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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昏天黑地地悼念着你失败的婚姻呢。”
胡勉勾起嘴角,不惮将事实全都和盘托出,果然,这句话的威力比子弹强大得多,胡励全身僵硬,扣着扳机的手指几乎就要按下去。
“胡励!这些事以后再说,我们先出去再说!”
一旁的梁以白同样震惊,胡勉的话无异于一枚重磅炸弹,将不知情的两个男人几乎炸得尸骨无存。但好在梁以白毕竟多少更了解戚戚一些,他相信这里面不会像是胡勉说的那么简单,必有隐情,所以最先反应过来,赶紧提醒着胡励,先出去要紧。
胡励浑身一震,明白过来,胡勉这是攻心为上,他不能自乱阵脚。
撇过头,看向梁以白和景戚戚,他吼了一嗓子:“你带她先走!”
梁以白立即扣紧景戚戚的双肩,刚动了一下,就听见胡勉压低嗓音咆哮道:“再动我就开枪了!看看我这次对准的是谁!”
他手臂一动,已经调整了位置,这一次,枪口对的是梁以白怀里的景戚戚!
这样一来,他同时也将自己完全暴露在了胡励的枪口之下,完全是不惜以命搏命。
景戚戚一愣,脸色更加难看,她咬着嘴唇,站定身体,眼神复杂地看向胡勉。
忽然,她猛地甩脱梁以白的手,挣开他的怀抱,向前一步,傲然抬起下颌,冷冷道:“胡勉,你不讲信用,我已经帮你把胡励引来了,现在你却不肯放我走?”
胡勉也同样冷笑,似乎料定她会这么质问自己。
“我们都对彼此藏了心思,不是吗?既然早晚都要撕破脸,那就趁现在,我先来!”
原来,这是一场谋中谋,戏中戏。
景戚戚想要逃跑是真的,给梁以白信息也是真的,但在信中暗示他和胡励一起联手除去胡勉,却是有其他目的的。
由于身份的特殊,胡勉永远也没有机会与胡励在国内正面厮杀,但在国外,则是个不错的机会。尤其,率先擅闯私人民宅的人,是胡励,即便两人交火,胡勉也有完全的自卫的理由和借口。
明白自己被骗,胡励怒不可遏,他狠咬后槽牙,果断要开枪。
但,还是慢了一步。
胡勉一直对着景戚戚的枪身,就那么一动,电光石火间,一粒子弹穿破空气,发出尖锐的爆音,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高速,楔入了胡励的右手臂上方,肱二头肌处!
“啪!”
他立即垂下手臂,再也握不住枪,与此同时,胡勉几步上前,跃起身体,飞起一脚踢向他小腿骨,“咔哒”一声,胡励站不稳,应声倒地。
生死时速,谁心软,谁没命。胡勉深谙此道,所以毫不犹豫。
景戚戚垂在身侧的手暗暗握紧,她没有想到胡勉竟会疯狂至此,如今只有梁以白一人,她不敢保证他们两个能全身而退。
“你快走!快!”
伸手去推梁以白,景戚戚想要赌一把,也许胡勉对她还不忍下手,总之,只要以白没事就好。
反手握住她,梁以白也被眼前发生的一切震惊到了,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叫人几乎反应不过来。他收紧五指,拼命拉住景戚戚,想要带她快步离开。
“把事情全都搞砸了,就想走了?”
背后传来阴沉的男音,胡勉再次举起枪,对着十指紧扣的这对男女。
后背全是冷汗的景戚戚说不出来话,她低头,瞥见脚边是胡励刚刚落下来的枪,想也不想,立即抬起脚往回勾了一下。那把枪被她踹了过来,刚好停在梁以白脚下,她刚要俯身去捡,梁以白已经快了一步,将枪死死攥在手里,另一只手拍向她的肩,把她整个人全都推飞出去!
“砰!”
“砰!”
两声几乎听不出来的枪声连在一起,景戚戚没有看到究竟是谁先开了枪,两发子弹几乎堪堪在空中交错,最后,它们准确地落在两个男人的胸前,分别绽开两朵血红的花。
胡勉和梁以白的枪法都很准,打中了彼此的前胸,骤来的剧痛让他们全都站不稳,手一松,几乎同时瘫倒在地,张着嘴拼命呼吸着,眼神逐渐涣散。
就像是在看电影时,忽然而来的黑幕,影像和音效全都消失,周身陷入一片全然的真空环境中。景戚戚站在原地,身体好像被冰封住了,她缓慢地动了一下眼睛,黑幕褪去,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幻象——
梁以白和胡勉,全都倒在地上,按着胸口喘息着,眼睛已然有些失神无光。
“啊!啊啊啊!”
