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管怎么说,恩恩怨怨,也都该结束了。
鬼医的话,周宇鹤却一句也听不进去。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只知道,他要去问她,要她亲口回答,那日为何不驳?
到底是不是作戏?那一日到底是如何?她为何不肯与他说?
“师父。”
沉默良久,周宇鹤缓缓站了起来。
烛火将他的身影拉到了墙边,打在角落里,道不出的寂寥。
“我做的事,我自己承担;既然因我而起,我有过问的权利。”
回身,看着鬼医担忧的眸子;将古籍握于手中,将赤灵放到肩头。
“还请师父带着他们先行回国,我去,只是讨一个说法,不会对她怎样。”
不会对她怎样?鬼医明显不信。
带着怨气去讨说法的,一般都会闹到动手。
他一动手,小丫头还能讨得好?
鬼医表示不赞同,周宇鹤却已是转身而去:“有劳师父。”
“哎,不是……”
鬼医追了出去,那人却是没了身影。
看着院中摇曳的灯笼,鬼医低声骂道:“老子还想跑呢!怎么把这烂摊子丢给老子了?”
骂骂咧咧回了屋子,鬼医真怀疑这二人上辈子是不是结仇太深?所以这辈子死磕着不放了?
多日未见太阳,宁夏表示很郁闷。
还想瞧瞧日出日落呢!
而且没有太阳,一直阴沉沉的,山里也冷嗖嗖的。
“不知道是不是太阳自转出问题了?在京里还有太阳呢,这都好几天了,太阳倒放假了。”
坐在树枝上,吃着烤好的地瓜。
宁夏这般嘀咕,树下乘着野菇汤的北宫逸轩,不免轻笑。
“这个季节是这样的,这些日子不下雨便是老天眷顾。”
说道间,朝她招了招手。
宁夏轻声一咳,手里拿着地瓜,笑的有些尴尬。
“你站远点儿,把锅拿走。”
她飞了老半天才坐上树枝,这距离有点儿高,她怕着陆失败,打翻了汤。
北宫逸轩倒也配合,将东西都挪的远远的,这才站到树下:“下来吧。”
这几日赶路,休息时,她也没闲着。练习吐纳,练习轻功。
虽说还在跟第一套剑法纠缠不清,好歹出剑收剑也懂得以内力稳固。
宁夏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扶着树干,深吸一口气,这才运气跃了下去。
“不着急,落地时内力需稳固,切莫乱了心法。”
树下,他耐心教着。
宁夏也争气,只不过,争气只争了一半。
落到一半,气就提不上了 ;;最后手舞足蹈的朝他扑了过去。
“接…接着了……”喘了口气,本来只觉得尴尬的人,在瞧着北宫逸轩身后排开的几人窃笑不止时,顿时觉得丢人丢大发了。
“你你你!还有你!笑什么呢笑!”
她不满点名,方晓几人在北宫逸轩回身前,立马闪开 ;。
“难得瞧你面皮儿薄。”
向来不怕人笑话的,这几日闹了不少笑话。
第一日,飞不上树,掉石头上了;第二日,飞到一半掉下来,却让地瓜糊了一脸;今日,飞上了,也下来了,虽说是他接着的,好歹没闹笑话。
“晚上还要自个儿上去?”
她非得自个儿上树练轻功,他也不能阻止。
毕竟,这得自己练才行。
宁夏重重点头,咬了口地瓜:“那必须的啊!我现在都能上树了,好歹比以前跳半人高要强吧。”
“倒是,至少能跟猴子比上树了。”
他含笑而语,宁夏不满的冲他吡牙裂嘴。
打趣间,将汤递到她手中。
那头,一群人围在一起烤野味;这头,她在这儿开着小灶。
“别管我了,你快去吃,吃了好赶路。”
把人往那头推着,宁夏满脸的笑意。
瞧她吃的高兴,北宫逸轩点了点头,这才去吃东西 ;。
北宫逸轩走了,冬沁这才拿着一个烤馒头,目光闪烁的走到了宁夏跟前。
“主子,烤馒头。”
馒头也不能顿顿蒸,因为她的缘故,已经放慢了行程。所以,都是晚上做好了,白天烤着吃。
宁夏接过馒头,慢慢的吃着。冬沁看了看那头盯着的几人,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子,在摄政王府那会儿,您是不是摔着脑子了?”
