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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江湖倦旅(GL)
作者:相许雁丘
文案:
喂,等到尘埃落定的时候,我们一起归隐江湖好不好!
宅子有了,马车有了,后半生的钱也有了。
就差一个挥金如土的少奶奶了。
内容标签:布衣生活 江湖恩怨
搜索关键字:主角:洪绡 ┃ 配角:一丈红,相思 ┃ 其它:
☆、故人
一丈红死了。
将这个消息带来的姑娘自称是一丈红的弟子,稚嫩的脸孔上已经隐隐有了她师父的许些神韵。
洪绡并没有太过惊诧,江湖从来都不乏凶险,不论哪一天有人死去,都不是奇事。
只是这江湖上迹混的女子,又要少一人了。
与消息一同送来的是一封信,用火漆仔细封了口。里头是一丈红的信,字迹潦草,但字里行间的语气确是一丈红的亲笔。
她在里头絮絮写了许多过往事迹,大多从前洪绡都是知晓的,也有小半并未在人前说起的。洪绡字字句句地仔细读了,记在心里。这样的信并不会引起朝廷猜忌,也不会引起文人酸儒的注意,更不会被街头巷尾流传。但洪绡却知道,这是一丈红最为铭记的一生,也是她并不想被人遗忘的一生。
一丈红在江湖中闯出了不大不小的名头,总归是恶名远多于好名。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并没有遭受兵刃交加,只是突兀地染了疾病,吃了几服药不见好转,不大久就香消玉殒了。死后竟也因为囊中羞涩,而草草落葬。
洪绡心下几许明悟,又听得小姑娘报了一丈红临终前自拟的几道药方,其中几道药草名贵稀有,却无一不是解毒圣物。
一丈红是遭了毒害,她并不想死,却也早早预见了自己的后事。
然后终究在耗尽家财救治无果后,迎来死亡。
信的最后提到了送信的小姑娘正是她的亲传弟子,一丈红将通身的本事尽皆传给了她,小姑娘聪明伶俐,几年间便学了十成十,如今只欠历练。她原拟过些时日,便带着弟子外出闯荡,不想这病来如山倒,不知何时能好。
她虽未将托付之语说出,但重病中强撑着写下这样的信,分明已经有了托孤之意。
洪绡将信纸仔细叠了,仍旧放回信封,藏进随身携带的木匣中。再瞧到那故作冷峻的脸孔,心中又不禁暗叹了一声作孽。
不愧是一丈红的徒弟,脸面生得极好,眉如细柳,眼如桃花,倒有五分像她师父。只是年岁尚轻,还学不会那一颦一笑的流转风情。
这样的女子,生在官家,则是众人追捧的富贵花;生在民家,则是荫及全家的枝头凤;即便生在了风尘,那也是引动全城的祸国妖。
偏生身入江湖,遭那些无妄之罪。
洪绡道:“我今日恰要拜会一场喜事,正叹若是有你师父一同去那便更好了,不想你便来了……果真是冥冥中有天意吗?”她心中又是感怀,又是遗憾:“可惜,她终究不能亲来了。”
小姑娘肃着脸,眯缝着眼,面上的神情分明是疑惑的,但终究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洪绡感慨了一阵,转过脸道:“信我已收到,你一路上想来也受了不少累,且在房中休憩一阵。我过一阵要出门,大抵到夜半才能回来。火房中还热着一罐药粥,你若饿了,便自管去取用,都是些清肝明目的药材,多吃些也不会有大碍的。”顿了顿,又补充道:“今日成亲的也是你师父的好友,你师父去不得了,你代她去也行。只是这大喜之日,你披麻戴孝的犯了忌讳,倘若盛装出行,又对逝者不敬,你便在这里好好修养几日,过些时候我再带你去见新人。”
