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院中,一主一仆静默不语,院外,北宫荣轩和北宫逸轩止步不前。
北宫荣轩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模样,想起那时,她小小的面容之上是不屈不挠的坚韧,一时间有些恍惚。
北宫逸轩嘴角微勾,停住的步子微微一抬“这一病,王妃倒似一夜间明白了真理。”
北宫逸轩的声音轻轻缓缓的,正在走神的宁夏一听到声音,立马转头看去;当她看到一身白衫的人抬步而来时,猛的站了起来,眼中闪着自已都查觉不了的高兴。
只是,这份高兴在看到随后而来的北宫荣轩时,瞬间收的干干净净。
“荣皇兄,逸轩皇兄。”淡淡的笑着,宁夏挥了挥手,示意秋怡去准备茶水。
“王妃看上去精神倒是好了许多,只是这一病清减了不少。”按规矩,北宫逸轩行了一礼。
宁夏咬了咬唇,看了看一旁闭口不语的北宫荣轩,抿了抿唇,似随意的说道“逸轩皇兄这声‘王妃’喊的安国很不习惯,不若逸轩皇兄还是唤我安国的好。”
说罢,转眼看向北宫荣轩“荣皇兄觉得如何?”
这话说出来,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这个王妃的位置迟早是别人的,与其今日给了她又夺走,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
说这话,宁夏是打着两个主意;一是让北宫荣轩明白,她是真的无心王妃之位,更不会再给他心爱的谢雅容下畔子;二是想让北宫荣轩放松警惕,只要他对她不闻不问了,她才能实施逃跑计划。
“外人在时还是行些规矩的好,至于私下里,随意便好。”
果然,北宫荣轩压根儿对她的事儿不放在心上。
几人说道间,下人已在院中布下了茶水点心;看到北宫逸轩虽然很高兴,可碍于北宫荣轩在场,宁夏也只能随便聊了两句之后就推脱身子不适。
看着二人离开,宁夏再一次为妖娆王爷觉得可惜;这么好的一个男人,为什么要成炮灰呢?
转眼又是三日,这一日宁夏正有气无力的躺在藤椅之上,猛然觉得肚子一痛,悟着肚子一脸难受时,下。身那股熟悉的热流让她咬牙切齿。
万恶的大姨妈啊,你怎么来了?
“王妃,您可是身子不舒服?”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端着茶水而来的秋怡,一看到宁夏这皱眉难受的模样时,忙将茶水放到桌上。
“秋怡,我想,我可能是来葵水了。”好像是这么说的吧?
“啊?”秋怡一愣“王妃确定吗?”
看秋怡那样子,宁夏有些无语,这还要什么确定不确定的?
“怎么了?”宁夏无语间,冬沁端着一盆蜜枣走了过来。宁夏二话不说的丢了个进嘴里,这来大姨妈那是大出血,她得多补补!
“王妃来初潮了。”秋怡小声的回着话,正在抓着蜜枣的宁夏却是动作一顿;初潮?意思是这个小身板以前还没来过大姨妈?
坑姐啊!连大姨妈都没来过就嫁人了,这万恶的旧社会!!!
。。。
 ;。。。 ; ; 宁夏醒来的时候,人已回到了荣王府;看着陌生的环境,嗓子干的似要冒火。
人呢?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挣扎着爬了起来,四肢却是软的像面条;跌回床上之时,秋怡正端着一个木盆进来。见着宁夏睁开的眼,脸上是一片的喜色“王妃,您总算是醒了!”
“我。。”我睡了很久吗?
想要问,怎奈嗓子实在是说不出话,无奈,指了指桌上的茶杯,秋怡会意,忙折身倒了杯温水送来。
咕噜咕噜一杯水下肚,却解不了这股干渴;又是喝下两杯水,方才觉得脾胃嗓子都好了许多。
缓了缓气,靠着软枕问道“我睡了多久?”