这一问,好吃的烤馒头在嘴里嚼了甚久,才咽了下去。
宁夏琢磨着冬沁这话的意思,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庄映寒是撞了柱子之后,她才来的。
所以,也算是摔着脑子了吧?
她这点头,冬沁一副明了模样,随即又是心疼不已:“没事儿,慢慢来,主子不必急。”
说完,冬沁小跑着回到火堆前,与那几人嘀咕着。
宁夏觉得这些日子,那几人总爱凑一块儿嘀咕;特别是她练功的时候,无数的眼睛盯着她,那模样,就跟要偷学似的。
她也问过逸轩,他们怎的那么奇怪,逸轩只给她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道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嘿,我今儿个还非得弄清楚了!”
大口将汤给喝了,把馒头塞进嘴里。
提着袍子,悄悄的绕到树后,慢慢的走了过去。
休息的地方,后头是一堆乱石。她这般闭了呼吸,小心翼翼的过去,像是小动物一般,倒是没引起人的注意。
“所以我说嘛,主子是摔着脑子了!难怪轻功都学不会了,剑也练不好,悟性都不如我了。”
 ;。。。 ; ;
0510:追来了?
冬沁丢了根树枝到火堆上,做着总结:“所以,咱们得小心些,可莫让主子再摔着了,不然可就麻烦了。”
所以,这几个家伙,都觉得是她脑子不行了?
她有那么差劲吗?
宁夏表示很郁闷,狠狠的咬了口馒头,趴上石头上站了起来:“至少我现在站在这里,你们都没发现我啊。”
她一开口,几人立马就站了起来。
瞧着她郁闷又得意的模样,心中同时说道:那是!您现在的内力比咱们都厉害,隐个形迹什么的,那还不轻松?
要是连隐个形迹都不会,那才糟蹋了王爷渡给您的内力!
几人神色跟复制粘贴的一样,宁夏表示智商受到鄙视了。
哼了一声,转身回去喝汤啃馒头。
一群坏人!鄙视她智商!
瞧她哼哼着走了,几人相视一眼,均是一笑。
北宫逸轩亦是摇头失笑。
也就她这性子,能由着手下人这般随性而为。
“主子,生气呐?你不是总说,人要面对现实吗?我们只是说了实话嘛。”
在京里处处算计,这一进了山,冬沁就跟野了的猴子似的;说起话来,越发的不知轻重。
后头跟着的人,都怕冬沁没了分寸,想要阻止,那丫头却说道:“主子,你那歌咱们都会了,咱们可以唱吗?”
瞧这丫头狡诈模样,宁夏咬了口馒头,又是哼了一声。
笑话她就笑话她嘛!反正她脸皮厚,不怕笑话!
她就唱了!就喜欢逸轩了,怎么着啊?
“爱唱不唱,我能对心上人唱,你能对心上人唱吗?”
看着冬沁面上瞬间转红,宁夏成功反击。
几人同时看向昊焱,那意思,不言而喻。
“是啊,敢唱吗?”
方晓当先发问,冬沁面上红的明艳,却是将话头引到了秋怡身上:“有什么不敢的?秋怡敢,我就敢!”
秋怡没料到冬沁这般耍赖,和昊天相视一眼,亦是红着脸朝她瞪了过去。
来笑话的人自个儿闹起来了,宁夏啃着馒头,笑眯眯的走到了北宫逸轩身旁。
与他坐在一起的暗卫,瞧她过来,忙行礼退开。
“瞧瞧,多热闹!”
