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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一边俯下|身去亲吻她甜滋滋的嘴唇,尝到了银耳糖水的味道,口中啧啧有声。
“我打他干什么,这不现成的就能操|他妈吗……”
景戚戚想抽回手,无奈他按得死死的,她不轻不重地抓了几下,感觉到手心里又烫又硬,知道他着急,于是推推他,想到床上去做。
胡励明白她的意图,刚要将她一把抱起,不想外面传来敲门声,梁以白的声音不高不低地传来。
“戚戚,童宝哭了,我哄不过来,小胸脯哭得一抽一抽的,谁也不要就要你。”
景戚戚一慌,赶紧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猛地推开胡励,就往门口冲,毫不理会眼前这还受着欲|火煎熬的男人。
胡励恼怒地抓着**的头发,烦躁地转了几圈,拉开门,看见梁以白靠在门口的墙上。
“喂,你故意的是吧!”
梁以白笑而不语,扭过头去看着不远处那个鼓捣着一个塑料奥特曼的男人,努努嘴道:“行了,你藏起来他找不到就可以,至于拿在手里摆|弄吗?”
胡勉歪了一下嘴角,高深莫测地笑道:“没了这个,景戚戚得哄他一整夜。”
说完,他走过去,和梁以白一击掌。
光着身子的胡励抽了抽眼角,气得猛地关上了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先说一句:盗文的能不能别早早替我完结,每一次都是我还没写完,你们就在论坛打上“已完结”三个字,很伤人心的好嘛,好像是不愿意我继续写了似的,哼!【真的还没彻底完啊喂!
******作者亲妈的一些小啰嗦既然全书都看了也不差这一点******
现在全文的剧情是结束了,但是番外还会有一些以后生活里的斗智斗勇,所以到现在还不算是全都结束,我比较喜欢把一些事情都放在番外里去写,因为角度不同,可以尽情施展,不必理会所谓的“上帝视角”,写起来更自在。
7。3到11。3,这文创了我连载时间最久的记录,说到底,是我对不住大家。期间我经历了一场来势汹汹的大病,还有一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情感波折,心态有了很大变化。
就像我之前说过的,这个文我妥协了,我没有把梁以白按照原定的计划去写,在这里不妨说一下:我本想写以白才是压坏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但是鉴于他的超高人气,我没敢。
这对我来说,算是一个很大的退步,上一本书里我顶着巨大压力没有扶正城安,这一本我却动摇了,现在想来,可能也和自己的心态有关。
其实也没有哪一个对哪一个错,写文看文都是为了高兴,我也不想把自己逼得太过压抑。
不管如何,写到这里我松了一口气,好的坏的,谢谢你们的包容和信赖。
这两天又把全文的评论逐一翻出来看,因为精力有限,留言做不到及时的回复,顶多把积分送给了大家,我知道很多朋友不在乎小小积分,但也算是15的一点儿心意,剩下的时间我会慢慢回复大家的留言。
看见那么多熟悉的ID,真的很幸福,很感动,比如:
每次都很神秘打分就走的“一一”、其实比谁都纠结的“不纠结”、变成了手机党的“酸奶露”,遥远的来自湾湾的“kikiathena”和“Helen”、常给我撒花的“momo”、叮嘱我注意身体的“曼陀罗与玫瑰的故事”、催更得让我无地自容的“小巫”、好姐姐“安安”、跟着我东奔西跑的“美丽蘑菇”、看了我好多本书的“vivi”、新朋友地雷票女王“樱桃好吃”、我断更时还不停刷新等更的“林语”、名字很独特的“德尔骊歌”、被我的狗血弄得无比惊讶的“cashking”、每次看见就让我想家的“LIJIAO”等等等等,太多了,我不能一一列举出来,没有写其他人的名字只是因为篇幅有限,感激是一样的。
只是想说,你们每一位读者都给了我太多温暖,让我即使隔着电脑也能感受到满满的力量,让我无论写不写文,都能勇敢地走下去!
加油,我们每一个人!
番外,让更多的JQ走起!
