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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浑浑噩噩间,不知跑到了何处,只见前方一片树林,就在这时,突然天降一仙人!
只见这仙人披发垂肩,面白无须,一副富态相!
那仙人来到郭毅面前言道:“哎!不曾想,我李家子嗣居然落魄到如此地步,这也怪我一时不查,居然被灌云观老牛鼻子识破了潜谋。此事既因我而起,我也应当在接引你而去!”
随后,郭毅,被那仙人带走。
……
再说李江,七rì后醒转过来,张嘴正想说些什么,却突听一声‘汪汪’之声!
李江还以为附近有恶狗要攻击自己,急忙站起,却站立不稳,‘噗通’摔倒在地!
李江大惊,正要飞身而起,但是那里飞的起来,在叫一声,又是一声‘汪’,李江低头查看……
当李江再度醒转之时,却发觉自己躺在一条污水河边!
李江探头向河中观看!李江再度昏迷……
终于,三天后,李江适应了自己目前的形态,心中思忖:真是天绝我也,想我李江,堂堂将门之后,居然落到如此下场!罢了罢了,既如此,还不如死去算了。
说罢,投河而下。
谁知,天不绝李江,李江漂流而下,被一老农搭救,慢慢好转。
李江各种滋味在心头,突然思家之情迫切:哎!回家吧,想当初,我自幼离家踏入仙途,怎奈居然落得半残被废的下场,自然是无脸面见父母家人。但现如今却又是不同,虽得了狗身,但这样回去也算不得丢脸,至少无人识我。只是吾父李刚李大将军,依旧以我为荣,但奈何今非昔比,就让一切如过眼云烟,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我只管在角落内观望一二,仅算尽一份赤子之情!!
从此之后,一条狗踏上了辛酸的万里归家路!
……
却说腾云道人施展道法,急疾前行,一路不曾耽搁。
但是,腾云道人不曾想,郭毅居然几次三番的想逃脱而回,腾云道人问询,但皮皮只是闭口不言,腾云道人无奈,只得强行带走!终于,三月后方返回到了灵寸山灌云观!
腾云道人安置好皮皮,正式接引皮皮步入修仙问道之途!
第一卷终!!
第一回 灵寸山灌云观
() 话说神州浩土,何其广大,仅东南一隅既诸国林立。
大晋国地处东南,面积百万里而不止,人口更是鼎盛,粗略估计也已超过十几万万人口,以如此庞大的人口基数,自然修仙鼎盛,门派林立!
千门万派之中,尤以三派为最:
其一为道门传承——灵寸山灌云观;
其二为佛门传承——五台山天灵寺;
其三为儒门传承——岳麓书院!
古语有云: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虽然修仙之道不同于文武之别,但对于实力更是看重,三派实力虽相差仿佛,但若真的计较起来,此三派当以灵寸山灌云观为最!
大晋国国都西北十万里之遥,有一仙山,此仙山名为灵寸山,山上有一道观,名为灌云观!
此处乃仙家所在,凡俗之徒若无他人接引自是登山无路!
只因仙凡之间泾渭分明,虽同处一界,但冥冥之中自有伟力规则存在。
……
这一rì清晨,皮皮走出自己的房舍来至一高处观望!
只见四周山峦叠嶂,烟蒸霞蔚,仙禽敖翔,彩蝶飞舞。山峦之上绿松参天,华盖遍地,参差错落间,殿宇林立。正面一座高大山峰,真个是高山仰止,恰如巨人临渊一般,其上大殿,在晨光的辉映下,金碧辉煌,高屋建瓴,不胜雄伟,大有气吞山河之势!
皮皮早已被眼前奇景所摄,双目光彩连连,想当初自个四脚行步之时,何曾见识过如此规模宏大之场景。
正在皮皮独自思忖之时,互见高空之中‘嗖、嗖、嗖……’连续数十道光华飞向山峰大殿!
皮皮眼尖目明,自是看的清楚。光华之中正是一道道人影,或驱飞剑,或踩长凌,更有驾驭一团雾气者存在,还有骑怪兽者,真个是五花八门,令皮皮目不暇接!
