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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医之天象棋局-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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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枫叶落尽时,她们在阁楼上相依相偎。
  今晚是美好的,愉悦的。是单纯的,淡雅的。
  长歌依偎在晴迁的怀里,什么都不愿想。她想远离尘世纷争,与晴迁在世外桃源里隐居。这是她的心愿,从一开始,她就有这种打算了。
  皇朝之事,一个公主,始终无法主持大局。等父皇醒来,她就向父皇禀明缘由。太子生与死,都交给父皇决定,她概不过问。

  ☆、第 47 章

  在这个美丽的月夜里,有晴迁的陪伴,长歌睡的很安稳,一夜好梦到天亮。
  清晨的光线照耀在长歌的脸上,感觉像被一双温柔的手抚摸,暖暖的,柔柔的。长歌被这种感觉唤醒,脸上的笑容比阳光还灿烂。
  她眯着眼,盯着立在窗前的人。你永远都是一身白衣,风姿缥缈。随遇而安,是你的天性。然而,即便得到了你的感情,却好像还少了些什么。
  枫叶飘落的形态美,淡。勾勒成一幅红火烈焰图。
  举杯至唇,辛辣,清香。酒是个美好的东西,会让人一整天都很高兴。她转过头,见长歌正一瞬不瞬地瞧着她,她笑了,“你醒了。”
  长歌单手撑头,微笑着向晴迁招手,“你过来。”
  百里晴迁将酒杯放在桌上,坐在长歌身旁,抚摸她的脸,“怎么了?”
  柳长歌叹道:“我忘记,你昨夜好像没喝酒。难怪清晨就开始喝,酒,已经成为你的一部分。少则痛苦。”
  晴迁轻咳一声,笑道:“恐怕你想说的,并不是这些吧。长歌,你心里在想什么,不妨直说。”
  柳长歌握着晴迁的手,刚要开口,便传来一阵敲门声,带着些慌张,“公主,大事不好了!”
  “是冬儿!”柳长歌连忙起身,穿戴好后,晴迁开了门。
  冬儿慌忙间,向百里晴迁施了一礼,便对长歌说:“是陛下,今早陈御医想给陛下请脉,但,但到了龙隐宫,发现陛下不见了!”
  “什么!父皇不见了?”柳长歌震惊发怒:“大内侍卫都在干什么?”
  冬儿从来没见过公主发这么大火,只要涉及皇帝,公主就无法淡定处理!
  父皇失踪了……难道是被劫走了?
  柳长歌脑海一片空白,身旁的晴迁却冷静的分析,“大内侍卫一向是恪尽职守,皇帝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失踪。唯有一种可能,就是皇帝,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去向。长歌,你觉得皇帝,会去哪呢。”
  柳长歌勉强的镇定下来,思来想去,忽然目光一凝,难道……
  已经过了初秋,风却更凉了。
  曾经的这里,是一片美丽的桃林,就像那早已改变的故地,但是记忆,却始终崭新。
  岁月将他的容颜刻上了沧桑,白丝乱舞,神情忧伤。
  他看着手中这杯酒,辛辣的液体冲不掉心里的伤,与痛。明明你就在我的身边,我却再次的错过你,到头来,却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梦吗?
  可是梦,也终究会留有痕迹。馨儿,你到底去哪了呢。如果我知道你的去向,我会不顾一切的去追寻你,直到地老天荒!
  一声叹息,一抹清愁。他唇角的弧度,唯有苦涩。
  这件宽大的龙袍,颓废的披在身上。他消瘦的面庞更加凸显了刚硬的棱角,半长不短的花白胡茬遍布了整个下巴,冰冷的液体顺颊滑落,他在等待,也许他这一生,都没有此时这般清醒。
  “父皇!”
  柳长歌看到柳恒的一瞬间,一颗心总算是落地了。没想到父皇,他居然真的来到了母后的陵墓,是想来陪伴母后吗。
  数千禁军以莫从寒为首,纷纷跪地叩首:“参见陛下。”
  随之而来的大臣,只有安逸之,他走上前来,看着这位颓废消极的帝王,紧张地问:“陛下,您没事吧?”
  柳恒摇了摇头,双眼呆滞地望着酒杯里的液体,“你们说说,皇后去哪了?”
  柳长歌心一惊,连忙看向墓碑,那些翻新的土壤明显有被动过的痕迹。怪不得父皇会察觉,可是现在,该怎样解释呢?
