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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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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想着老刘也算聪明,瞧着那腿上的肉发黑,也知道这箭不能随便乱拔。

    把药放到桌上,宁夏想也没想就把那被子给掀了起来,结果这一掀起来之后,就站在那儿眨了眨眼。

    赤炼这会儿才从她领子里钻了出来,瞧着床上那人一丝不挂,肌肤中透着黑色之时,嗖的掉了下去,盘在那箭伤之处瞧着宁夏。

    “……”

    大叔,不带这样的,你给他脱光了,好歹跟我说一声儿吧?

    默默的把被子给那人盖上,宁夏瞧着火盆旁那烤着的里衣。

    摸了摸,这也干了,瞧着那被血染红的裤子时,宁夏转身出了屋子,问老刘要了剪子。

    把那长裤直接给剪成了五分裤之后,宁夏不好意思的跟老刘说道:“大叔,我这手上不利索,你帮我给他穿下衣裳成不?”

    老刘瞧着她手背上那伤,点了点头,等到老刘穿好衣裳出来了,装模作样检查着笼子的宁夏这才进了屋子。

    “赤炼,你说我是先给他拔箭?还是先给他喝药?”

    要是有人瞧着,只怕说她是个疯子;宁夏也觉得自己太没用了,什么事儿都得问这小东西。

    赤炼尾巴指着那碗,意思是先喝药。

    瞧着床上的人人事不醒的,宁夏抓了抓头,把人扶了靠着肩膀,这才一手掰着他嘴巴,一手拿了汤匙舀了药喂进去。

    一勺子药喂进去,又悉数从嘴角流。了出来;宁夏忙拿手去擦,结果药流到手背上,痛的她一把就将人给甩到了床上。

    赤炼见她苦着一张脸直甩手时,瞧了瞧她,又瞧了瞧被她甩到床上没半分反应的人,好似不能理解这人怎么就这么笨?

    “特么的怎么喂啊?”

    甩着手,瞧着那床上没半分反应的人,宁夏不相信的又舀了一勺子药,掰着他嘴巴,将那药给灌了下去。

    结果,显然易见,还是流了出来……

    想到了电视里头的精彩桥段,宁夏心想着,这会儿昏迷的是炮灰就好了,她伺候起来没那么膈应。

    一咬牙喝了口药,只能按那狗血的剧情一口口的喂了下去。

    好不容易一碗药下去了,宁夏这才纳闷儿的问着赤炼:“不对啊,他医术好,你又没医术,你怎么知道要哪些药?”

    赤炼扬着小脑袋,在周宇鹤脖子上蹭了蹭。宁夏一愣:“他告诉你的?什么时候?”

    这一问,小东西就在床上游啊游的,瞧着那水波纹的样子,宁夏无语了。

    周宇鹤在江里的时候就跟赤炼说了?她怎么没听到?

    尼玛不明白那一人一蛇是怎么交流的,宁夏也没那个心思去问了;掀了被子,握着那断箭之时,想一把拔出来,结果力道不够,只能跟转眼儿似的,左左右右的扯着。

    赤炼在一旁看的直甩尾巴,特别是那腿上的血流个不停时,一尾巴就甩到了宁夏那脸上。

    那意思是,没你这么折腾人的啊!

    宁夏‘嘿’了一声:“小东西,我是喜欢你,可你不能把我对你的喜欢当做肆无忌惮的资本啊!你再跟我动尾巴试试!”

    这嘴里头骂着,倒也知道该办正事儿;那箭好不容易拔出来了,清洗了伤口之后,就把那在碗里头捣碎的药材给敷到了伤口上。

    忙活这么久,头也有些犯晕,正在考虑是不是能靠着哪儿睡一觉时,外头传来说话的声音。

    起身去瞧,只见那小五子带着几个男人走了进来。

    “夫人,村儿里帮忙的人来了,你看看是不是这儿回村儿里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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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1:谁是你娘子(4月打赏加更12)
    回吗?回呗!这里就一张床,她要是在这儿挤,怎么睡?