皮皮暗叹:这既是仙人吧,真是艳羡,只是不知主人郭毅去了何处。不知为何,我居然占了主人的身躯,这事又无法向他人言说,只得闭口不语,只是希望能够早一rì寻到主人,也好将此身躯还回去,我还是做我的小狗皮皮!但是此处却如何去寻郭毅?不行,我得想法离开,但是此地似乎非同寻常,这几rì,总是被人围拢,不得空隙,待再过几rì,我在想法逃脱!
正当皮皮想到这里,突听远处有脚步声响起,皮皮不需回头即知,正是腾云道人安排给自己的一个道童!
且说腾云道人,身份当真不简单,乃是灌云观太上长老,身份显赫,更是升灵境强者。即使那见了,也要尊称一声师叔!
而皮皮作为腾云道人的关门弟子,身份自是不同,有道童相伴也不为过。
皮皮来到灌云观已半月有余。
腾云道人带回一天灵根弟子的消息,更是如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灌云观上上下下,自是引来无数门人围观,但是幸好腾云道人威望不同一般,喧闹了几rì之后,方才停歇下来。
只是不曾想,那传说中的天灵根天才居然是一痴呆哑巴!
腾云道人这几天更是邀请了掌门及几位师兄弟,一同对皮皮进行查探,但是奈何,皮皮元神完整,身躯无疾,正常的不能在正常,健康的不能在健康,怎的就不言不语,痴痴呆呆呢?
腾云道人为此事烦恼,至今伤势依旧未愈。
这一rì,天尚未明,腾云道人决定向师尊求教,只是不知师尊是否出关!腾云道人一去良久,至今未回!
道童年仅十一二岁,也算与皮皮同龄,道童自是听说了这痴呆小儿之事,更是带了三分不屑之sè叫道:“喂!早饭已准备停当,快回去吃饭!”
皮皮对于道童的言词无甚感觉,只是听话顺从,转身回去吃晨饭!
道童在身后嘀咕道:一傻瓜都能当师叔祖的关门弟子,真是走了狗屎运!
皮皮自是听的清白,但是也不感觉有什么不妥之处,吃饭就是吃饭!
再说皮皮回到房屋,看着桌上的馒头饭菜,居然张嘴就咬,呜呜哇哇,一通狂吃,真如秋风扫落叶,很快吃个干净,随后皮皮舔了舔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但站在门口的道童却是呲牙咧嘴,一副无法直视之象!
不过幸好这也不是第一次,道童虽有心理准备,但是依旧感觉浑身上下不自在!
……
时至过午,腾云道人返回潜修之所!
腾云道人所居之所,相对于四周殿宇却显得简陋寒酸一些,但是却幽静无比,自然之声‘咚咚’有韵,茅舍三两间,田地一两顷,反而更像农舍,但是仔细体悟就会察觉,此地却是一凝神修心之佳所。
腾云道人进的茅屋,见皮皮正蹲在地上观望自己,腾云道人心中一紧,此子怎的成了如此摸样!
腾云道人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随后,腾云道人对皮皮言道:“毅儿,你怎的坐在地上?”
皮皮不答,心想:我本来就是坐在地上的,你这问题还真是好笑!
腾云道人自然知晓,皮皮不会回答,随后继续言道:“幸得时运,师尊刚好出关,答应见你,明rì一早,洗漱更衣,随我去见师尊,说不得能将你的怪病治好!”
皮皮自然不会反驳,腾云道人轻叹一声,盘坐蒲团之上,打坐修神!
……
一宿无话,第二rì一早,腾云道人亲自为皮皮准备停当,换上了一身道童服!
腾云道人略一端详,直感觉眼前一亮,此子真乃好相貌。
青素袍服贴身绕,缎带齐腰玄玉坠;
不高不矮四尺三,面似晨露肌如玉;
头顶发髻微微颤,脚踏帛履八字正;
器宇轩昂中气足,神清目明智慧显!
正当腾云道人看的呆时,就见皮皮突然伸出长舌头舔了舔嘴角!
腾云道人猛然感觉眼前一瞎,居然有一丝道心松动之感!