  柳恒盯着长歌的神情,唇上的笑意有些清冷,“长歌,你来说。说说你母后,到底被谁带走了。朕想来,你一定知晓。”
  柳长歌叹了一声,摇头道:“父皇,往事随风,您何不放母后自由呢。她已经在乐土中愉快的生活,就不要将她拉回尘世了。”
  啪!酒杯四分五裂。柳恒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用陌生的目光看着长歌,“你是朕的女儿,她是你母后。你竟然隐瞒她的行踪,你知道父皇的心有多痛吗?”
  面对柳恒的步步紧逼,柳长歌满脸是泪,差点就说出实情了!幸而,百里晴迁及时出言打断,“皇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您失分寸了。”
  柳恒冷静了片刻,拂袖叹道:“可能她始终不愿见朕,连离开,都这么悄声无息。朕希望她过的好。”
  柳长歌松了口气,父皇终于不再咄咄逼人了。方才的父皇好可怕,就像变了一个人。瞬间,他的神情从忧伤变成了慈祥,又从慈祥,变成了冷漠……
  柳恒狠狠的甩袖,“将那个逆子带上来。”
  丛林间出现一批队伍,这批训练有素的队伍真的吓了长歌一跳。他们不是皇朝的禁卫军,也非大内侍卫,而应该是父皇在为她训练青衣等人时的另一批神秘卫队。
  他们将瑟瑟发抖的柳允兆提过来。面对一身凌气的父皇,柳允兆的心,差点吓的停止跳动。自从皇后去世,他何曾见过这样的父皇。
  虽白发苍苍,但从他的背影上来看,气势依然不减当年。难道这一场大难,改变了父皇的心境吗?
  柳允兆痛哭流涕的扑到柳恒的脚边,苦苦哀求,“求父皇饶恕允兆,允兆知错了!”
  出乎安逸之意料,皇帝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将太子一脚踢开,“逆子!朕险些被你害死。朕把你当成继承人悉心培养,你却让朕好生失望。”
  “父皇!”柳长歌紧张地唤,她怕父皇急火攻心,影响身体。
  柳恒伸出手,阻拦长歌接下来想要说的话。他以为长歌是要为这逆子求情,但他不知晓的是,长歌的心里,打定了一个主意。
  逆子不可饶恕,柳恒处置柳允兆,宛如在身上割肉。太子是他亲生骨肉,他也不忍心。但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弑君谋逆。
  难道陛下真的狠心会处置太子?安逸之与莫从寒相对一眼,都十分诧异柳恒的态度。需知,在不知情的情形下,处置太子,江山,就会后继无人。
  柳恒冷声下令,“将太子打入天牢,永世不得翻身。”
  柳允兆疯了似的尖叫:“父皇,你只有我这一个儿子,你真的忍心囚禁我吗?待你百年之后,柳氏江山,何去何从?父皇……”
  柳允兆的声音逐渐远去,柳长歌听得心灰意冷,失望透顶。柳允兆到最终,还是惦念江山。在父皇的心里,这等窥视野心,是万万不允许有的。
  其实柳长歌更在意的,是母后的情况。上次在天一阁短暂逗留,是因为焦急皇宫之事。也许父皇对母后的事情已经不再想追究,她便想着去天一阁,探望下母后。
  柳恒忽然转身,盯着长歌的脸。长歌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不禁问:“怎么了父皇?”
  柳恒瞥了眼独自饮酒的百里晴迁,对长歌笑着说:“你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父皇给你指一门亲事如何?”
  “父皇!”柳长歌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父皇一直都知道她无心嫁人,为何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说?
  百里晴迁喝酒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片刻恢复自然。
  皇帝心中怎么想,她不在乎。她在乎的,始终都是长歌的心意。
  如果你是公主,那么你就会按照公主的命运去发展。你离不开亲情,但是现在,亲情与爱情,你只能选择一个。
  百里晴迁默默的转身,她无法干涉一个帝王的决定,因为柳恒,是长歌心中,最重要的人。
  柳长歌望着晴迁的背影,这一瞬间,她仿佛被孤独笼罩。
  这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与事实所想,偏差了太多。
  一切事宜安排妥当后,柳长歌随柳恒回了宫。无心面对朝门的嘴脸,长歌告退回宫。
  但是,当她回到长歌亭的时候,却没有见到晴迁。
  询问冬儿,冬儿却说,晴迁根本没回来。
  晴迁去哪了?是不是不要她了?
  柳长歌摔裂了酒杯,满脸是泪的跌坐在桌旁。好无助……为何你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我?