    于是乎,那几个男人用担架抬着周宇鹤走在前头,宁夏端着那破碗养着的药材走在中间,老刘跟小五子一人提着笼子,一个拿着药跟在手头。

    差不多一个时辰的路程,宁夏走的眼皮打架,夜风吹着,只觉得喉咙开始发痒,头也跟着有些晕。

    在冷水里泡了那么久,估计是要生病了,可千万别发烧啊。

    好不容易到了村子里,这也差不多四更天了;老刘瞧着宁夏面上开始发红时,哎呀一声:“夫人受了寒,怕是要发热的,我让婆娘给你烧点姜汤来。”

    老刘家还算不错,虽不说什么几进院,可给他安排这屋子倒是挺干净舒服的。

    垫了谷草的床很宽,那床上的两床被子看上去也很厚。

    当那几个男人帮忙着把周宇鹤放床上之时,老刘的婆娘就端着一碗热乎乎的姜汤走了进来:“听我家那口子说,夫人这是从河里头上来的?这天儿冷的哟,夫人还是喝碗姜汤,好生睡一觉,不然落下病根儿可就麻烦 ;了。”

    不住的道着谢,宁夏接过姜汤一口口喝了下去;那又烫又辣的姜汤,喝的她心里头直叹:好在这会儿舌头好了,不然又得受罪。

    喝了药,宁夏正准备问她睡哪儿时,刘婶儿接过碗,冲她暧昧一笑:“你们的事儿,小五子也跟我说了,你别担心,都是一家人,没人说什么的;这天儿也要亮了,你也好生睡一觉,出身汗就舒服了。”

    宁夏这听的晕晕乎乎的,不知道刘婶说的什么意思,刘婶却是一副‘我是过来人’的模样拿着碗走了出去,还体贴的给她将门关上了。

    瞧着那关上的门,又瞧了瞧床上那没醒来的人;宁夏那发昏的脑子表示,刘婶儿好像误会了什么?

    大步走到门口,正准备跟刘婶儿说另找一间屋子睡,却听到外头刘婶儿小声的说道:“小五子那屋子让出来了,这些日子让他哥俩去山头睡吧。”

    老刘应了一声,说道:“那夫人捉了几只兔子回来,关在那笼子里了,等他们醒了,问他们怎么弄吧。”

    听着那老口子说话间回了屋子,宁夏默默的转回了身。

    抬眼打量着屋子,这才发现,这屋子里有两把弓箭,难怪床这么大,显然是这老刘家两个儿子睡一起的了。

    瞧着床上睡着的人,最后宁夏爬上床,把那人往里头拽着。

    把人弄到了里头,一人一床被子,就这么睡了过去。

    冬日里想瞧着太阳不是易事,特别是这样的雨季。

    外头鸡鸭跑了一地,那母鸡带着一串串的小鸡在村子里头跑来跑去的;牛羊在村儿边啃着枯草,三三两两的人站在一块儿,大声的说笑着。

    在老刘家门口,十几个妇人聚在一起,时不时一声笑,显得暧昧的很。

    “刘婶儿,听说那男人俊的很?”

    “那是!”

    刘婶儿点了点头:“脸上有些疤,但也不怎么明显了;那张脸长的哟,跟个神仙似的!”

    “刘婶儿,那小娘子也是俊的很?”一旁的妇人忙问着。

    刘婶想了想,这才说道:“好看是好看,可是比不过那男人,而且那小娘子额头上被磕着了,那么大一块呢!”

    抬手比着,刘婶一脸的惋惜:“小五子回来说时,我都吓着了,心想那小娘子怎的那么彪悍啊?男人都跟死了似的,还能剥了衣裳就扑上去。”

    外头,妇人们暧昧的笑着,屋子里,赤炼在瞧着那人睁了眼时,欢快的扑了上去,那小脑袋就在他鼻子上蹭个不停。

    听着外头那些人交谈的内容,周宇鹤抬手揉了揉额头之后,撑着床坐了起来。

    腿上的伤处,在他坐起之时泛着痛,掀开被子一开,上身穿着不算干净的里衣,下头就只有一条被剪到腿上的短裤。

    腿上的伤,一动就痛的厉害,将那包着的布拆开,瞧着那被钻得惨不忍睹的伤时,周宇鹤那面色就沉的不行。

    旁边儿那沉重的呼吸声,让他转了眼,当他瞧着那人面色绯红,呼吸沉重之时,眉头就是一裹。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用探脉,也知道她这是发热了,若不及时服药,只怕会越加的严重。

    赤炼瞧着他醒了,高兴的不得了,吐着信子,那喉间就咕噜咕噜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声音。

    “她救的我?”

