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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那个。”轻咳一声,方晓提醒着冬沁 ;:“夫人这些日子都没什么胃口,你最好弄一些清淡的,不要放盐。”
说完了,方晓抬步便上了马车。
心里头猜测着那二人是不是要干上一场才会痛痛快快的去捉鱼,偷偷掀起帘子,却见冬沁什么也没说,拿着东西就走了。
“咦,这丫头最近长心眼儿了。”
摇头一笑,放下车帘。
走在河边,呼吸着微暖的空气。宁夏不由的想起了上次与他在此的情形;想到那次与他第一次亲密接触,想到他的狼狈,便是不由的笑出声来。
她这一笑,他自然知道她是在想着什么,轻咳一声,佯怒道:“不许笑!”
那么狼狈的事,他是不愿再想起的。
不笑就不笑,有什么大不了的。
轻咳一声,宁夏转移话题:“嗯,炮灰啊,你知道火山吗?”
结果,显然是不知道的。
宁夏这半调子,在发现自已也只能说出皮毛之后,认真的说道:“嗯,就是火山!会喷火的山!”
看吧,都说了要多读书多读书!书到用时方恨少吧!
要是她当初上课多学点东西,说不定这会儿就能跟他解释这峡谷之中为何四季四春了。
这话题没办法继续了,宁夏正想着干脆不说话,享受难得的二人世界时,一名暗卫闪了出来。
“主子,夫人,染九正朝此处而来。”
“染九?”宁夏一愣:“回大宇不是从另一边吗?”
染九那神。经。病,怎么跟到这里来了?
“只怕他是想将你和谢雅容一并带回大宇。”
北宫逸轩这话,听的宁夏眉头一蹙;那神。经。病,带谢雅容就带谢雅容呗,带她做什么?她又不是圣女。
正在想着,只见着那雪貂几个闪身便冲了过来;北宫逸轩目光一沉,忙搂着她退开数步。
“映寒,我好想你啊。”
这开场白,宁夏跟他几乎是同时出口;瞧她面无表情的说出这话时 ;,北宫逸轩倒是笑出声来:“知他性子倒好对付,总比那摸不透性子的宇文瑾要好收拾的多。”
“呀,你背后说瑾大哥坏话!”
一阵笑声中,染九飞身而来,瞧北宫逸轩将她护着周全时,啧了一声:“逍遥美人儿,不要这么小气嘛!我和映寒是有感情的,如果她真的喜欢上了我,你可不能棒打鸳鸯!”
棒打你妹!
宁夏无声一个呻。吟,她觉得这染九应该神经上是有些问题的,而且问题还不轻!
实在是不想跟这人说话,宁夏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地,最后说道:“天还是这天,地还是这地,我还是回去休息好了。”
“一人独眠最是难熬,映寒,我陪你吧,我们一起。”
她这抬步一走,染九就跟了上去;宁夏一转头,冷笑两声:“毛都没长齐,就学会了这般打浑;我男人不跟你个小毛孩儿计较,你还真当我男人没脾气是不?”
受够了这小毛孩儿跟个风。流公子似的不是动手动脚就是嘴上跑火车,宁夏真不明白这毛孩子是在哪家院子里长大的?
宁夏这话,听的染九眨了眨眼:“你男人?哎呀,映寒就是这般爽快!但是你男人不如我好啊,我……”
“你什么你?你是有他生的好看?还是有他这般伟岸?看你这样子,成天抱着个宠物四处乱跑,自个儿家不回,撵在别人屁。股后头是想做什么?
说你玩物丧志都是轻的,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说的就是你这种仗着有点本事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你若真要带走谢雅容,自个儿去跟皇上商议去,别有事儿没事儿的都跑来破坏我夫妻二人的独处时光。
你懂不懂什么叫恩爱啊?你懂不懂什么叫甜蜜啊?你懂不懂什么是二人世界啊?你连喜欢是什么都闹不清楚,就成天叫着喜欢喜欢的,你喜欢谁啊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就知道搞这些乌七八糟的!”