她抱着像要裂开的头尖利地叫起来,蹲下来疯狂地喊叫,耳朵里全是嗡嗡的杂音。距离她不远处的胡励按着受伤的手臂,艰难地移动着骨折了的腿,蹭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抬头大声求助道:“Help!Help!Ambulance!”
一直不敢闯进来的管家和女佣,听见他可怕的呼救声,终于战战兢兢地靠过来,有人拿起家中的话筒,给急救中心打
作者有话要说:哎妈呀我真不是故意拖延更新时间,码字时听见某选秀节目一选手唱歌,听完思路全没……
57先解风情后解衣
我刚起来;懒得动。他昨晚踢得我睡不着,你赶紧回来。”
女人的嗓音极是娇柔,就连撒起娇来都令人听起来感到心旷神怡。
“亲爱的我派司机去接你,再见不到你和宝宝我就担心死了!”
对方哀求着;女人咯咯笑起来;只得说好;放了电话;从暖意融融的被窝里爬起来;娇憨地伸了一下懒腰;双手抚上圆圆的肚子,柔声细语道:“宝贝,想不想大坏蛋?他去上海好几天,回北京第一件事还是去看他那家破酒吧,咱们这就去给他点儿脸色瞧瞧。”
说完,她自己先忍不住捧腹,感受到腹中的小生命似乎感应到了她的话,有力地挥动起小脚丫小拳头来。
这个女人是景戚戚,此时身怀六甲。
因为怀孕,衣橱里都是稍显宽松的衣裙,裁剪却是精湛的,设计也一看即知出自大牌手笔,景戚戚随手取了一件长度到大腿的宝蓝色羊绒薄衫,配上闪亮亮的毛衣链,再罩上一件纯手工的羊绒外套,保暖性很好,又不会让上身显得臃肿。
唯一的遗憾是孕妇不能脚踩高跟鞋,这一点总是令她有些失望,把已经现出水肿的脚塞进比以前大了不止一个尺码的长靴中,景戚戚收拾得当,出了卧室扶着栏杆缓缓走下楼梯,果然,家中的司机早早就候在厅了。
“先生从机场直接到酒吧了,说见到了个故人不方便抽身。”
景戚戚微微颔首,她猜到了胡勤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不然不会折腾自己。
伸手推开熟悉的木门,头顶的灯光迷离,尚未到营业时间,酒吧里人很少,几个服务生在打扫着,抛光的地板上一道道蚝壳的纹路有些晃眼睛,景戚戚每走一步都分外小心。她绕过长长的吧台,转过来看见胡勤和一个女人正坐在酒吧里特制的轮盘沙发上喝酒。
她明明应该先把注意力放在胡勤身上,但不知道为何,视线不受控制,偏偏黏上那女人的脸和手。
一双纤长柔美又不失力道的女人的手,景戚戚笃定她的职业与艺术有关,这么美的手,要么弹钢琴,要么握画笔,否则都是暴殄天物,负了天资。
女人一只手取过盐罐,洒了一些在另一只手的虎口上,她身边的胡勤亲自动手,笑着将茶几上的小烈酒杯轻轻推过去。
“怎么,就非得让我来这么一遭?一口下去我还知道自己姓什么不?”
她似笑非笑,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不含糊,凑近唇角舔了一口盐,端起杯子就是仰脖全干掉,再低头时咬住杯壁上的整片柠檬,狠狠嘬着。
这么豪迈的喝法,让景戚戚禁不住叫好起来,她滴酒不沾好久了,一切为了养胎,这会儿馋虫都快被勾出来了。
听见声响,胡勤抬起头,见到是她,立即站起迎过来,握着她的手,问她冷不冷。
景戚戚摇摇头,心思还是拴在眼前的女人身上,她含笑问道:“你都不向我介绍一下?”
