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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草原上,除了大汗,还没有哪个男儿能比过我!明日,我便要看看,北煜男儿是如何的威风!”
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如此的豪气,确实让人佩服;宁夏看着她狡黠的目光时,不由一笑。
这姑娘,把她当了直接敌人了!
虽然还没开始比试,但是每年的冬狩摄政王都参加,他也是个狂妄的男人,自然不会输于人后;这一年年的显山露水,自然在这草原上也有了名气。
天雅怕是每年看着摄政王成长起来,早便动了那少女的情怀了。
所以,此时宁夏这个摄政王正妃坐在这里,天雅怎么能不把她当了第一对手?
“听闻王妃也是个女中豪杰,不如明日与我比试一场?”
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宁夏心里头还在想着这姑娘会不会来找茬,她就抛来了战贴。
“这是自然。”淡淡一笑,宁夏那模样是丝毫不惧“早便听闻天雅公主乃草原上的烈火,能与天雅公主切磋,实乃机会难得。”
不看低,不奉承,语气虽是淡然,却又不显怠慢。
宁夏这回话,引得上头的小皇帝眉头一挑;他还怕宁夏出口狂妄,没想到,却是回的极是恰当。
天雅歪着脑袋露齿一笑“王妃果然是性情中人!”
性情中人吗?我可不是!
一顿饭,就是这么不咸不消的吃下来;喝了一小碗的奶酒之后,宁夏就全力进攻烤羊肉。
吃饱喝足之后,就该回去休息了,毕竟明日还有一场比试不是?
散席时,宁夏刚一起身,那天雅便是大步而来,站在她的桌前“草原的夜晚是最美的,王妃何不与我一起策马扬鞭?”
策马扬鞭?我看让我人仰马翻好了。
浅浅一笑,宁夏看着那眸光狡黠的女子“几日舟车劳顿,实感疲乏,公主雅兴,怒我难以奉陪。”
“听闻王妃乃北煜少有的功夫卓越女子,怎能与那些只会绣花画画儿的千金小姐们一样的无用?不过是几日的行程就这么经不起折腾?”
天雅的话满是嘲讽,这话听的往外走的大汗眸光一闪,转过身来,沉声呵斥着天雅“不得无礼!怎么与这般与摄政王妃说话?”
“大汗!”天雅一甩手,走到大汗跟前“我不过是听说王妃也是个爽朗之人,没想到竟是这般的扭捏!”
说完,还不忘挑衅的看向宁夏。
对方的意思,宁夏是明白,这是有意要惹她发火的。
若是换了庄映寒,这会儿怕是跟天雅冲出去比试了;可是,她不行啊,她一不会骑马,二不会射箭,让她去比什么?
而且,天雅为什么要惹她发火?这情节,在原文里好像是没有的吧?
“公主有所不知,这一路走来我也是颇为劳累,再加上前两天偶感风寒,身子实在是乏的很。”
不管天雅如何的刺激挑衅,宁夏就是不接招;天雅和那大汗相视一眼,见宁夏不如传说中的那般冲动时,眉头都是一蹙。
“时辰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一声告辞,宁夏便是带着秋怡二人回了给她安排的蒙古包。
先前还是镇定的人,在那帘子一放下来时,便是急的来回走动。
比试!比试!明天比试,她拿什么去比?
“王妃,不如明日您便以身子不适将比试给拒了吧!”任谁都看的出来,明天的比试会出事儿;若是以往,王妃还有功夫,她们倒是不怕;可此时王妃一点儿内力也没有了,秋怡二人自是担心。
“就是,王妃明日便推脱身子不适,倒不信那公主能将王妃强行拉上马不成?”冬沁接过话的同时,给火盆里的炭加的旺了些。
“我倒是想装啊!但是你们看我现在是面色红润有光泽,像是一个生病的人吗?别人一看就知道我是装病,还不给北煜丢脸?”
方才天雅在说比试的时候,小皇帝一句话也不说,那显然是要她给北煜争脸的!
可是,她现在什么都不会,怎么去争脸?争着丢脸还差不多!