68先解风情后解衣
(一)留不住时光留住你
一般情况下;每周日是景戚戚难得的休息时间,但,凡事都有例外,法律还不外乎人情呢,更何况是涉及到肾上腺素的事情。所以;尽管景戚戚很希望有一天属于自己;可还是会偶尔被温柔攻势所俘获;偷偷摸|摸地给某人吃一次小灶。
这个某人;自然就是梁以白。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景戚戚醒来后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赖了半个多小时的床;正盘算着是带童宝出门玩,还是陪他在家画画的时候,梁以白敲门进来。
“天气这么好窝在家里做什么?起来洗澡穿衣服;我们出去转转。”
说完,他把手里的的几个大纸袋放在床边,俯身就要去亲她。
景戚戚左躲右躲地避开,笑嘻嘻地爬过来,伸手就去翻纸袋,一边往里掏一边问道:“又是什么稀奇玩意儿?”
她知道梁以白给自己的礼物不见得多么昂贵,但一定都是极其用心的,相比之下,胡励就不够这么细心,不见得是心里没有她,只是像大多男人一样普遍地不懂风情。
比如,上次他看见一哥儿们给女友在国外买了一件皮毛外套,觉得这牌子确实不错,于是也跟着买了一件更好的限量版拿回来给景戚戚献宝。景戚戚偷偷一查官网,一件破衣服居然要18万人民币,她干脆就找朋友转让出去,拿着这钱直接买了冬装,趁着天冷之前全都寄到云南山区给孩子们过冬了。
“这个是……”
等她翻出来里面的白色半袖衬衫和肉粉色百褶裙,还有一双黑色的圆头小皮鞋时,景戚戚不禁愣了。
“你小时候的衣服,我|干洗过也找人熨烫过了,但愿还能穿吧?”
梁以白看着她微微笑,捏着景戚戚的脸颊小声又开口道:“戚戚,到今天我们就认识二十五年了,正正好好。”
她仰着头看着他熟悉的温柔眼神,心底里一片温存暖意,抱住他的颈子,将头埋在他胸前。
两个人再次回到当年读书的学校,因为是周末的原因,所以学校里一片寂静,并没有学生。梁以白拉着景戚戚的手,如法炮制,依旧还像上次那样钻到学校里,鬼鬼祟祟地往教学楼走。
“那边那栋楼是新楼,前两年刚建好的,咱们上学时的教学楼现在改成会议室还有阅览室什么的,不用来做教室了。”
一指前方稍显老旧的大楼,梁以白如是说道,那是他们当时上学时的教学大楼,三个年级几十个班级的教室都在里面。
改造后的教室显得更为空旷,大概是很少有人来,里面比记忆里冷清了许多。找到当年上课的教室,景戚戚踮着脚透过门上的玻璃朝里面看,只见一张宽大的长桌,四周是十几把转椅,最前方的墙上挂着大幅的投影屏幕,看样子果然改成了会议室。
梁以白伸手拧了几下门把手,果然上了锁,他皱了下眉头,冲景戚戚眨眨眼,然后从怀里掏出来一把像是钥匙,又不大像普通钥匙的金属物件,□去转了几下,“吧嗒”一声球形锁居然被他打开了。
“同学,请进。”
他看着面前穿着多年前旧衣物,头发也整齐地束起来的景戚戚,轻轻向她伸出了手。她迟疑了一下,慢慢将手抬起来,放在他的手掌心中,嘴角扬起,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你好,我叫景戚戚。”
尽管时间已经无情地度过了25个年头,但他们都知道,即便留不住时光,还是能够留得住彼此。
(二)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慈悲
胡励不止一次地扪心自问,抛开跟景戚戚有关的一切,他也算是个众人眼中尚且有一定魅力的男人,但只要涉及她,他就成了彻头彻尾的失败典型。
“烦请你胡二少别总在我眼前出现,我脾气不太好。”
就连景戚戚的闺中密友叶倾红也很难说服自己爱屋及乌,这些年来鲜少给他好脸色,其余人就更不用说。终于,胡励再也忍不住,在某个轮到他侍寝的夜里,一番大汗淋漓后,他伏在景戚戚身上无声地痛哭流涕起来。
漂浮的余韵过去,景戚戚才懒洋洋地推了推他,带着残余激情后的嗓音低哑又迷人,“怎么了?”
她都允许他在自己的安|全|期里不戴套套真空上阵了,他还有什么好委屈的,真是蹬鼻子上脸!
