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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么?”在盆中净了手之后,修长的指拈着一块雪花糕送到她口中“虽说得到消息,方氏兄妹是刘国公派来的,他自然是要再证实才行的。”
雪花糕香软可口,她咬了一口,却是若有所思;看着她又在想事时,他面带笑容,慢条斯理将那半块雪花糕吃完。
“这次你连云闲也给算计了进去,只怕他知晓真相之后,会气的跳脚。”那么一个自负的男人,若是知道自己所谓的算计却是别人的反计策,不知道还要闹出些什么事情来?
“跳脚便跳脚,他如今除了恐吓于我,还能做什么?”不甚在意的回了这么一句,宁夏有些不解的问着他“方氏兄妹是在几时为刘国公所用的?”
“五年前,方童以猎户的身份救下了刘国公,那时方晓重病在身,刘国公救下方晓,兄妹二人自然是要跟在刘国公身边誓死效忠的。”
北宫逸轩回的淡然,宁夏也算是明白了,当时刘国公出征在外,一次战役中了流箭,负伤而逃;重伤之时,失了方向,逃进了深山之中。
那时作为猎户的方童遇着了刘国公,如此一来,自然救下;刘国公感激之余,发现方童的妹妹方晓重病在床,为了感激,自然是全力相助。
如此一来,刘国公也算是还了方童一个恩情;而方童一副憨厚的模样,当下决定追随刘国公以作报答……
“也就是说,你在军中也安排了眼线?”
能将方晓兄妹安排到刘国公身边,那就更能在军中安排自己的眼线才是。
就像乐浩然,不也是从军中提出来的么?
而不管是乐浩然还是方氏兄妹,却都是他的人;只不过,乐浩然因为不知明的原因背叛了他。
“军中不好安插眼线,我的人寥寥无几,如今将方晓二人抽出来,却也是最好的时机。”
不错,方晓方童兄妹二人是北宫逸轩的人;之所以将那二人此时抽出来,是为了给刘国公和北宫荣轩制造内讧。
想要将这兄妹二人安排到宁夏的身边,还要安排的理所当然,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竟如今宁夏受到许多人的注视,一个不慎,就是满盘皆输。
所以,与炮灰商量之后,宁夏便想了一个计策,这个计策着实很长,从给谢雅容下香料开始,一直到看不到的未来。
每一步,每一棋,都是一条线,给谢雅容下香料,在那茶中下药,就是为了让北宫荣轩去宠幸叶宣。起步这一点,不是那么容易,就像之前说的,时间要拿捏的好,然后还要计划好让北宫荣轩去宠幸叶宣而不是之桃!
第一步成功之后,就是第二步,让谢雅容和之桃产生矛盾,然后再准备把叶宣给弄到身边来。
却没想到,在这之间,出了小皇帝那一出;而后北宫荣轩却主动将叶宣给送来监视她,这无疑是减了她一步计划。
第二步成功,那么就是把叶宣给还回去;还回去之后,必须把采露给换过来;所以,叶宣吃的那些点心,相当的甜,一般太甜的东西吃了过后,都会想要喝点水;而那茶水里,放了东西,不是让人腹泻,而是让人不住的喝水。
如此一来,喝的水多,自然就要频频下车去解决个人问题;这样一来,北宫荣轩自是不会再让叶宣伺候她了;而能派过来的,只有采露,而且,谢雅容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来设计她!毕竟这个时候的她‘内力使不出’!女配要革命:妙
之所以说是采露不是之桃,是因为宁夏敢肯定,之桃是不会过来的!
毕竟,她才弄断了之桃的手,之桃个性急,且记仇;她记仇,身为王妃的庄映寒更记仇,她可不想被王妃给一掌拍死。
所以,自然就是采露来伺候宁夏。
采露来了,宁夏先是让赤炼去吓唬她,而后再将她给晾在一旁;接着,就是狐狸之事。
那狐狸,是方氏兄妹捉了有意放跑的,而方氏兄妹确实受了伤,那伤,也确实是来自野兽而为。
而冬沁,确实是因为心善而救下了方晓,这一个弱点,是宁夏所利用的。
之所以用这么一个方式让方晓兄妹出场,就是要让大家都怀疑,这到底是谁安排到宁夏身边的眼线?