宁夏这一通骂,那可真是骂的痛快;在她舒舒服服的喘气之间,染才眨了眨眼,上前一步,与她说道:“映寒,你怎的还是不明白我的心意?我喜欢你啊,喜欢你都胜过喜欢瑾大哥了。”
“喜欢你妹!”那小子又开始犯浑,宁夏嘿了一声,瞧这小子心理素质够强啊?既然这样,她也不必留情了!
想杀周宇鹤杀不得,还得把人带回北煜,说不定往后配解药时还得时时见着,想到这,宁夏那心里头就痛快不起来;这会儿染九来找事儿,也该他来受气了。
瞧那人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无赖模样时,宁夏把准备出手教训人的北宫逸轩挡了下来,呵呵两声:“喜欢你瑾大哥是吧?我看你也就喜欢你那瑾大哥!既然如此,往后别再对我说‘喜欢’二字,你若是喜欢你那瑾大哥,自个儿滚到他床上去说你喜欢他啊,保证他也喜欢你!等你跟他两相情悦了,就能明白夫妻之间不喜外人打扰的心情。
染九,我警告你,你若是再来烦我,别给我机会逮着你,否则我把你那雪貂给烤来吃了,把你剥光了丢进女人堆里,你若是不喜欢丢进女人堆,我就将你丢进男人堆里,让你喜欢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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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2:冬沁她不讲理
都说不能压抑,宁夏心里头对周宇鹤的恶气没处发,这染九倒是赶着架的来讨骂。
这人若是无所图,那才有了鬼了;越是明白对方有意图,就越没必要跟他虚与委蛇!
北宫逸轩再一次见识到宁夏这不饶人的本事时,实在是不知道她怎么的就能说出那般多不雅的字眼来?那些话,该是她说的吗?倒不如让他出手教训教训染九!
宁夏痛痛快快的骂了那不消停的染九一场,染九这会儿倒像真是被骂着了,小脸通红,指着她“你你你”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瞧他这模样,宁夏朝北宫逸轩靠了靠:“亲爱的,我们是不是该回去喝鱼汤了?”
这一声‘亲爱的’,把北宫逸轩那心都给喊酥了,这三个字,总是比那‘炮灰’二字让他心里发痒。
见她抬眼看来时,轻咳一声,二话不说的,搂着就走。
染九瞧着那二人丢下他不管时,一甩手,一跺脚,然后就把雪貂往地上一丢:“周宇鹤呢?周宇鹤呢?他在哪儿?”
雪貂被染九给丢的吓着了,撒了四腿便朝那休整之处跑去。
“你那些话都是哪儿来的?”
“网上!骂人贴子一搜一打!”宁夏坦白从宽,知道他不喜欢那些不雅之语时,忙讨好的说道:“他皮厚,不骂骂,他还真当我们是吃素的呢。”
“那种人,你揍他一顿都比骂他一顿见效!”
“不不不,君子动口不动手;能动口的,咱们尽量不动手。再者说了,这打架有风险,动手需谨慎;我这双手都成粽子了,要是被他打成白面馒头,那就麻烦了。”
她这是侃惯了,一说起来不把门儿;北宫逸轩一听这话,双眼一眯“你男人生的好看,所以只拿来看的吗?”
“……”
男人发话了,宁夏一眨眼,淫。笑,哦不,贼笑道:“不不不!亲爱的,我男人不光拿来看的,还是拿来用的,真的,是拿来用的,真真的是拿来用的……”
用的?
用的!
用的……
北宫逸轩那心里头顿时翻起千层浪来,这浪那可真叫。浪!
瞧她那贼笑的样时,他才真正体会到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一句‘亲爱的’,一句‘我男人’,就让他把什么都给丢一边了,看吧,就像她说的,该动口时还是得动口,她说一句话能气死人,偏偏跟他说话又磨死个人!
这二人腻腻歪歪的往回走,那染九却是一阵儿风似的跑了过去;瞧着那人瞬间变身小旋风,宁夏摇了摇头,一声叹息:“哎,现在的年轻人啊……”
“……”
北宫逸轩抬眼看着暗下来的天空,眨了眨眼,竟是想到了许多年后,一群孩子被她给教的乱七八糟的,他默默的站在一边,欲哭无泪的情形……
夜幕之中,大家都回到帐中用着晚饭。宁夏的马车停在靠里面的地方,故此寻了个清静。
小两口恩恩爱爱的漫步回来时,就听到了那头吵吵的声音,相视一眼,大步而去。
“三把火!你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你干脆把自个儿给烧了得了!”
