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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人抓走时,最怕的就是对方拿她对付他,如今他好好的,她可以放心了。
还是他的怀抱温暖。
“怎么弄成这样,有受伤吗?我看看。”即墨无轩真真切切感觉到千蝶舞活生生的在他怀里,安心了许多,接下来焦急的就是她身体状况问题,轻轻推开她,边问边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伤势,当发现她右手掌上满是伤口,就跟上次手掌的伤差不多,心疼又气愤地问:“这是怎么弄到的,谁伤了你?”
她淡淡一笑,把手抽回来,摇摇头,无所谓回答,“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的。我被人关在一个小木屋里,为了逃出来,我用石头砸烂窗户,所以把手给弄伤了。不过好在我逃出来了,要不然现在还没关着呢。”
“抓走你的人是谁?”不管这个人是谁,他一定要将此人千刀万剐。
说 到这件事,千蝶舞就来气,一边回想‘邪君’对她所做的事、说的话,一边气愤道来,“是一个自称‘邪君’的人把我给抓走的,他穿着一身黑衫,脸上带着金色面 具,所以我认不出他是谁。但是这个人阴阳怪气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他把我关进一个小木屋里,说好了会有人给我送吃的来,结果没有,根本就是个骗 子。”
“邪君?”即墨无轩甚是惊讶,眉头一蹙,眼里满是不相信的怀疑。
“对啊,邪君。无轩,你知道邪君是谁吗?”
“这件事等我查清楚了再告诉你,你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
“没有了。我只是饿了两天,饿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好在正巧遇到姜旋,是他把我带下山来,你要好好谢谢他。”
即墨无轩把目光移到姜旋身上,眼里满是敌意,不悦地问:“他是怎么把你带下山的?”
她听出了他语气中的醋劲,赶紧安抚他,“无轩,我只是把姜旋当哥哥看待,而姜旋也把我当妹妹,我们之间没其他,你别想太多。”
姜旋被即墨无轩那如地狱烈火一般的眼神给吓得浑身抖了一下,心里暗自庆幸:好在他没有直接把千蝶舞送回墨城堡,要不然真被活剥一层皮,某人的醋劲实在太强了。
如此看来,他还是不要提在山上见到三皇子的事比较好,一切让千蝶舞自己去说,不然就天下大乱了。
“真的?”即墨无轩眼神一阴,质问姜旋。
姜 旋浑身又抖了一下,没办法,只好站起身,好好解释,“大堡主,正所谓君子不夺人所爱,我与无明又是好友,自然不会对大夫人有非分之想,充其量只是把她当朋 友看待,关系再好一点,也不过是兄妹,绝无其他。不过和大夫人在一起,我还觉得有点亲切感,总觉得她像是我一个亲人。”
“无轩, 要不是姜旋,我恐怕还得再吃苦头呢,甚至不能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你不谢他也就算了,还这样跟他说话,让人觉得有种恩将仇报的感觉。好啦好啦,别乱吃飞醋 啦,我呢,永永远远都是你即墨无轩的妻子,你呢,永永远远是我千蝶舞的丈夫,永不改变。”千蝶舞白眼瞪着即墨无轩,对他这样的醋劲实在无语。
看来还是暂时瞒着她救三皇子的事比较好,免得他醋劲大发,跑去找三皇子算账,这可不好,等他心情好点的时候再说。
“回头我自然会谢他。马车就在外面,我们到车上去再细说。”即墨无轩收起心里的醋劲,不再理会姜旋,转而面向千蝶舞,脸上的表情温柔许多,话一说完就将她横抱起,直接往门外走去,将姜旋丢下。
“嗯。”千蝶舞点点头,没有拒绝,任由他抱着走,吃饱喝足后,有点想睡觉了,干脆就窝在他胸膛里睡觉,什么都不管。
时隔两个月,原来最让她安心的地方是这里,他的怀抱。19o3p。
即墨无轩走后,姜旋才无力垂下肩膀,哀叹自言自语,“真是个爱妻如命的人,再过个几年,最令人畏惧的恐怕不是墨城堡的大堡主,而是大夫人,想想就觉得可怕。”
不过这个女人也值得一个男人如此呵爱。
夏侯渊站在山上高处,看着山下墨城堡的车马队,看着即墨无轩将千蝶舞抱上马车,突然有一种羡慕的感觉,然而他羡慕的并不是即墨无轩富可敌国的财富,而是他拥有一个可以相知、相守一生的伴侣,一个会关心他、在乎他、守候他的人。
就算他争得至高无上的的权利、拥得天下,那有如何,还不是孤独一世。只是想拥有一个相知相守的人,真的很难,权势、财富还可以去争,然而这样一个人,却是可遇不可求。
夏侯渊越想心里越不平衡,手掌又握成了拳头,怒视着山下的车马队缓缓前行,久久不移开视线。
姜旋从屋舍里出来,随意张望,尤其是往山上望,想着还要不要上山采药,却无意中看到站在高处的夏侯渊,很是疑惑。
三皇子,他怎么还在这里?