。。。
 ;。。。 ; ; “臣女受点委屈算不得什么,只怕会让王爷因此蒙羞。”几度哽咽,谢雅容因为隐忍而身子微颤,那副娇弱的模样,真的让人恨不得将天下最好的一切都捧于她,将最高的位置都赠于她,才不至于让她受这份委屈。
“都是本王的错,是本王的错啊!”
若非近几日在筹备着计划,就不会忽略了她的委屈,他更不该还想着让庄映寒插。入其中。
今日庄映寒的表现看来,她分明是容不下容儿的,这个妒妇,若非他阻止,她岂不是要借机将容儿给打杀了才解气?
心中恼恨,转眼朝宁夏冷冷的看去;接收到他眸中的凶光,宁夏回以一记冷笑“既然事情已有定论,还请王爷严惩罪魁祸首。”
说罢,转眼看向谢雅容身边的采露“还伫在那儿做什么?还不过来伺候着?”
采露一听这话,脸色刷的就白了。
出了这事,她还回到王妃身边,那岂不是去送死?
求救的视线转向谢雅容,只求着谢雅容能救她一命!她是绝对不能再回到王妃身边的,此一去,只怕是尸骨无存!
“王妃……”
“怎么了谢小姐?人是你自个儿送来的,如今本王妃用的顺手了,你就要收回去?本王妃这身子还未好,又被这贱。婢给恼着了,只怕没个十天半月是难以舒坦的!”
打断谢雅容的话,宁夏这态度很清楚,你想塞人就塞人?想撤人就撤人?呵,如今采露能不能回到你身边,那也得我宁夏说了算!
谢雅容一听这话,双眼噙着泪看向北宫荣轩,那欲语还休却又不敢多言的模样,看的他心中是又疼又恼。
“如今容儿身边只有采露这一个贴心的丫鬟,本王身边也只有叶宣一人,你怎的就不知体谅体谅?”
北宫荣轩一开口,宁夏再次冷笑“体谅?王爷不是明知臣妾身子不适才将人送来的?如今却说要人就要人?王爷几时变的这般出尔反尔?还是说,王爷要臣妾去向皇上讨要人?或许,臣妾能与皇上再说些别的事情!”
面对宁夏的质问与威胁,北宫荣轩怒目相向,这个女人怎的这般不懂得收敛?非得让他再动手才行吗?
她在拿什么来威胁他?她凭的是什么来威胁他?难不成云闲将事情告诉她了?
该死!
谢雅容一见二人剑拔弩张的情形,本想着让王爷收拾王妃,可见王爷只是怒瞪而不动手时,目光一闪,抹着泪,不由轻声说道“王爷不用为难,既然王妃需要采露去伺候着,采露便去好了,王妃要采露伺候,想必也是习惯了她的伺候,自然不会再惹王妃生气了。”
谢雅容这话说的可真是巧妙,那意思是,你要人可以,但是我的人你可不能给我打杀了!
如今谢雅容只有这么一个心腹在,如何能再折到在宁夏手里?
宁夏冷冷一笑,倒是顺着杆子往上爬,一点也不懂得客气“既然如此,采露还站着做什么?回到车上去!”
说完,转身便往回走,甚至连个招呼也没有。
看着宁夏这般跋扈的模样,北宫荣轩真是给气的眉头都在跳动。
这个女人从没用过这样的态度来面对他,如今是勾上了逍遥王,榜上了云闲就这般的嚣张?
今日这一出别人不清楚,他如何看不出来?分明就是她与云闲串通一气准备来栽赃容儿!
至于什么之桃,靖凌薇都被她利用的!
这个该死的女人!
越是想着,北宫荣轩便是越气;好!很好!庄映寒,这是你逼我的!
“王爷,您别生气,仔细伤着身子,王妃不过是一时气恼,今日王妃也是受人陷害,只怕心中不舒服。”好一番的劝慰之后,谢雅容转眼看向采露“你仔细去伺候着王妃,可莫要再惹王妃恼了。”
事到如今,采露明白是无人能救她了,心中不由的沉了下去,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跟着宁夏上了马车。
北宫荣轩重重一哼,一把将谢雅容给抱了起来,同时吩咐着侍卫“将这贱。婢乱棍打死,丢入山中喂野兽!”