    赤炼咕噜着点头。

    “她和你去找的药?”

    点头。

    “她给我换的衣裳?”

    摇头。

    “那谁换的?”

    别告诉他,是外头那些妇人换的!

    赤炼歪着脑袋想了想,这才攀到他肩头,这一人一蛇对视之后,赤炼就瘫软了下去。

    “她现在发热了,你少喝些。”

    说话间,周宇鹤将赤炼丢到了宁夏身上;赤炼点头去咬宁夏,那人却是握紧了双手。

    庄映寒,她!很好!乘人之危!

    赤炼传递给他的画面,让他想起了与谢雅容的那一次,屈辱感瞬间升起,让他恨不得掐死睡在身旁的人。

    “她有没有给什么人发信号?一路上有没有留记号?”

    赤炼喝着血,听他这一问时,松了口,摇着脑袋直咕噜。

    没留信号?那庄家旧部如何寻她?那股神秘的力量又如何寻她?

    难道说,她与那些人,有特殊的联络方式?

    想到染九,想到庄家旧部,想到那股特殊的力量,周宇鹤嘴角一个冷笑。

    这个时候,是引那股力量出现的最佳时期!

    翻身下床,瞧着椅子上那烤干的衣裳时,周宇鹤迅速的将衣裳给穿上,一头长发随意一束,便抬步走了出去。

    房门一开,那外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妇人们便是住了嘴;当瞧着那男人面上带笑立于门口时,只觉得天地都失了颜色。

    那身衣裳已经糟蹋的见不着色儿了,可穿在他身上,却是半分不影响他的美态;那妇人们瞧着失了神,周宇鹤轻声一咳:“叨唠了,不知哪位是刘婶儿?”

    刘婶儿一听他这好听的声音时,便是觉得眼前这人更俊了,上前一步,忙说道:“我是。”

    “多谢刘婶儿相救,在下……”

    “不是我救的你咧,是我家那口子和小五子去打猎的时候;听着你家小娘子喊救命,这才把你们带回来的。”刘婶儿连忙摆手,似不想抢了自家男人和儿子的功劳似的。

    周宇鹤却在听了这话之后,目光微沉。

    小娘子?她也配?

    “你家小娘子可心疼你咧,把你从河里头救了起来,大半夜的一个儿进山里头去采药,还给你打了兔子来补身子;哎,对了,她昨儿夜里好像有些发热,现在咂样了?”

    山里头的朴实人家,不懂得这人精儿眼底的变化,哪怕那人面上的笑浅了几分,也只当是尴尬了。

    周宇鹤一想到赤炼给他那画面,整个人都是暴躁的;却是带着浅浅笑意回道:“还在发热,正想问问刘婶儿家中可有药材?”

    “药啊?昨儿你家小娘子找的药,我可都收着咧,现在给你拿来不?”

    说风就是雨的,那刘婶儿急急忙忙的就去把药给拿了来。

    周宇鹤顺了口气,这才说道:“有劳了,在下略通医术,看刘婶面色,最近可是夜里常咳嗽?”

    这一说,刘婶愣了愣,随即说道:“你可真是神了,我前些日子受了寒,拖了半月是拖好了,可这些日子一睡着,就咳醒了。”

    “刘婶儿这是肺寒,需尽快采药煎服才行,不然拖的日子越久,往后夜里便越难入睡。”

    这话,听的刘婶儿一愣,那些个妇人仔细的瞧了瞧周宇鹤,这才说道:“你真会看病咧?”

    外头,一群人围着周宇鹤问个不停,屋子里,昏昏乎乎的宁夏终于是被吵醒了。

    撑着床,伸了脑袋看出去,只见着门口站着一群人,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正在想着,那立在门口的刘婶儿见着宁夏醒来时,拍着周宇鹤的手臂:“云大夫,你家小娘子醒了呢。”

    云大夫?小娘子?什么人啊?

    揉着眼睛,宁夏坐在床上,瞧着外头的人。

    周宇鹤一转身,瞧着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时,眸中一个冷笑。

    刘婶走了进来,瞧着她脸上发红时,‘哎呀’一声,伸手去探她的额头,这一探,又是‘哎呀’一声:“云大夫,你家小娘子真是发热了,好烫的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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