爹说过,皇室之人之事,见而远之,还是别多管得好,免得卷入皇权斗争之中,进而惹来横祸。
☆、172章 :你个傻瓜
千蝶舞安全回到墨城堡,皇宫才得以安宁,然而两天翻天覆地的搜寻,将皇宫弄得乱七八糟,人人只顾自己,无暇多管他人,所以没人注意到夏侯渊失踪了两天。
这两天里,不仅是皇宫乱成一团,墨城堡也不例外,少了个女主人镇。压,全都乱了,还好这会女主人在房里睡觉镇守,要不然堡里的事会更乱。
石青云坐在高高的屋顶上,借酒消愁,两眼一直盯着千蝶舞房间的方向看,眼里时而露出怀疑,时而露出迷茫,弄得他心绪混乱,怎么都静不下来。
即墨无明刚忙完,发现石青云坐在屋顶上,于是纵身一跃,跳上屋顶,坐下来陪他喝酒,“石兄,大白天的,独自一人在屋顶上喝酒,这可不像是你的行事作风。”
石青云这会没心思和即墨无明开玩笑,满怀担忧,沉重说道:“无明,你当真放心你那个大嫂?”
“为什么不放心?”
“能在大堡主和你的眼皮底下把她掳走的人,想必一定不是等闲之辈。对方花了那么大的心思把大夫人掳走,怎么会轻易让她逃回来,难道这些你都不曾怀疑过吗?还是说,你根本不愿意去想这些?大夫人说,是一个自称邪君的人将她掳走,你我都知道,是有人冒充邪君行事,然而到底是何人冒充?”
即墨无明抢了石青云的酒,喝了一大口,也盯着千蝶舞房间的方向看,冷笑说道:“这些我都想过,也都怀疑过,但我更清楚的知道,目前为止,大嫂还从未做过一件伤害我大哥的事,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让我放心。”
“目前没有,并不代表以后没有,也许她有更大的阴谋,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想取得你们的信任而已。她这一次被人掳走,疑点重重,解不开这些疑团,我很难相信这个女人。”
“这些话你私下跟我说就好,别到我大哥和大嫂面前去说,知道吗?我大嫂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下又被折腾了一次,你要是在去我大哥面前说这些,他准剥掉你一层皮。”
“如果能到大堡主面前去说,我也不会在这里借酒消愁了。”石青云发愁感叹,把酒抢回来,继续借酒消愁,喝了一口继续感叹,“墨城堡有今天,是我们用生命拼来的,我不希望因为一个女人而付之东流。”
“我又何尝不是这样,但大哥真的很爱大嫂,我不想看到大哥伤心,所以……”
“所以你就看这他受到伤害?”
“我也不想。”
“无明,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我……”即墨无明犹豫了片刻,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点头说道:“大嫂人那么好,多次救过大哥的命,如果她真的想害大哥,何必三番两次相救,所以我决定,相信她。”
石青云听了这话,很是烦躁,只好喝酒解愁,也许是喝得太多,口不遮拦了,“三番两次,这三番两次都让人有所怀疑,总之我就是不相信这个女人,我总觉得她还有事情瞒着我们。”
“你醉了。”
“我没醉,只是心里憋了太多疑问,憋得难受,不说出来我不痛快。”
“说来说去,你就是怀疑我大嫂,那你要怎么样才不怀疑她,难道要她以死明志不成?”
“我……”石青云无言以对,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办法,激动地说:“无明,我听说有一种药,人吃了之后,你问什么他都会如实回答,咱们去找姜旋,问问他有没有这种药?”
