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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的要问话直接问,为毛非得拐弯抹角的让我落单?真是一个个都觉得把我单独弄一处,好威胁是不是?
这马儿一跑,谁知道会不会出事?这一出事儿,跟个没头苍蝇似的乱跑,然后被抓,然后被威胁。
这种情节本本小说都有,你是想要怎样?欺负我不懂吗?还是觉得我是个女人,就能任你们捏圆搓扁?!
而且,庄映寒这人设一遇事儿,都是被轮,她才不会傻x到随便跟陌生人独处!
心里头骂了一通,宁夏不冷不热的说道:“忽然想到一个故事,诸位可愿听上一听?”
“什么故事?好玩儿么?”
小公主心心念念的想知道小皇帝与宁夏说了什么,可眼下也不是时候问;此时听她说有故事时,一个翻身便下了马,那姿势,极是标准利落,可真是看的宁夏汗颜不已。
本来是替谢雅容来报不平的人,这会儿心里头尽是想着那皇帝哥哥,哪里还把宁夏当仇人?
当宁夏看到小公主找着机会凑上来时,暗笑谢雅容这次又压错了宝。
哎呀呀,女主好苦逼啊,找错了男人,搭错了伙,这失了身子又失了机会;对此,宁夏表示围观好有趣啊!
微一转眼,看到谢雅容那面色不太好时,便是垫了脚,顺手于那矮枝上折了一枝红梅。
红梅并蒂开的极是喜人,当宁夏将那梅别进小公主的发间时,十分认真的赞道:“公主果然是个美人坯子!看看,这花儿单看就已是惹目,别到公主发间,却是被公主这容貌给比了下去;有句话怎么说的?我这才疏学浅的,还真说不上来。”
说到这,宁夏转眼看向周宇沫:“公主多才多艺,可得替我把这话说全了才是。”
周宇沫浅浅一笑:“王妃谦虚了,王妃必是要说公主人比花娇!”
“对!二位公主可都是人比花娇!”
这一句话,就把两人都给赞了,宁夏这话,引得众人心中一叹。
都说这荣王妃性子莽撞,徒惹了许多的事端,最后害人害已,受了不少的罪。
可眼前这人,哪里是那莽撞之人?这连夸个人,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这要是宁夏夸了小公主,必然不能落下周宇沫;这来来回回的夸,那可就显得虚假了。
她这般借着周宇沫的口来说出那几字,最后却是将二人都给赞了一通,这心思,可真是玲珑剔透。
周宇沫看向宁夏那视线,也显得真诚了一分;并非因为宁夏的赞美,而是对宁夏的认知。
受兄长的吩咐来探消息,周宇沫心中却是对这宁夏极是看不上;一个名声不好,行为蠢笨的人,着实入不了她的眼。
可是,这两日的观察,却发现此人并非如传言那般。这不由的让周宇沫心中舒服了一些。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聪明的人,都喜欢与心思巧妙之人为伍;蠢笨莽撞之人只会坏事儿!
三个少女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这种变化,有心人如何查觉不了?
当看到小公主扬着笑脸去拉着宁夏时,谢雅容垂下眸子,掩去眸中的恼恨。
“王妃方才说什么故事来着?我想听。”
听人赞美听的多了,却是没听过宁夏这般赞美;把她与那周宇沫一并的赞了,她这心里头如何不高兴?
大家私底下都说,此时的周宇沫虽说不如谢雅容惊艳绝绝,可再过两年,指不定谁胜谁负。
她这心里头,自然是想与周宇沫一样,越长越好看的;这样,皇帝哥哥肯定会娶她的!
见到小公主这态度的转变,宁夏心道,与这小娃娃打交道,就是轻松。
“只是一个小故事而已,只怕公主听了笑话。”
宁夏这般说着,那小公主自然是说不会。
抬眼扫了一圈,见大家都是一副有兴趣的模样时,宁夏汗了一个。
一向都是女主大出风头,怎么今儿个谢雅容这么低调?她倒是成了这众人看笑话的对象。
“这故事呢,是这么说的:
一只小兔子跑到猛虎跟前挑战,要同他决一雌雄。猛虎果断地拒绝了。
那小兔子就问道‘怎么,你害怕吗?’