“我知道你还怨我,三个人里最讨厌的就是我。”
他不抬头,脸埋在她胸前,半晌终于吐出来一句,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悲恸和哀怨。
无奈地翻了翻白眼,景戚戚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她若是真的讨厌他,也不会跟他兜兜转转纠缠了这些年。再说,直到现在她也没有想起来过去的事情,就像是听别人的故事,虽然也曾禁不住唏嘘感叹,但总做不来感同身受,自然也无法发自内心地恨着胡励。
“你对一个失忆患者的过去这么执着做什么?再拿这个说事儿别说我一脚把你踹下去!”
舒坦日子过久了,脾气不免也跟着长,加上男人们又宠又惯着,景戚戚现在是财大气粗,基本上属于想吼谁就吼谁。
胡励果真不敢再废话,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埋在她体内深处的东西拔|出来,抽几张纸帮她擦拭腿|间的白液。
“今天真的是安|全|期?”
听不出他语气里是欣喜还是失望,景戚戚打了个哈欠,等他全都弄干净后才轻轻地哼了一声。
生孩子那么辛苦,她才不想再来一次,童宝刚四岁,聪明乖巧,叫人疼都疼不过来,她干什么再给自己找罪受。
不过,没多久,景戚戚就亲身体会到,安|全|期并不完全安全这句话的真谛。
她坐在马桶上,瞪着手里的那支验孕棒,果然是两条红杠,气得她一把扔到纸篓里,又扯开一个,不信邪地再验。
结果,还是一样。
中招了!
这些天唯一一次没让男人们穿“小雨衣”的一次,就是上次跟胡励那晚。前|戏特别足,气氛也不错,她湿得不像样子,他进去时连连滑出来好几次,弄得她也不舒服,算了下日子安全着,索性就让他脱了雨衣直接进来。
“胡励,你这个……哦!”
景戚戚咬牙切齿,猛地站起来,忘了头顶上方的墙上挂着一排木质的格架,平日里用来放浴袍之类的衣物。她一激动,后脑勺就撞到了木架的一个角上,眼前一黑,她身子一软就滑到了地上。
醒来的时候,景戚戚一睁开眼,就发现三个男人一个不缺地守在床边,她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赶紧伸手去抓离自己最近的胡励的手用力摇了几下。
“我怀|孕了!我又摔了一跤,肯定没了……”
虽然说从未想过生二胎,但想到小生命就这么没了,她还是悲从中来,攥着胡励的手就咧嘴哭了起来。
“别哭了,戚戚,你受苦了,还得受十个月的罪,你放心,我这十个月天天在家守着你!”
景戚戚闻言收住眼泪,终于明白胡励的话是什么意思。
“哼,生个女儿杀杀你的锐气,让你每天趾高气昂的。”
一年后,歪在床头看着面前那个抱着婴儿笨手笨脚换尿布的男人,景戚戚小声嘟囔着。
“小景同志,我郑重批评你,你这话里带有明显的重男轻女思想!我闺女我乐意!”
胡励狠狠白了她一眼,然后拿起奶瓶一溜烟下楼冲奶粉去了。
景戚戚走到婴儿床前,伸出食指逗着女儿,小声说道:“其实知道你来的那天,醒过来的时候妈妈就全都想起来了,不过,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对不对?”
白|嫩嫩粉嘟嘟的小女婴含|着母亲的手指,咯咯笑起来,口水流了一脸。
(三)他让我在夜里不会冷
尽管生了一儿一女后的景戚戚在家中地位犹如女王,但也别忘了,即使是真的英国女王,身边还有个不苟言笑的菲利普亲王。
于是,唯一能够稍微管制住景戚戚的,就是胡勉。
几年来,他在高法一路平步青云,因为年纪和经验的增长,职务也升得很快,已经成了这一领域里目前最年轻的领导干部之一。
如此一位单身多金的政府官员自然引得无数家世相配的女孩儿的垂青,明里暗里前去胡家说亲的好心人也不少,只是胡语正从不在意这些小儿女的事儿,李筱铭又是继母难做,问了几次见胡勉意兴阑珊也不好多言。
“外面疯传你是同志,说你在外面保不齐藏了多少个粉|嫩粉|嫩的美少年。”
景戚戚坐在梳妆镜前涂精华露,一边轻拍着脸颊,一边忍着笑,这还是胡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