡孙,立下不少战绩,当之无愧!”明明自己才是嫡系,却得屈居于此人之下,过普通世子的生活。
“哈哈哈哈……”李勤仰天大笑 “这世上男女皆为凡人,众生平等,历朝以来皆有女子当文武官。你是皇家人,朕也是皇爷爷的血亲并不是外戚;轮战功,你觉得…朕比你少?朕虽欺瞒了天下人,但朕用生命去还他们天下太平,丰衣足食,教会多处贫瘠之地如何造田种地、养牲口、善用家畜的皮毛制衣,发展当地经济。你别忘了,甚至连你和你父王能无忧无虑的生活也是朕给你们的!”
“本来还以为你儿女是开国以来首位女帝,谁知原来你才是第一位呀!女子当官,不足之处还有男官支持,现在还想为皇,简直可笑之极。你和苏小湃皆为女子,你怎能令她怀孕生子?难怪你坚持废除后宫,为保帝位,你竟然混乱皇室血统!”李勋一脸鄙视 “我必须公布天下,让天下人看到你这卑鄙小人的真面目!”
“呵呵,你觉得…朕会让你有这个机会吗?”李勤随即送他一个王之蔑视,心想这人的智商该充值了 “光是当年裕亲王私下超额招收部曲和暗中训练死士之事,就足以招至灭门!”
没错!裕亲王他们带的兵正是几年前知道李思羽快要登基时招买而集来的,更把当中的精勇之士训练成死士。然而死士为数不多,在李勋进攻宸王之时早已全部耗尽。李勋他们一直以为这两件事都隐藏得非常好,没想到李勤竟然早已得知并作出预防 “你一直都知道?”
真正的李思羽在李思朗的陪同下从殿门走进,略带嘲讽的嘴角上扬 “当真是废人讲废话!就你们这种智商,我们确实挺难不知道的。”
“你…你怎么没死?”李勋盯着她身旁的宸王李思朗看得目不转睛,惊讶地问着。
李思朗戏虐地回以一笑 “没错,你那一剑却实是插中了「宸王」,但那位「宸王」也是假的。要怪只能怪你太笨,被贪婪之心冲昏了头脑,急于取本王的性命,相处十数年,竟然认不出来。”
“哈哈哈哈哈……”李勋已知今天注定败阵,笑声中明显地透露出不甘心的情感 “你们这群骗子,九泉之下我们皇家人绝不放过你们!”
“知道得太多了,只有死路一条!”李勤居高临下环视一周,冷笑着说 “告诉你一件事,让你死得甘心。除了我,谁敢染指小湃,所以他们都是我的亲生儿女。”
李勋激动的情绪,再加上被李勤的话搞得思绪混启乱,精神已显得有点失常。
李勤也懒得理他了,安坐着喝茶,苏小湃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生气地瞪着李勋,心想着 “竟然说他们不是勤儿亲生的!那意思就是说我红杏出墙呢!”
苏小湃越想越气,手上的茶盏重重地与玉案来个亲密接触,发出一声清翠的响亮声,李勤也惊了一下,挑起右眉好奇地望了她一眼。
忽然,多名身穿白银衣饰戴着面具只露出左边脸的人从殿梁上跃下,把李勋和他的士兵们围了起来。李勋再次傻了眼,殿内什么时藏了这此多人自己丝毫未觉,可见这些人的功力都不比自己低。
怒火中烧的苏小湃瞪着李勋的眼神越发凶狠起来,身上也渐渐散发出若隐若现的杀气,冰冷的声音透过那双性感的小唇发出 “灭!”
话声刚落,叛军们的首及落地声也随之而来,顿时血洗东宫。
李勤看得直摇头,望着一双儿女说 “不好意思,把贵地弄脏了,不过自然有人会清理得干干净净不留痕的。为了补偿你们,朕把这秀丽江山赐给你们,拜拜!”
“母亲!娘亲!”待李思羽和李思朗反应过来时,李勤和苏小湃早已离去,那一群神秘的银衣人亦跟着消失得无影无综。
二人无奈地对望了一眼,李思羽先开口说 “咱们回宸乐宫吧!还是那个地方适合我们。”
李思朗调皮地向她抛去一个媚眼 “不如…咱们比一下谁快吧!”一说完便使出轻功扬长而去。
“什么?”李思羽愣了一下,当然现对方已跑远便生气地怒吼着 “李!思!朗!看本宫厉害!”
李思朗转过头来做了个鬼脸 “来呀!来呀!追到我赏你个糖吃!”
刚与宫门处残留的叛军血拼完赶至殿外的皇家战狠骑看着两位主子在皇宫里使用轻功追来追去、飞来飞去,一时之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都看呆了!
于是乎这一晚的事,除了他们在场的人知道是什么情况外,其它人都只是知道裕亲王带兵逼宫造反,遭皇太女及宸王反击杀之,叛军全军覆没,皆身首异处。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