冬沁那声音,这会儿显得气极败坏;宁夏一听这话,再次和北宫逸轩相视一眼。
这是怎么了?她的人和他的人打起来了?那可怎么办啊?她的人她也爱,他的人她又不能打吧?要不,关起门来打他,然后让他去打他的人?
这脑子里绕来绕去的,不太放心的走上前时,只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一眼望去,只瞧着冬沁气的面色发红,一手拿着锅盖,一手铲子,一副要跟昊焱拼命的架势。
反观昊焱脸上东一块黑,西一块灰就不说了,那手里头拿着一根还在冒烟的柴火,跟冬沁两相对峙时,看起来是在忍着火气似的。
一旁几人见二人来了,相视一眼,这才假惺惺的上前劝着。
方晓拉着冬沁劝着她不要生气,昊天拉着昊焱让他把手里头的柴火放下来;方童轻咳一声,从一旁的桶中舀了水倒进锅里头。
凉水一下锅,那锅里便是‘吡’的一声,紧接着就是一股烟冒的老高。
看这情况,二人将事情猜了个大概;北宫逸轩想起当初在那宫中时,昊焱没脑子去踢炉子之事,此时想起来,他也后悔了将这二人给凑一块儿了。
“咳,那个,你们是不是该跟我说说,刚才发生了什么好玩儿的?”
二人这一来,几人都是闷着不说话;瞧这气氛压抑的,宁夏扬着轻松的语气问道:“方晓?这是在玩儿什么呢?”
方晓一时头大,瞧了瞧一脸委屈外加愤怒的冬沁,又瞧了瞧还有火气没退下的昊焱,最后说道:“回夫人,他们在比谁的身手快,结果冬沁身手不如昊焱快,火一时大了,鱼汤干了,鱼烧焦了。”
哦,敢情是这么回事儿啊。
宁夏点头表示了然;大步上前,当她瞧着锅里头那被水给淹着,黑乎乎的,坨状的,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物体时,心里想着这事儿该怎么弄才不至于让冬沁带着火气过今晚呢?
“主子,是奴婢没用,奴婢不该放心的将这鱼交给他,奴婢就该等鱼汤出锅了再给秋怡送药的。”
哦,原来是给秋怡送药的时候耽搁了?
不过这耽搁的也太久了吧?还是说这火烧的也太旺了些?
“那个,冬沁啊,秋怡的伤不是恢复的挺好的吗?你送个药,怎的一锅汤都干了?”难道说秋怡的伤恶化了?不该啊,她都去瞧过的,秋怡那面色看起来恢复的不错啊。
宁夏对这实在是好奇,一旁的方童一声轻咳,见宁夏转过去时,这才压住笑意,与她说道:“昊焱将火油倒在柴上,一下子柴放的多了,结果就这样了。”
“……”
火油?那得放多少了?
宁夏表示她还是不能理解这时间上的问题,但是眼下都这样了,再去好奇也没意思了;而且她要是再好奇,这两位再一闹起来,就是她不好跟炮灰交待了。
说起来,好像是他的人有错在先哈。
心里头想着,宁夏与冬沁说道:“罢了,一锅鱼汤罢了,我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先将这锅倒了洗洗,咱们先弄点别的吃,鱼汤改天再喝也成。”
冬沁应了一声,乖乖巧巧的去收拾锅了;那昊焱却是此时大步而来,与北宫逸轩说道;“主子,属下还是去看住周宇鹤好了!”
这意思是,他是真的不想再跟冬沁这烦人的女人呆一块儿了!
北宫逸轩想了想,觉得这二人在一块儿确实事儿多,正要同意,宁夏却是好奇的不得了:“昊焱,我家冬沁这般乖巧,你有错在先,她都不与你多说了,你来闹脾气,是不是太不给人家姑娘面子了?”
这会儿要是昊焱调走了,那可就是说冬沁有错咧!
昊焱一听这话,立马就不依了:“夫人,冬沁她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