腾云道人心想:不妙不妙,此子真的是另类,如此相貌却又有如此行经,实是天地之差别也。
皮皮那里晓得,自身居然有此魄力,想那腾云道人,堂堂升灵境强者,修仙已八百年有余,就算算不上此界的顶级存在,但也算得上是一前辈高人,居然依旧被皮皮弄的出现了一丝道心松动之感,恐怕传将出去,皮皮还真的成了那修道者眼中的心魔!
其实皮皮那有此种本事,仅仅是腾云道人太过关心而已,俗话说:关心则乱!就是这个道理了。
腾云道人收心调神,一切准备妥当,带着皮皮向外行去!
……
第二回 赤云子
() 却说腾云道人带着皮皮一路驾起遁光,不消片刻功夫就来至一山谷!
山谷清幽,山石树木错落无方,表面看去并无任何不同之处,一条山涧溪流缓缓流淌。
腾云道人落下遁光,拉着皮皮缓步向山谷行去。就这样再行片刻,突见前方不远处一老翁正在山间打坐。
溪水‘哗哗’,时而有游鱼跃起,但老翁却不闻不动,闭目养神。
腾云道人上前施礼,言道:“师尊,弟子已将毅儿带来,请师尊详查!”
老翁赤发披肩,身披蓑衣,头戴斗笠,袒胸赤膊,方面大耳,面sè红润,低眉细目!
“嗯!腾云,你伤势如何了?”老翁并未理会皮皮,反而问询腾云道人。
“烦劳师尊挂念,弟子伤势无碍!”腾云道人行礼答曰。
“休得胡言,为师观你伤及肺腑五脏,虽仅是皮肉之伤,未伤及筋骨神魂,但再不闭关疗养,恐酿大祸!也罢,这里有赤云丹一瓶,刚好对你伤势有所助益,你拿去吧,记得,自身修行方为大事,不可太过着相了!”老翁教训道!
腾云道人拜倒在地:“多谢师尊指点,弟子谨遵师尊之命!”
想那腾云道人,也算是一老而庄重之士,但此时却像极了芊芊学子,三尺长髯似乎都卷起了一般!
“好了,将此子带来,容我详观!”老翁一招手,皮皮突觉脚下生风,直朝老翁滑去。
不知皮皮心中做何感想,但至少外表看来乖巧顺从,只是大眼睛转个不停。
老翁手搭皮皮双肩,顺势从头到脚摸了个遍,言道:“果然好根骨,好相貌!”
随即老翁一手抵住皮皮后背,闭目不言。
腾云道人自是站立一旁,静待不动。
好一会之后,老翁方才睁开双目对腾云道人言道!
“怪哉,此子果如你说言,根骨资质上佳,更是天灵之根,元神饱满无伤,但却痴呆不语!待我以回梦心法探知一二。”
老翁说罢,再次闭目,再观皮皮,眼皮忽感沉重,就此站立着沉沉睡去。
腾云道人自是不敢搅扰,只得席地而坐,闭目养神。
……
却说皮皮昏沉沉进入梦境,梦境中似乎有一股声乐牵引皮皮,刚yù说话,皮皮却急忙捂住了嘴巴!
这时,那赤发老翁突然出现在皮皮身前。
赤发老翁言道:“小友怎的刻意不言不语?”
皮皮却使劲捂着嘴巴摇头不止!
赤发老翁继续追问道:“小友无需多虑,吾乃赤云子,并无恶意,乃一修道之士。”
皮皮依旧使劲的捂着嘴巴,生恐露出了一丝声音。
“看来小友并非哑巴,而是故意不yù言语!”赤云子继续说道。“也罢,既如此,小友不愿多言,贫道自是不能勉强,贫道这里有一铜镜,小友可愿一观?”
赤云子不待皮皮回答,取出一铜镜,向皮皮照去!
果然,铜镜内映出皮皮容貌,但是不曾想,铜镜内的皮皮虽然容貌未变,但却突然开口‘汪’的一声叫了出来!
皮皮大惊,但却依旧不言!赤云子似乎发觉了什么,只是皱眉不已。
正待赤云子再度使那铜镜映照皮皮。但此时,铜镜内却突显一双巨大眼睛,紧跟着铜镜‘嘭’的一声,碎裂而开。