“这倒是真的!”
一声轻笑,当那面若桃花的妖娆王爷进来时,秋怡二人行了一礼,知趣的退了出去。
“你怎么来了?”
一见到他,她这心里的慌乱就平静了些。北宫逸轩面带笑容,拉着她坐到一旁“方才见你接话还是信心满满的,怎么一转身就这般没有底气了?”
“我怎么能有底气啊?我一不会骑马,二不会射箭,让我跟她比什么?比谁先从马上摔下来我倒是能赢!”
她这抱怨,听的他一愣“你不会骑马?那你们长途跋涉之下,以何代步?”
“车啊!”宁夏回的理所当然“有两个轮儿的,有三个轮儿的,有四个轮儿的。要快的也有火车,飞机。”
宁夏的话,让北宫逸轩垂眼沉思;两个轮儿的,就是乡下那些农家用来运粮食的手推车,至于三个轮儿的,他是没见过,四个轮儿的,自然就是马车了。
那火车是什么?那飞鸡又是什么?
想要问她,一想到云闲那赤炼还缠着她时,目光便是一沉;那赤炼,总要想办法给云闲还回去才行!
赤炼是后话,眼前最关键的是,她不会骑马,这委实是一件头疼的事情。
若她会骑马射箭,还能暗中做点手脚;可她连这基本的都不会,那就有些麻烦了。女配要革命:妙
“我明天是不可能去比试的,现在就想着怎么把这比试给拒了,不然啊,北煜出丑我是罪魁祸首!”
看她这郁闷的样子,北宫逸轩伸手将她一路走来时,被风吹乱的长发给慢慢的理顺“有我在,无需担心。”
既然是不能参加比试了,那就得另想办法;这办法,倒也难不倒他。
一听他有办法,宁愿立马拉着他顺着长发的手“就知道你最厉害了!什么办法?”
看着她这闪亮的眼睛,北宫逸轩久久不能移眼。
她真是一个奇怪的人,方才在那么多人面前,她的沉稳滴水不漏,听她回答,见她行为,都是极为恰当。
怎的一到人后,她这性子就活跃的这般让人喜爱?那些沉稳庄重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女子在面对无能为力的事情时,正常的急迫与焦虑。
。。。
 ;。。。 ; ; 饶是北宫逸轩出手极快,却也没将那东西抓住。
赤炼被北宫逸轩那一击给转的缠上了车帘,似不满北宫逸轩敢对它出手,尾巴缠在那竹帘上,扬着小脑袋冲他吐着血红的信子。
一看这小东西,宁夏心头不由郁闷,将那还未说出的话给吞。了回去,不满的质问着赤炼“你怎么找来的?”
这小东西在草原上时明明自己跑了,这会儿怎么又跟来了?
要不是因为小东西走了,她才不敢跟北宫逸轩说这么多;这小东西,分明就是一个监听器!
云闲把这小东西塞给她,分明就是来监视她的!
赤炼听她这一问,似有些不满意,从那竹帘上蹿了下来,嗖的一下便往她袖子里钻,这一钻进去,却是从领口钻了出来,透着个小脑袋,满是戒备的盯着北宫逸轩。
“你往哪儿钻!”
北宫逸轩一恼,伸手便要去抓它,怎奈那小东西滑头的很,直接从那领头缩回了衣裳里,在那软。软的胸。前蹿来蹿去,惹的宁夏面色铁青。
小色。蛇!
“云闲定是在这附近。”想要伸手把那小东西给揪出来,怎奈当着北宫逸轩的面,她又不好意思把手往衣裳里钻,只能转开话题。
一听到‘云闲’二字,北宫逸轩眸光一闪,计划的提前,能与她这般的坦诚相对,也是多亏了云闲的自以为是。
一个北宫荣轩,一个云闲,个个逞着口头之快,非得将她说的那般不堪,却不知她在他心中,是何其重要。
“昊天,归队!”