“回王妃,您已经昏睡了整整三日。”秋怡刚回了话,一身玄衣的北宫荣轩走了进来。
见着宁夏醒来时,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荣皇兄。”
下意识的一声喊,愣了宁夏,也让北宫荣轩的目光暗沉了几分。
“奴婢去换些水来。”秋怡福了一礼,将方才端进来的盆又端了出去。
看着北宫荣轩步步而来,宁夏脑中重现那些混乱的画面;画面中,他执着她的手,笑的肆意而张扬。
画面中,他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去,果断而决绝。
“荣皇兄,你,可曾信过我?”这话,是为已去的庄映寒而问的;那个让人恨,却又让人怜的女子,让她说不出的痛。
“安国,不要再任性了。”
不再唤她‘王妃’,那声熟悉而又陌生的‘安国’,让宁夏心中一痛。
不要再任性了。
一句话,让宁夏的心重重的失落,带着一抹伤,带着一抹痛;这不是她的心绪,这应该是庄映寒残留的痛。
爱之深,思之切;求之不得那份心,唯有他给予的狠戾决绝。
若说看文时,她不懂庄映寒自杀的原因,那么在过完庄映寒的一生之后,她明白了那份绝望。
在不知道的时候,还有一份希望;当知道一次又一次折辱自已的人,便是深爱着的男人时,还有多少勇气再活下去?
爱了十年,折磨了十年,以为可以拨开云雾见月明;却未曾想,见到的是阴暗恶心的事实。
不曾爱过,便体会不到那份痛,继承了庄映寒对北宫荣轩的爱之后,宁夏再看他,都会不由自主的抚心难受。
“荣皇兄,安国这次身子损的厉害,唯恐传染到荣皇兄,还请荣皇兄将采莲院赐于安国。”采莲院,荣王府最为偏僻的院子,过不了多久就要被女主设计搬到那里去受罚;与其被人算计,倒不如自动一点;搬到了那里,也方便她出逃。
那些祸,是避不开的;就像三日前,她以为能避开那不影响大局的祸事,结果却是,避之不得。
小祸避不得,更别提接二连三的遭人凌。辱,她不能重蹈覆辙,她必须逃。
北宫荣轩看着她的病容,眉头一裹“既为正妃,如何能去那采莲院?”
“荣皇兄,你心中既然无我,我何必计较这正妃之名?将来谢家小姐必是能稳坐这正妃之位,与其到时闹得伤了和气,倒不如我先搬过去,来日以‘三年无所出’之名抬了谢家小姐为平妻,正妃之位便是那谢家小姐的了。”
惹不起,我便躲;庄映寒那么强都被女主的光环给打的化黑不白,她不躲?难道等死?
宁夏的态度很坚决,她眼中不再有当初的眷恋爱慕,只得深深的倦怠;北宫荣轩看着她抿唇不再言语时,起身负手而立。
良久之后,沉沉一个叹息“也罢,容儿还在担忧如何求得你的原谅,如此看来,她是多虑了。”
求得原谅?宁夏心里不免苦笑,只怕那女人要求的不是原谅,而是这个正妃之位。
上午才决定搬到采莲院,下午时分主仆三人便已经入住;北宫荣轩倒是有些良心,这最为偏僻的院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收拾的甚好,没有一丝怠慢。
“王妃,您为何要求得这院中来?”冬沁不解的问着宁夏,虽然这院子收拾的好,可始终太偏僻了,这分明就是还未得宠便已失宠!
“都下去吧,刚搬来,许多地方得再仔细收拾收拾。”秋怡在冬沁问话之后,打发了丫鬟小厮们下去;同时拿出一袋银子分了下去“王妃身子弱,需要静养,请得王爷安排,搬到采莲院来养身子,往后大家都多费些心。”
丫鬟小厮们接过银子,立马谄媚的附和“倒是倒是,王妃这一病得好生静养,王爷疼惜王妃,特意准了这雅静的别院来给王妃养身子。”
下人退去,秋怡关了房门,又听了一阵,确定无人偷听之时,这才折回身走到宁夏身旁“王妃,您这样可是以退为进?”
早便知道秋怡是个有心思的人,倒是没想到她能想的这么远!
宁夏哪里想到什么以退为进?她分明就是在想着寻机会逃走!不过秋怡既然这么说了,她岂有不点头之理?