小姑娘认真的点了点头,她一路赶来,风餐露宿,当真是累得狠了。听得洪绡这般周到,自然也无疑义。
洪绡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答:“相思子。”
洪绡笑道:“一丈红的喜好仍是令人不敢苟同,往后我便唤你相思罢。”
相思双手抱拳,一揖及地。
洪绡在堂中站了片刻,直待心中纷乱思绪宁静许些,方才移步往门外行去。
未出门,便见一台小轿落在门口,一前一后站着两名轿夫,靠里的一侧站着一个清瘦的小厮,远远的朝洪绡行过一礼,恭谨道:“夫人令小的来迎女侠。”
洪绡轻笑道:“这亲事还未办,夫人的派头倒是十足了。”
洪绡见了谁都是一副轻柔和善的模样,此刻仍旧是一脸的笑容,瞧得人不由得生出几分亲近。
那小厮见得她这般气度,不由愈加恭敬几分,身子愈发低垂,道:“请女侠入轿。”
洪绡道:“我习惯了走路,这富贵人家的玩意,瞧来实在有些不自在。不如你们先行,我随后便到。”
小厮连连作揖,道:“夫人千般嘱咐,女侠与夫人乃是连襟,必定得十分礼数将女侠请入府中,决计不能怠慢。”
洪绡叹道:“不愧入了大户人家,这气派当真是今非昔比啊。”她面上虽是云淡风轻,心中却是颇有几分失落。从前的几位好友,死的死,嫁的嫁,往后只怕再难如从前一般秉烛夜谈了。
小厮掀了轿帘,待洪绡坐稳,亮堂着嗓门唤一声:“起轿。”两名轿夫闻言,便将轿杆稳稳扛在肩头,轿身一起,荡悠悠便上了路。
洪绡坐在里头,透过木雕的窗栏,瞧着外头破碎的画面。
叫卖不绝的小贩、擦身而过的路人、沿街乞讨的乞丐与四散奔跑的孩童,尽管隔得这样近,却好似在另一个世界般疏远。
洪绡尚来不及感慨,却突然发出一声轻“咦”,继而倾斜了身子凑过去瞧。
为了瞧得更分明,她推开了窗栏。
小厮见状,立马凑上来,问道:“女侠有什么吩咐?”
洪绡正想得专注,不意给小厮一扰,下意识地便转头望了他一眼,眉头微微蹙着,片刻方才回过神道:“没什么,只是枝头的桃花开了,多瞧了几眼。”
小厮讨好道:“老爷和夫人都是有福之人,他们成亲,桃花也开得早些。”
洪绡的眉头紧了又松,不欲多言,颔首道:“也有理。”
当下又四下打量了一番,终究毫无所获,复又将窗框合拢,端正地坐着。
不多时,小轿便已穿过几道大小不等的门,停在一处院子。
轿子方一落稳,便听见小厮清亮的声音:“禀告夫人,洪女侠已经请来了。”
待得洪绡出轿,便见得一道赤红的身影自房内疾步而来。
那红色实在太过浓烈夺目,洪绡不由得眯起眼,只来得及后退一步,来人便拉住了她的手臂,亲热的唤道:“洪姐姐可算来了,我可等得快急死了。”
洪绡笑道:“你成亲,我来不来也没大干系。”
她的内心隐隐有几分抵触,眼前的红衣女子妆容精致,绛红的唇脂令她显得愈发艳丽夺目,却也愈发令洪绡觉得陌生。
对方便露出几分嗔怪的神情,道:“才几日不见,怎么这样生分了。从前我们三人不是约定过了吗,倘若遇着大事,谁也不能忘了谁。可惜……姐她还是没有来。”她原拟说出一丈红的名字,只是这三个字不大吉利,便含混带过了。
洪绡目光一黯,轻叹道:“她是不能来了。”
那人疑惑道:“洪姐姐听得了什么消息?”