如今已是同心同意,看着她一脸笑颜的坐于身旁,他的容颜便是柔和下来。
昊天应了声是,架着马车,往那扎营处而去。
自打和北宫逸轩说明白之后,宁夏这脸上的笑是怎么也收不住的;明明是在担心着他的伤,却又不得不顾忌如今的身份。
之前没确定关系,倒还不会这般的心心念念,现在关系一确定下来,还真像个十几岁的孩子似的,整个心都飞到了那人身上。
“主子,郡主都已经往这头看了三十五遍了。”
昊天将长鞭递给车夫,一进车来,便是忍不住的打趣。
北宫逸轩手中拿着一枝沉香木,匕首正在那木头上雕刻着什么。听昊天这般说,嘴角便是一勾。
“主子,你这两日心情是真的挺好的。”
自打那晚主子与郡主说明白之后,主子这脸上便没再阴沉过,哪怕知晓北宫荣轩又在背地里搞鬼,也没再冷过脸。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嘲讽的笑意。
“往后私底下,便唤她‘夫人’就好,‘郡主’这个称呼,她是不喜欢的。”
她不喜欢,他也不喜欢。
昊天一愣,虽是知道主子与郡主是说开了,却没想到主子竟是想的那般的远。
如今郡主还是摄政王的王妃,主子这样,可真是…有魄力!
“是!想必夫人也会喜欢这个称谓的。”
一望无际的草原,便是行了整整两日,当上千人的车队行到那蒙古包的地界时,终于再次停了下来。
“王妃,到了。”
宁夏好不容易把心情平复下来,拿着本书装模作样的看着,这还没看进两个字,便是已经到了。
气温很低,一掀起车帘,就是一股冷气流冲了进来;赤炼这小东西这两日都是缠着她,见她掀起车帘时,吐着信子扬着脑袋,那意思是,希望宁夏下车去走走。
“如今这天儿是越加的冷了,这塞外风大,王妃可得多穿件厚实的衣裳才能下车。”
说话间,秋怡拿出一件桃红色貂皮皮袄给宁夏披上。
“知道了,你们自个儿也得多穿些,可莫要着了凉了,这还没到地界儿,又是在路上,生了病就麻烦了。”
三人说说笑笑间下了马车,只见辽阔的草原还没到边,却是凭添了威严的气息。
车队停在无数的蒙古包前,当宁夏几人下车时,小皇帝已经站在前头,跟一个身着蒙古服饰的男人说着什么。
抬眼扫了一圈,见着大家都下车好奇的四周观望时,宁夏脑子里却是在搜索着文里的内容。
在这个地方,好像有个什么事情,好像会死人!
死的是谁呢?
正在蹙眉想着,旁边却是一声轻笑;抬眼一看,炮灰王爷正噙着笑,站在她跟前
“想什么这般入神、大家都往前走,偏你还在这儿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都走了?
这一抬头,还当真!那蒙古老大和小皇帝在前头走着,那些官员家眷们,也是精神熠熠的在后头跟着。
“怎么了?还没回神?”
见她还那副模样,北宫逸轩真想揉。揉她那恍惚的小脸儿!怎奈人多眼杂,委实不能任意而为。
“炮灰,我记得这里会死人。”记得是一个跟在皇帝身边的侍卫还是什么人死了,反正不是北宫荣轩的人死。
北宫逸轩的眉头一蹙“可还记得是何人?”
“不太清楚了,隔的比较久,这都是属于前半部分的,这本书写了那么久……”
事实证明,做为一个好写手,不能把文拖的太久,不然,真会让人忘记之前的剧情…。。
“别想太多,你也多注意安全,皇上那里,有我。”
既然记不住,那就只能多加留意;看她那紧张的样子,北宫逸轩抬眼扫了一圈,见无人留意时,这才将手搭上她的肩头“别太紧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今他自已也是颇多事物缠身,只怕不能像原文里那般顺心如意了。”
听他说的这么轻松,宁夏讶然“两天时间你就有了动作?”
“自然!”
展眉一笑,与她并肩而行“你说的事,我已经派人去筹备了,至于那个地方,你毋须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