那猛虎便道‘是的,我非常害怕!’”
说到这,小公主将她打断:“怎么可能?猛虎如何会怕了那小免子?王妃可莫要胡编乱造来骗我们!”
“是啊,我也好奇啊!”宁夏也是一副不明白的模样,那灵动的眸子一转,双眼一眨,接着说道:“那猛虎对小兔子说‘如果答应你,你就可以得到曾与森林之王比武的殊荣;而我呢,以后所有的野兽都会耻笑我竟和小兔子打架。’”
说完,宁夏问着小公主:“公主,你说猛虎是不是个胆小鬼?竟是怕野兽的耻笑!”
这一问,那小公主便是偏着头,眨巴着眼认真思考。
周宇沫此时看向宁夏的视线,便是闪着一抹光芒。百度嫂索|…—女配要革命
宁夏这故事,也是网上来的;说的是狮子和老鼠的故事,本就极具寓意。
这故事里,狮子无疑是明智的,因为它非常清楚,与老鼠比赛的麻烦在于,即使赢了,你仍然是一只“老鼠”。
宁夏此时用这故事来应对她所不知的陷阱,可真是妙的很。
方才公主相邀比试,若是她应下了,不管胜或负,都会受人耻笑。
若是负了,便会让人说她不如一个娃娃,若是赢了,便会说她仗着身手好,欺负一个小娃娃。
而对于周宇傲的相邀,宁夏就以此让他不敢再言;你们一群大男人,与我比什么比?
你赢了我,就是一群大男人欺负一介女流,胜之不武;你若是输了,便是连一介女流都赢不过,让人吡笑。
。。。
 ;。。。 ; ; 之前吧,是靠着男人,如今吧,是靠着孩子。
这要是哪一日没得靠的了,谢雅容这女人当如何呢?
不消片刻,这人也就齐了,除了寒王那些个妃子没跟来之外,出宫去游玩的,也就是昨晚参宴那些人。
因着出宫去也是有正事,不过是就借着出来游玩的幌子,将那些个正式场合下不好办的事给办了。
故此,所有人都穿戴的极是简单;可到底都是些人物,这一个个的颜值爆表,哪怕是件素衣,也都穿出了自带闪光灯的效果来。
马车无数,却非一人一辆,这好巧不巧的,宁夏给分到与那周宇沫一起,那小公主,自然是与谢雅容一道。
路上,宁夏靠着软枕,半磕着眼,这模样,惬意的很;那周宇沫想了想之后,开口说道:“荣王妃可真是宽心,这险些被人剥了皮还有活的这般惬意。”
“不然怎么办?”轻抬着眼皮,宁夏问道:“这次是我命大,才不至于让那些人得了逞;虽是有惊无险,却也因此将那好不容易搞到手的20万两黄金给人顺了走。”
说到这,宁夏便是嘲讽一笑:“想借刀杀人,某些人可真是够天真的!”
周宇沫目光一闪,应付的笑了两声,那眸子便是转到一旁,也不知在算计着什么。
说了这么些话之后,二人便是沉默了下来;宁夏继续闭目养神,那周宇沫继续着她的心理活动。
雪城酒楼,那是在城南方向偏远的地方;那酒楼对面,便是有一片甚是好看的梅林;听闻那梅林是众多公子、千金们喜欢去的地方。
一是吟讨作对,给这无聊的日子解解乏;二是未婚男女借着赏景之名,来相互扫上一眼,心中也有个数。
这安静了半响之后,那周宇沫再次开口说道:“这次摄政王受伤,也是够惨的,听说那脸都给毁的见不得人了。”
“听说?”懒洋洋的一句话,宁夏看着这来套话的人:“公主不是已经见过了么?那容貌再是如何的英俊潇洒,如今却也是给毁了个彻底;说到这,我倒是想问公主一句:太子遇刺,二皇子与六皇子却是毫发无损,公主就不替你那兄长担忧?”
有些事儿,还是得半明半暗的好;一味的试探,那很浪费时间!
她要弄死周宇鹤!就要在这雪域之行弄死那男人!