即墨无明想了想,点点头,赞同道:“听起来的确是个好办法,我也听说过这种药,只是不知道姜旋有没有?”
“神农医庄里什么药没有?走,我们现在就去找姜旋,就算他没有,我也会想尽办法弄到这种药,走走走,马上走。”石青云说干就干,把酒坛丢在屋顶上,拉着即墨无明往下跳,非要现在去找姜旋拿药不可。
不把千蝶舞的底细弄个明明白白,他心里就一直不痛快,这种日子,他真的受不了了。
千蝶舞回到墨城堡,整整睡了一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即墨无轩坐在床边,两眼直盯着她看,一动不动,他那满脸胡渣、略带疲惫的样子,让她看了心疼,轻声训斥,“你怎么又不听话了,老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即墨无轩淡然一笑,答非所问,温柔地说:“你醒了。”
“睡饱了,自然就醒了。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恐怕好几天没有睡觉了吧,我既然已经安全回来,你干嘛不休息?”
“怕你又从我的眼皮底下被人抓走。”回想起她被掳走时的场景,他现在还有些害怕,所以一刻不敢让她离开他的视线,免得这样的事再次发生。
“你个傻瓜,这里是墨城堡,你的地盘,还怕什么?”千蝶舞坐起身,无意中用手撑了一下床,却弄疼了伤口,“啊……”
她险些忘记了自己的手掌上有伤。
“怎么了?”即墨无轩一听到痛叫声,慌急地捧着她的手,关心问道:“是不是碰到伤口,弄疼了?”
她无奈摇头微笑,温婉回答,“只是不小心碰到而已,不碍事的,你别那么紧张。”
“你的身体一直都没好,甚至半年之内不宜……”
“半年之内不宜什么?”
“没什么,总之就是你的身体还没养好,得好好休养。”
“无轩,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她有一种直觉,他有事情瞒着她。半年之内不宜什么呢?
即墨无轩镇了一下有点絮乱的心,心平气和的回答,“我的确有些事瞒着你,不过那些事都是和生意有关系,和你没关系。”
“真的吗?”千蝶舞还是有点不相信,试着从即墨无轩眼里读取信息,但一点信息都读取不到,是他掩饰得太好,还是她太多疑了?
“当然是真的,等你身体好一点了,那些和生意有关的事,我再慢慢告诉你。”
“生意上的事我不大懂,也不好插手管太多,如果是很机密的事,你可以不用跟我说的,免得石青云又心生多疑。我这次被人掳走,又自己脱身逃回来,石青云一定又在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了吧,呵呵!”
“你别管他。”
“他是你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关系而破坏你们之间的兄弟情义。”
“你啊,身体还没好,乱想这些干什么?别想了,再想的话,我就生气了。”即墨无轩用手轻轻的弹了一下千蝶舞的鼻子,以此教训她的胡思乱想,虽然心里也有很多疑惑,但却选择相信她。
千蝶舞知道他心里的疑惑,然而她自己也很疑惑,所以无法帮他解惑,只好说被掳的经过,“无轩,有一件事我一直觉得很奇怪,那个掳走我的邪君,他的穿着打扮为什么和你之前去客栈找我时一模一样?当时我差点还以为是你了呢!”
说到这件事,即墨无轩眉心就蹙起,眼里冒出怒光,右手掌不禁紧握成拳,冷怒说道:“他不是邪君。”
“你认识邪君吗,怎么知道那个掳走我的人不是邪君?”
“蝶舞,你怕邪君吗?”
“我和那个邪君不熟,说不上怕或是不怕,如果掳走我的人就是邪君的话,他还是有点可怕,阴森森的,而且还有点怪里怪气。不过你既然说他不是,我就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了,因为我没有见过邪君。”
“你不是常去茶楼听人说书吗,怎么会没听过江湖上关于邪君的传言?”
“嗄……”她该怎么回答才好?她从来都没有去过茶楼听说书的,难办了。
“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千蝶舞答不上来,只好转移话题,“没,没什么,只是肚子饿了,想吃东西。在山里头饿了两天,那种滋味可真难受。”
即墨无轩一听到她说肚子饿了,立刻把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抛到一边去,对外头的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