都是年轻人,没必要整天死气沉沉的。
多么好的年岁啊,能重来一次,也是幸运的。
“你呀,就是太由着他们了。”
看着那头笑骂起哄的几人,北宫逸轩起身净手。
仔细用茶水净了口,这才牵着她,坐到了路边石头上。
“探子来报,查不到宇文瑾的踪迹。若不是换了路,便是藏了起来。”
宇文瑾回大宇,虽说提前几日,可那人身上有伤,行程必然慢。
此时却探不到消息,只怕不利。
“镇上呢?”
一边是防着宇文瑾,一边是正事儿。此次任务重大,不容马虎。
看着远处高山层叠,北宫逸轩将她搂在怀中 ;:“北宫荣轩的行动在计划之内,地方上的官员不似京中那般好处理;再加上,基本都是他的人,我的人处理起来,甚是费力。”
一场刺杀,简单粗暴的将京中官员换水。如今到了地方上,哪怕是小皇帝去了,那也是‘龙游浅滩遭虾戏’,只能生气恼着自个儿。
“你明日要去镇上吗?”
行了几日,因着她的缘故,将行程拉慢了许多;本该早早去镇上做安排的,结果推迟了这么久。
“暗卫已经去做着安排,我需亲自去走一遭;北宫荣轩此时在前一个镇子里,必须在到达苏江穆镇之前 ;,来个水淹王府。”
水灾泛滥,官道之上,灾民为患;地方官员多方打压、造势,如今有些身份的人,都不敢随意在路上走动。
再加上水灾伴着瘟疫,更不敢将她带去镇上。
如今一路而来,也只有这荒山野岭,对她才算得上好。
虽说身子虚,只要放慢行程,不累着,倒没什么大碍。
如今的她,半点沾不得病,不然就麻烦了。
二人说话间,那头笑闹声越甚。
转眼看去,却听着轻轻浅浅的歌声传了过来。
冬沁坐于石头上,甜腻的嗓音唱出那首《简单爱》,别有一番味道。
“逸轩,待回京之后,我想给她们准备一处宅子;昊天二人兄弟情深,必然是不愿分开的;秋怡二人到时嫁过去做了妯娌,也能更热闹。”
这些日子,那两对儿感情越甚;若是没个意外,待一切结束了,也该给他们办婚事了。
“到时开间酒楼,给他们技术入股。”
开酒楼是她一直的梦想,把天下好吃的汇聚一堂。将天朝所有好吃的,在这里发扬光大。
她这般说着,北宫逸轩点头赞同。
看着那头几人笑闹,北宫逸轩抬眼看向天空,目光中透着笑意。
秋怡二人,在原文里早就死了;如今因为着她的缘故,保了命,对她亦是忠心耿耿。
她处处为二人着想,二人亦将她照顾的甚好;故此,她想如何,他都不会阻止。
歇息够了,众人收拾东西上路。
背了背包,翻身上马。瞧着不算晴朗的天空,真怕老天爷不给力啊!
这要是下雨了,可就麻烦了!
“哎呀,姑娘家家的不害臊啊,还唱着呢?”
都上马了,冬沁还在哼着调调 ;,宁夏不免打趣。
这唱歌啊,就跟去KTV是一样的;刚开始放不开,等唱到兴起了,就想一首接一首的唱了。
单曲循环什么的,那也是正常的!
宁夏打趣,冬沁面上绯红,不满的嗔了一眼。
在这儿唱情歌,那是绝对的没羞没燥;可是,谁让她们主子是这样厚脸皮呢?再加上都是些江湖上跑的,谁也不去计较。
冬沁这一唱起来了,便是想继续唱着;没承想,宁夏居然调侃她!
“呀,生气啦?”抓了抓头,宁夏一副为难模样;转眼看向昊焱:“瞧瞧你家冬沁,生气了。我当如何哄着才好啊?”
都是些小孩子的把戏,在这儿,用在大男人身上,倒也是十分有趣。
昊焱那随时抽风的性子,这会儿倒是抽不起来了。
瞧着冬沁害羞的模样,也跟着抓了抓头,嘿嘿傻笑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