屋中再次安静,秋怡、冬沁伺候着宁夏上床休息;躺在床上,忽然想起手臂上的伤,连忙掀了被子。
干净的白巾。
摸着白巾,宁夏自然想到了北宫逸轩,连忙问着还未退出去的秋怡“那日我晕倒,可是荣王爷来接我回府的?”
“回王妃,那日王妃着实病的厉害,奴婢们不敢耽搁,准备带王妃回安兰殿,在路上遇着了逍遥王。”
逍遥王?还真是北宫逸轩!看来,是他换的药没错了。
“没事了,下去吧,我也乏了,想要休息。”
二人应了声是便守在外间,宁夏摸着臂上的白巾,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这个闪光炮,倒是不像原文说的那样冷酷无情。
逸王府
北宫逸轩手拿一柄长剑,看着下人在收拾着行囊。
“王爷。”
一名黑衣人出现在书房中,北宫逸轩挥了挥手,收拾行囊的下人们立马走了出去。
“何事?”将剑放于桌上,随手抄起一本册子翻阅。…#~妙♥笔♣阁?++
“王爷,荣王妃今日从主院搬到了采莲院。”
“采莲院?”
“正是,荣王府最为偏僻的院子。”顿了顿,黑衣人继续说道“听闻是荣王妃自已请求搬到采莲院,说是这次受了风寒,身子弱的厉害,需要僻静的院落好生养着。”
她自愿的?
北宫逸轩将册子放下,起身踱步于窗边,看着空中明亮的月色,面色平静。
“本想去看看江南风光,但这个时节京中莲景却是一绝,我又何需舍近求远?”
黑衣人闻弦歌而知雅意,低头回道“王爷说的是,荣王府莲塘此时景色倒是一绝,王爷可以去看看京中美景。”
。。。
 ;。。。 ; ; 利落的从怀里拿出一瓶药撒在手臂上,当药撒上之时,伤口逐渐呈现黑色,北宫逸轩随手拿起床边的干净衣裳将黑血擦去。
等得黑血被艳红的血替代时,北宫逸轩换了瓶药撒上,之后从怀中拿出一方白帕将伤口仔细的绑上。
做完一切,把她的手放回被中,将被子细细给她盖了起来。
看着宁夏昏迷依旧皱眉的模样,北宫逸轩眼底尽是寒意“来人!”
“王爷有何吩咐?”
一个黑影闪身跪在一旁,北宫逸轩回头看向黑衣人“速去查清今日之事!”
“是!”
黑衣人应声而去,不过片刻功夫便折了回来;当北宫逸轩听完经过,眉头不展“她问了什么?”
“回王爷,王妃当时很委屈的问着秋怡‘我已经说了不追究了,为何她还要这般?’”黑衣人回了话,想了想,接着说道“听暗线说,当时王妃听了答复之后好似很懊恼。”
懊恼?北宫逸轩忽然想起昨夜她脸上一闪而过的诧异,再次看向宁夏时,眼底变幻莫测。“北宫荣轩可有得到消息?”
“回王爷,王妃受罚之时北宫荣轩便已知晓,与皇上商议完国事之后,并未干预此事便直接回了荣王府。”
“他此刻在何处?”
“据探子回信,北宫荣轩中午时分便离了王府去了私宅。”
私宅?北宫逸轩想起昨夜林中情景,眉眼之中透着冷笑,谢雅容,倒是小看你的本事了!
“娘亲…娘亲…”
房中再次归到静谧,只听到宁夏轻声的呢喃。
北宫逸轩一挥手,黑衣人便退了下去;走到床前,看着她无意识的呢喃,面色复杂。
好黑,这是哪里?为什么头这么痛?
宁夏使劲的瞪着眼,心里别提多烦躁,在这儿摸黑兜兜转,都要把她转疯了!
“娘亲,娘亲,你醒醒,不要丢下寒儿,娘亲…”
一道光忽然出现在眼前,刺的宁夏双眼差点失明;总算适应了那道刺目的光,却看到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跪在一具尸体前,哭的可怜。
娘亲?那是谁?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大将军王为国捐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