胡勤一怔,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时间他有些语无伦次,面上露出尴尬为难之色。
他正犹豫着,不想,一旁的女人站了起来,因为龙舌兰的烈性,她的身体摇晃了两下才站稳。
“我叫嫣嫣。”
听见声音的景戚戚莫名地一阵揪心,这名字很好听,但不知为何,乍一听见,她有种强烈的心悸和熟悉感,这让她不得不重新打量着这个奇怪的女人。
“你好,我是景戚戚。”
她主动伸出手来问好,隔了好久,女人才握住她的指尖,轻轻摇了几下。
“你是胡勤的朋友吗?我以前没见过你。”
似乎有簇电流在指缝中穿梭,景戚戚浑身一震,不着痕迹地抽回了手,开口问道。
“算是吧。”
嫣嫣明显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一直盯着她看,目光近似贪婪,有些大胆和唐突。
尽管对方是个美丽的女人,可景戚戚被她露骨的眼神还是弄得有些不自在,她不由自主地倾身靠向胡勤。
“嫣嫣要出国了,临走前来见见我们。”
他看出她的不适,赶紧一把搂住景戚戚,生怕她有一星半点儿的不舒服,耐心地解释着。
“那……一路平安。还会回来的吧?”
她小心翼翼开口,心头那抹古怪萦绕不散,只是当听见她要走,景戚戚竟感到有一丝不舍。
对一个陌生人产生这种情绪,当真奇怪。
“不了,不回来了。好好照顾自己,孩子出生了,我给他寄长命锁。”
说完,叫嫣嫣的女人捞起沙发上的风衣和外套,搭在手臂上,与景戚戚和胡勤擦肩而过,直奔门口走去。
她的背脊挺得很直,高跟鞋踏在地板上发出脆响,犹如一个骄傲的公主,只是看上去难免流露出几分落寞。
“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吧……”
望着那身影终于消失在眼前,景戚戚喃喃自语,一旁的胡勤一直紧张地盯着她的表情,听清她的话,终于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抱着她的双肩与她一起坐下。
“宝宝乖不乖?昨晚踢你了,害你睡不着觉?”
他亲昵地先啄了一下她的红唇,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不敢有太过逾越的动作,怕让她感到不舒服。
接着,胡勤让景戚戚向后靠着沙发,他把耳朵贴在她肚子里,静静地听着这一大一小的心跳,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这么有精力,一定是个淘小子!”
他笑意渐浓,虽然并不重男轻女,但还是希望第一胎是个儿子,这样才能照顾弟弟妹妹。
“去!要是姑娘怎么了,你还留有封建思想怎么的?”
景戚戚挥开他的手,假作不悦,嘟起嘴来不说话了。
“是是是,姑娘也好,小子也罢,都是宝贝,你是大宝贝,他是小宝贝,我是狗奴才,别气了好吧?”
胡勤赶紧讨饶,孕妇最大,他可不敢招惹,平日里顺着还顺不过来,哪里敢有半分忤逆不敬啊。
尽管脸上还绷着,但眼睛里已经闪现出了笑意,终于,景戚戚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把,笑着滚进他怀中,紧紧抱着他,絮絮说着这几日他不在身边时发生的琐事,胡勤听得认真,一个字也不想错过,旅途的疲惫早就在她的娇声软语中一扫而光。
虽然明知道,景戚戚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自己的,但胡勤并不在乎,起码是她的,那他就认了。
五个月前,他将她从新西兰接回来时,就早已暗暗下了决心,一定好好对她,也算是替胡家弥补之前的过错。
哪怕她什么都不记得,哪怕她脆弱得在深夜里听见一点点噪音就会失眠到天亮,他也不想放开她。
一个男人,最失败的不是没有金钱,没有地位,没有权力,而是在完全信赖自己的女人最需要陪伴和呵护时,选择了视而不见,或是临阵脱逃。
这一次,胡勤不会再做个怯懦的男人,谁也不能阻挡他,神也不能阻挡他,哪怕是胡勉,哪怕是胡励。
因为怕半夜睡着了无意碰到景戚戚的肚子,加上也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胡勤在主卧室的大床旁边加了一张小床,每晚都睡在小床上。
两张床之间只有十几厘米的间隔,两个人面对这面躺着,景戚戚眷恋地用手握着胡勤的右手小指头,怎么也不肯撒手。
“你再讲一遍我们的恋爱经过嘛!”
她再次软软求着,不知为何,这一段她总是没有印象,甚至一些正常人该有的成长生活经历她也记得不大全。
名字是景戚戚,二十六周岁,北京本地人,除此之外,一开始的时候她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