虽然不知道炮灰瞒着她什么事,可那些事,必然与周宇鹤那混蛋有关!
先是与小皇帝勾结来让她受罪,再是想着来剥她的皮;如今更厉害,这一来,就给她下了暗招。
那个男人,原文里是庄映寒的克星,这会儿也是她的死敌;既然剧情大神这般的执着,她便要早一步断了周宇鹤的退路,逼得他无路可走!
宁夏这话,那周宇沫孤傲的面容之上,闪过一抹恼色:“王妃此话,我可真是听不懂的。”
“公主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此次五皇子给太子挡了剑,二皇子与六皇子毫发无伤;这怎么看,都与二皇子撇不清关系。
谁不知道北煜皇帝与摄政王之间的争斗?就像人人皆知,东周几位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
太子一死,谁最受利?自然是你那身名声、本事仅次于太子的兄长!如此一来,谁不会怀疑他?就算是有人相信他是受人陷害,可你父皇呢?哪个皇帝不多疑,这一次若是让人怀疑上了你兄长,来日只要再犯些小小的错误,便会将他拉进那万劫不复的深渊!”
虽是有挑拨离间,借刀杀人之嫌,可宁夏这话,也绝非是危言耸听。
自小在深宫长大,越是受宠,那些个龌龊的东西也看的越多。
周宇沫目光微闪的看着宁夏,心中在琢磨着,此人这般挑明,是何目的?
见对方开始动心思了,宁夏这才叹了口气:“你乃真正的金枝玉叶,而我,不过是当初一个逆贼之子;先皇怜悯,给我一个活命的机会,活在那宫中,倒也算是长大成人;本就没想过将来会有怎样的出路,却是没想到,竟是嫁给那人。”
周宇沫心中一动。
嫁给那人?她不愿嫁于摄政王?可消息明明说,这荣王妃争风吃醋闹的沸沸扬扬,数次与那做作的谢雅容闹的不愉快。
“今日我与公主同车而行,想必你兄长也是费了好些的心思;太子放任你兄妹二人如此试探,只怕也是想要得到他期望的结果。”
如果八公主不想与她同车,那么,必然会单独安排一辆车,或者说,让八公主与小公主一起,她与谢雅容一起。
可是,八公主方才上车之时,却是笑眯眯的,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样子。
都说男儿当能屈能伸,这表面孤傲任性,心思却是玲珑剔透的八公主,更是那扮得了萌,演的了傲的厉害人物。
这样的女人,若是用来对付谢雅容,那必是极好的。
周宇沫看了宁夏半响,见她笑的坦然之时,开口说道:“你想让我帮你对付谢雅容?”
“公主果然是聪明!”一声轻笑,宁夏说道:“那谢雅容邪乎的很,我与她闹了许多的事,结果却都是我自个儿受罪。虽说我心中没有那摄政王,可如今是在这位置上的,挡了别人的荣华,自然是要受人忌恨。”
“王妃倒是敢说实话。”面上神色自然,那周宇沫心中却道这庄映寒果然是个上不得台面之人。
见宁夏苦涩一笑之时,不由的叹了口气:“你与那逍遥王倒也是般配,只是如今你已嫁于摄政王,与那逍遥王,怕是难成这一世姻缘了。”
“成与不成,终究是要去谋上一番,若是整日坐于那男人跟前不受待见,倒不如将这些心思都用来好生的想想,往后的日子当如何的过;就像八公主,今日这般纡尊降贵与我同车而行,必然是得了太子与那二皇子的吩咐,想要弄清楚那刺杀之事,我到底有没有参与。”
对有目的而来的人,迂回之术一过,便是要开门见山;不然总是在那迷雾中前行,定会跌了跟头。
就似炮灰说的,当出手时,就不能犹豫,不然被人占了先机,便会输的一败涂地。
宁夏那话说完,周宇沫嘴角慢慢的勾了起来,换上一副欣赏的模样:“庄映寒,你果然是个爽快之人!若是我助你对付那谢雅容,你是不是能将自己知晓的,全部告知于我?”
“那是自然!”
嘴角一勾,宁夏坐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