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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知阿姐所说的有趣,是如何有趣?”视线随着她的手而动,面色,有些异样。
“总有些蚂蚱跳的烦心,今晚,咱们看看蚂蚱能蹦哒的多高,如何啊?”
此话一出,小皇帝双唇抿紧,并不答话。
看小皇帝这态度,宁夏勾唇一笑:不怕你不答应,就怕你会答应的太快!
宁夏的手,在抽出一个纸团时,慢慢的展开,十指修长,莹莹如玉,此时与这净白的宣纸相比,竟是胜过了这宣纸的白净。
纸团展开,当那纸上的人名展于二人眼中时,小皇帝那隐于袖中的手,握得死紧。
面色未变,声音不由的变冷“荣王妃这可真是闲的太无趣了,莫不是一路休息的脑子也迷糊了?”
“倒是有些迷糊了。”轻声一笑,慢条斯理的将其余几张纸一张张展开,首先展开的那张纸摆在首位,下头,呈ppt经典的延伸图。
“皇上,安国可是险些丢了性命才得了这些消息,如今,安国的婢女还由此受伤,性命垂危。”
目光忽而转冷,宁夏再次提起笔,将末尾那人给打了个叉“皇上不防试试,此人若是死了,不出三日,必有齐姓人士填补进去!”
小皇帝的目光深沉,良久不语。
纸上这人,乃江苏刺史,而这人,在小皇帝眼中,是他的人!
相较于小皇帝的深沉,宁夏便是显得轻松许多,看似随意的扫了扫衣袖之后,上前一步,将那桌上的蜡烛给拿在手中,同时拿出一块白娟帕。
“皇上,安国刚学会一样东西,您瞧瞧?”
最简单的空手变玫瑰,宁夏在车中演绎了无数遍,秋怡二人从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淡定,确定没有纰漏之后,宁夏这才来见的小皇帝。
不得不说,古代的衣裳就是好,这袖子层层叠叠的,可真是好掩饰。
当那朵路边采来的花儿空手变出来时,小皇帝的眼睛一亮“阿姐这把戏倒是有意思!可还有别的?”
瞧瞧,有目的就喊‘阿姐’,不高兴了就喊‘王妃’!
还问她要别的?真当她是刘谦么?她会的,也只有一些最普通不过的小魔术罢了。
“皇上,晚上的篝火宴会……”
“启禀皇上,该启程了!”
林公公的声音,倒是来的及时,宁夏垂下的眼,微微一寒。
“这一路着实是无趣的很,方才摄政王还来说,该批的奏折不可免,哎……”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之后,小皇帝便将宁夏给撵下了车。
立于车前,宁夏看着忙碌上车的众人;见着那采荷眼中鄙夷一笑时,拂了佛衣袖,回了自个儿的马车。
…
启程上路,见着宁夏完好无损的回来时,秋怡二人这才松了口气。
“放心,皇上,不吃人!”
一声打趣,逗得二人哭笑不得。
“冬沁,随时与我说说你身子的症状。”转眼看向冬沁,宁夏目光闪闪“今晚,咱们来瞧瞧,那些蚂蚱在看着火时,会如何的蹦哒!”
“是!”
冬沁一声应时,宁夏看着自个儿的双手;到了这里,还想保着双手干净?怎么可能?
早就不干净了不是么?早在来的时候就杀了两个男人,不是么?
…
“主子,事出突然,属下只查到郡主与谢家三小姐在溪边发生争执,之后摄政王便出现了,其他的,属下无能,未能探知!”
昊天单膝跪于车中,垂首不敢看主子的神色。
今日之事有些诡异,他居然查不出后头的事,这让他无颜再对主子。
“查不出么?”手中的书放下又举起,北宫逸轩目光微沉“今晚,自有分晓。”
谢雅容车中,采荷很是得意的与谢雅容说着方才所见到了情形。
“小姐你是不知道,王妃从皇上车中下来时,那眼神冷的不得了,看起来,怕是去向皇上讨东西,被驳了回来。”
“仔细瞧着,三日之后,便是好戏的开始。”冷冷一笑,谢雅容眸中闪着必胜的得意。
庄映寒,你不是在乎逍遥王么?若是你知道,逍遥王会因你死无葬身之地,你会不会恨死了自已?