  你到底去哪了?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让百里晴迁在意的事物,那就只有一件事。好友的生死。
  百里晴迁望着这片雾气昭昭的山谷,这里是京城南侧最幽静的山谷。蓝天白云,青山绿水。
  手中的纸屑随风纷飞,在她回到长歌亭的时候,斜面的冷风提醒了她,仿佛天外来客造访。
  皇宫禁地,拦不住那人的脚步。
  像是风一样,消失无踪。
  百里晴迁的双指间,多了卷纸条,展开来看,令她大吃一惊。
  早年,她与单阳子成为知己,那段时光,他们醉心医术,没日没夜的钻研医道。
  她早已将单阳子,视作最亲密的好友。但是,现在他性命攸关,她岂能置之不理?
  或许来人的目的,是为了她。她自然也不能让单阳子,为她平白无故的身陷险境。
  所以,她邀约来到了这个山谷,倒要看看那个人,到底玩什么花样。
  那纸片上抹了剧毒,但对于百里晴迁来说,完全可以无视。由此看来,这幕后之人,也是个用毒的高手。会是谁呢?

  ☆、第 48 章

  当迷雾拨开的刹那,百里晴迁看到了端坐在岩石上的单阳子,他依旧是一身素雅的长衫,干净儒雅。像是闭目养神一样,盘膝静坐,双手搭在膝盖上,显得很平静。
  百里晴迁轻微挑眉,明明单阳子近在眼前,可她却没有任何动作。她没有走向单阳子,因为她知道,这雾,有问题。
  单阳子显得平静,祥和。是因为她在酒中下了迷药的缘故。原来昨夜的选择,反而害了他。不过,她倒想知道,这幕后人究竟是谁。
  她从凌乱的树丛中走出,眯着一双媚眼,微笑的盯着百里晴迁,“丰州一别,我们又见面了。”
  百里晴迁有些意外,“原来是你。”
  不错,她是弗瑾月。西域之事,弗瑾月不甘心,一路跟踪单阳子回到中原,来到京城。
  果然不出弗瑾月所料,跟着单阳子,就一定会找到百里晴迁。百里晴迁的行踪对于她来说,并不算神秘。只要她想见,就一定会见到。
  百里晴迁眯眼问:“你是想报仇?”
  弗瑾月笑了,笑的格外阴沉,“的确,我是想报仇。”之后,她走来,用不屑的目光扫视着百里晴迁,“单阳子已经中了我的毒,只有九尾灵蛇才能以毒攻毒。现在,我倒要看看你,后不后悔。”
  百里晴迁看过去,见单阳子的嘴唇由苍白变成了黑紫,的确是中毒的迹象。
  弗瑾月双臂环胸,笑的极为讽刺,“亏你与他还是至交好友,竟然忍心对他下迷药,让别人,有机可乘。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百里晴迁的眉忽然皱了一下,根本不想与弗瑾月在这纠缠,身姿一动,便冲向单阳子。
  斜面阴风袭来,带着阵阵毒香……
  弗瑾月的利爪,尖锐无比,在百里晴迁拉起单阳子的刹那间,穿越她的发丝。
  百里晴迁凝眸闪避,背后的发,居然被毒液腐蚀。她迅速的伸出双指,毫不犹豫的斩断那缕发。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尽管心痛,却也不得不舍弃。
  “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吗。”弗瑾月冷声一喝。
  百里晴迁搀着单阳子,忽地脚步一顿,定眼看着前方。
  那个男子,内息平静,神色也很平静。容貌清俊,看上去极为年轻。但他的眼神,却充满了苍凉感。
  极长的玄铁链缠绕着男子的手臂,前头坠着一把尖锐的弯刃。刃尖幽黑,冒着滚滚浓雾。
  这刃上的剧毒,虽然没有九尾的毒厉害,可一旦被它沾上,便会瞬间腐蚀全身。
  那柄尖锐的刃,破碎了空气,直逼百里晴迁面门。
  毒雾弥漫了山谷。百里晴迁扶着单阳子迅速后退,却看到了弗瑾月得逞的双眼。
  一道流光忽然袭来,抢在弗瑾月与五毒联手围攻之际,将五毒的利刃,隔绝在与世无争的光芒里。
  这道剑影太快了,通体靛青,青芒闪烁。快的无与伦比。五毒的刃,被迫返回主人的手中。
  虎口一痛,整个手臂被震的险些当场断裂。五毒咽下冲击喉咙的鲜血,凝重的望着那道影。究竟是何人?
  弗瑾月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剑光如此陌生,难道百里晴迁还有帮手不成?
  百里晴迁向来是独来独往,她会暗地里找帮手来吗?
  百里晴迁也在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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