交待完如何处置之桃,转眼便看向立于宁夏马车旁的方晓。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之桃被秋怡给打了之后,就觉得心中甚是暴躁,这不仅因为被打,而是因为在她嘴角被打伤之后便有了这种感觉。
而在靖凌薇将一切都推到她身上之时,她却是连话也说不出,身上更是软到没有一丝力气!就像是面对证据无力反驳。
她知道,她是被人算计了!什么下了药?什么与人私通?这分明是有人一早设计好的,到底是谁?谁在设计这一切?设计这一切就只了了杀她一个丫鬟?
空中的雪,下的越加的大,前头被堵的路,也被清扫出来;当队伍再次前行时,后头只听到之桃那被乱棍所打时传来的声音。
不消片刻,那面目全非的之桃死于乱棍之下,头破血流染红了一片雪地。
队伍前进,今日之事让人唏嘘。
一个通房丫鬟,对主子有了不该有的心思,这才铤而走险算计王妃和谢小姐。
这是众人唯一能想出来的理由,毕竟大家都愿意做那聪明之人,今日这事,会成为无数人教训下人的例子………不要妄想耍那狐媚功夫爬上主子的床!奴才就是奴才,永远不会成为主子!
马车缓缓前行,宁夏看着跪着的采露,一声冷哼“是不是很好奇今日那茶水去了何处?是不是很好奇为何云闲明明在我这车中却出去追那狐狸了?”
采露虽然明白王妃不会放过她,却没想到王妃竟将一切都说的这般清楚;一时间冷汗直冒,脸上毫无血色。
“敢在云闲眼皮下玩手段,你们还真当他那鬼医弟子的身份是白来的?既然敢做,就当敢认!我倒要看看,你这骨头是有多硬?敢在我面前玩手段!”
说完,拿出一个盒子,看向赤炼“进去!”
赤炼一看那盒子,整个就立了起来,那分明就是惊骇!它可没忘记当初被关在这盒子里埋进土中的可怕感觉!
“怎么着?反了你了?”
见这小东西使劲往后退着,宁夏将那盒子往前一推“动作快些!”
宁夏这语气着实不好,那冷色目光让赤炼垂着脑袋,而后再抬头时,一双眼睛水润润的,若是蛇有泪的话,这会儿只怕是已经含泪汪汪的。
宁夏一看这家伙耍宝卖萌时,不由的叹了口气,“哎,你可真是……过来!”
听这语气,分明就是要放过赤炼,赤炼也是这么想的,故此利落的盘到她手上,却在此时,宁夏提着它那尾巴,一下就丢进了盒子里,顺手就把盒子给盖上,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这小东西卖起萌来可真是讨人喜欢的紧,只可惜…不顶用!
用一块黑布将那盒子给包了起来,将装着赤炼的盒子给了秋怡之时,同时与她说道“将采露带到另一辆马车上去,好好的教育教育她,做人呐,什么最重要!”
这意思是,要将采露给带下去好生教训教训的了!
采露一听,额头就是一滴汗落下,正准备讨饶,冬沁却是没给她这个机会,上前一步点了穴,二人架着采露便下了马车。
三人下了马车,车中便只得宁夏一人,长长的队伍还在进行,因着担心有野兽突然袭击,故此都有身着蟒服的侍卫在巡视。
大雪飘飞,不过片刻便是迷了人眼,就在此时,一道身影一闪而过,那侍卫再看之时,却是什么也没有,不由摇头自嘲一笑。
这雪地再加上这鬼天气,可真是会让人看花了眼了。
一股冷风吹了进来,当那帘子一起而落时,宁夏抬眼看去,看到来人时,忙将手炉送了上去。
“这么大的雪,是不是很冷?”
他的手不凉……
宁夏忽然觉得自个儿的殷勤献的很无趣,不由的将那手炉恨恨的夺了回来“最讨厌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