……
黄昏时分,队伍停在一处山清水秀之地;当众人看着美景心情愉悦之时,那名身着戎装的将军气沉丹田,扬声喊道“皇上口谕,今晚在此举办篝火晚宴,今夜诸位无需另行起灶!”
那将军一句话,众人先是一愣,随即欢喜雀悦。
篝火晚宴,也就是今晚大家都能大大方方的坐在一起享乐子了。
行了这一路,虽说只得几日,却已是让人烦闷!这时大家伙儿聚一聚,可谓妙哉!
“秋怡,那将军,是何名号?”
见着那将军回皇帝车中复命时,放下车帘,宁夏转眼问着秋怡。
“回王妃,那将军前些日子才从边关回京,人称乐帅。”
乐帅?
宁夏脑子里回忆着此人,仔细在想,却是如何也回忆不起来,原文里,可是没有这么一号人物的。
“可知是何出身?”看那人一路上除了宣旨便是下令,除此之外再无多言,她也把握不准,此人忠心于谁?
“听闻是一名孤将,当初在军中没什么名声,前几个月才因为在一场战役中用了巧妙兵法,得到将领的赏识。”
一这路上,秋怡眼观四方,耳听八方,早将能打听的都打听了;闺阁小姐们平日里也是闲的无趣,能聊的,自然是哪家公子值当许以终身,哪位将军又是如何的威武杀伐。
听得秋怡这话,宁夏沉默了半响,看来,许多的事情,都在脱离原文的轨道了。
至少这个乐帅,在原文里就没有出现过!
………
篝火晚宴,无需自家的厨子做吃食,皇上带着的御厨却是忙的焦头烂额。
这荒郊野外的,不如在宫里头来的精细,只怕做出来的东西不如皇上的意。
相较于厨子的郁闷,士兵们也不轻松,劈柴生火,还得按皇上的交待,去捉野味。
待得一大团的火生起来时,周边早已围上一圈的桌椅,虽是不如宫中奢华,却又别有一番趣味。
烤好的野味早早的分到了各桌盘中,小皇帝坐于上位,接下来便是摄政王,逍遥王,云闲。
接着便是众臣按职位入席。
今晚的夜色倒是格外的美,月亮掀开了那遮羞的轻纱,露出了诱人的铜。体,无数的星辰跟着点缀,真真是勾的人心中都软了。
珍馐美酒鱼贯而上,欢声笑语亦是不断。
就在众人比完诗词之后,宁夏轻咳一声站了起来,盈盈走向小皇帝“皇上,每每宴会便是诗词歌赋,如此篝火宴会再来这般无趣的东西,就可惜了这般美的夜色”360搜索。女配要革命更新快
小姐们还在等着展示自已的才华,猛然一听这话,均是不满的看向宁夏;心想着,你倒是嫁给了摄政王,你倒是尊贵了,咱们可还是待字闺中呢!不展示才华,如何挑得一个如意郎君?
小姐们喜与不喜,宁夏可不管,小皇帝更不会管!
“哦?听荣王妃这般说来,莫不是有何好主意?”
小皇帝那小小的手中端着一个酒杯,轻嗅着酒香,挑眼似无趣的一问。
宁夏看着这小屁孩儿端着酒杯时,心中便是不畅,这才十岁的小身子,整天跟个大人似的不离酒,这般下去,身子如何受得了?
心中不由叹了口气,一副神秘的模样上前“安国自有妙事,只是不知皇上可有兴趣听上一二?”
得了应允,宁夏便自然而然的走到了小皇帝的桌前,放低声音之时,将一旁的茶杯双手奉上“酒伤身子,皇上不用顾忌他人所想,便是皇上饮了茶又如何?谁人敢来将皇上的茶杯摔了不成?”
。。。
 ;。。。 ; ; 北宫荣轩的话,让宁夏恨的咬牙切齿。
他的意思很清楚,想要救冬沁,那就得去问云闲要解药;想要解药,不能让别人去求,只能她自己去;而且这事,最好是别让炮灰王爷知道!