洪绡默了片刻,强笑道:“她有些……不适……遣了一个徒弟来见我,今日才到了我那里。我原打算带着小姑娘一道来拜会你的亲事,但小姑娘旅途劳顿,又心忧她师父的状况,面色着实不大好。我让她且歇一阵,等过两日带来给你瞧瞧。”
那人颔首道:“也好。”又笑道:“一别五载,她教了个弟子,我嫁了个好郎君,倒是洪姐姐你,整日里这般漫不经心的。”
洪绡笑道:“我逍遥惯了,既没有耐心教导弟子,也住不惯高宅,更没有你这般福分。”
那人还待说什么,便见一个肥胖的中年女子匆匆赶来,扯了新娘子,道:“时辰就要到了,夫人快去准备。”她便歉然地向洪绡道:“我先失陪,今日礼多事繁,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请洪姐姐休往心里去。”
洪绡便轻推她,催道:“你快去,莫误了好时辰。”
那人便随着中年女子一道走了。
小院之中空空荡荡,先前的小厮便又凑上来,道:“小的带女侠去喜堂稍坐片刻。”
洪绡道:“也好。”
小厮便引着洪绡穿过宅子,往正中大院行去。
行至半途,洪绡脚步突的一顿,回转头往一处望去。
小厮走得远了,才发现身后没有人,慌慌张张地小跑过来,问道:“洪女侠,这里有什么不妥吗?”
洪绡摇头道:“没什么,一时眼花看错了。这府里的桃花还没有开。”
小厮附和道:“府里比不得外头,就算是花,也识得规矩,绝不乱了花期。”
洪绡一时失笑,这小厮好生圆滑,当真巧舌如簧。心中便又不禁想道,那女子嫁入这豪门大府,虽是夫人之尊,往后也不知要听多少人前人后的鬼话。说的是飞上枝头成凤凰,却不知凤凰给锁在梧桐枝头,是否还能如从前一般光耀动人。当下也懒怠多说,随着他一路走了。
只是这二人刚走不久,桃树一阵细碎骚动,好似清风拂过一般,并不能引起府中的护卫与下仆骚动。
作者有话要说: 文章类型不知道为什么编辑不了,死活改了好几遍,万能的大JJ你好歹给我不抽一次好吗?
☆、变故
洪绡坐席在礼堂的下首处,上首坐了新人的父母与达官显贵,侍从环绕。
她左右皆是为了结好府宅主人而来的宾客,送了厚礼占得一席之地,虽及不得上首众人的气派,随从侍童却也有三五人。唯有洪绡这一桌,仅有小厮一人侍奉着,显得有些寒酸了。
况且这满堂宾客之中,虽有女子,却也都是妻女,团坐在家主左右。唯有洪绡这一桌,单只一个女子,独个儿抛头露面。
许多宾客瞧着她,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他们却不想洪绡常年习武,耳聪目明,将左近的议论听了个分明。
无外乎新娘从前是江湖中人,这女子大抵是新娘从前的狐朋狗友,见得新娘发迹,特来谋求好处。
又有人道,江湖中的女子整天抛头露面,有辱妇德,与此女同坐一堂当真是败坏斯文,晦气晦气。
如此种种,不一而举。
洪绡恍若未闻,神情宁静地啜饮着杯中茶,一杯饮尽,自顾地取了壶,又斟上一杯。
听了众多大人们的言语,那小厮此时也缩着头,悄悄地躲得远了一些。
这样的议论突兀间停了,洪绡随着众人的目光一道看去,新郎走在前头,一个老嬷嬷牵着新娘亦步亦趋地走在后头,一同进了喜堂。
因着新娘父母早亡,又是江湖人士居无定所,不必送聘迎亲,成亲的过程简化许多,此时赞礼者说了些吉利的话语,堂下众人也一应恭喜。
眼见喜堂中气氛正是热烈,突兀间却传来些微的霍霍声响。
洪绡当先察觉,回首往门口望去。新娘似也有所察觉,盖头下的脑袋微微一动,脸面亦是转向了门口的方向。
那声响由轻微转向清晰,自门外突的窜入许多人,剑光霍霍,耀得人眼疼。
那些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