握紧了拳头,看着那渣男越走越远时,宁夏这才知道自己是掉进了一个连环陷阱。
先是谢家三小姐的事,如果她对谢家三小姐发火了,那么北宫荣轩就不会出手。
如果北宫荣轩不出手,她就不用去找云闲求解药;可是,北宫荣轩不出手,靖小姐那里,又会有怎样的陷阱等着她呢?
今日这出,不管是进是退,她都逃不脱,四周都是陷阱,说不定陷阱都是同一个目的,那就是逼着她去向云闲求解药。
为什么要带她去向云闲求解药呢?向云闲求解药,所系的是怎样的阴谋呢?
“王妃,奴婢死不足惜。”
宁夏站在原地蹙眉深思,冬沁只恼自已无用;今日若是秋怡陪着王妃出来,说不定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看到冬沁这样子时,宁夏抬手就弹了她的额头“现在说死还太早,你中的是什么暗器?”
一条人命在这些人眼中可真是死不足惜,可她是真的喜欢身边这两个丫头。
冬沁展开手,掌心是一支漆黑的毒针。
就是这东西?
正准备伸手去拿,冬沁忙退后一步,用绢帕仔细包好了这才给宁夏“奴婢不知这‘三日绝’是何物,王妃还是仔细些好。”
冬沁的细心,让宁夏心中一暖;这丫头,真是自个儿都这么难受了,还惦记着她呢!
“先回去再说!”
二人顺着来路回去时,正巧看着炮灰王爷从车中下来,如果是在这事之前,兴许她还能走过去说上两句;可如今冬沁都中了毒,她要是再淤泥于这些儿女私情,就太自私了!
淡淡的点头以示招呼,宁夏在转眼间,便径直上了马车。
北宫逸轩看着她神色淡然,心中一动,回到车中之后,与昊天说道“去查查,发生了何事?”
“是!”
………
看着那用帕子包着那根毒针,宁夏的手指轻扣在桌面上。
她想不明白,今日北宫荣轩和谢雅容玩的这一出,最终目的是什么?
正在想着,却听到冬沁那压抑的一声呻。吟。
转眼一看,只见冬沁面色不似方才那般的惨白,可是身子却是不由的一抖,神色亦是有些慌张,仿佛是被什么给吓着了。
冬沁这模样,让宁夏不由的想起一个人…谢雅美!
记得在与谢雅美说话时,那人便是这一幅模样,她甚至都没有对那人呵斥一声,那人却仿佛被吓破了胆。
脑中灵光一闪,宁夏捉了冬沁的手“你此时感觉如何?”
“回王妃,奴婢无碍。”
冬沁怕王妃担心,死撑着不肯开口;方才着实难受了,故此压不住那破碎的呻。吟。
“冬沁,此时不是顾及我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你此时的情况,与方才的谢雅美极为相似?”
这一提,冬沁便是一愣,随即明白了宁夏的意思。
“回王妃,奴婢这会儿觉得胸间憋闷,身子有些无力,明明没甚事可怕的,可这心中就是有些怯意。”
犹如此时,冬沁她明明没什么好怕的,可偏偏在回这话时,身子不由的一颤,仿佛眼前的宁夏是何等的猛兽一般。
言至此,三人均是明白了。
谢雅美…亦是中了毒!
有人给谢雅美下了毒,而那人,必然是谢雅美身边那吃里爬外的俞红无疑。
先是让谢雅美中毒,再来一个溅水之事,如果宁夏当时气恼,对那谢雅美训斥或是动手,便成了她仗势欺人的铁证,到时谢雅美毒发,这一死,大家必是怀疑到宁夏身上。
如果这是栽赃嫁祸,那北宫荣轩又何必要给她下毒?
不对,以北宫荣轩的身手,不可能会在那种情况下失手,如今冬沁中毒,也就是说,他的目的不是给她下毒,那毒针,本就是冲着冬沁而去的!
脑子里一团乱,宁夏在车中来来回回的绕了几圈,她想不明白,那些人这么兜兜绕绕的,到底是什么目的?
如果说只是想杀她,大可不必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